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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知全能者-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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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许广陵有点不解,章老又解释道:“没有被证实,是因为没有任何手段,可以观测并证明它的存在。没有被证伪,是因为按照已有的经络路线,一些实验,确实出现了某些不能被现代的生物学发现所解释的事情。”

    “所以这个问题,只能留待将来。”

    “同样也因为这样的实验结果,所以对于国家来说,不止是我们国家,美国等其它国家也一样,对于经络的基本立场是,谨慎观察,长久研究,简单来说,就是既不肯定,也未否定。”

    “实验结果其实是可以想见的。”章老淡淡说道,“这也是和以前和你说过,中医的根本理论,是建立在空中楼阁上的原因。这同样也是几千年前就有《黄帝内经》这本书,但这几千年来,它的主体灵枢篇却一直被束之高阁的原因。”

    “这更是我刚才说过的,‘学灵枢者,必为宗师’的原因。”

    “几千年来,历代名医,张仲景也罢,孙思邈也罢,其他等等,都只能是在内经素问篇的樊篱中打转,外界的评价是他们各有发挥,自成一家,但在为师看来,他们始终是被拘于方寸之地,不得寸进。”

    “为师自诩千年第一神医,不是为师比他们都聪明,也未必是比他们都博识,哪怕为师是站在时代的高度上比他们所有人都拥有天然的巨大优势。”

    “为师最根本的的优势,是除了是医术上的一代大宗之外,更是半个宗师。”

    “就是这半个宗师,奠定了为师的千年第一。”

    许广陵静静听着。

    如果是昨天之前,具体点说是今天下午之前、今天凌晨醒来之前,他虽然肯定信服老师的话,不会对老师的这自我评价有任何怀疑,但也并不可能切实地了解其中究竟。

    然而,有了凌晨和下午的体验,许广陵已然知道,身为一个“超凡者”,在某些方面,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别的且不说,就他现在,若是到图书馆看上一个月书,其收获,肯定是以前积十年之功也不能相比的,而且是完全地不能相比!有一个词语叫天壤之别,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为师当年,一开始跟随在老师门下学医的时候,其实也是从药起步。为师当年背记的第一个正式的东西,就是《汤头歌诀》。”说到这里,章老顿了一下。

    许广陵适时点头,表示知道。

    《汤头歌诀》其实就是中医里的《三字经》,当然它是七个字的,什么“桂枝汤”、“小柴胡冲剂”等等,都是它里面的,可以说,现今一些很有名的中成药,基本都能在这个歌诀里找到。

    不过作为一个完全的外行人,许广陵的了解也就是仅此而已了。

    这还是托他以前在图书馆中看了很多杂书的福,不然连这一点他也不可能知道。

    不用停下来解释,章老于是便继续:

    “为师超越师兄弟,超越老师,依靠的是一直持续不懈的勤勉和天分,但如果没有后来的事,做到这一步,为师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不错的医者而已,或许能在当代有点名气,千百年后,或许也能在医史上薄有微名,但肯定不能与古时那几位大家相比,就如写出了《伤寒杂病论》的张仲景。”

    “为师真正的在医术上的进步,从继承,到发展,从发展,到开门立户,是习练了太极拳及开天步等之后,掌握了针术,然后又在针术的帮助下,打通了顶窍,再然后,又在打通顶窍成为半个宗师的情况下,博纳古今,再再然后,又在为自身添元续命的情况下,歪打正着,成就一代大宗。”

    这就是老人以前讲过的,在“天下第一”的基础上的三级跳。

    哪怕以前已经听过了,现在再听一遍,许广陵仍然感叹及赞叹着,当然,同时也有着“见贤思齐”的心思。

    “为师在江湖上有过不少诨号,开始时有人称为师为‘章三剂’,意为在为师手中,没有什么三剂药所解决不了的病患,当然,这也是程咬金的三板斧,三剂药解决不了,三十剂药也没用。”

    “后来又有人称为师为‘章一针’,同样,意为在为师手中,没有什么一根银针所解决不了的病。”

    “不过事实上,不论章三剂,还是章一针,都太夸张了。既夸张,也不实。”

    “为师的真正本事,既没有那么夸张,也没有那么局限。”

    “扁鹊有望蔡桓公而疾走的情况,为师也不能例外。这也是为师之前给你说过的,人力有时而穷,当病患的累积突破了界限,就是针药所难及的层面了。所以为师治不了的病,有,而且还很多。”

    “这是夸张。”

    “而局限……”

    章老顿了顿,然后道:

    “章三剂也罢,章一针也罢,都是外人的看法。若是让为师自己来说,倒是可以自称为‘章三针’。”

    “一针理疾,一针调养,一针开天。”

    “世人只知为师擅理疾,却不知为师更擅调养,更不知为师可以开天。”

    “那老师您岂不是锦衣夜行了?”许广陵笑着说道。

    听着许广陵这话,章老先生,以及陈老先生,两位老人都笑,笑得淡然,也笑得自信,然后却是陈老先生开口道:“你以为他想锦衣夜行?你的老师他才没有这么好的修养呢。问题是,如果世人知道他是章三针,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许广陵听得一愣,然后,缓缓而又带着凝重地点头。

    调养什么的还好说,开天……

    这么说吧,有点逆天!

