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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总是在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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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秦攸并非如此,可脑中的剧痛与回忆之中的许多空白,却又让秦攸无法触及真相。

    源源不断的冷气从玄冰棺传来,躺了一会儿秦攸就冻得浑身发冷,他清楚的知道,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什么都不用做也做不了,直觉又被冻死了。当务之急,是从这个冰棺之中出去。

    好不容易克服身体的虚弱与僵硬,秦攸抬起身子去推头顶的棺材盖,用尽全身力气,盖板却纹丝不动,反倒是秦攸累的气喘吁吁,身体不争气的倒下去,躺在冰凉的冰棺之中,秦攸无奈的想,这身子真够孱弱,也不知是躺尸几年了。

    倘若真是如此,那他恐怕是真的只能在这冰棺之中等待第二次死亡了。

    玄冰棺……说的好听,再怎么稀有,其本质也不过一副棺材,用以盛放死人,他应该是确定死亡,才会被安放在这里。真亏了他伟大的皇兄,竟舍得这样的东西给他这样的废物点心,这下仁厚的名声该万民称颂了吧?也怪他死的突然,都还不知自己的陵墓是何种样貌,陪葬的东西又有那些,自己最为心爱的那白玉宫雕的摆件,不知一起下葬没有。

    东想西想了一会儿,秦攸感觉力气恢复了些,便又去推那冰棺盖子,透过不甚清晰的冰棺,他看到外面天色还算亮堂,若不趁着天亮出了这棺材,到晚上恐怕不被冷死,躺这么个狭窄的棺材里,吓也吓死了……

    万一、他是说万一、陪葬的宫女太监里,秦攸打了一个寒噤,更加努力的去推棺材板,无奈棺材太小,实在没法施展开来,加上他力气有限,很快就再次力竭躺下,只剩喘气的劲儿,更可怕的是秦攸不敢喊,这样安静的地方,不出声还好,万一他出声,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也很吓人。

    时间在流逝,与之一同流逝的,还有秦攸的耐心、胆量、和热量……

    ***

    大秦所有的宫中的老人都知道,有一个地方是绝对不允许被偷窥的,哪怕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也无法有一丝掉以轻心,那个地方,不是陛下的书房,也不是陛下的寝宫,更不是后宫之中的某处地方,而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宣和大殿。

    比起书房,它不那么机密紧要;比起寝殿,它不那么私人秘密;比起后宫,它没那么多阴暗隐晦。可宣和殿却是任何一个宫人心中的噩梦,它没有重兵把守,甚至伺候的宫人都少之又少,却是实打实的雷区,不论是谁,若有窥探之意,立即堵了嘴处以棍刑杖毙。一句话都不能说便一命呜呼,六年间,已经有不下十人因此死在宫杖之下。

    这样的威胁之下,宫人们都紧张着自己的小命,轻易不敢有窥探之意。然而,又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诱惑着宫人们接近宣和大殿,那个原因便是他们大秦的陛下——秦诩。

    秦诩是为少年天子,少时即位成九五之尊,却无奈当时摄政王秦珏权大,在治理国事方面多有掣肘,不曾做出过什么成就,可就如同国中有大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摄政王战死沙场之后,舞象之年的陛下不得不站起来,扛起整个国家,上十疏五议肃清朝野,减赋税褪敌军修水利,对待战死摄政王的遗子秦攸,更是仁慈优厚,先封煊王,后尊圣王,哪怕秦攸不过是个婚事小魔王,态度也从未有过更改,金口御赐婚姻,成就一对璧人。

    只可惜天妒眷侣,圣王秦攸英年早逝,王妃宁韶殉情而亡。帝大恸,力排众议,追封秦攸与其王妃宁韶为帝后,并以帝后之礼合葬两人。距今已有六年,这六年来,陛下依旧励精图治,大秦也越来越繁盛,四方来朝,开疆扩土目前大秦版图已经超越大秦以往的每一位帝王,堪称不世之功。

    而陛下忙于政务,也导致后宫空虚,六年间选秀因圣王离世罢选一次,又因战事交紧没有大办,共选封了两位美人一位贵人两位贵君两位逸君,两位逸君还是从内侍之中提上去的,对于一位帝王来说,六年新纳了七个人,这太少了。现下好不容易大选一次,这意味着什么,若是被陛下临幸,那便是飞黄腾达!

