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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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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着站起身,回眸一看,那站在门前双手叉腰、一派嚣张跋扈的人,不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孟静,又是谁?

    孟静红裙如火,从孟浅的记忆里有这个人开始,她就穿着这样炫目的颜色,太过明艳,总会让人在不经意间想到一个词——“妒忌”。

    “哎呦,这不是我们孟二小姐嘛!”孟静说着,摆弄着纤细的腰肢走来。边踩着一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她居高临下地站在孟浅跟前,浓香扑鼻续来:“今儿个来是要做什么啊?要钱,还是又来问爷爷为你的那个宝贝阮少斐讨点什么啊?”

    这一字一句的尖酸、刻薄,是孟浅见惯了的。

    再听到,她也不过是浅浅一笑。

    “大小姐,是老爷叫二小姐回来的”方管家忙解释道,却被孟静狠狠打断:“我知道!不需要你这个老东西多嘴!”

    孟浅再淡定不下来。

    只手扶着椅背的皮面,指甲狠狠扣在上面,极力地压制住胸中的怒火。

    两年前的孟浅懦弱,不能保护自己所珍惜的人,两年后的她羽翼还未丰满,她还没有找到一个靠山,强大到让她在那人的庇佑下为所欲为。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忍。因为她知道,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只会让方管家日后在孟家的日子不好过。

    但是她发誓,孟家每一个人欠她的,她总有一天要一一讨回来!

    孟浅的不争不恼让孟静很满意。削尖的下巴高高扬起,她红唇一弯,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纤细的食指于空中勾了勾,像是招呼狗的模样叫着孟浅:“爷爷叫你上去。”

    *

    *

    *

    站在孟鹤先书房的门前,孟浅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迟迟不能推了门进去。

    好像就两年前的那一天吧,她和今天一样站在这门口,静静地等着那人的宣判。

    记忆于一瞬之间被拉回——

    她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爷爷浅浅没有勾|引哥哥”

    “站台女|生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的,把你从这个家里丢出去,才不致于今天让我的孙子毁在你的手上!”

007从未如此恨过() 
“爷爷你信浅浅,浅浅真的没有”

    “你有还是没有,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追究了。离开孟家,立刻、马上!也只有你离开,才能彻底地断了孟觉的念想。”

    “爷爷,你不要对浅浅这么残忍求你,不要、不要让浅浅离开孟家”

    那个她叫了十八年“爷爷”的人,却一把甩开她:“别求我你知道的,孟家不能少了孟觉,而不毁掉他的唯一方法,就是牺牲你。

    “牺牲我”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悲极反笑。

    忽然间明白,原来,身份卑贱的孟家私生女和高高在上的孟家长子相比,永远就只是牺牲品。

    “我只说一遍,考虑清楚什么是你想要的,我通通都满足你——只要你能离开孟家。”

    最后的最后,她开出了她的价码。

    “好,我要阮少斐,就他而已。”

    再想起那一天的事的时候,她的心依旧痛得撕心裂肺。可她偏要笑,她要笑给全世界人看,她孟浅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果决地推开门,她走了进去,站在偌大的书房中央,面对着一道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依旧是白衣古朴的模样,但单是看他的背影,她就知道孟鹤先老了。老到拄着拐杖的时候,背还是佝偻着,老到曾经拿着枪杆子的手如今却青筋暴起,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

    而她不过没有见他,一年而已。

    “孟浅”

    孟鹤先老了,连声音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孟浅眼梢带着戏谑地看着老人的背影,邪肆地勾起唇角:“对,是我,我回来了。”

    她淡然地站在那里,看着孟鹤先抓起放在手边的烟灰缸,向她头的方向扔来。她没闪也没躲,水晶质地的烟灰缸却偏了那么一点,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霎那,碎片飞溅。

    其中一片划破了她的右颊,血滴瞬间就从伤口涌了出来。

    “混帐东西,你滚回国来做什么?!”

    孟浅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沾了一指尖的殷红,秀眉一挑,她却还粲然肆意地笑着,眸子里闪烁着轻蔑、不屑和鄙夷:“老头子,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的日子,我一早就过够了!况且,我的丈夫阮少斐在这里,我的家自然也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孟鹤先胸口上下起伏着,被气得不轻,摇摇晃晃地拄着拐杖向孟浅走来。

    “孟鹤先,你在怕什么?两年过去了,你难道还在怕‘孟家长子恋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的丑闻曝光吗?”

    “孽障,我们孟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的东西?我打死你我!”

    孟浅见着孟鹤先将拐杖高高举过她脑顶,又笑了:“想打我?你打啊!打死我就最好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活着会迷惑你的宝贝孙子了!”她腥红的眼里森冷的寒光四溢,凌厉得像是发了狂的野狼。

    是自卫,更是处于生存的本能。

    但她也许这一生她都不会像这一刻这么恨过了。

008我现在想要的() 
她恨,她恨这个世界,恨孟家的每一个人。

    恨他们无一例外地抛弃了她,又或者说,他们中的每一个都从未在乎过她,除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哥哥,孟觉。

    一阵疾风扫过她耳际,拐杖却没有如期落在她身上。

    孟鹤先舒了口气,拐杖重重地敲了敲木质的地板:“说吧,你这一次回来又是要什么?”

