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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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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石板路铺好那日,五味的信也送到了山庄。得知三郎半路被劫,白术匆忙和老陈头商量,而后孤身一人到了扬州与五味他们碰面。好在听说陆庭已去救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只心头一直记挂着,夜不成寐。

    眼下楚衡回来,主仆四人进了西厢,边上还坐着一尊神佛。

    在听完楚衡自己讲述的那些遭遇后,白术倒吸一口气,起身郑重地向陆庭行礼。

    陆庭受了他的礼,心知他们主仆四人还有许多话要说,可楚衡满脸倦容,只怕给一张床就能睡足个三天三夜。

    这么想着,陆庭挥手,命白术等人先退下让他好生休息。

    楚衡感激地看了陆庭一眼,把哭得声音都哑了的五味推给白术,等三人退下,这才往陆庭肩头靠去,长长叹了口气。

    陆庭侧头,吻了吻楚衡的发顶,压下心底想要将人抱到床上去亲昵的悸动,低声道:“去睡会儿吧。”

    楚衡闭着眼,随口应了两声,却动也不动,就那样靠着他,仿佛他的肩头比床榻要舒服百倍。

    楚衡不动,陆庭便也坐在远处,由着他靠在自己身侧。只是一不留神,湿热的舌头忽的扫过耳垂,陆庭随即一僵,便听得耳畔楚衡道:“做不做?”

    长秋寺那晚,因着佛门清净地,即便楚衡心里是有那么一两分因为禁忌而产生的异样激动,陆庭却因*提起生母的事,整晚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到了路上,怕舟车劳顿累着,二人也始终不敢放开了做一回,只偶尔互相摸一摸蹭一蹭,解点渴。

    楚衡的确有些累,需要休息,可回了屋,再闻着身边男人熟悉的气味,终究有些忍不住。

    陆庭侧头,他的下腹已然有了反应,可楚衡脸上的疲惫不是作假的,他有些担心一不留神把人要的太狠了。

    楚衡却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把陆庭上下滚动的喉结,顷身上前,张口便在他的喉咙上轻轻咬了一口,舌尖舔过喉结,一路沿着喉咙吻到下巴,再往上覆上那张抿着的嘴唇。

    “我想要了,成檀,做吧。”

    楚衡很少主动,可垂着眼帘鼻息缠绕着说话时的模样,与平日那副带着小狡黠的样子天差地别,陆庭有些动摇,再又一个吻落下时,终究单臂把人一搂,跌跌撞撞抱着到了床榻上。

    男人上了床,总归是跟外头衣冠楚楚时不一样。

    两人许久没畅快地做上几回,此时都有些激动。

    陆庭的嘴唇在楚衡敏感的耳垂上含吮,黑色的小痣被舔吻地湿漉漉的。

    楚衡激动地倒抽了几口气,手已经自发伸入了陆庭不太齐整的衣袍内,感受到掌心下那层鼓鼓的肌肉,喘息着挺了挺身。

    然而,根本等不及他俩释放,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就听到白术隔着门传话。

    “三郎,阿郎他请了族老来,似乎……似乎想将三郎从楚氏除名。”

    楚衡身上的情热几乎在瞬间褪去,看着撑在身上神情已然沉下的陆庭,抬起身,用力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没事。我早该料到的。”

    廖氏本就不喜欢这个对她而言是污点一般存在的庶出子,努力了十几年没能把他养废,那就只有彻彻底底赶出去才好呼吸顺畅。

    楚雍又是个没胆量的,在牢里听了他的那些话后,只怕心里早就有了嘀咕,怕他因为救人的事得罪了燕都里的权贵。

    母子俩一合计,再找上楚大富稍稍说上几句,可不就把他从楚氏除名了最能撇干净,避开麻烦。

    楚衡起身,随意地抓起长发束在脑后,穿好衣裳就要往外头走。

    临到门前,他忽地转身,陆庭坐在床边,衣襟敞开着,露出里头大半胸膛,上面还有他方才留下的几个牙印。

    “一起去吧。”他道,“我的事,你都可以知道。”

