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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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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妃的贴身婢女会心一笑,随即应道:“奴婢遵命。”

    与此同时,乾城秦府中,一位身着锦缎白衣的男子正独坐屋内出神,他四周环视了一番,映入眼帘的皆是那熟悉的摆设,古董字画的放置位置丝毫未变,一尘不染,可是为何这府中却没有人?除了那守门的家丁,及屈指可数的仆婢之外,就再无其他人影。

    “主子,属下已经打听过了,秦大人与秦夫人已外出好几日了,并不知何时回来,至于秦小姐。。。。。。”清风看着面前的男子,话才说了一半,便紧锁眉头欲言又止。

    白衣男子见此状,猛然抬眸,神色紧张的问道:“妯烟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清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秦小姐好像并不在乾城,听府里的下人讲,秦小姐早在六天前,便嫁进了城郊的苏家。”

    坐在桌边的男子闻声,顿时噤了声,眸子黯淡无光,脸色也阴了几分,良久之后,他才幽幽道:“六天前,我并不在乾城,试问,她又岂会嫁进我苏家?”

    一阵没来由的恐慌感,袭上苏瀛的心头,他皱紧了眉头,脑中满是所爱之人的影子,耳边尽是她淡如清风的话语。

    “可不可以答应我,会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

    “我能想到最好的事,是在两鬓苍苍垂老矣之时,依旧可与你对面品酒,笑说白头。”

    对她承诺过说要娶她为妻的人,明明是我苏瀛,而我此时正坐在她的房中等她归来,可是旁人却说,她早在几天前便已嫁给了我,可是为什么身为她未来夫君的我却不知道?

    这事分明有蹊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错,只是心口莫名的慌乱起来,妯烟,你到底在哪里?

    华熠宫。

    殿里的灯已经熄了,屋里漆黑一片,静悄悄的。

    我将身子缩在锦被中,明明紧闭着双眼,却还是有泪从眼角滑落,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是如此之强烈的疼痛,伪装出的若无其事,其实漏洞百出。

    呐,苏瀛,如若我的思念有声音了话,那你现在怕是已经震耳欲聋。

第九章 美梦碎() 
莞辰不来我华熠宫的这些天,我倒也落得清闲,只是这宫中的风言风语却是一刻也不停歇。

    拜高踩低,这一向是宫中人等对人对事的准则,初进宫得蒙圣宠,后而又被冷落的我,无疑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刚开始还只是嘴上说说,渐渐的便开始变本加厉,变着法子刁难挖苦。

    不管是膳房也好,亦或是内务府也罢,对我的态度都大不如前,虽然我不知这是不是莞辰暗中下达旨意,不过不管这事情究竟如何,我只想就这样一直被他冷落下去。

    只要他不在放太多的心思在我身上,只要我一直秉持着无所谓的态度,他对我的执着,终有一天会消逝的吧。

    成为没有权利,不得恩宠的嫔妃也好,那样一来,就不会再被他玩弄于鼓掌,处处威胁,和他相处的每一刻,看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触碰,都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他让我走东,我不敢走西,他让我坐下,我不敢站着,我就这样处处被他要挟,步步被他掣肘。被剥夺了自由没有什么可怕的,最可怕的事情是,你明知道只有死了才能从他手中解脱,却连自我了断都无法做到。

    这说来也可笑,这世间的女子掏空了心思想入宫飞上枝头,可是我明明身处皇宫,却无时无刻不想迈出那重重宫门,这对比还真是明显,也有够讽刺。

    最近我的梦里时常会出现苏瀛的影子,笑着的,亦或是生气的脸,总是此起彼伏的映在我的脑海中,每次想伸出手触摸,每次想紧紧拥住他的身躯,却每每在即将触到的那一刻醒了过来,俗话说思念成疾,说的是不是我此时这个样子?

    正倚在榻上沉思的我,冷不丁被一阵轻唤打断,“琼妃娘娘,奴婢是琉烟。”

    我皱了皱眉,随即应道:“有什么事吗?”

    琉烟挑开珠帘颔首说:“启禀娘娘,圣上的御撵正朝着咱们这里来呢。”琉烟低声说着,眉间尽是掩不住的喜色。

    我却在听闻她此言时,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不是打算不在踏足我这里的吗?莫非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不然莞辰他怎会平白无故的来造访我,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若不是来羞辱讥讽我不识抬举,就是想故技重施逼我就范。

    心里虽疑问重重,但我却还是硬着头皮出了殿门去迎接莞辰,冷风徐徐,横冲直撞的往我领口里钻,远远瞧见莞辰他那威风凛凛的架势,我便早早俯身叩拜起来:“臣妾见过皇上。”

    他步至我身边,不叫起,也不吭气,只是一言不发的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在我面前,他不说话,我亦不敢造次,只得紧咬着牙关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等待他开口。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把东西拿过来。”

    一名太监随声而来将他所吩咐的东西呈到他的手中,宫人脚步声渐远,一抹妖艳的红色随之映入我的眼帘,“今晚宫中大宴,朕要你穿上这身衣裳前来赴宴。”他的语调虽波澜不惊,不过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他心里在谋算着什么。

    被扔在地上的大红衣裳,分明是件喜服,那用金线勾勒出的并蒂莲,朵朵妖艳非常,袖口还用珍珠窜着好看的图样,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羞辱,还是别有用心?

    其他宫所的宫嫔在宫中大宴时,都会穿上华丽的衣裳赴宴,而我却要穿这出嫁时喜服,他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臣妾斗胆问一句,皇上为何想让臣妾穿着喜服赴宴,不知皇上可否告知臣妾其中用意?”我埋低了头,淡声询问,话音刚落,便被他扼住了下颚,强迫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他嘴角一勾,笑的邪魅阴森:“朕是这天下的主人,而你是朕的妃子,朕要你穿什么,干什么,你无权发问,也无权质疑,你只要照做就是,若不想惹火上身,就乖乖按着朕的意思去做!”

