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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不容易受到影响……”
“你说他的精神力要高于常人，还是说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我说完！”斯佩拉直接打断了她，然后继续下去，“可是即便是上面这些也不可能不受丝毫影响，所以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可能性有三种。”
芬不言语了，以一种“请开始你的表演”的眼神注视着她。
“第一、他是政府研发出的新型AI，受术条件不成立；”斯佩拉在芬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中泰然自若，“第二、他的实力远胜于我、我的催眠无法产生影响；”
“这个还算靠谱。”芬点了点头，可是又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检查过白了，那就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有个屁的实力啊，所以她继续维持了那副看智障的表情。
“第三、我的催眠术出现了失误，可是这一点已经在刚才得到验证了，所以可以排除，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倾向于第一种可能的，毕竟这样才更有意思嘛，上界大小姐和AI的奇幻冒险什么的，听起来就是个噱头啊！”
“你给我打住！”芬直接用物理方式让她闭上了嘴巴，只见她横跨在斯佩拉的身上，做出了一副武松打虎的姿势，“第一、我不是什么大小姐；第二、比起他是个AI我更相信是你的催眠术出了问题；第三、你说这么多废话能够解决问题吗？”
“呜—呜—”斯佩拉想要说些什么，但无奈嘴被堵地死死的，她只能奋力抬起一只胳膊，指向白的方向。
“怎么了？”芬扭过头，却看见白正端着一盘点心，边吃边看，脸上还是那副平淡的表情，见芬注意到他，他把盘子递了过去，“要来点吗？”
看着一脸平静的白，芬也不禁开始思考起白是AI的可能性，毕竟他实在是太过冷静了，当然这个想法在冒出后的三秒内就被掐灭，因为AI的本质是模仿人类，而白的话，只能说他比较冷漠罢了。
“你看嘛，这么香艳的场景他都不动心，甚至没有普通高中生应有的羞涩，这不是个机器人是什么？”斯佩拉再次开始捣乱。
“闭嘴！”芬在丢下这句后就松开了手，“快给我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只要能看到梦境就行了吧？”斯佩拉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对，但是不要把人弄死或者弄残了。”芬特意加上了这一句，想要看看白的反应，但是很遗憾的是，白依旧是维持着淡定的表情，就好像谈论的不是他一样。
“还说没有奸情，我怎么没见你对其他人这么上心。”斯佩拉小声嘟囔着，然后离开了房间，看样子她要去做些准备工作。
房间内只剩下芬白两人，白依旧是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眼中只有自己的零食，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而芬则是在仔细打量过他之后，也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了思考。
“一周的时间，可以再和他们碰个头，虽然已经拿出了切实的证据，可是从心底里还是不愿意接受这种结局，看看有没有转机吧，不过……”芬瞟了白一眼，“这真的是个普通高中生？”看着悠哉悠哉的白，芬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还是说他在扮猪吃虎，那也不可能啊，之前过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检查过了，算了，再试一遍吧！”她摇了摇头，向白招了招手，“白小弟，你过来一下。”
“有什么事，猫小姐？”白放下手中的蛋糕，看向了她。
“接下来我要对你进行检查，”为了防止白出现逆反心理，她又继续解释道，“就像是我带你过来时的那样，用烟雾环绕一圈就好了，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伤害。”
“那么这有利于问题的解决吗？”
“当然，”芬面不改色地扯着谎，“只有充分的检查才能找到问题的所在。”
“这样吗？”白歪了歪脑袋，没有回答，就当芬以为他已经默认时，白却突然开口道，“可是，那为什么不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进行这项措施呢？”
“不要混淆主体，这里的问题是指你无法被催眠。”芬开始耐心解释，“虽然斯佩拉去准备道具了，但两手准备也是要做的，如果能够用催眠的方式自然要安全些。”后面的词她故意加重了语气。
“那就动手吧。”得到回答的白顺从地走了过来，等待着芬的下一步动作。
“真是奇怪，”芬抬起一只手，阵阵烟雾从其中散发开来，“你始终镇定自若，简直不像是一个正常的高中生。”
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烟雾萦绕在他的身周，之前那种感觉再度袭来，但又有所不同，微粒与他化为了不同的个体，他能感到其游走的轨迹，从上至下，由内到外，似乎每一个缝隙都被窥探清楚，这种感觉说不清维持了多久，当芬的声音响起时，他才再度清醒了过来。
“有结果吗？”清醒过来的白率先发问。
“和之前一样。”芬也有些迷惑，她感受着异能反馈来的信息，和刚刚赶过来时所得到的并没有什么差异，“身体素质良好，器官发育正常，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那关于意志和精神方面呢？”
“这个不在我的范畴之内。”芬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不然我也不用这么麻烦，不对，”她的脸色有点尴尬，“你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当然，声音已经超过了50分贝。”白如此恢复着，而此时门也被一把撞开，斯佩拉抱着一个头盔样的仪器冲了进来，身上那件红色罩衫沾满了灰尘，“来试试这个，”她把手中的东西高高举起，“看看管不管用。”
“这是什么？”芬一把拿了过来，放在手中，金属的外壳给人一种冰冷的触感，上面只有三个按钮，一个启动，一个暂停还有一个终止。
