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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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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串珍珠。项链不似项链,长长的一条。用几根金丝线编了,隔一截打个结串颗珍珠。

    花吟想了想,如今天气热,她长发及臀,遂自行编了一条长长的大辫子,连着那珍珠一同编了进去。

    打扮妥当,对镜自照,镜中佳人,身着白色抹胸襦裙,胸前简约几朵白兰,锁骨讨巧婉约,肌肤细腻如白瓷。她趴在铜镜前看了会,自言自语道:“蜕了层皮跟脱胎换骨了一般,都说一白遮三丑,这话果然不假,一不留神,就成那天上的仙娥啦!嗯嗯……若是烈焰红蕊换肤的功效能够推广……”

    “你叽叽咕咕说什么?”花谦自她身后走了过来。

    花吟回身,啧啧出声,“弟弟,我可真为你担心。”

    花谦皱眉,不解看她。

    “你看吧,你天天对着这么一个仙女般的姐姐,往后哪家姑娘还能入得了你的眼哦。”言毕哈哈大笑。

    花谦双手抱胸,说:“你头上那串珍珠是孙小姐的,你这次过去刚好还了她。”

    “什么?”

    “那本是一串项链,三个月前,被她不小心挣断了,掉的到处都是,后来就没管了,我找了齐整,就用金线串了……”说到这,他想到昨儿花吟还笑他会女红什么的,便住了嘴。不过,他串成这样,确实是想到了珍珠串在发间好看,双生子的血缘联系真是奇妙,他那般的想,他姐姐就这般的做了。想到这儿,他微微笑了下。

    “你笑什么?”她冲他挑了挑眉,明眸婉转生动。

    “往常二哥经常在嘴边念叨,说丑人多作怪,我一直是不解的,既然都是丑八怪了,为何还要作怪吓人?现在看看你,恍然大悟了。”

    花吟气得跳脚,从他案上的笔筒内抽出一把剪刀,磨着后槽牙道:“你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言毕握住他罩衫的一角,刺啦一声裁开一长条的白纱。

    花谦被吓的脸都白了,怒道:“满满!你疯啦!”

    他这一喊,一直在外头玩尾巴的黑獬蹭的一声跳了进来,上前就要咬花吟的腿,幸得花吟反应神速,扯着剪好的白纱提着裙子就踩着椅子上了桌案。

    黑獬也提起两只脚用肉垫子拍她,不过黑獬也知道在闹着玩儿,若不然就算是再迅捷,也早被它咬掉一块肉了。

    花谦面上青白交错,又看了眼案上被她踩的乱七八糟的画,怒道:“快滚!快滚!”

    花吟闹够了,从案上跳下来,一面抖开白纱往头上裹,一面说:“走就走,走了可别惦记我啊!”

    花谦气很了,“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花吟大笑着出了小院子,外头阳光烈,有了上次帷帽被打掉的经验,她想着还是幽冥子的法子好,用块纱裹着。

    花谦看着身上破烂的罩衫,又看看案上被踩的乱七八糟的画,打的到处都是的笔墨纸砚,还是气的要命,忍不住又泄愤般的大骂,“还是走了清静!走的越远越好!”当然,此刻的他如果知道这场重逢只是一场短暂的梦,他又怎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

    花吟要去镇国公府,花容氏昨晚就知道了,特意让张嬷嬷陪着,又叫了两个稳重的小丫鬟照应着,小厮赶车,便过:“要我说你刚回来就该安心在家里待着,没的去揽那些是是非非。我以前看着孙小姐常来我家,我就心惊,如今她嫁远了,反而是好事。三郎平时也不爱出去,你跟他换没换回来影响不大,家里下人也搞不清楚状况,待过个三五年,三郎要说亲了,就说他从外面回来了,那时候外面的人早该忘记曾经的花小大夫了,你们兄妹各自成家安稳度日,我这做娘的心也踏实了。”