第41章 【肆拾】两姓楚() 
楚雍从燕都回扬州第一件事,就是在廖氏面前嚎啕大哭了一场。

    他是楚家嫡子,既占了长,又占了嫡,在楚家以及楚氏旁支面前,无人能压他一头。

    可燕都一事,却叫这从前多少端着架子的楚大郎,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楚衡比他要厉害的多。

    越是这样觉得,他越是明白,为何这些年来,廖氏想尽办法都要养废了楚衡。一开始兴许只是厌恶这个意外的庶出子,到后来却是担心过于聪颖的庶子强占了嫡子所拥有的一切。

    而今,楚雍知道,不能再叫他留在楚家了。

    得知楚衡回来,却不想着先跟生父嫡母问安,径直回西厢歇着去了,廖氏气得又砸了一只杯子。

    见嫡子回来,病就好了大半,如今已能正常下床走动的楚大富,几乎怒发冲冠:“孽障!在燕都惹了大祸,半途遭人劫掳,竟然就这么回来了!这是要把整个楚家拉下水不成!”

    楚雍坐在一旁,忙上前安抚。

    楚大富气得不行,廖氏还在边上添油加醋:“三郎可向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那姨娘当初都敢瞒着你我怀上孩子,三郎肚子里的算盘估计早拨了百遍。”

    楚大富气得满面通红。他并非不想子嗣丰盈,但楚家到他手里之后一度曾出现过外人不知的危机,若不是仰仗廖家,只怕楚家列祖列宗早在夜里把他掐死了。因为廖氏不愿让他有庶子,那边没有庶子。

    三郎这个意外,让廖家差点没打上门来,逼着两家和离。如此一来,楚大富对这个庶子更是见也不愿见。

    “不过是读了点书,懂的一些之乎者也,竟然也敢不敬兄长,不孝父母!”楚大富一叠声的喊来楚管事,“去!使人把族老们都请过来!我要把从族谱上除名!除名!”

    廖氏眼中闪过狂喜,几乎不假思索地看向楚管事:“去把族老们都请过来。带上人,抬着轿子去!其他族人要来的,也尽可以过来!”

    “对对对,要来的都来,亲眼看着咱们把这个孽障除名!日后燕都的贵人们要是记起他做的那些该死的事,降下大祸来,咱们也算是为楚氏做了一桩保命的好事!”

    楚大富说着,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楚衡的名字从族谱上除去。

    楚雍眼里闪过错愕,但心头的欣喜转瞬压过一切。

    回扬州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始终不明白,以三郎的身份,是怎么做到叫靖远侯放他走的。说不定压根就是借着他的事,攀上了燕都权贵。

    但很快,楚雍转念一想,想到三郎在牢里说的那些话,似乎又不像是和靖远侯交情匪浅,反倒是心有怨念,被靖远侯拿住逼着要做什么。

    这件事思来想去,直到马车进了扬州,他回家不过半日的功夫,跟着三郎的两个下人突然前后脚回了楚家,说是三郎半路遇到劫掳。

    楚雍就好像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忽然觉得,会劫走三郎的人一定是燕都的权贵,三郎一定是招惹了麻烦,闯下大祸了!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廖氏,廖氏当即又说给了楚大富。一家三口思量了许久,廖氏明里暗里引着楚大富往族谱除名上想,然而楚大富却始终犹豫不决。