“一位信徒捐赠的，说是能够检查别人的记忆，不过我会催眠术，所以就一直没用上，正好现在派上用场了。”斯佩拉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笑眯眯地回答道。
“你这个信徒的背景还真是深不可测，”芬顿时肃然起敬，她知道这件东西的价值，“使用起来不会有风险吧？”
“安心安心。”她的脸上维持着笑容，“只要不是太过深层的记忆，都不会产生影响，而且我你还信不过吗？”说着她便准备招呼白戴上。
“你愿意试试吗？”芬最终还是决定询问一下白的意见。
“当然。”白果断同意，似乎是这十几年的求知欲全部累积在了一起，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探知自己梦境的一切，为此他在所不惜。
“既然你坚持的话。”芬摇了摇头，示意他重新坐在椅子上，然后将“头盔”戴了上去，按动绿色的启动按钮，阵阵嗡鸣声从这上面想起，而白则是感觉到阵阵恍惚，随后整个人就瘫倒在了椅子上，不省人事。
“出来了，出来了！”仪器外，斯佩拉正指着白前方的一个光屏，上面显示着近几天白所存有的记忆，见有效果，芬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下一刻她就得面临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如何从这些冗长的信息中找出白的梦境，“这个仪器有快进或者搜索的功能吗？”她试探着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当然是……”斯佩拉故意拖长了音调，“不可能的啊！”
“既然不可能就不要再耍宝！”已经习惯了的芬给她来了一记手刀。
“人脑是很精密的好不好！”早有准备的斯佩拉直接当下了这一击，“能够将其中的内容读取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她的脸上露出了使坏的笑容，“要是不计死活的，那就好办多了。”
“打住！”芬来了一次手刀二连发，“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给我整些幺蛾子！”
“真是让人愈发好奇了。”斯佩拉吃下了这一击，“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让你另眼相待呢？”
“我欠他份人情。”虽然很不情愿，但芬还是说了出来，因为她知道要是不讲清楚的话，眼前的家伙可是会纠缠不休的。
“兽型状态下是基本没有自控的，这小子运气还真不错！”斯佩拉以一种满是羡慕的语气说着，“我怎么就不能碰见这种场景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芬打断了这个话题，然后提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我们现在要等多久？”
第135章 前往（）
“时间的流速是相同的，最快也要到晚上了吧。”斯佩拉扳起手指，细细算着，“还有刚才你说还有其他事情，是要干嘛。。。？”
“帮我找一些典籍，关于上界传说的，越古老越好。”芬叹了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来意。
“你不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吗？”斯佩拉有些奇怪，但下一刻就反应了过来，“等等，是时间已经到了？”
“快了，”芬的表情严肃起来，“根据费塞的说法，最多还有半年。”
“没有办法拖延？”斯佩拉试图寻求拯救的方法。
“不知道，费塞丢下了一句预言，‘毁灭无可阻挡，衰亡终将来临……’”
“这怎么和基本没救了一样。”斯佩拉开始了吐槽。
“还有后半句没说完！”芬继续道，“希望渺茫，虚实藏入古老传说；抉择难定，生死系于一线之间。”
“所以你就来我这儿了，也是，我这儿的典籍还算是比较齐全。”斯佩拉一拍手，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不然呢，知道实情的终究还是少数，我们又不能大肆宣扬。”芬无奈地解释着。
“其实这也是个方法，如果将消息透露出去，或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斯佩拉认真考虑起这种可能。
“那我们就得面临政府和其他上界人的双重压力了，你认为那些他们会允许这种骚动出现？”芬否决了这个建议。
“又不是非得通过公共途径，我先试着向常来的信徒们透露些，试试效果。”斯佩拉身后的尾巴一翘一翘的，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注意点分寸，不要把自己搭进去了，以及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很久了，”芬看着她的耳朵与尾巴，一脸怨念。
“你说啊，我一定会认真回答。”斯佩拉保持着笑眯眯的态度。
“你不是自己有尾巴和耳朵吗，为什么非要痴迷于我的不放！”
“自己的和别人的怎么会一样，当然是你的摸上去更有感觉了。”她的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让芬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果然我就是搞不懂你这种变态的想法，”芬又抖了抖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明明你也是个上界人，怎么会对别人的皮毛这么执着。”
“你别忘了，在我是上界人之前，我还是拜上教的大主教。”斯佩拉推开了门，“走吧，我们接下来有一阵子要忙了。”
……
“果然没有人打扰的梦境才是最完美的！”斯特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地说道，从昨天晚上十点睡到今天早上七点，着实舒缓了他身心上的疲倦，再配上从白那里拿到的甜品，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周末，“不对，白那边怎么样了？”他一拍脑袋，才想起还有这档子事。
“斯特，我周一有事，帮我请个假。”腕表处适时响起了白的消息，听着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白那副古井无波的面容也似乎浮现在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