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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锦-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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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之后,同西城门渡口一样,让那些力夫签了契,虽然北城门的力夫不大看中契约,但是官府看中,将契约上的违约罚钱写的清清楚楚,那些力夫也不敢轻易不遵守。

    她只要北城门再有半个月的时间搞定,西城门的动作便尤为好做了。

    自此之后,高阳日日早出晚归,同那些力夫在一处,力夫在渡口,他就在茶肆。

    如此半个月之后,一切都如同苏拂所说,北城门的力夫全都上了勾。

    且北城门如同西城门一样,在所有的力夫都汇入一处之时,商船的管事同样无可奈何的将每件货物的工钱涨到了三枚铜板。

    且北城门所搬的东西虽都不大紧要,却架不住东西多,平均每日有三百件的货物,一日能到九百枚铜板。

    十五名力夫,因着这些力夫基本上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因此都是按日支付工钱的,每人每日三十枚,比起他们以前,基本上是高了整整一倍。

    除却付力夫的工钱,一日留在高阳手中的仍有四百多个铜板。

    虽然不算什么钱,但比起西城门来说,已经算是小有盈利了。

    而在七月过半之后,在北城门的力夫集聚在一起之后,柳诚黄昏时分又见了苏拂一面,等第二日回来时,到渡口的商船管事却发现,力夫搬运货物每件的工钱又变成了七枚铜板。

    一般来说,商家留给管事的工钱是每件货物十个铜板,之前五枚铜板时,商船管事还能同力夫五五分,等到了七枚铜板时,商船的管事只能同力夫三七分了。

    管事咬咬牙,还是同意了。

    有总比没有要好,一艘船上五十件货物,每件货物扣下三枚铜板,一日能得一百五十枚铜板,虽然少了点,但还是能有几顿酒钱。

    况且最重要的是,除了这些力夫,他们总不能下船到城内满城的拉人搬东西,让他们自己搬货物的话,还不如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从七月中旬往后,柳诚手中所得每日是一千四百枚铜板。

    等整个七月过完,柳诚手中的银子是三十六两,等除去力夫的工钱,这一月仅赚了六两银子。

    虽然银钱微少,但柳诚面上还是带着笑意。

    这是头一次因为他自己一个月能赚上六两银子,当然,这法子并非是他所想。

    八月初,柳诚去交账时,苏拂没有收着六两银子,只说是柳诚的工钱,便让柳诚去了。

    北城门渡口比西城门渡口晚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内,高阳倒也赚了六两银子。

    高阳的工钱是苏拂定的,初时是十两银,以后若有变化再向上增加,因此高阳将这六两银子上缴给了苏拂。

    八月份,高阳和柳诚所得的吩咐,是保持价钱不变,好让商船的管事可以稳定情绪,以免某个管事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报到自己主家那里去。

    那时码头的动静便会入了众人的眼。

    可此时还不是时候,她只能小心为上。

    转眼间,她已入了江宁府一月有余。

    在临川县时,江落交给自己的信还在包袱里放着。

    先前,日子还未稳定,她不愿露面惹是生非,但如今,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该办的事她也要着手办了。

    譬如,见一个人,江落的父亲翰林学士江帆。

    她在南唐一月有余,该知道的消息已经知道的差不多。

    南唐如今的圣上方登基一年,这圣上偏偏又是个爱写诗作对的,竟然招翰林学士江帆入宫吟诗作对,更会在宫城之外寻找好些的画师到宫中作画。

    这圣上倒是个极附庸风雅之人。

    江帆虽只是个文人雅士,并无什么大权。

    但如今江帆得圣上多次召见,京中的权贵也是不敢惹的。

    她是时候开始为自己寻找靠山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拜帖() 


    翰林学士,确切来说是翰林院侍读学士,在南唐是从四品文官,专为圣上及皇子讲经,备顾问应对。

    从四品的官职在南唐都城江宁府,权势云集之地,实不打眼。

    但又因翰林学士特殊一职,同圣上及皇子相见频繁,因此便不能单单以官职定论。

    尤其是翰林学士江帆,得当今圣上厚爱,常常有入宫伴读讲经问答事宜,偶尔还同圣上游园吟诗,圣宠可见。

    江帆约有五十岁年纪,外人传言他极为惧内,因此家中只有一名正妻,还是在江帆并未进士及第时所娶,正妻刘氏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又非什么文采灼灼之人,而是市井中一家平民百姓之女。

    这其间还有一个故事。

    相传是江帆屡次落第不中,进京赶考的盘缠用光,穷困潦倒,得市井一豆蔻少女相助,舍了银钱给他,因此他便对那少女一见倾心,穷追不舍之下,终使那名少女下嫁。

    只是那名少女也就是刘氏,生来善妒,因此江帆不仅没纳过小妾,竟是连通房都不曾有。

    自然,这是市井流传,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当事人才得知。

    江帆同刘氏育有两子一女,两子皆已成家,其女江落年龄最小,在家时极受宠爱。

    只是可惜,自江落嫁了方永之后,江落同娘家再无联系。

    苏拂在屋中写了拜帖,交由高阳,在其去北城之前,拐向西城送往江帆府上,与这封信件同去的,还有她离开临川时同江落要的信物。

    毕竟江帆是官员,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临近初秋,天亮的却比之前晚了些。

    江帆在正室用过早膳,刘氏便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接过官服,细细的为江帆更衣。

    刘氏替他更衣近三十载,手法已十分娴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眼前的江帆便神采奕奕的出现在她面前。