    花吟拉着母亲的手,撒娇道:“娘,您放心好了,我绝对不揽事,您放心。”

    花容氏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最让我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这边她们刚走,也就两盏茶的功夫,南宫金氏突然就来了。因为之前也没有递帖子,南宫金氏突然拜访,花府上下顿时乱成一团,幸而永安候府的姨太太在府上,也就是花容氏她娘帮衬着,花容氏才没有乱了方寸。

    且说另一头,花吟和张嬷嬷坐在马车内,张嬷嬷少不得颠来倒去的教她规矩,她打九岁开始就被当男孩儿养,该是姑娘学规矩的时候一点儿没学上,张嬷嬷实在担心她出什么纰漏。花吟听的脑子嗡嗡的,实在是张嬷嬷多虑了,她有着上一世的记忆,那些规矩早就烂熟于心,哪还用得着旁人教。

    张嬷嬷见她学习态度颇不端正,也是无奈,叹了口气,看到车内的食盒,说:“你叫厨房给孙小姐带了什么吃的?”一面说一面往跟前拿。

    花吟忙伸手去挡,但已来不及,张嬷嬷拿开第一层的糕点,就看到下面码的整整齐齐的都是看诊的用品,还有一堆的瓶瓶罐罐。

    花吟笑容勉强,自她手里小心翼翼的接过食盒,“我不是听说孙小姐病了么……”三小姐是落水得的病,这就不得不让她想起上一世,她亲手将三小姐推入掖池,虽侥幸被救起,却因久治不愈,最终不治身亡。

    张嬷嬷怒气冲冲,“病了也不管你事!”

    花吟谄媚憨笑,双手合十撒娇,说:“嬷嬷,我知道你心肠最最好了,嗯嗯,嗯嗯……”说着话就往她身上蹭,跟猫儿狗儿似的。

    张嬷嬷被她蹭的脾气发不得,只板着脸,说:“你这跟谁学的呀!”

    花吟得意,“我屋内那只大黑狗啊!还有一招……”话未说完,伸长了粉嫩的小舌就要往张嬷嬷脸上舔。

    饶是张嬷嬷见过大世面处变不惊,此刻也禁不住吓的惊呼一声,破了功。

    花吟见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张嬷嬷那个哭笑不得呀,憋着笑道:“你再这样,咱们现在就打道回府。”

    花吟忙正襟危坐,再不敢出幺蛾子。

    “夫人说的没错,你这性子,要不找个知根知底好拿捏的人家,往后就算嫁过去,我们也不得放心啊,公婆非得给你气死不成。”张嬷嬷憋不住又开始数落。

    好不容易熬到镇国公府,张嬷嬷冷眼瞧着自家小姐,见她这会儿倒是一板一眼的礼数周到了,心里放心不少,又少不得得意起来,“我家小姐就是聪明,什么东西学得都比旁人快。”这般想着,又觉得夫人说往后给她找个普通人家,着实委屈了小姐。胡思乱想着,二人已经由婆子引着去了三小姐的卧房。

    尚未走近,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花吟忍不住蹙了眉头,沿途不着痕迹的打量国公府,所行处,亭台阁楼,假山奇石,府中格局精致不可言喻。

    想来老国公一世清廉自律,却英年早逝,家中子嗣得蒙荫蔽,世袭罔替,尊荣永享,只是这国公府男丁一代不如一代,不思进取,纵情声色,倒是女儿家一个比一个出彩。

    如今国公府出了一个太子妃,一个郡王妃,如今连那邻国太子也慕名求娶孙家三小姐,可想而知,如今孙家的风头有多盛。

    到了三小姐的厢房门口,丫鬟先是进去通报了一声。

    不一会,屋内传来说话声,又过了会,一个年岁大点的婆子出来相请。

    花吟面上还裹着白纱,进了屋只略略扫了眼,屋内大致情形已了然于心,三小姐披了衣裳靠在床上,边上还坐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而她的身旁隔了几步远的地方还坐着一人,一脸的病容,与三小姐倒有六七分相像。花吟想起那位世人口中的“病美人”四小姐,只是因为这位四小姐自娘胎出来就带着病,伤不得神,稍稍费些精力就呕血,因此家中从不叫她读书识字书画女红,国公府那么大的府邸,白养个姑娘还是养的起的,可就因为这,这四小姐还有个不雅的外号,“草包美人”。

