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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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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口口声声说怕后头几日叫他吃素,实际不过是因为他做好了准备,要与魏德撕破脸皮,也早知道丘鑫定然会拿他做筏子。

    他心里果真仍旧记着那些枉死的百姓。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被陆庭护在身后,楚衡心头微暖,却仍旧上前一步,从他伸手绕了出来。

    “究竟谁在害人,谁又在救人,丘将军自然看得清楚。钉子也好,普通的大夫也罢,楚某问心无愧,只恨未能救出那枉死的两千余人。若将军当真要杀了楚某,楚某无话好说,只待去了阴曹地府,见着那些奈何桥上的百姓们,还能说上几句话。”

    他说话时的神态与庆王有几分神似,刘臣等人看得一愣,扭头去看庆王。后者此时也已起身,抓住丘鑫的胳膊,皱眉道:“他并非我西山营中将士,如何军法处置。更何况,丘将军可是想好了要如何在陛下面前讨赏?”

    “王爷这是何意?”

    “曲玉一事,乃是将军之功劳,将军想要如何向陛下讨赏皆可,只要将军肯放过此人。”

    “王爷不是说此人并非西山营中将士们,既然如此……”

    “此人在陛下面前颇有脸面,王爷是想说他技艺高超地瞒过了陛下,还是说陛下眼拙,并未看出不妥?”

    楚衡有些想笑。

    庆王不怕得罪明德帝。明德帝再蠢,也知如果将西山营调离边陲,满朝文武将是怎样的一个状况。哪怕是国丈,也不能令他去迁怒庆王。

    这也是为何,明德帝可以一次一次容许他人抢攻,却仍旧愿意让西山营镇守边关的原因。

    他不怕庆王反,因为庆王不会反。但他怕大钺氏兵临城下,扰他清净。这一点,丘家必须让步。

    丘鑫显然知道宫里那人的德性,看了看楚衡,又低头看了看抓着他的裤腿还在哀嚎的魏德,没来由觉得心浮气躁,一脚把人踹开。

    “王爷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客气地收下了这份功!”

    丘鑫抱拳,当即收剑,不再往楚衡脸上看,大步往书房外走,根本不顾身后的魏德被他一脚一踹得只能躺在地上费力地喘气。

    如此,书房里都静了下来。

    楚衡这时,才长长舒了口气。

    “楚……”庆王开口,却不等他说完话,陆庭已抢先一步,抓住楚衡的手腕,径直道:“义父,我有话要和燕堂说。”

    他说完,直接抓着楚衡出了书房,丝毫不顾身后的刘臣等人瞠目结舌的脸。

    “王爷,这……”

    “无事。”

    从书房出来,天空正好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陆庭抓着楚衡一路回了厢房,外头几个女婢下人见人就要迎上前来,却听得“砰”的一声,叫门直接在身前关上了。

    楚衡知道陆庭在气恼什么,一路上一言不发,只等着进了屋,被丢到床上,这才弯了弯唇角笑:“生气了?”

    “你怎么敢……”陆庭咬牙,恨不得把这人千刀万剐后吃进肚子里,省得他总是心惊胆战,“他差一点就能杀了你!”

    楚衡躺在床上,两臂一摊,斜睨了他一眼:“他不会杀我。”

    陆庭咬着牙,两臂撑在他的身侧,低头哑声道:“他会,丘家人从不手软。”

    楚衡眯起眼盯着他,良久,忽然手臂一抬,勾住他的脖颈,撑起身子凑近他怀里。

    “他还要到陛下面前论功行赏。他会想办法瞒下强攻的事实,可能会提到我,但绝对不会杀了我。”

    他不了解丘家人,可丘鑫在庆王之后就带兵离开燕都,必然是冲着战功来的。丘鑫想要去抢这份功,就一定会用一个好的理由,盖过强攻的事实,因而,他不会死,但魏德会死。

    而这件事上,魏德的罪名更大。

    所以,这个人必须死。

    陆庭仔细看着他的眉眼,长长叹了口气:“燕堂……”

