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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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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坐在他对面许久不作声的中年男子终于开了口——

    “阮少斐,请你整理和莫妍的感情,结束和她的关系,停止对浅浅的报复。”

    声色威严,压抑感跟着袭来。

    “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说这句话的?”此时的阮少斐极度冷静。

    那人舒颜而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以一个丈夫的身份,更是,以一个想要为自己的家族赎罪的身份。”

    阮少斐一挑眉,冷哼一声,随手将文件袋放在了手边的椅子上,十指交缠,支在酒红色细绒的桌面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知道你姓阮开始。”男子淡淡一笑。

    阮少斐忽地低笑起来,倏地面容冷峻了几分:“那,还真是难为你陪我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

    “知道吗?你和你父亲的眉眼长得一模一样。一样到,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差一点把你认成了他。曾经,我们是一对比亲兄弟更亲密的好兄弟。他陪我走过撒哈拉大沙漠,和我用同一个水壶在那里面坚持足足十天,他陪我踏过亚马逊热带雨林,冒着生命危险从巨蟒的嘴里救出了我,我们周游世界的时候,还说,如果将来我们各自有了儿女,一定要让他们结为夫妻,本是当时的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现在都成了真。”

    面前的人讲得都是阮少斐从未从父亲嘴里的听到的故事,不自觉地,他修剪整齐的指尖深深地抠进掌心里。

    “年轻时的我们,同样向往自由、喜欢刺激,但你父亲他和我不一样,他有着自己的抱负,所以也正是在我们结束环球旅行的那一年,我把他引荐给了孟鹤先。你的父亲,他真的出色,几年的光景,便成了孟鹤先最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在他的帮助下,孟鹤先的路自然越走越顺。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孟鹤先更是如此,以至于在三年前,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终于达到了他人生的顶峰。”说着,他垂下头无奈地苦笑了起来,仿佛口中正讲的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故事,“可你也知道,树大招风,正是在那一年,孟鹤先的政敌抓住了他的把柄。为了不让自己数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他就只有牺牲对什么都并不知情的你的父亲”

    海浪声打来,却依旧掩不住他的愤怒,依稀能听到阮少斐咬牙的声音。

    良久,那人轻叹一声:“很抱歉,那一年,在加拿大的我,没能及时回来,以至于造成你们阮家的残剧”

    “别说了!”

    许久没说话的阮少斐,终于在隐忍中爆发了。

    他眸深似海,当中翻滚的是那一年所有痛苦不堪的回忆,

    父亲为证自己清白跳楼,却被那个叫作“孟鹤先”的人说成了是畏罪自杀,母亲接受不了父亲离世的打击终日神经失常,却被人以讹传讹成了是在装疯卖傻,只为了躲避父亲死后留下的大笔债务而自己,正满心沉浸在幸福之中,准备要和心爱的女孩儿在下班年结婚,却在同一年娶了一个自己根本不可能会爱上的人为妻'这一块改成商业上的,不要和政治挂钩'

    命运,真的很喜欢看他痛苦,很爱捉弄他。

    “现在的孟家在你的暗箱操作下,已经不再那座数十年不倒的高楼了,而是一座频临拆迁的危楼。我知道,孟家的现在的境遇全部是出自你的杰作,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你要亲手报你父亲的仇,你会要整个孟家都万劫不复所以在见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事深深地埋在心里。孟家毁了你一个家,当然也要也还你一个,这一点我算得比孟鹤先清楚。所以,接下来,不管你要孟家怎样,我都会毫无条件地接受——”

    阮少斐长眉一挑,不耐烦地打断了那人的话,嗤笑道:“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

    “我来,是想拜托你,如果可以的话,请把这场戏一直演下去。”

    “把戏演下去?你什么意思?”阮少斐眸光蓦地一寒。

    “我,不想让浅浅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对她来说,我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他顿了一顿,双手局促地放在膝上,在牛仔裤上抓住道道白痕:“阮少斐,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请求你,请你永远不告诉浅浅,她是你仇人的女儿,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她和他的丈夫之间,永远隔着着一条永远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斯人眸光深深,满是恳切,以一个父亲的姿态准确无误地击进他心里仍旧保留的那一方最柔软的位置。但同时,那心的一角同样徐徐传来的钝痛提醒着他,不能心软,不要心软。

    阮少斐以倨傲的姿态睨视着在灵魂上以为他下跪向他求饶的人,冷声回道:“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啊?”

    却是一道清越悦耳的声音突然闯进耳廓。

    久久盘亘在头顶之上,对坐着的两人心尖皆是一颤。

    一个没想到的是,她会来,另一个没想到的是,她会来得这样合乎时宜。

    随着轻缓的脚步传来,那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阮少斐只感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如轻羽一般落在自己的肩头,侧目,那人已经坐到了手边。对着坐在余惊未平的某人,拿出了平生最大的礼貌,唤了一句“爸爸”。

    早就习惯了,她在身边,他便开始念剧本的这一流程。

    阮少斐轻扯过孟浅覆在小腹上的手,拿在手中如若至宝般把玩,轻捏着她温润的指尖,垂眉,对他宠溺一笑,和煦如风:“怎么这么晚才到?”

    “你以为每辆出租车都有你阮大总裁的特权啊,交警见了你的车都不敢拦的。我在路上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孟浅嘟着小嘴,和他抱怨着。

    “那又怪谁?”他重重都捏了捏她鼻尖,“刚叫你来的时候,不是说要我开车去接你吗?是你自己不要的那,路上有没有不舒服?”

