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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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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贵妃尚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什么,什么药方?”

    花吟将自己埋进浴桶内,狠狠的洗了一通,站起身,这才擦拭了身子,开始穿衣,利落干脆。

    婉贵妃一直没走,全程观摩,也将她上下瞧了个遍,那身上遍布的爱痕,只看的她脸都红透了。

    这下,就算她想装作自己是多想了,也不能了。

    她咬住了唇,突然嫉妒花吟嫉妒的心口疼。

    花吟却自顾写了一张纸条给她,“就照着这个方子给我抓药。”

    婉贵妃看了眼,但她不懂医术,实在看不出什么。

    况,就算她懂医术,一时也难看出什么,因为花吟这药方来的古怪,她这般开,就是以防万一的。

    “你这是?治什么病的?”

    花吟坐在她对面擦头发,闻言倒也干脆,“避子汤。”

    婉贵妃又一次呆住了。

    “你不会告诉他吧?”花吟笑盈盈的看她,她看得出这位婉贵妃对南宫瑾的感情不一样,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了感情,很多事情就会失去应有的判断。

    告诉?当然不会!她没想到主子竟然和眼前的女人是这种关系!她此刻嫉妒的都快发疯,又怎会容许这个女人留下他的孩子!

    “怎么会,主子命我好好照顾你,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是怀了身子嫁到金国去,一旦事发,也是我的责任不是?”

    花吟笑,“不怕告诉你,若不是我现在不宜有孩子,就算是怀了他的孩子,我也有法子叫金国太子认下这孩子。”想想若叫南宫瑾的亲骨肉管别人叫爹,光用想的就痛快无比!

    可是,她如今身上毒素未清,她就算是再任性,也做不来狠心的母亲。

    她喜欢孩子,非常的喜欢,若说上一世有什么遗憾的,一是没得到凤君默的心,二个就是没为自己生个一男半女。

    只是后来她死的凄惨,想想也幸好了,若是她活不成了,她的孩子想必也活不成,她惨死也就罢了,死有余辜说的就是她这种人,但,稚子无辜,摊上她这种娘,还不如不出世的好。

第197章 少女身老妈子的心() 
药很快被抓了来,婉贵妃动也不动,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花吟也不避讳,当着她的面挑挑拣拣,将自己需要的药很快挑出一小撮,而后又要了炉子和药锅子,亲自动手煎了起来。

    婉贵妃看她熟练的动作,半晌,恍然大悟,说:“你是花小大夫是不是?“

    花吟毫无形象的蹲坐在她面前,闻言,抬眸笑笑。

    婉贵妃默了默,突然就怒了,指着她道:“我以前看着你就不对劲,原来你真是个女的!”

    花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婉贵妃岂能忍住,“你这女人果然有手段有心计,恬不知耻!不要脸!”

    花吟也不在意,上一世她被骂的多,这一世……还真没,乍听之下,还真有些……忆苦思甜,回味无穷。

    婉贵妃一通口不择言的乱骂,直骂的气喘吁吁,花吟盛好了药,就坐在她对面,轻轻的吹着,含笑看着她。婉贵妃被看的气不打一处来,想骂又觉词穷,也干瞪着眼看她。

    良久,花吟尝了一小口汤药,那药苦的哟,她问,“骂完了?”

    婉贵妃气哼哼,“你这种女人骂你都嫌脏了我的嘴。”

    “这么想就对了,”她笑,“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若是孩子有样学样,将来一生下来就会骂娘……”

    “你……”婉贵妃气的猛一拍桌子,直打的手心疼。

    花吟忙打手势,示意她冷清,好心提点,“孩子……孩子……”她是真心替她操心孩子,她这辈子是没打算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看到旁人家的小孩或者孕妇,总会有种别样的温柔情绪。

    婉贵妃呛声,“你这么在乎孩子,你自己怎么不生一个!”说完又后悔,她无法忍受眼前这人怀了那人的孩子,那个神一般的男人,有谁够资格怀上他的孩子?!

    “啊……”花吟叹了一口气,目光穿过她,悠远而没有焦距。

    这一生,她带着原罪而醒来,只为赎罪,不求其他。

    孩子?她怎敢奢求?

    如此想着,她一口饮干碗中药。

    仿似被她眸中难解的忧郁情绪感染,婉贵妃不自觉放低了声音,“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

    “多久?”花吟反应了下,“你是说睡一起?”

    婉贵妃面色微变,还真够直接的,臭不要脸!

    “昨儿夜是第一次。”

    婉贵妃一愣,“早不做晚不做偏偏是你要嫁去金国的当口,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花吟将头埋在双臂间,昨儿那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她都没来得及多想,现在细思量,嗯……他那样扭曲的性子,难道是觉得一时杀不了耶律丰达,先给他戴顶绿帽解解恨?

    嗯,他那样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还真有可能!

    “哈……”她吃吃的笑,眼神扫过婉贵妃阴晴不定的脸,好心情的解释道:“大概是你主子觉得我伺候男人没经验,想亲自指导我吧?”

