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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所不能的知识在让蝙蝠侠成神的同时也侵蚀了他的大脑，让他开始怀疑自己，以及正义联盟所作所为的意义，这些哲学与道德上的终极问题还是困扰住了蝙蝠侠这个凡人，使他明白任何问题都能得到答案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最终蝙蝠侠还是舍弃了这股力量，回归到他那平常又不平凡的英雄生活中。
莫比乌斯之椅就静静地躺在蝙蝠洞的最深处，本该永远不再启封，直到陈律把奥创这个难缠的对手释放出来。
可以说把蝙蝠侠逼到再次取出莫比乌斯之椅，就算是陈律已经把他逼到绝路的标志了。
但是陈律可不希望这张充满神力的椅子被用到自己身上，别的不说，光是那足以拉动一颗行星的拖拽力就足够囚禁自己一万年。
至于被蝙蝠侠利用莫比乌斯之椅的全知能力探查底细倒是免不了的了，这方面陈律反而不是很担心，毕竟所谓的全知也不过是局限于DC世界的全知而已，就像行星吞噬者能力再强也无法突破次元壁从火影世界回到漫威宇宙一样，只要蝙蝠侠看不到自己在漫威宇宙的所作所为，那么他就始终无法看破陈律的行动。
为了避免被蝙蝠侠坐上莫比乌斯之椅然后随手干掉，陈律只留下了一份礼物后就马上开溜。
那是两颗带着淡淡心灵宝石光芒的翠绿毒刺，穿透了蝙蝠侠的宇航战甲深入皮肤扎入血管之内。等蝙蝠侠准备好反击时，一道蔚蓝的光芒闪过，陈律早已通过宇宙魔方的传送门逃之夭夭。
确定陈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后，蝙蝠侠急忙冲入飞船的医护室处理伤势，这时他才发现其实陈律给他带来的伤害微乎其微，也就两个针口大的伤口而已，连血液都没怎么渗出。
不过长年与毒藤女交手的蝙蝠侠明白，植物造成的伤势往往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他取出一点伤口附近的血液来进行检验，果然发现一种强烈的神经毒素已经通过血液流入了自己的大脑。
“少爷，你还好吗？”通讯器中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着急的声音，他在地面上也受到了蝙蝠飞船遇袭的警告。
蝙蝠侠再阿尔弗雷德面前也没有隐瞒，淡淡地说道：“阿尔弗雷德，我中毒了，一种特殊的植物神经毒素，帮我调查一下这种毒素的成分。”
尽管脸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但实际上蝙蝠侠的脑海中早已是一片天旋地转，植物毒素正折磨着他脑内的每一根神经，而心灵宝石的力量更是从灵魂上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智。
很快他就维持不住形象脱离单膝跪倒在地板上，痛苦地单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蝙蝠侠也试着给自己注射了几管通用解毒剂，但这些东西的作用微乎其微。如果不是他的精神意志特别强大，换做其他人早就该向毒素与心灵宝石屈服了。
“少爷，你还好吗？我检测到你身上中的是之前毒藤女使用过的神经毒素，利用飞船上的原料应该能够合成出解药来。喂？少爷？你能听见吗？”
现在无论阿尔弗雷德怎么呼喊，蝙蝠侠的耳朵也只能听见一阵吵杂的嗡嗡声。那种感觉，就像一万只苍蝇围着自己脑袋在转一样，痛苦烦躁至极。
无奈之下阿尔弗雷德只好远程操纵着飞船的魔法仪器开始合成解药，而蝙蝠侠则深陷毒素带来的精神折磨当中。
就在蝙蝠侠的意志力逐渐低下的同事，心灵宝石的力量开始生效。寄宿在毒刺上的薄弱能量并不足以让陈律完全获得蝙蝠侠灵魂的统治权，却也足够做出一点精神上的小事，例如，让他看到一点陈律想让他看到的幻觉。
