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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境天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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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又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吴桐暗暗想着,自他入了修行以来,至今便是听说了三个了不起的人物。天枢处从未见过的大先生,鲲鹏山顶一影孑然的北溟龙鲲,还有,现在从自己老师口中说出的金吾卫如今的统领——楚狂人!

    只是,这三人依然还是有所区别。前两者在秦河的叙述中更多的是敬畏,而说起楚狂人,秦河则是多半出于羡慕。

    因为,楚狂人踏入化神境的时候,只有十八岁,即便是今日,他也方才三十出头,将会有很长的路等着他去走,也或许,有更多的奇迹等着他去创造。

    反观自己,已是暮年,纵然有所奇遇,恐怕踏足炼虚合道之境的最后一步,也是难以迈出了。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秦河一时慨然不已,但是,很快,他就定下神来,说道:“长安城的官员都知道,楚狂人有一双异乎常人的大足。所以,如果没有意外,你所拿来的脚印必然就是他留下的。”

    “明湖居之事并不算大,按理只需校尉一级便可处理。那么问题来了,身为金吾卫统领,只需向皇上一人负责的楚狂人为何会屈尊去明湖居呢?”

    “而且,看起来,还是偷偷摸摸的。”

    秦河说着,突然转过头,看着吴桐问道:“对了,十三,你为何深夜去那明湖居,可是发现了什么?”

    吴桐指了指正垂头而坐的程东,躬身说道:“老师,学生与他相斗之时,曾看到有一样物事从他身上掉落,估摸或许是件重要的东西,便想着回去找找。”

    “没找到?”秦河斜着眼瞥了一眼程东,然后意味深长地对吴桐问道。

    吴桐点了点头,轻声道:“没找到!”

    秦河捋了捋下颌散乱的胡须,想了想说道:“如果猜得没错,楚狂人去明湖居也应该是去查看有什么线索,你所想要找的东西多半被他拿了去。”

    吴桐低下头,脚尖不断在地上磨蹭,似乎有些犹豫。秦河见状,没好气地斥道:“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屁快放。”

    少年一咬牙,神情中多了一份决然,他抬起头,一指点在程东的昏睡穴上,然后肃然说道:“老师,方才学生去明湖居,有金吾卫偷偷告诉我,今日道天教黄字堂的堂主意外失踪,而他最终失去联系的地方正是明湖居!”

    “你的意思是,他便是黄字堂的堂主?”秦河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吴桐摇了摇头,说道:“他是不是黄字堂堂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金吾卫的统领大人下令,不得将这个消息通报给我天枢处!”

    “啪”的一声,一只手掌猛地拍在花梨木制成的桌面上,顿时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掌印。秦河脸上的笑意瞬时化为惊怒,连说话的声音都满是凛冽:“圣上有旨,天枢处暂时辖制金吾卫,他竟然抗旨不遵。哼,好一个楚狂人!”

    两人说话之际,一只白鸽从天枢处旧楼的某个窗户振翅而起,划过夜空,飞向城中。

第159章 剑名背后的人() 
夜色如墨,却掩不去那掠去的一抹白,只是此时没有人还有心情抬起头看着天空欣赏月色星辰,所以,即便那道白影远去,也是无人知晓。

    不管吴桐与秦河如何百般猜测,在长安城的那栋宅子里,一道身影正安坐在椅子上,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条。

    纸条很轻,可拿在他的手里,却仿佛有着如同千钧一般的重量,因为他的手此刻不禁有些微微颤动。

    鸟叔斑白的两鬓处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摇曳,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道身影,眉宇间有着好奇、焦虑,以及期待。这些情绪组成了一种复杂的神情,完整地堆在了他的那张有着浅浅纵横沟壑的脸上。

    一团火毫无征兆地在那道身影的指间燃起,白色的纸条慢慢变黄,随即变成黑色的灰烬,还没来得及从他的指缝间散落,便已经消失在秋风中。

    “大人,教主有什么吩咐?”鸟叔恭敬地问道。

    北子山站起来,并没有急着说话,只是走到门前,看着院中那塘泛着绿意的池水,随手一招,便将原本悠闲地在水中游动的一尾红色鲤鱼抓在手中。他低下头,冷冷地瞧着鲤鱼一张一合的嘴,然后说道:“教主对我们很失望!”

    冷汗森然而下,瞬间打湿了鸟叔的发,随着他的发丝不断滴落。他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任凭汗水在地上逐渐洇开。

    “你不必如此,你之前做得很好,一切问题都是出在本座到了之后。所以,这些责任,本座会到教主面前自行领受责罚。”北子山淡淡地说道,然后手一扬,那尾因为脱离了池水而变得苟延残喘的鲤鱼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坠入池中,未等惊魂安定,便迫不及待地享受起池水的温馨来。

    鸟叔听到北子山的话,并没有起身,反而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方才的心情,抬起头,看着北子山,说道:“大人,您这么说,又让属下如何自处?大人雄才伟略,修为惊人,本该能在这长安城好好地掀起一场风雨,为我教奠下不世基业。只是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在这里打造出一支精锐之师,导致大人大事受挫,还连累大人受到教主的责备。”

    北子山转过身,走上几步,弯下腰扶起鸟叔,轻声道:“确实不关你的事,教主当日遣我下山,是要我去伯阳城那边与少教主会合,以便帮助蛮荒国大军早日南下。”

    “是我自作主张,临时起意,中途折转来了长安,以为能够攻敌之所必救,搅乱长安局势,好让伯阳城那边的蛮荒国大军压力能够小一些,更是为了少教主能够轻松一些。”

    “可是,却没有想到,原本大好的局势,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少年横插一足,竟然一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可查到他的来历?”