    花吟上前给老夫人请了安,老夫人觑眼看了她一眼,微微蹙眉,“你这面纱就不能摘了?”到底只是五品官家的女孩儿,父亲又无实权,她心底是看不上的。

    花吟尚未开口,孙三小姐喊了声,“祖母,花妹妹的脸招不得风,您就别为难她了。”

    老夫人顿时就想到了花家小姐半边脸不能见人的事,这些闺中妇人平时无所事事,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越是那些端的住的,其实消息越是灵通。她点了点头,面上露了几分鄙夷,对花吟说:“你也别在这耽搁久了,蓁儿她需要休息,明儿个就是皇家大宴了,她深受皇命,还要在群臣外史面前献艺,兹事体大,你应该知道的。”

    花吟福了福,低低应了声,“是。”

    老夫人又柔声安慰了三小姐几句,这才起了身,忽听得四小姐说:“三姐,药凉了,你快喝了吧。”眼看着就要去端那药。老夫人猛然转身,一巴掌挥开她的胳膊,“你别碰那药!蓁儿已经不好了,你再过了病气给她,如何是好!”

    四小姐体弱如柳絮,当即就摔倒在了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花吟吃了一惊。

    三小姐已然下床要去扶她。

    但丫鬟眼尖早一步拦住了孙蓁,说:“三小姐,您应该在床上好好歇着。”

    老夫人似乎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房内,面上不自在,好歹放柔了语气,“叫你在房内好好歇着你偏不听,身子既然这般不好,就不该过来,你这是老毛病了,但是你三姐的病情可不能再加重了,若是明天的大宴出了差错,我整个国公府都要担大责。”

    四小姐已经被丫鬟扶了起来,缩在袖子底下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孙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有无可奈何,只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老夫人带着四小姐走了,孙蓁扫了眼屋内,又让伺候的丫鬟都出去,说:“你们都出去候着,我不叫你们别进来打扰我们。”

    花吟会意也让随同的张嬷嬷等出去了。

    屋内再无一个外人,孙蓁怔怔的看了她许久,就在花吟受不住正要表明身份之时,孙蓁突然凄然一叹,“他终究不愿来见我这最后一面吗?”

    花吟听这语气古怪,正要细琢磨,孙蓁又说:“听说你失踪了,我也为你担心了许久,还抄了好些佛经焚化给菩萨,只盼他能大发慈悲,早些让你回来,现在看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三小姐有心了。”

    孙蓁垂了眼帘,似乎再无旁的话。

    花吟摘了面纱到了她面前,说:“三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就落水了呢?”

    孙蓁自嘲一笑,“我自己跳的。”

    花吟一愣。

    “花吟,你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

    “……”

    “我跳湖并不是为了求死,我只想害一场大病,这样我便不用在那金国太子面前登台献艺了。”

    “三小姐不想嫁到金国?”

    孙三小姐冷笑一声,“本来不管嫁给谁,嫁去哪儿,对我这样的人来说都无所谓,毕竟像我们这样的家族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培养女儿出来,可不是要女儿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他们要的不过是卖女求荣罢了。”

    “……”

    “你一定觉得我这样说很不识好歹吧,也对,我自小被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娇养着长大,受了他们那么多恩惠,也是时候该报答他们了,本来我是该毫无怨言的接受他们的任何安排,但是,偏偏叫我遇见了他……”

    正说着话,外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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