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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阙美人似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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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凌歌半眯眼眸,细细打量了莞辰一番,似是看出了莞辰忧心源头,继而敛笑低目,白皙玉手轻弹杯沿,声色冷冽的道:

    “元国乃四国中国势最强,且不说金顶与齐云联手之事是否属实,君裕泽是个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楚嘉与元国有和平协议在先,君裕泽是个聪明人不会太过贪心,若皇上真的放心不下,正巧下月初五是您生辰,每逢此时邻国都会派遣使者前来道贺,咱们不如就在那日试他一试。”

    莞辰闻言眸子一沉,余光瞄了瞄紧闭窗扇,接而回眸漠道:“你的意思是想借着朕生辰之名请君裕泽来我楚嘉?”

    “不然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吗?”羽凌歌俊眉一挑,勾唇浅笑,唇角显出若有若无的邪意,“据我所知君裕泽也饱受朝臣掣肘之苦,元国当朝丞相比李南原还要嚣张,只要咱们诚心相邀微臣相信他君裕泽定会很乐意来我楚嘉做客的。”

    莞辰凤眸半眯,心中已明大半,“那此事便全权交予你去办,记得要避开耳目,此消息一出李南原一党必有动作。”

    “那是自然,冠冕堂皇的话就交给你去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开窗说亮话。”羽凌歌蹙了蹙眉,展颜笑道,惑人眼眸中尽是奸佞。

第七十章 为君挂()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清早起来窗外一片素白,凉风凛冽刺骨却吹不皱一地银白,厚厚的雪地上印满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刚冒出头的草芽结了霜,发了芽地树杈上不时坠落下一堆堆积雪,顺着呼啸的冷风吹进衣领里。

    已经入春,冬日里稀薄的阳光变得有些浓郁,不似往昔那般暖意浅淡,反倒宜人了不少。

    这恐怕是最后一场雪景了吧,气温渐暖,日头越大,白雪消逝的速度也就越快,因为它们不能承受一点阳光,不能接受一点温暖,阳光愈暖雪的痕迹就愈发的淡薄,春日的脚步愈近,万物复苏的日子也就来得越快。

    蛰伏了一个冬季,是时候复出讨债了。

    “娘娘窗边风大,您仔细着凉。”肩上一暖,还未回眸应声,便听身后之人又道:“奴婢听说皇上这一连几日夜夜喝的烂醉,不知是近来政务太繁忙皇上压力太大,还是。。。。。。”

    红英欲言又止,我拍了拍她僵在我肩上的手,示意她不用在说下去,她没说完的话我知道是什么,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我也懂,正因为全都清楚明白才会无动于衷。

    我腹中孩子,只是一个意外。

    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怪只怪我戒心太弱,事前心中虽早已对陆嫔起疑,却从未真正放在心上,月信迟来我也未多加在意,直至身子状况愈发差了,我才察觉不对,总是后知后觉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怨那被我蒙在鼓里的人儿呢。

    明明是我不好,作为一个母亲,却懦弱到连保护自己孩子的能力都没有,可莞辰却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他认为那日他如果没有赶去上朝,而是留下来陪在我身边的话,或许我便不会被人哄骗出宫门,更不会失了孩子。

    他未上朝的那几日,虽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却未曾对我说过一个字,又或许是我那时伤心欲绝正处癫狂,总是像疯子似得自顾自的发泄胸中悲痛,总是满面的哀凉凄楚,让他无法启唇吧。

    说实话,与莞辰相处的时间越长,我便愈发的看不透他。

    犹记得初入宫时,他对我的冷漠态度总是暴跳如雷,心里稍微有点不痛快,便会将他所受之苦施加于我,阴狠暴戾,冷毒无心,那段日子他在我印象中就是这么一个人。

    可是每当我受人欺凌被人折辱之时,他总是第一个出现救我于水火,一改往日的阴晴不定,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甚是温柔细心。

    他给了我无尽地痛苦是真,许了万千柔情也是事实,不知是我这局中者迷,辨不明他的真心假意,还是不论是残忍阴冷又或是柔情款款,都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皇上?”

    红英疑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与讶异,璀璨珠帘下那抹明黄如阳耀眼,墨发高束,若妖容颜憔悴,眼窝深陷,乍看上去整个人好似消瘦了一圈。

    莞辰宛若无底深潭的黝黑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被修长手指拨开的珠帘摇曳,轻拂过他的手背。

    与他相对,仍是沉默无言,我移开目光背身低垂下头,心里没来由的恐慌,令我不敢正视他的脸。

    不是不想见他,也不是与他无话可说,我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怨过他,他也不必成日借酒浇愁,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在自己身上一个人承担。

    “奴婢去沏茶。”

    红英敛目作揖,清澈眼眸中尽是掩不住的喜色,不等莞辰准允也不问屋内中人要喝什么茶,抬首便朝着殿门而去。

    殿门作响,我心间恐慌更甚愈发难抑,随即便举步欲离,想找些事做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只是前脚刚刚抬起,便闻身后之人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

    “朕只是路过来看你一眼,并无他意。”

    我脚步一顿,心底漫上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身子僵在了原地挪不开步。

    他莫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而已,并不是想躲着他,更没有怀疑他此番前来的用心。。。。。。

    “朕走了,你别在窗边久站了,小心受寒。”

    随着他无力凉薄地话音落下的同时,我心尖也随之轻颤,细碎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尚未思考便转身追寻,岂料却不偏不倚正好跌入了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

    “朕就知道,你会回头。”

    他话语间尽是难掩地欣喜,强而有力的臂弯绕至我身后,大手附在我因惊吓弓起的脊背,头抵我肩,潮热地呼吸扑撒在我颈处,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料气,感受着他胸腔内心脏的跳动,我垂于身侧的双臂略微提了提,却终是没勇气攀上他的背脊。