    鸟叔躬身道:“他并不是长安人氏,却是有一天雨夜,突然出现在了这里。很快就被二先生招入了天枢处,并且直接授命为十三执事。”

    “据情报上所说,他入天枢处之时,并不曾懂得修行,不知有了什么机缘,一朝悟到玄机,踏入修行之境。只是,连属下也未料到,他短短时间已经成长到这般地步。”

    北子山眯起眼睛,看着树梢上沾染上的一层薄霜,想了想,说道:“他的来历恐怕并不简单。你没料到,是因为你没有见过他手里拿着的那把剑。”

    “剑?”鸟叔疑惑道,他想不明白一把剑与那少年的来历有什么关系。

    北子山肃然道:“没错,剑。那把剑,这个天下间只有一把,而且,也只可能有这么一把,因为,那把剑有个自己的名字。”

    鸟叔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湿润的头发,愈发糊涂起来,他不知道北子山到底在说什么,剑有个名字又有什么稀罕。普天下拥有自己名字的剑不知凡几,何况一个乳臭未干、涉世不深的少年给自己的剑起个名字,更是正常不过了。

    所以,鸟叔没有掩饰自己的疑惑,而是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不解放在了脸上。

    北子山突然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一把剑有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那把剑的名字有点特殊。”

    “特殊?”鸟叔茫然地重复道。

    北子山的语气里突然多了几分敬畏:“是的,特殊。因为,那把剑的名字,叫做长铗!”

    长铗?这两个从北子山口中轻声说出的字却像是道惊雷一般在鸟叔脑海中炸响,让他陷入极度的晕眩之中无法自已。

    身为道天教在长安的负责人,他当然清楚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因为这个名字代表着无敌,真正的无敌。而这种无敌,并不来自于剑本身,而是这个剑名背后所隐藏的那个人!

    “天枢处……大先生……”鸟叔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想表现得更镇定一些,但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瑟瑟发抖。

    北子山看着在风中失态的鸟叔,目光中没有鄙夷,更多的则是同情和理解。他很明白,这个名字会给对方带来怎样的震撼,便是他,在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如眼前人一般,在北溟龙鲲面前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

    鸟叔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缓缓说道:“那,这少年是大先生的传人?”

    北子山拍了拍手,说道:“即便不是,恐怕也与那大先生有着极大的关系。”

    “而且这么一来,他方入天枢处便能当上执事之位就能说得通了。只是,如果这样,有一件事情却不能让本座想明白。”

    “什么事?”鸟叔喘着气问道。

    北子山眉头微蹙,显然他此刻的疑惑并不轻松。他走到桌旁,在椅子上坐下,伸手揉着自己发胀的脑门,说道:“无论这少年是什么来历,那大先生将长铗交予了他,足可见对他的放心。可是,身为一个巅峰强者,为何会让一个不能修行的世俗人代他在世间行走呢?”

    突然,他一拍桌子,沉声道:“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第160章 剑鞘在此夜而动() 
那件事,便是在五年之前。即便如此,北子山依旧记得很清楚。只是,那件事,如今对大家来说,却是讳莫如深。

    既然大先生让一个不懂修行的少年手持长剑在世间行走,想来多半是与那件事情有关。北子山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有向正在一旁翘首以待的鸟叔说出他的猜测,毕竟有些东西,一旦说出了,便要承担说出的代价。

    而此刻,他并没有做好承担代价的准备,或者说,道天教还没有做好这种准备,所以,北子山只能沉默。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下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他的脑子却在飞快地转着。现在已经很明显,这个在长安街上一力挡下了自己惊天一击的少年,与那道站在众生之巅的身影有着人所不知的关系。

    北子山自然不会怕天枢处的大先生,这种无惧并不源自于无知,而是因为他的背后同样矗立着一个伟岸的身躯。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觉得头疼,即便无惧,站在他这样的高度,自然也会考虑到对方身后那道身影的面子。

    鸟叔看着他略微皱起的眉头,没有上前去打扰,而是独自悄悄地退出屋子,顺手将屋门替北子山掩上,然后站在院子的树下束手静待。

    夜晚的秋风掠过,池塘泛起阵阵涟漪,依依的树枝被风轻轻地拂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窃语,又像是梦呓。

    鸟叔长衫的衣袂不断扬起,发出飒飒的声音,只是,此刻他却看着那层涟漪呆呆地出神。即便北子山出声安慰了他,并且坦言将一切过错揽于己身。可是,鸟叔心中没有舒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更加忐忑与不安。

    所以,他就在出神中变得安静,而且,仿佛一直很安静。唯有屋内窗棂间透出的幽幽烛光披在他的肩上,染上了一抹昏黄。

    ……

    ……

    “你先回去休息吧,还能睡上两个时辰。”天枢处,秦河慈爱地看着吴桐,关切地说道。

    先前并不觉得什么,只是经秦河这么一提,倒是有极度的困意涌了上来,毕竟还是个少年,何时肩膀上有过这么重的担子。

    吴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此时才发现有些沉重,于是,他并不矫情,向秦河告了声辞,回到自己的屋内,躺下时已是合眼,甚至连衣服鞋子都未脱,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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