    江帆捏了捏刘氏的手,虽面上皱纹不少,但那笑意却同三十年前的一模一样。

    刘氏回之一笑,道,“快走吧,别误了时辰。”

    江帆方才回转身,差些同在低头前进的仆从撞上,他皱起眉头,低声一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这仆从是跟在江帆身边的小厮知书,知道什么才是最紧要的,便将手中方守门的仆从递过来的拜帖递到江帆面前,恭谨道,“府外来了一个生面孔,说是明日下午想到府中拜会。”

    江帆未看拜帖,这些年送到府中的拜帖已然不少了,他也无心再看,索性一皱眉头,便道,“去回绝了。”

    知书没有动,只是将手中的玉佩摊开,又道,“这是那人的信物,说是老爷一看便知。”

    江帆下意识低头,等见到知书手中的玉佩之时,双目紧锁,平日里持笔提字很是灵活的那双手,此刻却颤颤巍巍的拿起那玉佩,稍端详一二,又转身看向刘氏,“夫人你看。”

    刘氏看向江帆手中的玉佩,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他们的女儿及笄那年,她送给阿落的生辰礼,专门画的花样请匠人打造,世上再无第二块。

    如今江落已嫁出去六年有余,再见这玉佩,刘氏往日的思念之情入倾堤之洪全然流露出来,那双稍有浑浊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刘氏看向江帆,心思复杂,“老爷。”

    三十年夫妻,江帆又怎能不知刘氏在想些什么。

    他将玉佩交给刘氏,轻声道,“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接着,他转过身看向知书,“走吧!”

    碰巧他要回宫中,方才递拜帖的人应该还在府外。

    递信的人确实还在江府外,只不过只有高阳而已。

    江帆怀着忐忑之情走到府外,看面前之人,确实面孔生疏,他定了定心,走到高阳身边,问道,“是你要见本官?”

    高阳微微低头,不卑不亢,恰到好处的礼节,“是我家郎君,因怕江学士今日无空,这才请我送了拜帖过来,请江学士拟定个时候相见。”

    江帆有些失落。

    可他如今这么大年纪,事情大都看开了,不会因着今日不得见便做出什么不妥的举动。

    因此,江帆看向高阳,随意道,“依你家郎君的意见,明日下午,过午时便可。”

    高阳听后,低头应声。

    江帆从高阳面前走过,坐上江府的马车,知书跟在身后,由车夫到宫城那里去了。

    高阳既得了江帆的准信,便是不负苏拂所望,赶着马车便到北城门的渡口去了。

    高阳忙了一整日,临近黄昏时才回到东城,将江帆的话带给了苏拂。

    江帆同意见她,全然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既然要去见江帆,自然要好生利用这一次机会。

    第二日午时初,苏拂便收拾妥当,由着红缨驾车到西城去了。

    江府守门的仆从听从主家的吩咐将二人放行。

    后又有小厮将二人带到了外院书房。

    红缨留在书房外。

    她独自推门走了进去,便见江帆一人细细擦拭着书房之内唯一一柄长剑,这场面,若是胆子小的人怕是会以为江帆要杀人灭口。

    她见此场面,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反倒是轻笑一声。

    江帆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用白纱蒙着眼睛,嘴角带一丝轻笑,个头不高的郎君,刹那间便觉得这个小郎君长相俊美异常。

    江帆将手中的长剑合上,“你笑什么?”

    苏拂应声,“我在笑,江学士好似在恐吓于我。”

    江帆皱皱眉,他确实是有这个心思的,不知来人是何目的,却先要给来人来一个下马威,可是这下马威碰上这么个俊美的郎君却是没有效用。

    其实是江帆关心则乱,没有将事情弄清楚时,谁会一见面就将来人刺死呢?

    苏拂一点都不了解江帆这个人,因此她必须稳住阵脚,不让人小瞧。

    江帆忽略这句话,指了一旁的座位,“坐。”

    苏拂丝毫没有客气,遂即坐了下去。

    江帆年近五十,往日谦谦君子的气息并未变,加上时光的打磨,反倒使江帆更为深邃,这样的人,不论年龄的话,倒是个极有魅力的人。

    “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还有,小女的玉佩,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江帆开门见山道。

    苏拂自然也不拐弯抹角,“我来江宁时曾路过临川,几年前江学士的女儿同夫婿到抚州临川县上任之事,江学士应该是知道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步步为营() 


    “我来江宁时曾路过临川,几年前江学士的女儿同夫婿到抚州临川县上任之事,江学士应该是知道的。”苏拂道。

    提到此事,江帆的面色有些不好,僵硬的回了两个字,“知道。”

    她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那封江落亲手所写的书信,放到了桌案之上,“这是令嫒写的亲笔书信,托我交给学士。”

    江帆的神色微动,却仍是道,“小女养在深闺,成婚之后也应在内宅,不应同小郎有所交集。”

    她知道,这会儿江帆正在疑虑她是否用了什么非常手段才得了江落的玉佩,又是以什么事情胁迫自己的女儿写下这封信。

    她不怪江帆,为官之人心中的弯弯绕本就比常人多得多。

    她回了一句,“江学士应是不知道,我经过临川之时,令嫒同其女阿鱼被赶出了临川县衙,在街上卖花。”

    她又悠悠的赞叹道,“令嫒栽种的花,确实要比旁人栽种的美上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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