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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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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缘已尽,可与她的情却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三年光景说不长也长,说不短也短,想忘不敢忘,不忘却又锥骨的疼。

    闭上眼怀念了往昔曾与她相伴的每一日每一夜,恍惚间,他好似又看见了她近在咫尺的脸,又触到了她柔软无骨的纤纤十指,又嗅到了她身上淡雅的花香。。。。。。

    妯烟,这如魔咒般困束着自己的名字,他逃不开挥不去也执拗的不肯理清,那一次她想要挽回,自己却拒绝了她,后来他想要挽回,却因种种缘由害她于险境负了她,如今她是真的忘了不爱了,可自己却放不开了。

    什么皇位,什么皇子之身,什么权势利益,他都可以不在乎不要,他只想和她相守终老,就算她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他要同她在一起,失魂落魄,乏力消怠的日他已经过得够久了,没有她,每一日都是煎熬,宛如置身于冰火间叫人痛不欲生的刺骨煎熬。

    边境因他驻守固若金汤,军功虽不卓越却已够保全秦氏满门,没了后顾之忧,让他人无从牵制有口难言,他与她是不是就可以破镜重圆,再拾那年断却情缘?

    。。。

    难得好眠,待莞辰醒来时日头已升的老高,今日不用上朝,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她,以弥补她近日来受到的冷落,他抬起手摩挲着还沉浸在睡梦中人儿的脸颊,初醒惺忪的眼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宠溺。

    这几日用元妃当挡箭牌,暗地里却在与羽凌歌筹划着与元国之间的协议细则。

    金顶与齐云的联合军愈发的躁动不安,开始屯粮征兵,大有开战之势,白日里要与朝堂百官周旋处理政务,夜里还要思索利弊,扬长避短,尽可能的避免暴露楚嘉境内各处的兵力分布图,及防备薄弱的之地,让元国无从耍阴招。

    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关系很微妙,所谓的盟友关系也太过脆弱,一旦牵扯到各自的利益,当即倒戈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何况元国的国君还是那狡诈阴险的君裕泽,他能在左相的压制下顺风顺水,无恙存活至今必定是有些手段的,不然这元国怕是早就易主了。

    不论是当日秘密处死陆嫔一事,还是后来声色严厉的逼迫她交出芳月等人,他都是为了保她,为她着想才会出此下策。

    当然其中也不乏个人私心,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也得为楚嘉的百姓,为这千秋基业着想不是。

    他没有告诉她事情,她也没有多问,只是顺从的遂了他的愿,他知道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消不去咽不下去,也明白她不嚷嚷着大吵大闹是看出事态的严重性,嗅到了端倪才会如此乖巧,聪慧如她,又怎能瞧不出当日事情的怪异之处。

    陆嫔是害她失子的凶手不错,可却不是始作俑者,一直在暗处运筹帷幄之人是吏部尚书马福平。

    马福平与李南原串通一气暗中勾结元国左相门下的得意门生,利用陆嫔身份的敏感处,指使手下培养的死士潜入皇宫,美名曰是为了还陆嫔真正的父母一个清白,让她可以亲手手刃仇人,可以为家门讨回公道。

    可是却横生枝节,怪只怪陆嫔太过自负,也怪他戒心太弱这才导致陆嫔突然调转矛头。

    元国的左相一直是君裕泽心头的刺,猛得拔去必会血流不住,不拔却又痛心锥骨,且那人狡诈的很,滑不留手,让君裕泽无从下手凌歌这才用左相罪证做交易,换取两国交好。

    本只是个虚名罢了,谁想后来的事情却演变为四国战事,元国更是贪心不足,既想除掉左相,又想吞了起云。

    两国都受奸臣所祸,故而以利换利,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君裕泽竟然会主动提议将芳月带回元国,并许诺制住左相之后便将供词送来楚嘉,助他铲除李南原。

    他是不明白君裕泽此举用意,也搞不清这人怎会不按常理出牌,但当忆两人品酒之事,他登时恍然大悟。

    或许是他多想了,又或许是真有其事,可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不管他如此做究竟是在打着什么算盘,属于他苏莞辰的,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不告诉她是不想让她更深的趟进政坛中,卷入更大纷争里,君裕泽没安好心,秦远征已是平民百姓,朝堂中更有许多人巴不得她死。

    后宫中的尔虞我诈虽也艰险,可他最起码还能有余力护她性命不受威胁,再者她并不傻也不是逆来顺受之人,他相信她有法子周旋平衡,此番封她为贵妃,是个险招不错也有很大的风险,稍有不慎更会让她置身陷境,可这条路却并非只有杀机。

    他已经秘密将五千兵将归于元尚书身下,兵符虽尚在他手,可现下元妃效忠于她,元尚书为了家族满门为报昔日李南原压制之仇,必然不会反,也不敢生出事端,五千兵将是不多震慑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李南原不会料到,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是关键时刻留给她的一张保命符。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元国与楚嘉势力差距不大,却也不能硬碰,元国何时会背弃尚不可知,若真的避不开,只能保住她一人,这结果也不错。

    他自问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可打从第一次见她起,便被她所吸引,尽管之后的事情大有不如意之刻,现在的她也渐渐开始接受自己,虽然还有些疏离。

    睡梦中的人儿弯眉紧皱,睫毛轻颤,看着她鼻梁上的细细汗珠,他能看出她睡得并不安稳,掌心下是她如玉滑腻的肌肤,指腹浅勾着她的唇线,凑近嗅着她身上清香,内心一阵悸动。

    轻吻她的耳垂,感觉到了她战栗的身躯,他扬唇笑了,不带丝毫阴森地慑人戾气,没有冷彻冰寒的眼神,却是温柔似水,如沐春风。

    妯烟,我会一直等着你,喜欢你,直到失了力气没了耐性,答应朕,不要离朕而去,若连你都离朕而去,那朕便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众人只羡帝王好,手握重权掌天下生杀,睥睨天下好不威风,更有无数貌美佳丽伴侧,权色兼收,却不懂这高处不胜寒,身为帝王又何尝不是与后宫中的那些莺莺燕燕一样,没有自由,没有选择的权利。

    为九五之尊不能动真情,更不可有弱点,可如今这两样不准他已占全,世人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倘若日后面临生死抉择,那这江山美人,他又该如何做选?