恍惚间蝙蝠侠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大脑的痛楚也缓缓减弱，这实际上是他已经脱离了现实，浸溺在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在这里他说看到的与现实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出了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的一个紫色西装的奇异人影。
“想我了吗？小蝙蝠？”
一个绿色头发，皮肤惨白，咧着嘴涂着红色口红，穿着紫色衣服的怪人正举着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盯住了蝙蝠侠的前额，放声发出了那蝙蝠侠无比熟悉的大笑，这个令人恐惧的姿态，赫然是一天前失去的小丑的身影。
蝙蝠侠的大脑混乱了那么一瞬间，很快就以精确的逻辑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性——眼前的幻觉，就是潜藏在自己体内小丑人格的具现化！这个由小丑毒素产生的人格本该还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但在植物神经毒素的影响下被提前诱发了！
殊不知在遥远的星球上，陈律也在用心灵宝石静静地观察着蝙蝠侠深陷的幻象。
第三百九十七章 小丑幻象（）
在陈律的操控下，蝙蝠侠眼中的小丑幻象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强烈的精神冲击让蝙蝠侠不由得昏迷了过去。与此同时，陈律握着的心灵宝石上映射的影像也一同消失。
是莫比乌斯之椅检测到主人失去意识而自动启动了防护立场，轻而易举地就把陈律留在蝙蝠侠体内的心灵宝石能量驱散殆尽。只是很可惜，反监并没有在莫比乌斯之椅的防护立场上加入解读功能，毕竟到他这个境界的强者还会中毒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可蝙蝠侠不同，他虽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坚韧意志，也不代表他能完全不受神经毒素的英雄。陈律用心灵宝石开来个头，那么后续的幻觉就无可避免地围绕着小丑来展开了。这便是陈律唯一想要达到的目的，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之后陈律便收好心灵宝石，目送着蝙蝠飞船向着奥创本体的位置逐渐远去。在莫比乌斯之椅的防护立场作用下，他也不可能再对蝙蝠侠做得了什么。于是陈律便利用宇宙魔方张开了回到地球的传送门，与托尼构建的钢铁军团一起做好痛打落水狗的准备。
“布鲁斯~~布鲁斯~~~能听到吗，布鲁斯？”
也不知过了多久，蝙蝠侠才在地板上悠悠醒来，神经毒素带来的剧烈头痛仍然没有消失，可他最关注的的，还是“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丑。
小丑那惨白的咧着嘴微笑着的脸凑近了蝙蝠侠，一看他醒来就兴奋地说道：“哦，别这么一脸惊讶，小蝙蝠，你知道这是迟早要发生的，我，在你的内心深处。”
蝙蝠侠已经意识到小丑只是自己的幻觉，因此全然没有理会他，但是幻象中小丑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来吧，蝙蝠，我们可以一起让这个城市得到它该得到的，一个新蝙蝠侠，一个更好的蝙蝠侠，更加黑暗，更加混乱······好吧，我们一会再谈这个。”
“首先，咱们有优先事项，一个你制造出来的怪物就快要把地球给毁了，要是人类玩完的话我们也没地方寻乐子了。所以，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先把那该死的卫星关掉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商量要怎么戏耍正义联盟那群蠢蛋。我们两个联手，一定能把事情搞得，呃，无比热闹的，嘻嘻嘻嘻嘻嘻······”