    从某种意义来讲,这简直就是鬼神之能,知之者,会羡,会嫉,会惊,会……

    人心惟危。

    《尚书》中有一句话,如是说道。

    这句话的本义是什么不好说,但在这里,就用它的字面意思来理解,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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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二十四图() 
讲完了自身的“辉煌过往”,许广陵以为老师会继续的,但没想到,接下来却是转到了陈老先生。

    陈老先生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一般,用着和章老先生一样的称呼:“拙言,你的两手两脚关窍已通,这些天来,有没有专注过手脚处的感觉?”

    对这个问题,许广陵还真的很难回答。

    其它时候,他基本上没有关注过,睡觉时候,他倒是有关注,曾经不止一次的细细体察着两手心两脚心的呼吸,但基本上都是在一分钟之内,意识就进入冥沓,然后睡去。

    这算是关注还是没关注呢?

    许广陵把这个情况如实地说了。

    两位老人都是微微苦笑,陈老先生也终于再次大变活人,变回了“原本应有的模样”,摇了摇头之后,用着“正常”的称呼:“小子,也不知道是你太淡定,还是神经太粗,又或者是我们两个老家伙都不经事?”

    “记得当年老头子我关窍打通之后,那是连觉都睡不着,饭都顾不上吃,就沉迷于关窍打通后的感觉了,而且之后的一两个月时间里都魂不守舍地。”

    “你老师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怎么到你小子这里,就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说着,陈老先生甚至都有点“愤愤不平”起来。

    许广陵能说什么?只能是笑。

    陈老先生在又摇了摇头之后,道:“好了,小子,来,跟我做这个动作。”

    陈老先生把右手臂向身前伸直,伸得笔直但却是一种极放松的姿态,然后在摊平的手掌中,把中指一点点地向掌心曲了起来。

    许广陵照做,一开始没什么反应,但大约二十秒钟之后,他的右手掌心便突突地跳了起来,紧接着,被曲起的右手中指,指尖处又麻又涩。

    而就在这个时候,很神奇地,他的左掌心也微微地跳动起来,左手中指,一样地微感麻涩,再接着,左右掌心,关窍处,分别是一凉一热的两道如细泉般的流水涌过,嗯,就如自来水龙头打开,开得很小,有水缓缓地从中流出一样。

    许广陵就感觉着,左右两掌掌心,在这个时候仿佛变成了小水龙头,有水逆向地从下到上,从前到后,从手掌,过腕脉,过肘,过肩窝,然后到胸前,消失不见。

    “小子,什么感觉?”大约一分钟之后,陈老先生问道。

    许广陵如实说了。

    而听了他的回答,两位老人是面面相觑,陈老先生直接站起身来,对章老先生道:“老子受不了了,还是你来教他吧,我要出去走走。”说完这话,他就径直走掉了。

    许广陵莫名其妙,带着点小小不安地问章老:“老师,陈老这是?”

    章老先生也是叹息,并摇头,然后才道:“他是被你打击了,我要不是你的老师,我也会转身就走,不然晚上觉都睡不着。”

    章老先生说着,也不多解释,接下来就道:“不要管这个了,拙言,你接下来跟我做这些动作。”

    一段教学就此开始,章老和陈老先生刚才一样,配合着手臂的抬竖等,在手指处做着一些曲伸的动作,然后从手臂到腿,手指的动作也换成了脚趾,这个时候就需要解说了。

    许广陵穿着拖鞋,倒是省事了。

    做着脚趾处的动作时,他干脆把拖鞋脱开,赤着脚站在那里,方便章老先生指导。

    前前后后,一共花费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

    然后,章老先生对许广陵道:“好了,拙言,你在纸上把刚才那些‘流水’的通道画出来。”

    很快地,纸笔就绪。

    纸是大幅的宣纸,宽一米长一米五左右,一大摞,笔则是毛笔,从大到小,笔架上一排溜的十来号任选。

    陈老先生这时居然又溜达了进来,和章老先生一左一右,站在许广陵身边,看着他动作。

    许广陵不会画画。

    他甚至连书法都没学过。

    再甚至,连毛笔怎么握,他都不敢说“会”。

    但这不要紧。

    站在书桌前,许广陵微微阖上两眼,而就在脑海中,属于父亲的执笔的形象和动作,浮现了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动作。不几时,许广陵对于如何握笔,对于毛笔的书写如何运转拿捏,已是一清二楚。

    再然后,刚才的那些通道,就如地图般,清晰地呈现于脑海中。

    绝对地清晰,没有任何一丝的模糊以及含糊!

    睁开眼来的时候,许广陵心静无波,伸手从不远处的笔架上随意取了一支较为小号的毛笔,轻蘸墨水,然后就在宣纸上,挥画起来,而这一画,就基本没有个停顿。

    一幅,一幅,又一幅……

    许广陵蘸了二十四次墨水,而大书桌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也铺满了他画出来的东西。

    许广陵如实地把呈现在他脑海里的东西,以基本上1:1的比例,绘画了出来。其间,开始时的运笔还略有生涩,但很快地,就变得顺畅自如,然后,整个动作,宛如行云流水。

    在他绘画的过程中,两位老人一直都是静静地看着,默然无语,除了适时地帮他换纸之外,再无其它的表示。

    “小子,你的顶窍已经开了?”待他画完之后,陈老先生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没有啊。”许广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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