    孟浅皱着眉,一面揉着自己被捏疼的鼻子,一面答道:“还好,就是来的时候,出租车里没开空调,坐得有些闷。”

    悉心地,阮少斐拿出口袋里的手帕将她额上冒出的那层细密的汗珠细细擦过。

    而他和她所有的亲昵的举动,都被孟逍看在眼里。

    是演戏吗?

    不是演员的他,竟也可以演得这样以假乱真?还是

    却是男子温醇的声音打断了孟逍的思路,方才还在同他撕破脸的人正他亲切地叫他爸爸:“爸,刚你打电话来不是说有东西要我代交给浅浅吗?现在我让她来了,你要我交给她的东西就亲自给她吧,正好,你们父女两个可以叙叙旧”

    竟没想到阮少斐会这样安排,孟逍半张着嘴,要说些什么却被阮少斐生生打断了:“爸爸,浅浅,你们两个在这里慢慢聊啊”说着,阮少斐便站起了身,要迈开步子手臂上却多了一只小手,是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他,微微蹙着眉头:“你又事要忙?可是”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细肩,他知道她不想单独和这个爸爸在一起。倾身,她在耳际低语了一句什么,便离开了。

    气氛,因为桌前只剩下了他和她两个人而变得异常尴尬。

    他和她都清楚地明白,这不该是属于一对父女相处时的氛围。

    先开口说话的是他,说的也不过是两个字叫了她的名字:“浅浅我听你妍姨说,你怀孕了,做爸爸的恭喜你。这是给你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一些东西。”说着,他递过了提前准备了好些天的礼物。他的女儿不知道,那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以来,选的时间最长的一份礼物,因为每做一次选择他会担心一次,怕怕那即将要出世的孩子不喜欢,更怕他即将要做妈妈的女儿不稀罕

    那份礼物就孤零零地摆在咖啡桌上,大得几乎占据了整个咖啡桌的面积。

    精致的包装,明显就是提前叫人包装过的。

    半晌,她一直盯在那包装上的紫色蝴蝶结上,久久不做声。

    气氛,因她的这一举动而变得更加尴尬异常。

    孟逍并不介意,他扯扯嘴角,强笑道:“呃孩子还没出生,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这个做外公我也不好选是粉红色的还是天蓝色的,所以听了售货员小姐的建议,选了孩子的玩具,是一个小木马。他刚出生的时候,可能还不会玩,不过等他大一些了,你和少斐你们两个可以把它拼起来我觉得我外孙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孟浅心间五味陈杂。

    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爸爸,眸光闪闪烁烁。

    打她近乎被孟鹤先从孟家赶了出来的时候起,她就没再见过除了莫妍之外的孟家人。当然,包括这个爸爸在内。她有试想过,有一天当她走在街上和孟家的人相遇,该是怎样的一副场景,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而她的爸爸坐在她面前,竟好像前段时间的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而他和她也不过是一对寻常的父女。

    他是来看他怀了孕的女儿,而她,是来见关心自己的父亲。

    说不恨他,那是假话。

    她死咬着下唇,强忍住埋在心间极久的话不让它问出口。

    她其实想要问他,小时候十年前,当她被那些坏孩子欺负的时候,他这个爸爸在哪里?两年前,她被孟鹤先选作孟家牺牲品的时候,他这个爸爸在哪里?一年前,她逃一般地离开中国,他这个爸爸在哪里?数月前,她跪在雨里求孟鹤先帮阮少斐,他在哪里?她被她的哥哥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是的,他都不在。

    似乎她人生中最苦难的时刻,身边总是少了他,少了一份专属于父亲的山一样的依靠。

    孟逍坐在对面,只觉自己像是手边的那一杯红茶,被置在一旁,放凉放凉,最后还要蒙上一层薄灰。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好长好长,他才听到期盼已久的女儿的声音。

    “谢谢。”

    很薄凉的回答。

    他那时才如梦方醒,原来,他欠了他的女儿真的不是一份礼物那么简单,好像,还有更多。

    她敛了敛嘴角,笑道:“嗯,我想,圈圈她会很喜欢的。”

    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看似年轻的父亲两鬓也涌出了些许白发,她便做了这样决定。既然眼前的这个人,愿意为这些年所欠下自己的作出补偿,那么她也愿意,在她的世界里,给他最大的宽容。

    意外的补充,让他脸上的笑如同大学初霁,在经年不老的俊颜上点点晕开。他眸子里的星光写慢了惊喜:“圈圈?你的孩子子叫圈圈?”

    “是啊。”她强装热络地和他笑着,“是我起的名字。少斐他还一直笑我来着,说是这个名字起的真没水平。爸,你觉得呢?”

    他被她的一个“爸”字叫得一愣,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回道:“很可爱的名字啊,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我的名字?”孟浅一怔。

    她的名字说到这个的时候,她心里便浮上一层酸意。

    小时候,每当孟静叫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都要免不了被刻意挖苦一番。每每孟静骄傲地说,她和孟觉的名字是爷爷亲自给取的,而她的名字是方又廷那个下作的管家随口取的。

    孟浅,孟浅,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某人漫不经心的“杰作”呢。

    所以,她从小到大都羡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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