    那段日子,如果不是他陪伴身侧,我现在肯定会继续伤神哀怨,在绝望和悲切中颤抖哭诉,正因有他伴我身旁,我才察觉到缭绕于身周的温暖。

    与她离的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呼吸,脑中烦乱的思绪瞬间不见,悬起的一颗心也仿佛有了着落,他以为他要的是臣服,可如今看来,他真正想得到却不是仅仅满足于臣服这个字眼。

    对一个人的情愫,是一件令人沉沦的事情,所有的理智和决心,都会因心中所念的那个人在瞬间崩塌,前一刻还在正襟危坐静待他人屈服,下一秒便丢盔卸甲。

    明知会输,却逃不了,兜兜转转,直至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举步向她靠近。

    一连几日来的不言不语,她不言,他也不说,彼此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保持着没意义的僵冷气氛,其实并不是无话可说,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当看到她因失子撕心裂肺的哭诉,直到没有力气再呐喊发泄,他在一旁瞧着如坐针毡,想上前拥住她,安慰她,双臂却像半废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并不是只有她一人肝肠寸断,他也很难过,毕竟她失去的那个孩子也是他的血脉,成日借酒浇愁不是在逃避,而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如若那日他没有走,她便不会迈出那扇宫门,他一直是这么想的,一直将过错归咎于自己,却始终未曾察觉她的淡漠无言,并不是在气他。

    不管她是否能坦然接纳,不论与她还能否再有孩子,他都不会再让旁人伤她分毫。

第七十一章 斜阳沉() 
天气愈暖,春寒加剧,天气阴沉沉的,天黑,屋里也黑,无际的天空成了一片黑海,天潮地湿,连扑面而来的风也都是潮润润的,风声渐大,吹得窗扇作响,院中宫人也纷纷退至廊下躲风。

    尽管今日天气不是很好,大多数主子及宫人都躲在宫室足不出户,可这宫道上的人影儿却仍是如往常般忙碌慌张。

    轻推门扇还未跨出门槛,便迎面袭来一阵凉风,吹得人双鬓发丝乱舞,发间钗环垂下得流苏剧摇,我眯了眯眼,抬手紧紧肩上得披风,随后便携着红英朝宫门走去。

    前朝政事繁忙莞辰无暇脱身,后宫看似水平如镜实则暗潮汹涌,近日宫内不知是怎么了,众人都跟约好似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这素来锣鼓喧天得流音阁都闲置了下来,这一个个得像转了性一般变得异常安静。

    我疑惑地扫视着与我擦肩而过宫人们,心底油然升起一种不安感,慧妃那边没动静还能说得过去,毕竟现下不论是朝堂还是后宫中人的眼睛都紧盯着她不放,陆嫔那里没有动作大概是在筹谋什么,可这整个后宫突然都一片死寂倒让人戒备心突生。

    “娘娘您瞧,那宫人手中抱着的花多漂亮啊,天寿节临近不只是后宫中得各位主子,连这暖房得奴才都赶趟子道贺,看来今年的天寿节宫里会十分热闹呢。”红英瞧着那渐行渐远得背影喃喃感叹,乍听上去好似是对天寿节充满期待。

    怪不得这宫里的人儿会这般忙碌,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怎么将这茬给抛到脑后去了,不过就算是天寿节临近,后宫也不该是此种氛围。

    往常只要宫中有什么节庆,她们不都是卯足了劲儿想争着出风头吗,下月天寿节正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一向爱争强好胜的她们如今却锋芒尽敛,实在反常。

    刚从沉思中回神,抬首便见一张略微熟悉得面容迎面而来。

    身着淡粉罗衫,外裹描金锦缎披肩,一双清澈水眸不似原先反暗淡了不少,面色清减,朱唇无血,发髻上没有繁琐装饰仅插着一支银花簪,素雅之中又带着几分哀凉。

    “这不是元美人嘛,真巧啊,元美人也是闲来无事出来散步的吗?”我唇角轻扬笑意盈盈地对着面前人儿道,谁想人家却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与我面视而立,既没有行礼作揖得意思,也没有离去之意,气氛一时凝结僵持,彼此都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瞧着对方。

    元美人狠瞪了我半晌,忽而移眼作势欲离,却被身边的婢女暗拽衣袖,身子僵了僵随后又停下脚步,敛目向我施礼:“嫔妾见过琼妃娘娘。”

    我眉梢微挑,低眉看了眼弓腰行礼的元美人,又瞧了瞧立在一边同样垂首作揖的婢女,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

    元美人还是淑妃时气焰嚣张,又仗着有慧妃撑腰自恃过高,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一个人得心性脾气又岂会在短短数月内转变,其实她元美人就算不行礼我也不会拿她怎样,毕竟论宫中资历还是元美人较长,明明极不情愿却还强装恭敬,她倒是变聪明了不少。

    “免礼。”

    “谢琼妃娘娘。”

    “红英你还愣着做什么,还快向元美人问安?”我转眸看向身后得红英,红英闻言面上闪过一丝错愕,看向我得眼神中也有着无措。

    “启禀琼妃娘娘,红英姑娘方才已经对我家主子行过礼了,是奴婢亲眼所见,还请琼妃娘娘勿要动气。”

    红英还未说话,倒是元美人身边的人儿先开了口,我瞥了眼那说话之人,随即垂目笑道:“你看见了,本宫可没看见,所谓尊卑有别,未免落人口实说本宫教导无方,礼数上的事得做足了才好。”

    随着我话音下落,元美人原本静如止水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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