    孟浅冷笑,在孟家永远都是这样的,拿东西交换东西。这是孟鹤先教给他的儿孙们的。于是,她用十八年的亲情交换一张无限透支的信用卡,用最疼爱自己的哥哥换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

    呵!多划算

    “我现在想要的,就只是平静而已。”

    她不要东躲西藏地过日子,她要光明正大地活着,她孟浅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什么,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平静?”孟鹤先嗤笑出声,嘲弄她的痴,“只要你不去打扰孟觉的生活,你要的我会给你。”

    “你呢,孟鹤先,你要我做什么?”孟浅将鬓角处的碎发绾到耳后,语气轻松而淡定。

    “不要私自和他见面。我不想他看见你。”

    “好!我答应你!”

    “如果你违背了你今天说的话,代价。”

    “放心,死老头,我也不想见到他。”

    *

    *

    *

    孟浅如一阵风一般从孟家疾走出来,站到孟家的铁艺大门外,她看见阮少斐正倚着暗黑色的车子站着。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肩头,他耀眼得让人不能直视。渐渐走近,孟浅看到他的目光。没记错的话,每一次她同孟鹤先见过面之后,他都是以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一次,他将视线聚焦在她被水晶碎片划破的脸颊上。

    “阮少斐,你满意了?这是你想要的?”

    他默然不语,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误以为你是在同情我。”孟浅唇角笑意粲然,笑得有多灿烂,心里就有多难过,每一呼吸都会牵连起心里的那份疼痛。“而且,在我的世界里,从来不需要那种东西,太廉价!”

    孟浅说完,便自顾自地去开车门,一面喃喃自语道:“妈的,老东西还真狠!”如果那只烟灰缸不是砸在墙上,而是砸在她头上,想必她现在是看不见阮少斐了。

    车门敞开,她回头,见他却还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墨眸深深,看不出波澜起伏。

    关上车门,她惬意地半倚在车身上,双手抱臂,饶有趣味地看着阮少斐,唇角戏谑地勾起:“哎!阮少斐,我来开车怎么样?”

    去往城郊海边上,一辆暗黑色的车子,如同一只嗜血的蝙蝠,振翅低飞,灵活地穿梭在车流之中。

    加速,转弯,插道,一气呵成。

    每一次方向盘转动,都是从缝隙中,与别的车子擦边而过。

    坐在驾驶座上的孟浅,单手扶着方向盘,一串动作连贯且自然。

    阮少斐从不知道孟浅有这样好的车技,不禁有些哑然。

    那墨眸中不经意地流露出惊讶之色,被她收在眼里,她樱唇一勾:“很奇怪吗?奇怪我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还是奇怪我为什么可以开得这样好?”

009婚姻的枷锁() 
阮少斐坐在副驾驶座上,唇角扬起。

    “一个人在美国的这一年,我学会了一件很新鲜、很刺激的事,你猜是什么?”

    “”

    “是赛车。”她清眸一沉,轻笑出声,“不对,该叫——赌命。”

    闻言,阮少斐唇角笑意更浓。

    “阮少斐,你怕死吗?”她蓦地开口。偏过头,笑意邪佞。

    黑眸迎上,他冷笑四溢,薄唇轻启:“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拉长语调,低笑两声,抬起黑色高跟鞋将油门一踩到底。

    一路疾驰而来,那片被夜色染成墨蓝的海,愈来愈近。轮胎飞速旋转,倾轧过礁岩、沙砾,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她的表现完全失了控,将油门一踩再踩,恨不能下一秒就和他两人连人带车都开进海里。

    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那海,几乎尽在眼前。

    清冷的车光照在视野之内,一片森冷。

    这一瞬间,阮少斐终于相信孟浅是发了疯,终于相信她是要和他同归于尽,终于相信,如果再不阻止她,那么今天他和她就会死在一起!

    “孟浅!你疯了!”他低吼。

    她海一般死寂的脸上突然溢出一抹笑。

    “停车!”

    最后三米——

    刹车在一瞬间被她踩下。

    车轮最终停止了滚动,而此时,阮少斐的车有一半泡在了海水里。

    看见他的一双眸子沁着怒气,冷冽逼人,他,大概是想杀了她的吧!她顿然觉得心中畅快十足,仰头倚在驾驶座上畅快淋漓地大笑起来。

    癫狂之际,顿感身下一轻,回过神,已然被阮少斐横抱起来。

    “阮少斐,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她挣了几下,却发现他钳在她腿弯和肩膀的力道更大了,隐约地,她有种不安的预感:“你放我下来!”

    他语气清淡地开了口:“想知道,刚才你问我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吗?”

    “呃,什么?”

    踩在松软的沙滩上,他脚步渐缓,当那双小牛皮的男士皮鞋踩进了海水之中,才终于停了下来。

    浓重的夜色下,看不见他的一双眼,却见他的微勾了唇:“死,我不怕。但是,却介意,和你一起死。”

    她秀眉拧起:“你”

    “想死,你就自己去死吧!”

    倏地,他松了双手,浪花四溅,而她,重重摔进海水之中。

    躺在海水之中,浪花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脸上,冷意传向四肢百骸。没有很快起身,她将自己丢在咸涩的海水之中。她听见他发动车子,而后扬长而去。

    对,这才是阮少斐。她认识的阮少斐。

    她痴痴地笑了,可是笑着笑着,温热的泪便蜿蜒着爬过侧脸。

    她曾以为时间可以让伤痛复原,可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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