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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伤不比其他,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的灼痛,实在是难忍,只面前的男人的却是连眉毛都没有颤抖一下,只是那双死水一般的双眸,却是直直的看着君楚。
君楚被那眼神一看,虽是有心理准备,心中却还是微微一惊。
这种感觉着实不太美好,君楚此刻的心情难以言明,简直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
若不是君楚还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简直就还以为这个男人已然是死去了。
君楚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她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是看见这老爷的手腕之上,竟是有一道鲜红如血。
那颜色在一片苍白之中显得异常的晃眼,君楚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了一下,便是下意识的想要去看,但是她才刚刚想要将那袖子挽上去一点儿,她的手腕却是被人给结结实实的抓住了。
君楚抬起头一看,却是一下子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眼睛,真当是如同一片死水一般。
君楚下意识的松开手,却是看见面前的男人垂下眼眸,却是慢慢的将自己的衣袖给放了下去,一声不吭。
君楚只直直的看着男人缓慢的站了起来,却是步履十分僵硬的继续往前走了。
君楚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
君楚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眼前却又是浮现出了那一片苍白之中的鲜红之色来。
如此鲜红,又不是疤痕,更不是什么痣,只有鲜红色的一道,印在手腕之上,好似连绵的山脉慢慢的连进了不知处。
那……又是什么?
君楚来到这里,才感觉到了隐约的无力之感。
她本来只是为了找到蓝羽与失踪的粮草,但是到了这里之后,却是如同深陷了一个谜底一般,君楚只感觉头疼的厉害。
君楚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间,倒是真当有些恍惚。
她与青竹约定了七日之限,若是七天之内,她没有出来,那么,青竹便会带上城主府的人过来这里。
而现在,已然过去了三日。
但是,就这三日,她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蓝羽一定来过这里,并且,现在就还可能藏在府中的某一个角落之中。
只君楚想着,心中却是烦闷起来。
这般纠结又诡异的情况,她当真是不知道如何解决。只若是这般,她也只能自行找到突破口才行。
而这个突破口,便是今日君楚遇见的那个姑娘。
柿子都要找软的捏,人也一般无二。
那老管家君楚尚未看清楚底细,那老爷却又是麻烦之人,若是这般,君楚还真当只能找那奇奇怪怪的白衣女子了。
白衣女子是这里的唯一的秀,便是那温老爷的女儿,若是这般,那么每晚发出的哭声,就有可能就是这位温秀了。
君楚这般想着,脚步不停,只径直去了那畜楼。
司言那日晚上想去的地方,正是这温秀的闺房。
那温秀平常时候就待在这畜子之中,不出门,就算是出来,也是在少人凌晨或者傍晚,故而君楚这般几日,才遇见她。
君楚这般想着,却是端着食盒缓缓扣响了门。
“温秀?”
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君楚耐心等待了一会儿,终于,门缓缓被打开,只那温秀去站在门口的黑暗之中,只露出一张白生生的脸,猛然一看,倒是有几分渗人。
君楚脸上笑容不变,只上前一步,将手中食盒晃了一晃,道:“秀请用膳。”
那温秀也没有什么表情,黑玉珠子一般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身上却是透出了一股绵软的香气来。
这味道似香非香,似药非药,只绵绵的像是渗透到骨子之中,倒是让人有些沉沉迷醉之意。
君楚微皱了眉头,那温老爷的身上,也有着这般的香味。
那温秀也不说话,只伸出手,就想要拿过食盒,君楚却装作故意没有看见一般,径直往里面走去,口中还十分惊喜的叫道:“秀,我帮你拿进去吧!你这里真大。”
那温秀也不阻止,只沉默的跟在了君楚的身后,只低着头,宛如一具会动的尸体一般。
君楚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面,只笑眯眯道:“秀,你这里便先服用吧,我待你吃完之后,再拿回去。”
那温秀直直的看着她,眸光却是一点儿波动也没有,在一片昏暗之中,更是如同鬼怪般渗人的紧。
若是平常人看到这般场景,早就两腿发软了,然,这君楚却是面色平淡的看着这温秀,却是极低声道:“秀,您还不用膳么?”
那温秀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终于坐了下来,肢体十分僵硬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君楚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只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那温秀的动作。
君楚的眸光慢慢的下移,却是看见那温秀随着夹菜的动作,洁白纤细的手腕时隐时现,而那一片洁白之中,却是露出一点儿异常鲜艳的红色来。
君楚心口一跳,下意识看去,然在这个时候,那温秀却是收拢了手臂,放下碗筷,只直直的看着她,眸中无悲无喜,眼神却是如同死灰一般。
君楚只好收拾好了碗筷,心中疑惑却是越来越加的浓重。
那个……是什么?
为何在温老爷与温秀的手腕之上,都会显示出这般的红痕?
