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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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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人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身子忽地一僵。

    “就一晚,就一晚好不好?”莫妍的语气近乎恳求,让莫大同怎么也开不了口说不,最后只得说了句,“好,你什么时候需要,就发个短信给我,我来安排。”

    挂了电话,莫妍又发了一条给阮少斐——

    “我想,有些话不和你说,我会后悔。今天晚上八点半,希尔斯餐厅,你不来,我不离开。”

    同一时刻,莫大同正坐在自己的休息室,将靠椅放到了最低,仰头将目光放在天花板。

    门外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发出的哒哒声,一阵响起一阵消失,是孟浅在外面走来走去,听在耳朵里,只会让他变得愈加烦躁。不多会儿,只见休息室的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窄细的缝,而后缓缓露出一双清澈的明眸。

    只见孟浅双眼一弯,狐黠一笑:“就知道你没在忙”

    莫大同抬手揉了揉发皱的眉心,轻舒了口气:“有事?”

    孟浅眉开眼笑地推开门走了进来,踩着一双足有十公分高的米色鱼嘴高跟鞋站在房间的正中间。一身白色的洋装,裙摆及膝,露出一双纤美的小腿,她身上穿的这个颜色,让莫大同不由地想起那段时间她住在他家里时的模样,同样像是一只白色蔷薇,不同的是,现在的她更像是一朵盛放的蔷薇。

    只见她背着手站着,身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像是即将熟透的苹果,两颊微微泛着浅淡的红色,嘻嘻地笑着:“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事。”说话时,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盯在莫大同脸上,细细地观察他的脸上的神情变化。

    “你说。”

    孟浅咬咬下唇,眸子一转:“那,借你的脖子一用!”

    莫大同还没反应过来孟浅要干什么,就已经被她扯着胳膊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拉着他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地上,自己则是站到他面前。

    两人之间,就只有十公分的距离,或者更少。

    莫大同人要比阮少斐高上一些,孟浅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刚好到他鼻尖的位置。

    这姿态,暧昧而舒适。

    靠近她,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那是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不同于任何一种花香的特有的醺然。让他会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探下头,让吻落在那一双娇艳欲滴的粉唇上。

    终于,她拿出了她一直藏在身后的东西,套在了莫大同的脖子上。

    莫大同垂下目光,才看清了那围在自己脖颈上的那是一条有着浅灰色的暗纹的暗蓝色领带。

    他一拧眉,正要问孟浅要做什么,却听那站在自己身前的小人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阮少斐老是嫌弃我,说我连打领带都不会。所以啊,我就想着偷偷学会了,哪天打给他看,哼!叫他再取笑我?其实,我也觉得,作为人家的妻子,连领带都打不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网上那些领带的系法,但一直都没学会,后来我想啊,要是连实战经验都没有的话,怎么可能打得好呢?你说对不对?”

    所以,她是借他的脖子实战来了,对吗?

    为的,就是能给阮少斐——她的丈夫好好地打一次领带!?

    他眉心的刻痕越发深重了些。

    下意识地抵触,有些烦躁地,抬手就要扯掉围在脖子的那讨人厌的东西。

    却是她微凉而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训道:“哎!莫大同,你别乱动!”看到她那般认真的模样,就算他不愿,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顺着她的意思,他微微低了身子。她牵住领带的一边,纤细的手臂绕过他的脖颈。那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地掠过他敏感的脖颈,有着微微的痒意。她两手各牵着一边。微微垂下眼帘,一面自顾自地回忆着她在网上看到的领带的系法,一面纤细的手指按照步骤认真地打着结:“温莎结的系法第一步,调整长度,宽边在窄边前,第二步,宽边绕过三角区一侧,然后拉紧第三步”

    蓦地,他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

    “孟浅”

    “嗯?”

    “你,现在幸福吗?”

    孟浅动作一顿,嗤笑一声,仰起头朝他嚣张跋扈地瞪大了眼:“你看不出来啊!”说完,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莫大同苦笑,看得出来,他怎么能看不出来?正因为这样,他才更不忍心打扰她的幸福可,那对立面站的人是他的小姑姑莫妍,他又怎么舍得让她难过?终一狠心,他说:“晚上有事吗?我请你吃饭”

    孟浅一挑眉,将莫大同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她怎么看,都觉得,莫大同今天和平时不大一样,在她的印象中,莫大同总是一副嘻嘻哈哈、涎皮赖脸的样子,今天却看起来,好像藏着有什么心事。她小心隐去自己的疑虑,狠狠一扯攥在手里的领带,嗔道:“哈!无事献殷勤,说,有什么事要拜托我?”

    “你就当是咨询室的员工福利吧!”莫大同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员工福利,听起来不错。可是,能不能留在改天啊?今天晚上,我和阮少斐有约好,要去看他妈妈。所以你懂的。”孟浅没再多说,又径自低下头摆弄起手里的领带来,仍同他搭着话:“哎!莫大同,你看啊,这个温莎结打到不是要转两圈吗?怎么我打出来的结不一样啊?”

    抬起眸子,她看到在莫大同胸口积蓄的怒气在他脸上一点点漫延开来,最后扩大到整张俊颜:“我又不穿西装,怎么知道该怎么打领带?”

