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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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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她有气无力的挖苦,他不置一顾,其中一个纸袋递到她面前:“来,趁热尝尝。”

    她头也不抬地推过纸袋:“阮少斐,我不想吃了。”

    他眸光一黯,俊颜上喜怒不明。

    她一脸疲惫地朝他故作笑容,佯作娇嗔道:“这会儿都饿过头了,吃不吃也都一样了。”

    他打开了纸袋,让里面的小笼包的香气飘散开来,埋下头深嗅了一下,逗趣道:“真的不吃?这是你最爱吃的苏记小笼包哟!”

    “不吃了。”她垂首一笑,“还真难为你了,连这个都事先调查好了。”她和阮少斐认识四年不假,但真正在一起吃东西的机会却不多。不用问,这种细枝末节如果不是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他神情一僵,没有说话。

    “对了,阮少斐,你刚不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那我来开车,怎么样?”她笑着开口,轻快的语调一扫声音里的疲惫。

    他还记得上一次她要求由她来开车之后发生了什么,这一次再说,却又是另一个场景。

    那冷峻的侧颜有了细微的神情变化,只见他长眉一挑,颇有兴趣回了一个好字。说罢就立马下了车,和她交换了位置。

    看她动作利落地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带,再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白色高跟鞋也亦然踩在油门上,一切就绪。他忽然来了兴趣:“看你的样子,好像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儿。”

    她偏头朝他嘻嘻一笑,调皮地吐了吐舌尖:“我猜的。”

    “哦?”他心尖一暖,笑道,“那你倒先说说,是哪里?”

    她唇角溢出残忍而决绝的笑:“我猜啊,是”

    话说了一半,油门已然被她踩到最大。暗黑色的车子一下子飞冲出去,穿梭在拥挤的车流中。一路并非顺畅,每一次的撞击和摩擦被巧妙地避开,所有的红绿灯都一概被忽略。在这个时间,平时需要至少三十分钟的车程,她却缩短了一半。

    当车子缓缓停在马路边的时候,孟浅周到地为阮少斐摇下了副驾驶座旁的车窗,让“民政局”那三个大字跳入他眼帘。

    她看了下车内显示的时间,讥讽地笑道:“三点二十三分十九秒,这个时间来这里,好像还来得及呢!阮少斐,你觉得呢?”

    他好看的眉拧起,眉峰藏着几分锋利:“怎么来这儿!”

    她干笑了两声:“阮少斐,事到如今了,你还要和我演吗?”

    他缓缓偏过头,直视她眼里的怒气:“孟浅,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该是最清楚的吗?真是好笑!你铺垫了这么多天,虚情假意地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不就是为了要带我来这个地方吗?不就是听了孟鹤先的吩咐,要带我来正式登记结婚的吗?连我都快忘了,亏你还记得。这两年来,我和你,不过是没有领证的一对假夫妻!”

    她的笑,苦涩而又染着浓度极高的怒意。

    “呵呵,可是阮少斐,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安排什么海边日出,说什么要为我庆祝生日,全他妈的都是狗屁!我告诉你,你做的这些,我孟浅,不稀罕!”

    “你倒不如一早便挑明了!说是孟鹤先那个老不死的一天都等不及了,一定要在我生日这天看到那两张结婚证才会罢休,这样他的宝贝孙子对我死心的可能性又增加了那么一点。如果你早一点说,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利弊,然后配合你也不一定!”

    他似乎把自己和她都当作了石膏,不和她吵,也不和她解释什么。

    他的表现,无疑,在她眼中是对自己罪行的默认,是彻头彻尾的心虚。

    淋漓的快感充斥着大脑,她清醒着,更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或许,绝不容一分一毫欺骗和背叛,这样才应该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孟浅。

    她敛起虚假的笑:“另外,我想我有义务友情提醒你一下,我今天什么证件都没有带在身上。”话说了一半,她眸光一闪,,“哦,我倒是忘了,一向心思缜密的阮先生,应该在出门前把什么事都安排好了。我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其他的所有证件,你应该有都带来吧!我的总裁大人,你那么无所不能,就一个人去领证好了,反正盖两个章也不过就是你点个头的事!”

    怒不可遏地,她推开车门,刚要下车,又折了回来,赔笑道:“忘了谢谢你了,阮少斐,你准备的这份生日礼物,真的,让我很惊喜!”

    她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潇洒离去,转身泪如雨下。

    她捂住胸口的位置,头也不回地只顾前行,泪水渐近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了好,可是就算看不清了,她也知道,全世界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她,用可怜的目光看她。

    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最柔软的那一方天地徐徐传来的钝痛叫作什么。

    人生在世,一呼一吸间,再痛,不过心如刀割。

    她抹去脸上的泪痕,灿然而笑。

    孟浅,现在,你的梦该醒了。

    一步不停,那一整个下午,她的脚印几乎漫步了整个b市。说起来,她还有能些什么其他的好方法来麻痹心里的痛,就只有让身体更痛。走了一整天,等到她回到孟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开门,一阵和睦的笑声便从里面大厅的位置传来。

    方管家也一脸笑地迎了过来,笑得任何时候都还要高兴:“二小姐,你回来了啊!”