    好在现在终于决定把人除名了,不但是楚雍,便是廖氏心里也松了口气。

    楚家住在扬州城,是城中首屈一指的大户。楚家至今唯有楚大富这一支嫡系,旁支却不少。嫡系已无长辈,活着的族老们都是旁支。

    如今,旁支有留在扬州城的,也有去外头营生的。族老们年纪大了,倒是都留了下来。但对楚大富来说,把族老们请来,就足够了。

    楚衡是清早回的楚家。不到下午,几位族老就被楚家的轿子抬着,从扬州城各处接到了平津胡同。

    亲眼见着挂着楚家腰牌的下人抬着轿子,吭哧吭哧在城中跑,早有有心人互相传着消息,在猜楚家这是遇上了什么事。

    *****

    楚衡带着陆庭,撞上来请人的楚管事时,已经走到了中堂外。

    堂内族老们才喝完一杯茶水,正满头雾水地看着楚大富和廖氏。远处不知谁家的孩子往楚家的院墙里扔了一串爆竹,噼里啪啦的声音震的楚大富忽然眉头一跳。

    不多久,他抬头看向堂外廊下缓缓走近的青年,忍不住眯了下眼。

    时隔几个月,楚大富恍然觉得,快要认不出这个庶子了。

    楚衡走近中堂,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其中的楚大富和廖氏,视线从夫妇二人身上扫过,顺着往边上几位族老身上去。

    都是花白胡须的老头了,高矮胖瘦一应俱全,穿着朴素,瞧着精神头都不差。

    楚衡翻了翻楚三郎的那点记忆,一一照应着同几位族老行礼问安。

    “三叔公,七叔公,九叔公。”楚衡问安罢,这才重新看向楚大富和廖氏,“阿爹,阿娘。”完了又似模似样地同坐在一侧沉默不语的大郎夫妇掬手,“阿兄,阿嫂。”

    楚大富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唔声,三位族老此时也觉察出其中的古怪来,纷纷搁下茶盏,闷声不响地等着楚大富说话。

    廖氏轻咳两声,问:“三郎,你在燕都可闯了什么祸?”

    楚衡回:“并未。”

    “当真?”

    “当真。”

    廖氏回头看了一眼楚大富,后者脸色发青,她又追问道:“你可是得罪了靖远侯,又招惹了胡人,不然为何半途会被胡人掳走,直至今日才返回扬州?”

    族老们一时愣怔,齐齐看向楚雍。

    大郎在燕都闯祸的事,虽未能在扬州城内传开,旁支们却早已通过各种渠道听说了这个消息。当时楚大富病倒,还是三郎去燕都处理的这事。怎么现在,竟成了三郎在燕都闯祸?

    楚衡抬了抬眼,脊背挺直,回头冲着一直站在中堂外的陆庭笑了笑。

    “三郎!”楚大富猛拍桌案,“你若是老老实实承认了,楚家还能帮着担着点,你要是再否认,我这就去开祠堂,把你的名字,从族谱里删了!”

    族老们哗然,廖氏垂下眼帘,差点笑出声来,就连楚雍的脸上也不由自主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这些,楚衡都看在眼里。

    中堂外的陆庭,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再者,若是我承认了,阿爹你就不会再提族谱除名的事了?”

    楚衡噗嗤笑出声来,笑唇勾勒着讥讽的弧度,凤眼中满满都是嘲讽。

    “阿爹你请来几位叔公,不就为了当叔公的面,将我除名。”

    楚氏如今楚大富的话说了算,族老们身为长辈更多的是作为威严和见证。然而,楚大富只知经商,只知哄着廖氏,仰仗廖家,却到底是个愚不可及的蠢物。当年若不是楚大富的阿爹出海遇难,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让这个儿子当上家主。

    族老们有些气愤地看着楚大富,试图把这对父子说和。

    然而楚大富吃了秤砣铁了心,见楚衡已将事情说破,更是不管不顾就要去开祠堂。

    楚大富在上头和族老们你一言我一句地闹腾,楚衡始终站在底下,笑盈盈地看着楚雍,又去看看廖氏,直把楚雍身边的妻子看的满头冷汗,心虚地躲到了夫君的身后,他方才收回目光,转过身去。

    “都说,天地君亲师。我楚三郎,敬天地,尊君师,却唯独自懂事起,便被这一字‘亲’避而远之。”

    楚衡的话,是说给楚大富和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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