    况且陛下年轻俊美,威严非凡,又年富力强,本就是一个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倾心的伟美男子,现下陛下过了而立之年,膝下却还无儿女承欢,怎么能不让大臣们着急?

    这怎么能不让宫人们蠢蠢欲动?倘若有幸生下一子半女,那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是何等尊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收益高的不敢想象,那么风险再大,也值得一试不是吗?

    贸然接近陛下的书房无异于找死,那里重兵把守可不问你是谁,便是后妃擅去书房,也是要被就地格杀的;陛下的寝殿则由总管王公公和云与姑姑共同负责,伺候的都是老人机会太少,后宫偶遇……若是遇上陛下还好,若是没有偶遇陛下反倒冲撞别的贵人,那就得不偿失了。是以陛下最爱来也呆的最久的宣和大殿,成了宫人们最向往的地点——只要不去窥探内殿,万一有机会呢?

    雪栋就是这样一个宫女,她见过宫中的贵人,自诩美貌更比花娇,怎么能甘心当一个御膳房的小宫女。她有更大的野心,也有一点小心机,哪怕再想去,也一直忍着。直到这一天,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宣和殿里点了一份百合酥,要趁热送过去,正逢御膳房忙着,她便自告奋勇要去,这些天她一直本分老实,上头也就点头答应,交待她一路上食盒万不能给旁人接手,这些可谓老生常谈,在进御膳房之前做了多少功课,

第250章 魂归处。() 
应用了晋江出的放倒~(≧▽≦)/~  可惜,一曲结束,原来的庄非也回来了,不知为何,祁席有一闪而过的心烦,在庄非看向他的时候烦恼消失无踪,在外人看来也像是突然回神一样。祁席笑起来,双眼之中全是赞赏。

    “庄绯果真千金难求,此一曲,绝妙。”祁席笑意盈盈的看向庄非,“不知可有名字?”

    庄非双手放在琴弦之上停了余音,站起身走到祁席身边坐下,“即兴小曲助兴而已,不需名字。”

    祁席点了点头,笑着拍了拍庄非的手,见庄非低眉浅笑的样子,只觉得胸中火热,此刻除了庄非他的眼中再无旁无,那样的神色……溺人醉温柔乡,若得一刻被那样注视,一定会满足的不知如何是好吧。

    一旁的朱株早已煞白了脸色,双眼失神的盯着庄非,满面的不可置信和灰败,“嘲笑谁恃美杨威”这一句词出口,他就知道他彻底输了,庄非的嘲讽让他认识到自己只是跳梁小丑,想起自己的作为,朱株心中慌乱不已,冷汗湿了后背,恨不得立刻离开此处。

    祁席越看庄非越觉得好看,内心某种情绪蠢蠢欲动,又想起庄非的身份,思及庄非唱词,轻轻握住庄非的手,祁席小心翼翼的开口,“庄绯……不如我替你赎身,你跟我回封地。”

    话说出口,祁席自己都是一怔。

    更不论下面准备退下的伶人与下仆,皆是觉得心头大震,羡慕有之,嫉妒有之,嘲笑有之,震惊占了所有情绪的大头——替花魁赎身,那可是天价!

    朱株双膝一软,差点跌落在地,祁席身份尊贵,自然不会言而无信,他不仅要为庄绯赎身,还准备带庄非去往封地!完了,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庄非的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祁席摸摸鼻子大笑出声,让下仆速去丰盛楼取餐,便拉着庄非去侧边食房等待。

    的管理姑姑差遣伶人退下,自己却匆匆去跟红丽汇报这最新的消息——难道是庄绯从中做了什么?否则祁席为何突然提起为庄绯赎身之事?