    孟浅应了下,一面从鞋柜里取来自己的拖鞋换上,一面语气清淡地问道:“怎么家里今天这么热闹,是有客人来了吗?”

    方管家又是笑:“不是客人,是瞳小姐来了。”

    瞳小姐?

    温瞳?

    也是。除了温瞳之外,还会有谁在这个家里有这样的称呼?说起来,真的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她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那场临时取消的订婚宴上。

    “浅浅,你可回来了!我们可就等你呢!”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她不过发呆的功夫,温瞳就已经迎了上来,挽过孟浅的手臂,边走边聊,亲昵得好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仿佛是介意身边有其他人的存在,温瞳说话时带了些许刻意:“浅浅,你猜我今天为什么会来?”

    孟浅耐住性子,扯扯嘴角:“为什么?

    “你知道吗?我和孟觉哥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在今年的九月。”

    温瞳的话让孟浅笑而不语,或许今晚的真正目的,是特意来跟她炫耀,向她宣告孟觉的所有权的吧!

    那天的订婚宴之后,她就有想过,依照孟觉的性格,温瞳和他的关系会恢复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她人就已经被温瞳拉到了客厅里。

    一时间,所有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或许这便是她孟浅特有的魔力吧!

    随之,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

    孟鹤先、孟逍、莫妍、孟觉,就连阮少斐也在。

    温瞳一笑莞尔:“你看啊,大家都在,就等你一个人呢!”

    “等我?等我做什么?”孟浅问着,不着痕迹地掰开了那挽着自己的手臂。

    温瞳倒也不恼,反倒面上笑意更浓:“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听爷爷说,你家阮先生可是送了你一份大礼呢,所以,我特地来看看啊!”

    大礼?

    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孟浅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温瞳坐到孟鹤先的右手边,挽过老人的胳膊,娇声软语:“爷爷,你看啊,浅浅是不想拿出来给我们看呢!”

    孟鹤先轻拍了拍温瞳的手臂,宠溺一笑,再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孟浅的时候,笑里丛生出几丝凌厉:“少斐说,你一早嚷着要他在今天带你去登记结婚,作为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是啊,浅浅,刚你家阮大总裁可是说,你们两个的结婚证不在他那里,是你被当宝贝似的拿着,。喏,你现在有事忙完回来了,就快拿出来吧,让我和孟觉哥也看一看,好跟着你们粘粘喜气”温瞳灿笑着附和。

    孟浅站在原地,笑了。

    心,却如刀割。

    呵!这所谓的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的原因?

    美其名曰是要看阮少斐送她的那件惊天动地的生日礼物。实际上却各个心怀鬼胎,不过却有一个相同的目标,那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一辈子的自由,都被那一张纸凌迟处死。

    看到了又怎么样,孟觉就会彻底死心了吗?他们呢,就可以彻底安心了吗?

    孟家人,果然最擅长的还是自欺欺人。

    一瞬之间,她在心里,早将自己骂了千万遍,对,她自己骨子里就是贱。所以,她为了他哭了一下午,他将伤她伤得那样重,她却还犯贱地对他保留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目光,看向坐在一侧从她一进来就沉默不语的阮少斐。

    她看着他的目光有醉人的疼痛,她要知道他的答案,她不要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她要他亲口和她告诉她:阮少斐,所有的事情,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在她逼问的目光中,那人缓缓扬起清隽的面容,黑眸凝住她,他脸上的笑,看似毫无芥蒂,看似她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似一切都像他们说得那样

    他笑说:“是啊,浅浅,就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吧!”

031你做什么() 
要她上哪里去拿结婚证给他们看?他明明知道。

    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垂着头站在所有人目光的交点处,下唇被咬得毫无血色。孟浅发誓,那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以自己细弱的双肩抗住所有压力反抗孟家,只听她冷冷开口道:“我今天累了,改天再看吧!你们慢慢聊,我先上去休息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身后,孟家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孟鹤先:“你们看看她,这一年在外面学成了个什么样子?”

    孟逍:“爸,你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温瞳:“孟觉哥,我”

    孟觉:“呵,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莫妍:“连城,是不是你们下午闹不愉快了?所以,浅浅才会”

    而阮少斐,他什么都没说。

    回到房间,孟浅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浴室里,将浴室开到最大,一个人疯狂地淋着冷水,以此来浇灭那近乎将她吞噬了的悲愤。等她宣泄完毕,换了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阮少斐。

    他那时正低头专注地把玩着手里的小瓶子,甚至连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似乎都不曾察觉。直到视线里多了一双纤美白皙的小腿,他才缓缓扬起脸,朝着她绽出笑容来。

    “洗好了?”他问。不由分说地,他将她按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半蹲半跪在她面前,动作熟稔地将小瓶子的的东西倒在手上。

    瞬间,浓烈的药味在空气中逸散开来。

    大手握住她一只脚掌,将药细细涂抹在她的红肿的脚踝上。

    “看这个样子,是走了一下午?你是木头做的吗?累了,就不知道休息一下?”他轻声问,低沉的声音里宠溺与责备参半。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跳出一抹讥诮的笑来。

    冷冷发问:“阮少斐,你来就是要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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