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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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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镜子,孟浅看着自己又似乎又长了一点的腰身,柔荑轻轻地抚上。

    看,她的孩子似乎又长大了一点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李嫂才离开不久,孟浅正套着衣裙,便听见楼下有人在按门铃。

    不用想了都知道肯定是李嫂忘了拿这拿那了,新来的阿姨人的性格很开朗,干活也麻利精细,就是一点不好,忘性太大。换上衣服,孟浅匆匆了下楼,一开门,却发现那站在门前的人,不是李嫂,而是——

    孟鹤先?!

079天地云泥,青鸟与鱼3() 
清瞳里掠过一丝惊诧。

    两鬓越发斑白,拄着的拐杖也依然腰背伛偻,整个人似乎也清瘦了苍老了不少。便就是这样,没了身旁的方管家,没了一贯跟随左右的保佑,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旧时,孟浅曾一度惧怕去看孟鹤先的眼睛,因为她总觉得孟鹤先的眼睛里总是充满了欲望和野心,强大得只要直视一眼就会被刺痛,而今那双鹰眸不再炯炯有神,而是布满了血丝,就像是两片沙漠里晒干的湖。

    孟浅便就是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孟鹤先会站在自家的门前,而且是以这样近乎狼狈近乎卑微的姿态,再不见他往日的残酷狂狷。

    他敲了敲拐杖,将佝偻的身子挺直了些,对于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来说,似乎很难朝任何人低头,尤其是这个人曾几度体会过他对亲生孙女的冷漠无情。清了清嗓子,他问:“阮少斐在家吗?”

    孟浅站在门内,戒备意味十足地以整个身子挡在孟鹤先前面。

    “你找他?”轻哼一声,她道,“他不在”

    语气冷硬得像是在同一个陌生人对话。

    “不。我不找他,我找你。”

    “找我?!”孟浅半是戏谑半是惊异,她想知道,现如今,她这个早被孟家丢得远远地牺牲品,还有什么利用价值?犯得上要他孟老爷子亲自跑这一趟

    倏地,孟鹤先一把抓住孟浅的手,用那双满是老茧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浅浅,算是爷爷求你”

    浅浅?爷爷?

    对待彼此,她和他几时用过这样亲昵的称呼?

    那双凝着自己的浑浊的老眼,眸光满是恳切与哀求,孟浅又几时见过孟鹤先这般的模样。天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把戏?从前的孟浅,或许还会因为那些所谓的顾虑而一再受她摆布,可是现在的她,正因为早就谢绝了有关孟家的一切,所以再任凭孟鹤先和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孟浅都觉得,那些已经都不能伤及她分毫了。

    漠然,她抽开手。

    “求我?论钱论权,我哪个在你之上?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让你孟老爷子大驾光临亲自来求我的?”

    话说出口,连孟浅自己也是一怔。

    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被阮少斐温柔豢养着,有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也怀疑,过去的那个孟浅是不是已经死了。而孟鹤先出现在她面前,她便彻底否定了那个答案。

    刺猬就是刺猬,只要有人意图侵犯欺辱,她便会毫不犹豫地亮出自己的刺来。

    “有的,有的。你可以去求阮少斐,求他让他现在就收手,只要你说服他,只要他愿意,一切都还来得及”

    孟浅眉心一拧,眸光里思绪万千。

    孟家,阮少斐?

    他们有什么关系?

    看到孟浅的反应,孟鹤先忽地低笑起来:“看来你还不知道他也还没有告诉你”

    孟浅倏地攥紧衣角,但凡有关阮少斐的事都会让她异常紧张:“知道,我该知道什么?告诉,他又该告诉我什么?”

    一颗心整个提到了嗓子眼,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她震惊的事情也一件跟着一件。这一刻,她好怕知道阮少斐和孟家的境遇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联。

    孟鹤先长眉一挑,薄唇激起一丝冷笑:“整日躲在豪宅里养尊处优的贵太太,你到底有没有看过新闻,知不知道中央已经派下了人来查办你的亲生爷爷?整个孟家现在人人岌岌可危,我的罪名一旦落实,孟家没了我这棵大树的庇佑,谁也逃不过这一场浩劫!”

    孟鹤先接下来的话,孟浅似乎已经猜到了几分。

    意恐他把接下来所有的谜底都说给自己听,孟浅掩饰住自己的慌张失措,冷冷回道:“我早就被你逐出孟家了现在的我,不姓孟,孟家人的死活,又和我有什么干系?!”

    孟鹤先被孟浅驳得哑口无言。

    毕竟当初是自己一次又一次选择牺牲了这个孙女,今天,她翻脸不认人,也是他自作自受,当初自己断绝自己的后路。

    便就是对手是从前强大到无坚不摧的自己,他孟鹤先又几时有过畏惧?

    因为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阮少斐留给自己的王牌!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是孟家的人,你的身体里就是流着孟家的血你的爷爷就是我孟鹤先!”看着孟浅渐近黯淡的脸色,孟鹤先又笑:“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是谁一手操控了全盘的计划是谁要将你的家族一网打尽?”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孟浅再不想听孟鹤先再多说一句,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孟浅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连她自己也察觉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无异于逃避,可潜意识驱使着她自己,要她就样这么做。扶住门框要将门关上,却是孟鹤先的拐杖死死抵在门上。不知那七旬老人哪里来的力气,门在他的反抗下竟动弹不得。

    薄唇戏谑地勾起,看她的目光就像是看马戏团里的小丑一般。

    可怜,可悲,而又可笑。

    告诉她答案,让他很兴奋。浑浊黯淡的眸子在那一瞬间忽地亮了起来,看得孟浅心间一颤。

    但闻他拿出平生最大的耐心来,一字一顿娓娓道来:“是阮少斐!是你放弃孟家孙女的身份不过要我帮他一把的人!是每天和你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丈夫!是你现在肚子里未出世孩子的爸爸!”