    伶人退去,朱株才强撑精神,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心中不好的预感十分强烈——他上次已经因为泄露楼中消息而被警告了,失去了定王祁席这个尊贵的靠山,他真的还能保命吗?

    ***

    祁席眼神温柔,刮了刮庄非的鼻子,感觉竟然意外的好,拉着庄非去了偏室。

    肚子还会叫,真可爱。

    “最近胃口好吗?看着你似乎清瘦了些?”拉着庄非坐下,体贴道,“你得忍忍,东西从丰盛楼送来,还要一点时间。”

    丰盛楼是京城最好的吃饭,必须有这个规格,祁席不缺钱,也不是第一次来,自然不必一开始就摆好,而是早给丰盛楼打招呼,招呼一声,便能将刚做好的饭菜快速送来。

    庄非看祁席态度变得如此……温柔?虽然很是疑惑,但不失花魁风华,轻笑摇头,“大人送的这套行头太贵重,竟让庄绯乏力至此,可见午餐还是要好好吃的。”

    祁席急道,“那便脱下来。”说着便去取庄非的流苏冠,庄非一躲,祁席一愣,看见庄非淡笑的脸,落空的手收回摸了摸鼻子,“不,我是说,以后我来你可以不必如此盛装……庄绯,你不饰珠玉,便已经最美。”

    庄非想起庄轻鸿,那才是真正的仙人之姿,唇角自然弯起,“庄绯不是最美,有人比庄绯更美。”

    “哦?”祁席不可置否的应了一声,也不就这个话题,反手握住庄非的手,轻笑道,“刚才你没有回应我呢?”

    “大人指什么?”庄非低垂着眼,推开了祁席的手,祁席目光淡了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奴仆送上佳肴,庄非将碗碟置好,银筷呈给祁席,自己拿着筷子小口的吃起来。

    祁席深深的看了庄非一眼,也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顿饭下来,两人竟是什么都没说,为了缓解祁席的尴尬,庄非请祁席一之中的景观也很不错,祁席答应下来。

    至于赎身的事情,庄非没有放在心上,在花街,多少男人这样一句话留下希望,然而又有几人真的走了出去?听完笑一笑,表示感谢就可以了。赎身还是不做指望的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花魁没自然掌了灯。

    是的,庄非准备让祁席入幕。他成为花魁三月有余,真正入幕的客人只有祁景一位,红丽虽然没说什么,但一直这样的话,红丽难免多心,就是为了更一步瓦解红丽的防备心,他也该入幕一位别的客人了。

    好让红丽知道他已经认了命,既为花魁,那么接待客人就是宿命。反正都是要做的,不如挑个自己看的顺眼的。

    ***

    而定王要为庄非赎身的消息,早已经通过奴仆传到了红丽耳中,红丽在仔细思考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将定王殿下准备为庄绯赎身的事情传出去。”红丽笑道,“那些伶人也不能白乘了我长风楼的东风是不是?”

    “这……怕不妥吧?”那姑姑立在旁边,猜测道,“是不是庄绯本人煽动定王?他想赎身?若是定王只是一时冲动,放出话来不是逼迫定王?又得罪定王,又失去花魁,岂不是得不偿失?”花魁之位没满一年就赎身的先例绝不能开,否则便是后患无穷。至于定王那边,就算开罪也不算太严重,定王虽是诸侯王,封地毕竟远,权势再大,在京城也不能明目张胆知法犯法不是?

    “不,”红丽摇摇头,笑道,“你以为花魁是什么?要赎身那是价格不菲,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可真正做到能有几人?看看往年多少花魁年华老去孤单度日就可见一斑。”

    “你且去吧,按照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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