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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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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过去多久,外头突然吵闹了起来,花吟不知出了什么事,刚站起身,正要出去查看,耶律瑾龙行阔步疾走了进来,紧随其后,几十个嬷嬷太监宫女鱼贯而入,一溜排站好,个个噤若寒蝉,手中捧着托盘,内盛各样物件。花吟一脸错愕,耶律瑾面上余怒未消,见到她脸色稍缓,上前往怀里一带,却又很快分开,厉声道:“都还愣着干什么!”继而往她坐过的地方一坐,随手拿过她方才写的医书,心不在焉的瞧了几眼。

    那些个宫人旋即上前,有的扶住她的手臂,有的拿了量尺在她身上比划,团团围了一圈。

    花吟不知他要干嘛,自是不肯配合,急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耶律瑾笑了,那笑容有几分疼爱的意思,但更多像是在跟谁置气,“孤已命钦天监看过,下月十六黄道吉日,孤会昭告天下,封你为后,行封后大典。”

    花吟也就愣了下,倒不意外,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人啊,越是逆着他,他越是要一意孤行。因此当这些宫人战战兢兢的为她量体裁衣时,她也没有难为他们,等他们做好这些退了下去,花吟这才不动声色挥退了寝宫内伺候的宫人,缓步上前,在他对面坐了,接过医书,继续之前的工作,神色自然。

    他当她该有话对他说的,但是,半晌无声。她表情专注,似乎在她眼中,除了正在编纂的医书,旁的都无所谓。

    他越忍耐积压在胸口的怒气越盛,终是耐不住,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花吟略顿了顿,抬头看他,“说了你会听吗?”

    “说!”

    “封后之事暂缓,陛下以为如何?”

    “不行!”

    花吟无奈又温和的冲他和缓一笑,耶律瑾心头一痒,隔了一张桌子,将她拉到怀里,正是耳鬓厮磨情深意浓之时,外头太监来报,说是乌丸大将军率领伐陈的大军已到二十里外的京郊大营了。

    耶律瑾抱住花吟朝她脸上狠亲了一口,放下她,大步朝外走去,风吹过,衣衫作响。

    大概一个时辰后,有太监疾步入内,后面又跟着七八个宫女。

    花吟自耶律瑾走后,一直没看进去书,此时也只是装装样子,见状,问,“这又是怎么了?”

    “贵人,陛下要在大乾门城门上巡检大军,命您随侍伴驾。”

    “巡检大军?随侍伴驾?”花吟略一思衬头就疼了,随即捂住肚子,表情纠结,“不知为何,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她说着话就趴在了软榻上。

    宫人们只是跪着并不搭话,还是大海看不下去了,说:“花大夫,您装的也太不自然了,您还是别为难奴才们了,请您移步吧。”

    花吟面上讪讪,到底装不下去了,坐起了身,说:“行了,行了,你们都起来吧。”随即下了榻,又问,“需要更衣吗?”话音刚落,宫人们已侍立一周,为她宽衣梳洗,重新上妆打扮,花吟不惯人伺候,急的她连连避让,“不用,不用你们帮忙,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大海却笑眯眯的站在一边,道:“花大夫,这次恐怕不能依了您,因为陛下是要您盛装出席。”

    所谓盛装,就是身上披金绣凤,头戴金冠,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环佩定当作响。

    待花吟打扮妥当,宫人们抬了肩撵,又行至大乾门。

    远远的,就听到兵将操练之声,呼声震天。

    满朝文武百官,耶律家的皇亲国戚,一个不差,俱都侍立在大乾门城楼上。

    花吟直接被请上了正门楼,她一出现,原本表情不定的各位大人,俱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花吟心内重重一叹,如坐针毡,展眼看去,只见众将士整齐划一,气势恢宏,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头。

    耶律瑾一身金甲,身骑高头大马,立于万千将士之前,众人手举金戈,山呼“王上万年!”

    震耳欲聋。

    这之后大概一个多时辰过去,都是耶律瑾的心腹大将在操练大军。

    花吟突然有点儿明白了,如果说之前这金国大军还有诸多势力是不服耶律瑾,却只是按兵不动,等待时机的,但经过此次伐陈后,耶律瑾几乎将异己势力铲除殆尽,亦或者说整合了原本的大军,如今军队等于是完全掌控在了耶律瑾手里了。难怪他之前不顾朝中大臣反对,一路挺进陈国腹地,众人只道他是要给陈国迎头棒喝,痛打落水狗,原来他是另有所图,一举俩得。

    是夜,兰珠伺候拓跋太后用膳之时就聊到了今日之事,太后说:“陛下在大乾门检阅得胜归来的伐陈将士,当着耶律家所有皇室宗亲,文武百官的面要她盛装出席,这巴掌打的可是真够响的啊。”

    兰珠说:“唉,陛下是年轻气盛。”

    “年轻气盛?呵呵……”拓跋太后说:“他再是年轻气盛也不会不知轻重,他不过是借此机会想告诉所有人,如今这金国的主子到底是谁。”

    兰珠护女心切,忙解释道:“太后,满满那孩子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之人,陛下此举必是与她无关的,她……”

    太后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面上有无奈也有几分伤感,“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已经到了必须和我解释的地步了?难道因为身份的转变,我们的心竟也越走越远了吗?”

