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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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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是六年前的事了,不知道您还记得不记得了,当时你是她的主治医生,检查结果下来的时候,是你说她肚子的孩子已经是个死胎了,要尽快动手术拿掉。那时,她的手术,主刀医生还是您呢。”深陷在回忆中的阮少斐,唇畔虽然是浅浅的笑,但往事重提对他来说,无异于是重新揭开他那道从未真正痊愈的伤疤。“还是不说这个了老板娘,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整个人还怔在阮少斐的前一句中,她没想到,因为自己,孟浅不但失去了那个孩子,竟然还

    “老板娘,老板娘”

    “嗯?”她如梦方惊,“你说”

    “我想,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能方便吐露一下你做这个酸奶的秘方吗?在你这里学会了之后,就算以后买不到你做的酸奶,我以后也可以在自己在家里,做口味相似的给她。”

    阮少斐目光诚恳,任谁也不能拒绝。

    “好、好啊不过,我买的是明天下午的火车票”

    “如果您方便的话,我明天一早就来和你学您看这样可以吗?”

    比起前几分钟,老板娘明显变得魂不守舍,人也直不敢看阮少斐的眼睛:“那明天上午七点,我在这里等你。”拎过还剩下两口的易拉罐,她蓦地站起身,“阮先生,我有点累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我们明天早上再见”

    “陈医生,等一下!”

    “陈医生”这三个字就像是一道咒符一样,将她迈开的双脚钉在原地。

    早在他和孟浅来她家店的第一次,他就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那之后,他也一直都是叫她老板娘,从没有这样叫过她。这对她来说已经被时间打磨得陌生的称呼,被他突然拿出来,似乎是在这时刻有意提醒着她身份。

    身后的人站起身来,向她走近,一步、两步、三步而后站停

    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她能听到阮少斐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自己加速的心跳。

    “陈医生,从我认出你的那天起,我就一个问题感到很好奇。能告诉我吗?拿着高薪,受人尊敬,为什么你好好的医生不愿意继续做下去了,而是选择在这里开这样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店?”

    而她身形一顿,不问不答,头也不回地走远——

    第二天一早,按照约定,阮少斐不到七点就等在了老板家的店门口。等到那老板娘七点过来开门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阮少斐的身影。把门推开,敞向阮少斐,没了昨晚的热络,老板娘脸上写的是一脸的漠然,没有语气起伏的话,淡而乏味:“这么早就来了,进来吧!”

    跟着老板娘走进店里,看着她有些佝偻的身体,阮少斐暗自思忖。

    如果刚他没看错的话,老板娘的下眼睑以下的地方,泛着淡淡的青色。没猜错的话,昨晚的她,应该和自己是一样的吧,因为昨晚他和她对话的最后一句,这一夜应该都是没怎么睡好的。阮少斐总觉得,依这老板娘昨晚和先前的表现来看,六年前,她为孟浅做的手术,似乎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教他怎么做秘制酸奶的时候,阮少斐一面听着,一面都有注意着老板娘神情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出乎意料的是,老板娘却没怎么表现紧张出来,相反,昨晚的对话,就好像没有在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一样。

    “首先,也就是这里面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挑选中一种好的牛奶。就只有奶质好的牛奶,才有可能酿造出你优质的酸奶来。我觉得这个牌子的鲜牛奶酿起来,这个也很容易在超市里买到的,不用担心。你看啊,其实,这个酸奶做起来很简单的我做的这个酸奶,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和别人普通的酸奶不同的就是,我在鲜牛奶里加了两勺槐花蜜”

    十几分钟过去后。

    老板娘将制作这种酸奶的所有要点都简明扼要地一一告诉了阮少斐,最后还把示范的时候做给他的酸奶半成品帮他装上了:“这里面的牛奶,是我刚配好的,你拿回去,放在酸奶机里面,明天就可以喝了”

    阮少斐接过那沉甸甸的纸袋,敛笑回道:“老板娘,今天实在是很感谢你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得先走了,我太太和女儿还在家,我不大放心。”

    老板娘眸色深重,咬了咬下唇道:“嗯。好,我送你!”

    阮少斐有意放慢了步速,等身后默默跟随自己的人开口,却是在距离门还有一步远的时候,身后幽幽地飘来她的声音:“阮先生”

    “怎么了?”阮少斐一笑转身,他自己能感受到那故作镇定的笑下,他的声音也在跟着在微微的颤。

    “噗通——”

    一声沉闷,是老板娘的双膝重重磕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丫。

    阮少斐脸上的笑渐渐散去,他没有上前去扶这个五十几岁的老妇人,也没有说任何让她起来的话,就只是站在她面前,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视着她卑微的姿态。因为他知道,凡有果,必有因。而他要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这样做的原因媲。

    “阮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一连两句下来,老板娘已然哭得泣不成声,头低着,根本不敢去看阮少斐的眼。

    而就在这时,那张看似平静无波的俊颜有了些微的变化,他的眉心狠狠地蹙了一下,眉梢悬着的都是不耐。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

    昨天和今天,他已经从两个人的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了。

    上一个“对不起”,莫大同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一个对不起,这家小店的老板娘,孟浅曾经的主刀医生陈医生,又会告诉自己什么呢?