    是阮少斐!?

    霎时,孟浅如遭电击。

    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准备,她的天的一角,顷刻坍塌。

    有太多的一时难以接受,让她不自觉地踉跄地退后、退后再退后最后,扶住玄关处放的鞋柜,才勉强让自己日渐沉重的身子站稳。

    那四个字,如若魔咒一般久久盘亘在她脑海,不能降落,也逼得她到无处可逃。

    孟浅的反应,让孟鹤先满意到不能再满意的脚步。相信那个蓄谋已久的复仇者如果也在这里的话,看到孟浅的反应的时候,心中也一定是快感十足。

    孟鹤先上前一步,凑到孟浅面前,盯着她的一脸残白轻笑:“我的好孙女,听到这个答案,你震不震惊?还有更让你震惊的呢!”

    孟浅多想阻止这个近乎疯狂的老人,告诉他,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可自心口徐徐传来的钝痛,却让她痛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痛,孟鹤先不介意让她更痛。

    “你以为他娶你,是因为他爱你?你以为你有了他的孩子,你和他就能一辈子在一起?我告诉你,痴心妄想!你以为他的出现都是命运的安排?你以为他的每一次挺身而出,都是机缘巧合?我告诉你,全都不是!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他仇人家的女儿!”

    仇人家的女儿

    这六个字,几乎在瞬间将孟浅整个打入地域。

    “是你的爷爷、你的家族,一手毁了他的家、他的幸福而可怜的你,从始至终,不过就是他的一颗棋子,一个用来报复孟家的工具。利用完了你,他大可以就置之不理,或是不如随手毁了你!”他情绪激动到了极点,目光有意瞥向孟浅的小腹,寒光像是打量着她孩子的主意,孟浅心尖一颤,忙用手护住小腹。

    而孟鹤先在此时笑得更加疯狂,更加忘乎所以。

    “孟浅啊,你是又多傻?还以为阮少斐那个魔鬼念及和你的夫妻情谊,让你这个仇人的女儿生下他的孩子来?孟家亡了,你爸爸死了,我下台了,下一个他下一个要报复的,就是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眸光一转,又是一阵骇人的冷笑,“对了,阮少斐在外面的情人,你知道是谁吗?”

    阮少斐在外面的情人

    对孟浅来说,那又是当头重重一击。

    “是莫妍!是你爸爸的妻子!还有你的好丈夫,就是这一对狗男女,他们里应外合,逼死了你爸爸,搞垮了孟家!现在,他们又要弄死你啊!”

    爸爸的妻子和她的丈夫,怎么可能在一起?

    不会的,不会的!

    她在心里千万遍地告诉自己,孟鹤先说的都是假的,都是骗自己的,他一定是有目的,他一定是在陷害阮少斐

    小腹锐痛难当,额上已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孟浅紧紧地攥着拳头,指尖深陷进掌心,硌出道道血痕,她仍不觉痛。

    许久,她扶住鞋柜站直站稳,看着那近乎失去理智的老人,唇畔缓缓流淌出一抹笑来:“你以为,你费尽心思,跑来告诉我这些,我就会相信了?”

    孟鹤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废了这么半天的口舌,竟然被她一句就残忍地驳回了可是,他绝不向命运低头。

    “浅浅,我对你再残忍再无情,但说到底,我都是你的爷爷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会骗你吗?”

    孟浅眯眼,用森冷的目光审视着孟鹤先。

    是啊,今时今日的孟鹤先,有什么好骗她的呢?

    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了。只是她不敢肯定,更不愿肯定。她怕这一切都像孟鹤先说的那样,都是真的,更怕那好不容易的幸福,就因为孟鹤先的三言两语而又成了泡影。

    “咚——”

    只听一声闷响。

    是双膝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平日里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孟鹤先便跪在了自己面前。

    孟浅万万没有想到,孟鹤先竟走到了这一步,会以这样的方式恳求自己。

    这无外乎是他对他的尊严他的骄傲的一种践踏。若不是一早就被逼到死角里,孟鹤先,他又怎么能?

    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手再次扯住她裙摆,卑微地甚至连她的眸子也不看仰视:“浅浅,算我求你,你去求阮少斐好不好?请他手下留情,放过孟家这一次”

    睨视着这让她又恨又怜的老人,孟浅陡地拧眉,站在原地漠然而笑:“如你所出,阮少斐他现在被仇恨蒙了眼,就是个满心只为报仇的魔鬼。凭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听我这个仇人家女儿的话吗?简直好笑!”

    “你和她说,要他看在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一半是孟家的骨血的份儿上,他一定会放过孟家的!一定会的!”

    不耐烦地,她甚至一个字都不想听他再多说,拖曳着沉重的身子,将那跪在地上的老人狠狠拽了起来,再猛地推出去。她才不要管别人是怎么说、说什么,她全都不信,她要知道,一字不落地知道那个人的答案。

    老人拄着拐杖,踉踉跄跄地站稳,不可置信地看着孟浅。

    “爷爷?”孟浅疲惫不堪之时已经敛着灿笑,“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恳请你,别再来了,好不好?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接着那扇门,被重重摔上。

    顺着门板,她的身子缓缓滑落,跌坐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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