    婉贵妃的表情刹时精彩万分,张了张嘴就要说话,花吟赶紧站起身,轻拍她的肩,说:“你好歹都是快当娘的人了,怎么对这种事还这么感兴趣?对孩子不好,”她伸了个懒腰,朝内室走去,“我先睡会儿,晚膳就别叫我了,对啰,给我煲只老母*,要很肥很大那种,哎呀呀,我这是主动要破戒呢,算啦算啦,反正色戒都破了,我已经无药可救啦!还是养好身体重要,后面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她的声音渐渐小去,婉贵妃从来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女人,前后将她的话琢磨了遍,仍旧无解,只闷的胸口疼。起身要走,忽看的那药罐子,本不想管,但一想这揽月宫可都是那人的眼线,不敢大意,只亲自将那药渣子收拾了。

    室内,花吟听到婉贵妃离去的脚步声,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她一点都不担心婉贵妃会将自己喝避子汤这事告诉南宫瑾,她如今被困在宫中,身不由己,处处制肘,但若是能利用人心得到,倒也不会太被动。譬如,这位婉贵妃,她爱着南宫瑾,自然见不得旁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但也是因为爱,她不敢将这事捅到他那儿,毕竟这些药可是她给的,依南宫瑾的脾气,他能给人想要的一切,亦能摧毁人所拥有的一切,一旦他发觉底下人敢违逆他,有异心,不论缘由如何,他素来对待背叛者可心狠手辣着呢。

    当夜,南宫瑾正在看奏章,暗卫领了小德子进了书房。

    南宫瑾眼皮子也没抬,小德子有眼色,直接将花吟回到揽月宫后的所行所言细细说了来,他记性好,学的也惟妙惟肖,因为不在场只略过了花吟和婉贵妃待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这之后大抵也是为了有所交代,花吟醒来后用膳,他主动近身伺候。

    在小德子说到花吟将一整只足有三斤四两的老母鸡连肉带汤都吃了个干净后,南宫瑾明显愣住了,而后竟也绷不住用手背掩了嘴,无声的笑了,语气却不大好,“噎不死她!看来她心情很好啊。”他可足足恼了一下午,就连晚饭都没吃几口。

    “花大小姐说了,肚子填饱,脑子一缺血就想睡觉,再有什么烦恼一觉过去,也就忘个七七八八了。”

    南宫瑾冷哼一声,“她倒想的开。”

    小德子赔笑。

    南宫瑾又问,“她还有说什么其他的?”

    小德子转了转眼珠子,做苦思冥想状,说:“基本上没了,就是还有一句是说奴才的,没大要紧的话。”

    “哦?”

    “花小姐说:你这奴才倒是激灵,可惜是婉贵妃身边的人,不然我倒是想要了你,没事也好解个闷儿。”

    南宫瑾这才抬眸,正经瞧了小德子一眼。

    **

    次日一大早,揽月宫就热闹了起来。

    金国太子迫不及待的想迎娶美娇娘,过去的一日夜快马加鞭与慧娴王后通报了消息后,王后虽然不满花吟身份低微,但知子莫若母,她心知阻拦无果,况太子已然在周人面前将话都放了出去,她又能再说什么,心想待人娶了来,再做计较也不迟,只无奈的与贞和帝发了正式的通婚文书。

    身份这问题贞和帝也考虑到了,这婚事一落实,这日就下了道圣旨,直接收了花吟做义女,封了个公主,封号:永宁。意寓周金两国永世安宁,国无纷争。

    花吟接了圣旨,倒也不意外,面上欢喜,心里却五味杂陈颇不是滋味,皇帝认了她做义女,那就意味着她从今后跟亲生父母没有任何宗法制度上的关系了。

    爹娘一定会感到心寒吧?

    那日她离家,连一句好好的道别都没有。就自以为是的决定了自己的将来,如今就连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出嫁也没有父母兄长相送,呵……

    也罢,也罢,断了关系更好,至少她再有什么混账举动也不至连累了父母兄弟。

    这不一直就是她所求的么?

    无牵无挂,无所顾忌,只为赎罪,即便烈火焚身,也在所不惜。

    这一个白日,花吟被宫人们摆弄来摆弄去,搞的晕头转向,量体裁衣,选搭首饰,训导她礼仪规矩,她出嫁在即,需要张罗的事非常之多。耶律丰达倒是几次三番想进来见一面,都被挡在了外头。

    花吟身上有吻痕,生怕眼神毒辣的宫人们瞧出来,晨起就依着之前的点子,在身上各处描出了各种花样。宫人们瞧见了明面上自然是赞不绝口,至于私下里怎么编排她,那就不在花吟考虑的范围内了。婉贵妃也瞧见了,虽然眼中写满惊艳,面上却不屑,又擦着她耳边低声说:“只有狐狸精才没事搞这些幺蛾子。”哪知这一个白天后,皇宫后院又起新潮流,娘娘们纷纷效仿,在身上描花样,并以谁的花样更精美为傲,这之后,更是流传到民间,掀起一阵热潮,经久不衰,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花吟忙了一日,天刚刚擦黑,她站在偏殿的廊下活动四肢,突听有人叫她乳名。

    花吟听出那是郑西岭的声音,循声看去,夜色下,果见他一身禁军的衣裳躲在一棵大树后。

    花吟一惊,大哥和郑西岭都在禁军做事,她一直担心大哥鲁莽会突然跑来找她,却没想是郑西岭,这让她更紧张了,毕竟她二人曾经是未婚夫妻,若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她倒没什么,只怕会毁了郑西岭的前程。

    这般想来,不若大哥来找她呢。

    “家里人都很担心你,你怎么,你怎么?”一时间郑西岭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花吟只想他赶紧走,谁知道这地方的哪处窝着南宫瑾的人呢。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不是都和石不悔搞一块去了么!连孩子都有啦!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若是郑西岭的脸没那么黑的话,花吟一定会看到他脸红的都快涨成猪肝色了,他重重一叹,“我就知道,你果然在怪我!”言毕竟狠狠的将头往树上一撞。

    花吟只瞧那一人合抱粗的大树竟枝叶呼啦啦的晃动了下,她头疼的龇了龇嘴,朝他跟前走了两步,说:“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就别自责啦,不悔是个好姑娘,好好待她,你们幸福我就幸福了。”

    郑西岭词穷,一时语塞。

    “别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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