君楚忍不棕头看了一眼,就看见那温秀也站在原地,只直直的看着她,对上了,眼神也未曾躲避一下,生冷渗人。
君楚转身离开。
只回到房间之中,司言正一脸恍惚的坐在房间之中,他眼神飘忽,像是在想些什么,只那眉头却是越皱越深,显出了十足的纠结来。
君楚只问道:“你在干什么?”
司言哆嗦了一下,只回过头,眼神飘忽,只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君楚脸色十分之严肃,只面色凝重的看着他,却是说道:“我怀疑那温秀和那温老爷好像是中了什么毒。”
司言疑惑:“中毒?”
君楚点点头,道:“他们的手腕之上都有着一条红线,十分之明显。”
司言点点头,脸上带着一点儿后怕之意:“这里的人都奇怪的紧,我还从未遇到过这般的人。”
君楚想了一会儿,抬起眼,就看见司言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
君楚看着他,皱眉:“你要说什么?”
司言摇摇头,只说道:“没什么……只是好像做了一个梦。”
君楚有些无言,只叹了一口气,便是走了出去。
外面传来鸽子“咕咕咕”的叫声,君楚看着鸽子脚上的那一个小纸条,拿起来展开一看,就看见上面写着熟悉的字迹。
“肖肖已成。”
君楚轻勾了唇角,眼中带了几分笑意。
现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罢了。
司言待在房间之中,却是面露疑惑纠结之色。
隐隐约约的,他似乎梦见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事物,只团团围绕上来,像是裹着香风一般,只让人脑袋重重的发胀。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仔细一想,却是又记不清楚了。
司言忍不住轻叹出声,眉头却是紧皱在了一起。
只在这个时候,他却是隐约听见了外面传来了极轻的声音,像是要融化在风中。
只司言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因着这个声音,司言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就在几天前的如厕旁边,丝丝缕缕的哭声,仿佛绽放在耳边一般。
司言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上前一步,便是看见窗边似乎飘过了一道白影。
去,还是不去?
司言犹豫着,整个人都僵硬了。
但是最终,司言咬咬牙,却还是上前一步,直接从窗户口翻了出去,于是等君楚回来之时,就只看见了一片空白,已然没有了司言的踪迹。
司言跟在那个若隐若现的白影身边,只胸口的一颗心紧张的乱跳起来,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然,他的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白衣女子,脸上染上了一许坚定来。
只不知绕了多少时间,那白衣女子走进了一扇门,却是消失不见了。
而出现在司言面前的,却是一座阁楼。
司言全身僵硬如冰。
他虽是什么都不记得,却仍旧本能的抗拒这里。
面前的阁楼阴森森的,现如今天色已晚,旁边的草木森森,显出了几分可怕起来。
而在那阁楼之上,点燃着几个红灯笼,风一吹,便是轻轻晃动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更是显出了十分的可怕来。
司言知道自己应该上前去看看,但是自己的脚却是顿在了原地,怎么都不肯上前一步。
这个地方……便是君楚说过的那温秀所居住的地方吧?
可真是阴寒无比。
第212章 控制()
司言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下定不了决心,却是犹豫着想要离开,但是从里面却是忽然传出了极轻的哭声,沙哑着,却是让人全身汗毛直竖。()
司言全身一紧,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却是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阁楼的门却是猛然打了开来,那门砸在了旁边,发出了极为响亮的一声。
司言哆嗦了一下,就想要离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腰部却是被什么卷了起来,司言低下头,就发现自己的腰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卷上了一层白色的绸缎,却是卷着无比的内劲,一下子就将他给拉了进去。
司言整个人都被那条白绫给拉了进去,身子弯成一道弓般,只一下子就飞进了那阁楼之中,却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司言痛的大叫了一声,只颤抖着站了起来,就看见那大门竟然无风自动,一下子就在他的面前给关上了。
司言只颤抖着站起来,眼中染上了几分惧意。
这个是什么鬼地方?
只这阁楼之中静悄悄的,似乎听不见一丝声音,司言睁大了眼睛,心中却是有股恐惧想是要破土而出。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随着时间的逝去,越加的浓重,司言的眼前微微有些迷蒙了起来,只他摇了摇头,终是勉强清醒了过来。
这香味……好像不太对劲……
司言往前走了几步,只那香味却是陡然浓郁了起来,他的眼前一片迷蒙,最后却是颤抖着软在了地上。
迷蒙之间,司言躺在地上,半睁着眼睛,但是眼前却是已然看不清楚什么,却能够模糊的感受到似乎有什么轻薄的布料缓缓划过了他的面容,最后却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君楚站在房间之中,看见窗户大敞,那里面冷风阵阵,只上前了一步,便将那窗子关了上去。
那司言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已然提醒过他,这个地方看上去并不像是表面之上这般的单纯,十分危险,在没有确定之前,还是不要动作比较好。
这个司言蝎子,果然还是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只刚开始的时候,君楚是这般想的,然而,到了傍晚之时,她却已然感到了不对劲。
司言不见了。
是真的不见了。
君楚压住心中的疑惑,只慢慢找到了阁楼边上。
她仰起头看去,脸上一片复杂之色。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