    薄唇掀起,他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听不出一丁点的起伏来:“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

    朦胧的泪眼抬起,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她忏悔:“阮先生,我我用了六年的时间去想,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要要怎么开口和你说这件事。你你昨晚,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在医院里做我的主治医生,而跑到这里当一家小店的老板吗?因为因为六年前,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终生的事,也正是这件事,让我一辈子都再没脸拿起我心爱的手术刀”

    话说了一半,那断续的抽泣声中就已然有骨节被捏响的声音传来。

    “说下去说下去!”

    他震耳欲聋的低吼,让人觉得他与先前那深沉内敛的形象判若两人。

    巴掌大的小店里,他的沙哑的嗓音久久涤荡。

    老板娘被阮少斐吓得双肩猛地一颤,阖上眼,不但是阮少斐,她甚至连这房间也不敢睁眼去看。

    “其实你、你和孟小姐的第一个孩子”

    “第一个孩子怎么了?”阮少斐又是一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孩子这个词已然成了他最脆弱最敏感的一根神经,由不得任何人碰。防备,也成了他的第一反应。

    “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其实其实没有胎死腹中。”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让这她谨守了几年秘密,终于得以重见天日。她方才知道,说出一个秘密,远远要比谨守来得容易畅快得多。那积攒在胸口了两千多个日夜里的歉疚,也终于减少了大半。

    什么?

    阮少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和孟浅的第一个孩子没有胎死腹中,那意味着什么?

    “是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当时,我老公摊上了官司,急需用钱,所以我就收了别人的钱,对你们说了谎话。还有到后来,拿掉那个孩子,也是也是那个人的意思”

    仿佛置身在暴雨连绵的天气里,那訇然在头顶炸开的是声声响雷,那自头顶将他浇了个彻底的,是冷雨。

    阮少斐真希望,这发生在眼前的场景是梦里的一个片段。

    她不只是告诉了自己一个秘密,不只是在忏悔她的过错,更是宣判了他的罪行。

    要知道,他是生生拿掉了他们五个月大的孩子啊!五个月,五个月大的鲜活的小生命,他们的孩子都已经有了心跳和呼吸,甚至还能感受到明显的胎动,而他当时却只听这医生的一面之词,就草草做了决定拿掉他们的孩子眼前这人,是拿掉他们孩子的被买通的凶手,而他有怎么能脱得了关系?他是间接杀害自己孩子的帮凶!

    “是谁,是谁!?”阮少斐发了狂,死死攥住老板娘的肩头,用足了全身的力气摇晃着,“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谁要指使你这么做的?!”

    老板娘双脚瘫软无力,被阮少斐提着,在看到阮少斐炽焰般腥红的眸子时,她怕极了,她真的怕是阮少斐大手一拉,就能把自己生生撕碎。一阵剧咳过后,她双颊惨白得骇人,唇瓣上下磕碰着:“是是一个叫莫妍的女人。是她在孟小姐一住院的时候,就找到我,要我帮她做事在和你们说完那孩子已经是个死胎之后,我就已经后悔了可是,后来她以这件事要挟我,又用更多钱来诱惑我,所以所以”

    “啊哈哈哈哈哈哈莫妍莫妍”

    大手一松,阮少斐松开那被扣在自己掌中的人,发了狂地笑,心痛难当,他捂着胸口踉跄着脚步满屋漫无目的地乱走。

    阮少斐啊,阮少斐

    你的心还会疼吗?你的心,是不是已经麻木到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了呢?

    你怎么又没有想到,那被自己以为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亏欠的人?

    她竟然早在六年前就已经布好了局,而他竟也在这迷局里生活了整整六年之久。

    却是自己大腿一紧,是她紧紧保住他腿,苦苦哀求道:“阮先生,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孟小姐,是我对不起那个孩子这几年来,我都一直生活在自责和恐惧当中。每到夜深人静只要我一闭上眼,我就能看到血淋淋的婴儿向我爬来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声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的话,请你杀了我吧!”

    孩子的惨状和哭声

    这两千多个日子,他又是怎么过来的,谁又知道?

    他只要看到和他的两个孩子年龄相仿的孩子时,那痛失亲生苦肉的痛就又再次袭遍骸骨。

    唇畔悬着一抹冷笑,他居高临下地睨视着那跪在地上哭得狼狈到不成样子的人:“杀了你?真是脏了我的手!”

    一脚朝着她胸口无情地踢下,她倒地捂住胸口表情扭曲狰狞,而那如同胸骨断裂一般的锐痛让她根本坐不起来,就只能躺在地板上,目送阮少斐摔门而去。

    而那被装在纸袋里的牛奶瓶子,也不知道是刚的那一句争执时,被打翻在地,细碎的玻璃安静地泡在乳白色的牛奶里,衬得霎是好看。

    前脚才出了那家店,阮少斐坐进自己的车里,便从裤袋里掏出了自己手机。指尖颤抖到一个电话号码拨出去足足用了二十几遍,可他就是越心急,就越难做到。等着那个电话被接通的几十秒里,他感觉自己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

    终于电话被接通——

    “喂,少斐,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那头的女声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而她却不知道,电话这头的男子的一张俊颜已然冷若冰霜到了万年不化的地步了。

    “你在哪里?”阮少斐深深地提了一口气,问道。

    或许是被一时的兴奋冲昏了头脑,她竟丝毫也听不出来那电话里男声蕴着的一触即发的薄怒,声色甜腻如故:“这个时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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