    兰珠怔了怔,心内酸楚,一时没忍住竟红了眼圈。

    太后瞧着兰珠抹了眼泪,心内也是五味杂陈,道:“在其位谋其职,我虽身份变了,考虑的事情与以前大不同了,但我的这颗心可自始至终都未变啊,我又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第236章() 
却说耶律瑾在大乾门检阅完金国大军后,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揽着花吟下了正门楼,那气势仪仗分明就是帝后同行的架势。之前有分哈王爷差点被斩,如今人还软禁在王府内前途未卜,现在又当着全上京城内的王室宗亲,文武百官的面操练大军,这意思再是明显不过,如今大金已经变天了,那些还妄想把持朝纲,制衡君主的人脑子该清醒清醒了,迪古耐亲王说的好,“之前王上登基隐而不发,众权臣只道他不过是个有几分能耐,但朝堂经验尚不足的*帝王,如今看来,王不过是在养精蓄锐,待那些假意归顺的人在麻痹中逐个暴露了野心,他再伺机而动,一网打尽。如今军中威胁已除,只怕下一步君上的动作就该是这朝堂之上了。”

    众人闻言,深以为然,无不人人自危,再不敢擅言妄动,不过也有那自视甚高,色厉内荏之人,逞了一时口舌之快,他们不敢非议帝王,只将那矛头都对准了花吟,口口声声,那来历不明的妖女就是下一个大金妖后。

    话说耶律瑾携了花吟回了寝宫,尚未进门,已等不及将她横抱在怀中。

    大海忙越出众人,挡在宫门外,一个眼神扫过去,宫人们会意,纷纷关了殿门,退至宫门外垂首静默而立,果不其然,不一会里头传来异动,再后来便是娇喘低吟之声,动静闹的有些大,大海不禁暗暗嘀咕,“王上年轻又龙精虎猛的,想来小王子差不多也该种下了吧。”

    待风停雨歇,二人又温存了一会,耶律瑾要唤了宫人进来伺候沐浴更衣。花吟却拽住他不放,说:“不急,陛下再抱着我躺一会可好?”

    他点着她的鼻头,#宠#溺的应了声“好”,又说:“不是说好了,私底下不要如此称呼我,你还是按照往常习惯叫我显得亲近。”

    花吟窝在他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她说:“曾经在周国,我着男装,你我兄弟相称,我大哥大哥的叫你并无不妥,可如今……”床帏之内,总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耶律瑾大笑,“我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昔年我舅父曾为我取一表字——怀瑾,还记得么?”

    “自然记得。”

    “如此……”

    花吟噗嗤一笑,话锋陡然一转,“怀瑾,封后之事,你就真的如此急不可耐么?”

    若是换做旁的女人,只怕急都还来不及,偏她这话问的,倒像是该急的不是她而是他。

    “我知你于名分上无所谓,可终究这王后是要人来做的,与其让心怀叵测的人心心念念惦记着,不若趁早断了他们的念想,也省的他们无事生非,惹出祸端。”

    “今日#你在大乾门检阅得胜归来的伐陈大军,命宫人要我盛装出席,我心知不妥,却也没有逆了你的心意。”

    “为何要逆我心意?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

    花吟垂了眸,“我知你视我为妻,我亦视你为夫,既如此,夫妻之间,我也就不说些虚话假话,互猜心思了,话不中听,怀瑾莫怪。”

    “嗯?且说来听听。”

    花吟翻了个身,直视他的眼睛,道:“你此举虽明面上为了我,实则不过是想在军前震慑众王宫大臣,一试君威。”

    “那又如何?反正结果都一样。”

    “但是你又一次将我推向了风尖浪口。”

    “有我护着你,你怕什么?”

    “万一哪天,你不再护着我了呢?”

    耶律瑾笑了,“如此,你就永远老实的待在我的羽翼之下就好了。”

    “金国旧俗,女子非完璧之身不可为后为妻,你执意而为之,一来不过是想打破旧俗,开创先例,立威于百官之前,以便日后能顺利推行王泰鸿提出的改革之法,二来,你置我于风口浪尖,成众矢之的,从此后,我只有你可依附,再不能离了你。这,亦是你的一箭双雕之计吗?”

    耶律瑾闻言并不恼,反一把将她箍在怀里,“我知道,你心思通透敏锐,我也不想瞒你,只是你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总该明白我待你的心意,一心一意,矢志不渝,但,前车之鉴,每每忆起,思之后怕不已,我这一生再不想受制于人,只能委屈你了。”

    他心中所想,她又岂能不懂,她心知多说无益,只幽幽一叹,“岁月易逝,红颜白骨,怀瑾此刻待我心真,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亦无畏无惧,若是将来……”

    耶律瑾不待她说完,大手一罩,捂住她的嘴,竖起一只手,神色严肃,道:“我耶律瑾对天起誓,若是有一日我疑你负你伤你,苍天有眼,罚我痛失所爱,至交旧友皆离我而去,寂寥尘世,独留我一人。岁月长久,让我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日日夜夜受万箭锥心之痛!”

    **

    让花吟没有想到的是,耶律瑾的誓言才发过不到三天,他就因为一桩小事对自己发了一通脾气。

    起因是这样的,花吟因为数日不曾回家,念及家中父母,十分想念,便求了个恩典,回家探望父母,耶律瑾本想命他花家老小入宫探望,被花吟以“宫中行走多有不便”给回绝了,床榻之上耶律瑾也比较好说话,就允了。

    结果花吟刚回家不久,就被梁飞若给逮着了,她之前没料到花吟一去不归,收了不少人家的定金,可那些人只要看病,不要退钱,梁飞若受其父亲及表姐的影响,又极重承诺,只整日的心焦不已,却又莫可奈何。及至花吟回来,她一面派人通知那些收过诊经的人家来看诊,一面又将花吟往善堂拖。

    花吟连连摇头,道:“我这都离开多久了,想来那些当初病着的,肯定都延请名医了,要么就已经病愈了,你还叫我看什么啊?”

    “那我可管不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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