    “皇上说的是,臣妾是没有什么立场反驳您的意思,臣妾这条命早就捏在您的手里了,臣妾死活与否亦或是我秦家兴衰,还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吗,身处逆势的臣妾除了乖乖伏诛,还能如何?不能死,不能哭,所有的一切都被您剥夺的臣妾,早就是您待宰的羔羊,臣妾知道,也清楚的很!”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道。

    他闻言,微微一笑,用双手拖着我的脸,冷声道:“没想到朕的爱妃口齿竟这般伶俐,说得好,也看的十分透彻,你既知你的所有,乃至你秦家的所有都牢牢捏在朕的手里,那你也该知道忤逆朕的意思是何下场,朕可以把你秦妯烟宠到天上,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毁了你,就如那个人也不例外!”

    曾在我心里默念过千万遍的名字,如今从他的口中说出,竟让我觉得无比的厌恶,许是我不经意间的眼神暴露了我的想法,他低笑一声,遂儿揽住我的腰肢,冷笑着说:“你可还记得朕曾提过朕还是太子时娶的那位历国女子吗?”

    看着他脸上那阴阳怪气的笑容,我的记忆倏地回到了那年与莞辰相识后的情景,仿遭五雷轰顶,顿时心如刀绞,疼的我无法喘息。

    他见我脸色煞白,随即笑的更为肆意:“虽说他与朕并无血缘关系,不过好歹也是我皇室血脉,是谁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贵为一国皇子,今晚定会到场,所以爱妃你定要艳压群芳,在平凡人家里子女都要将父亲的侧室唤作姨娘,但换做这皇城之中,他又该称你为什么呢?嗯?”

    他的指尖在我面上流连,看着他的眼,竟读出了一种我从未察觉的情绪,那轻挑的眉梢,上扬的嘴角,隐现嘲讽之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喉间似是被什么东西卡住,叫我发不出声来。

    细想之下才觉,自己是多么的迟钝,如果那夜我从未去过灯会,亦或是没有大发善心,是否今日的我就不会是这般样子,如果从来就未相见,便也不会惹得情丝萦绕,更不会这般颠倒。

第十章 心儿乱() 
夜色渐深,殿外的清风一下下的吹打着窗扇,风声虽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殿里,那风声却十分刺耳。

    “琼妃娘娘,时辰不早了,该动身去庆阳宫了。”

    屋外传来了太监的催促声,我却无动于衷,正拿着红纱盖头站在我身后的琉烟听此,凑近我耳边小声道:

    “奴婢斗胆,奴婢觉得娘娘您还是依着皇上的意思去做吧,眼下宫内已流言四起,众人皆笑娘娘失宠连那内务府都敢给您脸色看,要是长此下去娘娘颜面何存?岂不是任何低贱的奴才都敢对您不敬了,您是主子,他们是仆,规矩不可乱,可万万不能如此啊。”

    听着琉烟的劝诫,看着铜镜中已上好妆的自己,我竟看得出了神,恍惚间又忆起有关苏瀛的点点滴滴,镜子中所映出的我,眼眶有些泛红,眼角开始湿润,视线渐渐开始模糊,太监的催促声再次响起,我眨了眨眼,深吸了口凉气,侧头对着琉烟说:“去庆阳宫吧。”

    琉烟笑着点头:“奴婢这就去准备。”

    苏瀛你可知,我宁愿我两从未结缘,也不愿今时今日以这副面貌,此种身份来面对你。

    在庙中躲雨那日,你没有说完的话,是否是要对我表示歉意的话语,因为你骗了我,除了你对我的真心,其余有关你的一切,都是你凭空捏造的,所以你感到抱歉,想要对我吐出实情,敞开心扉,谁知,却被我无意打断。

    如果我没有打破那尴尬的气氛,如果我早就洞悉一切,便不会与莞辰结识,更不会如此心痛。

    现下的我该说些什么才好,要做些什么才能抹去与你相伴的记忆,又该如何去称呼你呢?

    是该唤你苏瀛,还是该笑着叫你一声大皇子?原以为坊间传闻,当今圣上收养已故兄弟的孩子只是流言而已,谁想此事竟是事实!

    一个是正直而立之年的皇上,一个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像我这种平凡无奇的女子竟会与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两人有所纠葛,就算没有血缘那又如何,他还不是莞辰的孩子,就算我对他的情意再深又能怎样?什么都不会变。

    一个男人也许可以娶三妻四妾,但身为一个女人,又怎可嫁于两夫?

    忘不了也没关系,要佯装已经记不起,心痛的快要裂开了也没关系,咽泪装欢便好,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有护你安好了吧。

    从华熠宫去庆阳宫的路并不远,但为何我脚下的步子迈的却是这般艰难,一路上擦肩而过的宫人,皆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好似在笑我区区一个妃子,竟穿戴凤冠霞帔前去赴宴。

    这宫里的嫔妃,就算在得宠也不过是侧位而已,只有那手执凤印的皇后才是皇上的正妻,才是这宫里的女主人。而我不过是个已经失宠的妃子,却身着嫁衣赴宴,若是这后位以许了人,我怕是已经被杖毙在这宫道上了吧。

    刚越过设宴的宫门,便有接引宫人俯身向我请安,我顿住了脚步没有应答,只是推开门从容的走了进去,丝毫未管身后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注视我。

    殿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在座朝中大臣,后宫嫔妃,原本都在轻笑交谈着,却因我的出现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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