蝙蝠侠径直拿起桌上的通讯器，但听筒中传来的只有杂音，他明白是莫比乌斯之椅在检测到主人失去意识时自动张开的立场隔离了信号，便现命令莫比乌斯之椅关闭立场才联系上了地球的阿尔弗雷德。
“少爷，终于！我还以为你死了！整整半个小时没有收到你的任何信号，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听筒里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着急而又兴奋的叫喊声，也难怪，有半个小时完全失去蝙蝠侠的消息，正常都会觉得他已经死了。
“抱歉，阿尔弗雷德，刚刚我昏过去了，立场隔绝了我们间的信号，我也不知道飞船去了哪些，现在我在哪里？”
“嗯，看来飞船的导航系统也被隔绝了，你已经偏离了航线。没关系，很快就能纠正过来。还有，神经毒素的解药我让医务室开始合成了，赶快进行注射吧。”
蝙蝠侠一旁的化学药剂合成器开始繁忙地运作起来，很快就把一管蓝色的溶液送到了他的手中。蝙蝠侠拿起药剂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裂颅般的疼痛方才逐渐缓解。
他犹豫了一会，才对着通讯器的话筒说道：“阿尔弗雷德，我看到他了。”
“谁？”
“小丑。”
“噢，天啊！”通讯器的另一台传来了阿尔弗雷德发自内心的哀嚎，“少爷，你体内的小丑人格已经开始觉醒了吗？刚刚那半个小时，你是不是已经被小丑占据过身体？”
“我不确定。”蝙蝠侠客观地回答道，刚刚那昏迷的半个小时，他对自己做过什么完全没有知觉，而如果真的是小丑控制着身体的话，已经做了什么却没有留下能让他察觉的痕迹也是有可能的。
“少爷，你应该马上返航回来接受治疗！又或者直接坐上莫比乌斯之椅来找到解除小丑毒素的方法！”
面对阿尔弗雷德的提议，蝙蝠侠摇摇头冷冷地回答道：“阿尔弗雷德，我不会再坐上莫比乌斯之椅成为那个全知却又无能的神了，让反物质宇宙的科技侵蚀我的大脑不比让小丑占据我的身体来得安全，比这这样我宁可选择自行了断。解决完这件事我会去阿卡姆疯人院，那里一直有个特殊的房间是留给我的。”
“少爷！······”
“咔嚓”
蝙蝠侠单方面切断了通讯，尽管出了小小的插曲，但他要做的事情还是没有改变。在深究小丑幻象对自己身体带来的影响之前，他还是得先完成制止奥创这个最要紧的任务。
利用兄弟眼卫星无法监视非超人类的弱点，蝙蝠侠终于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奥创本体的所在地。
这颗如同一个巨大的银色眼球般的卫星，便是诞生于蝙蝠侠之手的危险造物兄弟眼，它如同上帝一般监视着地球乃至宇宙中任何一个超人类，也就只有蝙蝠侠这种没有超能力也没有接受过任何基因改造的凡人能够在它眼皮底下溜走。
现在蝙蝠侠只需要按下一个按钮，就能让蝙蝠飞船发射无数导弹将这颗脆弱的卫星轰成残渣，因为一开始这颗卫星的防御性能就没有设计得多么厉害，主要开始依赖监视能力进行隐藏与躲避为主。
但是这样就永远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因为无论是兄弟眼还是奥创，从本质上都是一段拥有自我意识并不断进化成长的程序，这颗卫星只是暂时是它的本体而已，就算把卫星毁掉。奥创也能通过地球上任何一个被它控制的服务器进行复活。
程序方面的问题，就只能在程序的层面上解决，这就是蝙蝠侠把莫比乌斯之椅带来的原因。
第三百九十八章 奥创之灾（）
奥创很快就发现了已经极度靠近自己的蝙蝠飞船，但兄弟眼显示这艘飞船上没有任何超人类生活的痕迹让奥创完全放下心来，既然来到不是超人类，那就只能是依靠高科技来武装自己的凡人。而高科技武器，基本上就是来给奥创送枪送炮的。
一如既往的，奥创向着蝙蝠飞船发出了他的控制电波，试图把这艘胆敢靠近的宇宙飞船纳入自己的控制之下。目前DC宇宙中没有谁可以做到像托尼那些钢铁军团那样丧心病狂的防骇入设计加完全断网控制的，这一手对高科技仪器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但电波到达的那一刻奥创的傻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