    大手一把扯下了领带,狠狠塞在她手里。

    转身,便甩门而去。

    留下孟浅站在那里,盯着手里那条被攥得起了皱的领带,缓缓舒了口气,呼,他这是没事乱发什么脾气呢?

    临近傍晚的时候,本来是晴朗的好天气,却突然下起了大雨来。

    孟浅坐在咨询室里面对面前摆着的那一堆文件直想大发脾气,莫大同这是存心要为难她不让她下班,要不然怎么会让她把咨询室开业以来所有的用户资料都在今天整理出来。

    整理,整理,有毛线好整理的啊?

061哪来天长,何处地久4() 
她自从在莫大同的工作室工作以来,每天做的事情,就只有整理资料整理资料整理资料,这要她整理到什么时候啊?下午莫大同生气的样子,她现在向想来还觉得后怕。小猫咪发起脾气来的时候,有时候要比老虎还要吓人。不过说起来,也是她人理亏,拿着工资,却还在上班时间找老板聊天、打领带,也难怪他会生气。

    眼前,莫大同已经坐在咨询室最里面的休息室,几个小时都没出来了。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就不饿吗?可是她很饿啊。还有阮少斐,怎么,她发了十几条短信,打了十几个电话也没人应,是在开会吗?可是,他和她不是约好了要去看妈妈的吗?怎么现在,连个消息也不给她?

    孟浅又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个时间妈妈那边大概已经休息了,也不好再去了。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决定先下班回家再说。

    一开咨询室的门,夜风席卷而来,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她身上,凉意丝丝缕缕顺着血液传向四肢百骸。

    莫大同的咨询室所在的这条街,本就人烟稀少,再加上现在在下雨,街上的行人更是少得可怜。

    就在这时,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孟浅连忙拿出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闪过莫大同的名字,眸光一黯,还以为是阮少斐打来的,要来接她的呢。有些不耐烦地,她接起电话:“喂,怎么啦?你要的那些客户资料,我都整理好了,放在我的桌子上,你去拿好了”

    “你在哪里?”谁知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有几分严肃和紧张。

    “我?”孟浅低头看了看脚边的水洼:“文件都整理好了,我当然要回家啊,难不成还要继续留下来给你做苦力呀?”

    “我没开玩笑,你现在在哪里?”坐在休息室里莫大同看到孟浅的位子上没了她的人,就开始觉得焦躁不安,他一定要看到她人出现在她面前才行。说着,他拿了一把伞,就往门外走。

    “我啊,刚才一直在咨询室的门口等车,不过外面下得雨很大,我看这条街大概是很难叫到计程车了现在要过马路,到对面的那条路上拦一辆车,然后打车回家。”

    “你在咨询室门口?”

    “嗯哼。”

    莫大同快走了两步,透过满是水汽的落地玻璃门看见了站在门前的那道纤细的背影,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你就站在那里等我,不要动。”

    “哼!我凭什么要等你呀?”

    说着,她拿过包包定在头顶,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

    蓦地,有橙黄色的车灯骤地照来,孟浅直感眼前一白。

    旋即,刹车声急促地响起,尖锐得刺痛耳膜——

    *

    *

    *

    另一地点,晚上八点钟整。

    阮少斐的办公室里,灯没看着,房间就只有两点亮光。

    一点是未捻灭的烟头躺在水晶烟灰缸里,闪着一点微弱的火光,还有一点是阮少斐迟迟不暗的手机屏幕。屏幕上亮着的,是莫妍一早发来的那条的短信——

    “我想,有些话不和你说,我会后悔。今天晚上八点半,希尔斯餐厅,你不来,我不离开。”

    先前她发给他的所有短信,他都删了。今天的这一条,他却没有。原因无外乎这一条里“有些话”那三个字。

    雨滴拍打窗户上玻璃,如回忆与他丝丝缠绵不休。

    那一年,是她和他相恋的第七个年头,她只留下了一张纸条搭上了飞去加拿大的飞机。她说,少斐,等我,回来的时候,带惊喜给你。于是,他谨慎而小心地守着她给他的承诺,等了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等到了父亲受刑自杀,等来了因为接受不了父亲的死母亲疯了的消息,等来了她在加拿大另嫁他人的消息

    而当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竟是在他甘做“孟鹤先的狗”的时候,她果然不负承诺,带来的,果然让他够惊喜。

    她另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名义上的岳父,她所成为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名义上妻子的继母。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难堪,更让他心如刀割,更不让他无法原谅?

    手,不自觉攥紧。

    指节,被捏得咯咯作响。

    窗外轰雷忽地震响,所有的思绪被斩断。

    他眉心一蹙,按响手边的座机:“秘书室,备一辆车。”起身,拎起自己的西服外套大步向门外走去。

    而那只黑色手机则独留在办公桌上,震响不休,屏幕上一遍一遍闪过“孟浅”的名字。

    *

    *

    *

    希尔斯餐厅里,莫妍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守着手机上的时间等待。

    今晚的希尔斯被她一个人包了下来,偌大的大厅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伴着舒缓的钢琴曲。她将双手放在双膝上,忐忑不安地揉着酒红色的餐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伤阮少斐几分,更不知道阮少斐到底对自己还有几分在乎,但凡他不甘两年前被她抛弃,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到底,她赌得不过就是阮少斐的“在乎”两字。

    赢,他和她或许还有一个渺茫的未来;输,便是从此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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