    楚衡耸肩,主动吻上他的唇:“别生气,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会被打上几十下军棍。以我的身体,大概军棍过后,要躺上很久,所以才说你得吃素一段时日,但并不是意味着我做好了死的准备。”

    听到他说这话,陆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人压倒在床上,伸手直接摸上他的腰。

    腰上的痒痒肉被摸着,楚衡猝不及防地在床上弓成了虾米,差点以为就要就着窗外雨声来一场说干就干的情事,不想身上的男人却直接躺在,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呼吸就抵在脖颈处。

    “别留下我。”陆庭忍不住道,“别让我找不着你。”

    楚衡脸上的笑慢慢隐去,背对着陆庭,缓缓抬手抚上他的胳膊。

    “嗯,我不走了。”

55。【伍肆】风过境() 
大延太和九年,死在曲玉的胡人尸首被丢去关外。

    关外枯树上的黑乌鸦,在枝头嘎嘎呀呀的叫唤,似乎嚷嚷地要让关外所有部落都知道,不久前勾结大延流匪,强占大延边陲小镇的部落,被人尽数杀了。

    尸体的事,很快传回了大钺氏王庭。

    大王子赫连拔本正与呼伦王饮酒作乐,听闻此事,神情当即变了。

    一直在旁陪坐的赫连浑闻声摆手,命歌舞退下,这才起身,恭敬走到人前:“殿下,可要我去看看?”

    “不必了。”赫连拔挥手,“私自勾结大延流匪,全部落也不过才三千余人,带着那些老弱妇孺就敢去占大延的城池,不愧是我大钺氏的子民。”

    呼伦王饮下一口酒,点头道:“派点人过去把尸骨收敛了。”

    赫连浑口中称是,转身就要去找人收敛尸骨,却又被赫连拔叫住。

    他回头,赫连拔勾起唇角:“该送信给大延的钉子了。”

    *****

    除了已死的胡人和流匪,剩下的人都被庆王暂时关押在了曲玉的大牢中。

    因胡人中有不少是老弱妇孺,对于她们的审问便简单了不少。只稍稍威胁了几下,便有妇人怀抱着孩子哭着求饶。

    有几个年纪较轻的姑娘,是部落首领的妾,受不住威胁,又怕皮肉之苦,哭着就把床笫之间从首领那儿听来的消息,一股脑说了出来。

    那流匪头子姓葛,早年是山贼出身,经常带着一帮子弟兄们打家劫舍。前几年西山营剿匪,庆王亲自带人将流窜在曲玉一带的山贼抓的抓,杀的杀。

    姓葛的当时带着几个兄弟逃出了曲玉,此后隐姓埋名,一直等着报复。此番和胡人勾结,特地扮作马帮,进城运送货物,而后里应外合,帮着胡人占领了曲玉。

    胡人想的是要粮要地,姓葛的要的是痛快杀人,狠狠报复。

    因此,在西山营进城前,杀人的事主要由姓葛的一帮兄弟负责。城破后,又撺掇胡人索性屠城报复。

    那几个年轻的胡人姑娘说着一口并不流利的官话,七零八落地拼凑出了他们的首领和姓葛的流匪头子勾结的真相,期期艾艾盼着能够留下一条命。

    庆王听完刘臣的转述,亲自写了奏折,招来曲玉太守,命其派人将奏折送进燕都。

    太守姓许,自出事后,身体暴瘦,如今两颊凹陷,动不动就满身是汗。接过信,许太守忍不住抖了抖,颤声问:“王爷,如今甘刺史满门被杀,这刺史之位空着,该……该如何是好?”