第一百一十七章 玉宇楼() 
几日的考核下来,不少秀女已然支撑不住,且不说宫规严谨,就是平日里那些礼数德品就已够她们受的,不比在私家的清闲惬意。

    在宫里事事都要注意顾忌,上有皇上,下有后宫各妃,后妃之下还有宫内负责管理嫔妃衣食起居,亦或是监督仪表规矩的内宫各部。

    新人进宫为保前途广阔收买人心是必然的,只是往往被利蒙心,无法鉴别收用之人对自己是忠是奸,能在御前行走之人少之又少,这能说上话的便更是寥寥无几,与其怀揣着贪念做着因旁人一言就能飞上枝头的美梦,倒不如安分守己来的实际,总之亲选那日总会来,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

    这才第四日,霜禧宫中便鸡飞狗跳颇不安宁,不是口舌之争,就是哪厢的秀女起了疹子抱了恙,纷扰不休内乱不停。

    彼时我拿着训导嬷嬷呈上的秀女册看得仔细,扫过一排排名字,视线慢慢下移,当看到嬷嬷写下的看法与需改之处时,我不由得皱了皱眉附在桌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案,细细揣测着这册里的玄机。

    若如太医所说只是普通的红疹,怎会过了这么多天还未消下去,至于抱病那位入宫前并无什么病史,此番却突患顽疾,未免太过怪异,也病得的蹊跷。

    红疹倒还好说,只是这身患顽疾的秀女,连病症都查不出,依宫律可是要遣送归家的,因病送回错失殿选之机,日后就算再嫁恐也是件难事。

    毕竟不会有人家愿意娶一个身子不好的媳妇,身体不行何谈传宗接代,不只是皇家重子嗣,全天下的人家都一样,这女子还真是命苦,想必他日就是医好了也得被人冷待揣度一段光景。

    这上钩的鱼儿性子还真是烈呢,居然将这饵儿咬得这般紧一刻都不松口,还祸害了这么多秀女,不过因此也不难看出此人为人处事方面的纰漏,手段不差,计策也很好,却是天真了一些,懈怠了些,这才让我有机可趁坐享渔翁之利。

    二十一人中商贾之女占大多数,可真正能用者却不足五人,无利用价值之人早该除去,可现下我还不是很清楚留下的这些中还有谁是李南原的人,拜那人所赐,此刻我算是清楚了,人家也算间接的帮了我个大忙,虽是无心。

    派他苑的宫女去挑拨秀女的间的关系,调查各位秀女的身体状况,忌口食物,“对症下药”固然是好,但这做不好便会如现在这样露出马脚,先是德妃与我,后是新晋秀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云常在?!

    怯弱怕事的戏码演的是很好,自报家门兵行显著以此打消众人怀疑的手段,风险与生机并存,一脸的无害,胆小如鼠的孱弱性子,就算是他人有心试探真性怕凭你的伪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旁人看出端倪吧。

    而德妃等人似是早就你的存在,一直不多加注意的原因也在此,都以为你没那胆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却遗忘了一点,往往最不可能的人,正是最有嫌疑的。

    我本来也没有在意云常在,可是越想便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让人暗中调查了下六宫各处的嫔妃动向,顺藤摸瓜,再加上万玉德讲解的见闻,我便明白了,能在这儿宫里无恙存活之人,要么就是有极大的势力支撑,譬如德妃,其二就是得宠有人暗中庇佑,例如我,再来就是无势又无人护,却生知宫中险恶遵循人心冷暖低调避事,忍气吞声之人。

    我还有太多的事情参不透,不明白,需要时间慢慢去梳理调查,至于云常在我已想法子将她弄为众人的关注点,这回她就是想减少存在感也不成,秀女那边得抓紧了,受不得挑拨,一激就动手的人可不适合待在宫里,更没有资格为我所用,得赶紧选定秀女才行,免得夜长梦多。

    。。。

    流音阁。

    诸位秀女早早便打扮好侯在了阁中,除了身子有恙的,其余基本都到了场,座上后宫嫔妃屈指可数,都是不请自来,正主未到锣鼓声便起,说是正主会晚些来,差人传了话让先起锣开戏,乐声起戏子登台,秀女们看的如痴如醉,时不时窃耳交谈几句,早将彼此间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

    阁里热闹非凡,锣鼓震天,阁外一人独坐石桌,与周围喧嚣格格不入,神色淡漠,好似那台上唱的名曲儿,引不起她多大兴趣,黛眉轻拧,眸色暗沉好似是被烦事所困,娇好容颜纠结在一起,苦闷不堪。

    悉索声响愈发临近,女子沉浸个人世界中未曾抬眸,得身后侍女小声提醒之后,才倏然回神,手忙脚乱的理了理衣裙,恭敬了行礼,“民女见过贵妃娘娘。”

    “免礼。”

    “谢娘娘。”欧阳紫琳轻软的声色中带着颤音,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慌乱。

    我挑了挑眉,装作未察觉她的忌惮般,走到她身前,勾起她的下巴,“肤色白净,眸色如清泉透澈,唇红齿白,是个美人。”

    “民女惶恐。”她赶忙俯身作揖,定了定神,有些仓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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