    太守与刺史本就相同,但早年先帝还在世时,担心边陲各地因远离燕都,难免官吏**,人心涣散,故而特地将太守与刺史共同设立,命其互相监督,以免一人独权,失监察之职。

    而甘刺史已死,理当由朝廷选拔官员替补。只是天高路远,许太守又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不免求助于庆王。

    庆王看着因曲玉一事,显然有些撑不住的许太守,沉吟道:“本王可以命成檀留下暂代刺史一职。”

    许太守面上一喜,连连道谢,忙拿着奏折就从书房出去。路上遇上陆庭和楚衡,还笑着给打了招呼。

    陆庭得知自己需得留在曲玉暂代刺史,直到新任刺史走马上任,这才能回到归雁城。

    他习惯了边陲一代的生活,暂时留在曲玉并无问题,只是楚衡的话,却叫他和庆王都有些意外。

    “你不走了?”

    庆王抬眼,意外地看着楚衡。

    伤愈之后,这个青年便去了出事的几位大夫家里,回来没几日,又联合老大夫在城中开了义诊。所有的药材费用,全部由他自掏腰包,甚至他还帮忙收拾出了一座宅子,请了婆妇专门照顾失去双亲家人的孤儿。

    而青年病中陆庭的表现,庆王也都看在眼里。

    到此时,庆王忽然觉得,若是再要硬拆了他们,似乎并非是桩好事。

    再者,有赵笃清那混账儿子在,陆庭找个男媳妇的事,仔细想想,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暂时不回去了。”楚衡摇头,“楚某本就想留在曲玉,帮着多做些事。既然成檀也正好要在此暂代刺史,楚某留着也好做个伴。”

    他在庆王面前,倒是从不遮掩自己和陆庭的感情。没说几句话,便侧过头去和陆庭相视一笑。

    硬是吃了一口狗粮的庆王哭笑不得:“也好。成檀是武将,不如那些文官一肚子弯弯绕绕,你在他身边,倒也能帮衬帮衬。”

    庆王说罢,又叫来刘臣,将他与他手下的那些西山营将士留在了曲玉,命人在小镇几里外的地方安营扎寨,顺带把曲玉的驻兵们都好好操练起来。

    这些都安排妥当后,庆王突然又想起了一桩事。

    “丘家派人来拿魏德。”

    自楚衡伤了魏德之后,那人便屁滚尿流回了归雁城,才养好了一些,立马拖家带口地逃了。

    只不过逃了没两日,却在妻妾的陪同下,魏德又被人抬回了庆王府。说是出城没几日,就在邸店里被偷了盘缠,追贼的时候被同伙打伤了腿,这一回是真的只剩一口气吊着了,怎么样也不能叫他死在路上。

    “义父要把魏德交出去吗?”陆庭问。

    “交不交出去,他都只有死路一条。”

    庆王话音才落,有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庆王府传来消息。说是今早魏德的妻儿出门时忘了替他关上房门,叫野猫跑了进去,打翻了烛台,等庆王府诸人去救火时,人已经救不出来了。

    大清早的,天未亮时,野猫进屋,打翻烛台,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凑巧。

    可庆王脸上的神色分明写着“果然”二字,想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丘家的人,总是面上做一套,暗地里做另一套。”

    庆王起身,随口道,“既然庆王府的厢房烧了,本王也该回去看看,找工匠修好才是。”

    如此,倒是真就把曲玉的事交给了陆庭,第二日直接带着身边的人离了曲玉。

    而陆庭和楚衡,也在此后很快投入到了曲玉的后续工作当中。

    *****

    大延太和十年,曲玉的秋,来得比允城更快。不过才入了九月,天就凉了。

    楚衡在曲玉一年,如今早已适应了这里。因着天高地远,边陲之地的时间比内地晚了近一个时辰,别处兴许已经天亮,可曲玉这里,入秋后的卯时依旧漆黑一片,直到辰时方才有太阳照亮苍穹。

    楚衡一早醒来,天还未亮透,身边的男人难得还睡着。他侧过身,用手指缠绕陆庭披散开的长发,深刻俊美与庆王有几分相像,却能被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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