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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美相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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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我在他身后,轻轻唤着。

他直挺挺地站着,身上的气息让人不安,仿佛随时会上前一拳打过去。我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手情不自禁的拉住他的衣襟后摆。

他就这么与小勇哥注视良久,最后却是开口问四娘。“你是不是从百越而来?”

四娘赶忙点头。

萝卜继续说道,“百越之地的方言,阿花就是阿发。三大护法里的那个阿发,就是你吧?”

“众所周知,和雏秀才成亲的对象是花四娘。但是花四娘偏偏就是阿发,小汝当时是替你去出头的吧?”

四娘继续点头,“秀才参加乡试的时候,家里还没给订亲。我俩决定那什么什么,他坚持要回家请父母作主,才知道他们没征得他同意给偷偷安排了亲事。秀才是个老实人,凡事都依着规矩。原本我俩是散了的,小汝知道了气不过,才……”

萝卜不依不挠,字字铿锵,直视前方的小勇哥。“我以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该是最了解她的,可你到底了解多少?或者这些众所周知的事情,你试图去了解过吗?”

他字字句句,触动了我脑中根根紧绷的弦。我和小勇哥一起开心过,快乐过,笑过闹过,便以为这世上只有他最懂我。可这些显而易见的事,他真的有试着去了解吗?

其实哪怕他肯听我的解释,就一句,就一句也好。可我现在知道,当一个人无心想要听取的时候,即使事实摆在眼前也一样视而不见。

我们之间,没有心上的羁绊。因为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小勇哥一直没说话,此时开口道。“你看着很面熟,你是谁?”

我心口酸涩,拽着萝卜的衣服死死往后拉。“萝卜,你别说了。”

有些东西,假装不知道,以为可以不用面对,待到被人揭穿,才发现是自己讳疾忌医。我,总要留点尊严给自己。只想,快些离开罢…

萝卜对小勇哥的问话置若罔闻,他回过身,脱下外衣一把将我抱住。“走,我们回家。”

沿路走,他未曾放开我的手,我也不曾回头。街道两旁围观行人驻足,他全然不顾别人玩味的眼神和交头接耳,将我带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拿了一根热毛巾,蹲下来轻轻擦拭我的脸和头发。默不作声。

“萝卜,你不嫌我脏吗?”我坐在床沿,连自己能闻见满身的酸臭怪味。

他摇摇头。

“其实,她是比我好。”我自言自语,任凭萝卜替我将辫子拆开,慢慢擦干净。“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我七窍通了六窍;针线女红粗织滥造,绣的鸳鸯和鸭子傻傻分不清楚;论温柔体贴,更是天方夜谭。我只会捣蛋闯祸…。”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轻。

萝卜停下手上的动作,蹲下来与我平视,如麋鹿般的眼珠子有不同于往日的坚定异彩。他轻轻摸了摸我脑袋,嗓音和煦如春风。“你很好,只是别人都不知道。”

“是吗?”我小声嗫嚅。

他垂下眼睑沉吟半晌,复而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我,能望到人心里去。“品月色的绸缎固然是美的,大方典雅,可并不见得适合所有人。鹅黄色俏丽活泼,有些人却又未必能穿的好看。”

我听不明白,扁着嘴看他。

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就好像砚台,有方的和圆的,有些人喜欢圆润,可并不见得方的就不好。我以为……”他顿了顿,“你不一定非要将自己身上的菱角磨掉。”

虽然我还是听得懵懵懂懂,可当我在他的瞳孔之中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一时间仿佛受了蛊惑一般,扑上去勾住他脖子,半晌说不上话来。

以往,我总是喜欢算命的,喜欢去求上一支签。但现在却从心底里摒弃这种做法。因为老天,并没能算出我和他的遇见。

第10章 甜水乡买卖——黑市险交易

收拾完心情,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已到端午。

自那日我与白雅问在东街上演了夺夫大戏,《甜水乡手札小记》为了满足广大群众的窥视心理,愣生生将半月刊改成日刊,日日更新。趁端午节来临之际,还推出双封面。

白雅问的飘逸版题字:仙女下凡,天人之姿,雅俗共赏。

女流氓的邪恶版题字:挂墙头辟邪,放床底避孕。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之必备良品。

我担心销量,弄堂口卖报的小童却说。“女流氓霸气测漏,险胜。”

我心甚慰也。

可这场战斗才刚刚吹响号角。

白雅问作为知识分子的代表,簇拥自然是前赴后继。我作为广大劳动人民的口舌,支持者亦不在少数。

菜市场紧跟潮流,推出《江汀阁风月宝鉴》。另有些人好制服癖这口,小勇哥的个人番外《爱情三部曲》闪亮登场了。其中最要命的是第三部,也是销路最好的一部,戏说龙阳之——《独家基情》。

甜水乡陷入一片疯魔——!

我指着这些闺中怨妇的精神食粮怒吼,“他们都是荼毒少年儿童的糟粕,渣滓!需要河蟹!绝对需要河蟹!!”

萝卜却悠哉悠哉,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偶尔出去替我置办东西的时候还会顺手捎上一本,晚膳时一边看一边议论两句。

这厮大约是洋洋得意自己在菜市场的排名急速向前,粗略估计三日之后就将取代小勇哥成为新一代少女杀‘煞’手。——迷煞人不见血的那种!

他声名是显赫了,累的我江汀阁生意大不如前。我托着下巴,打着算盘,心碎了无痕。

老子就纳闷他们哪儿来那么多特派员从前线发回报道?

将我和萝卜那些个日常琐碎调查的清清楚楚,写得巨细无遗。当中还夹杂了我的心理描写,就算他们猜的都对…可除却萝卜每天几时开门做生意,我一天看了多少病人,居然还有我同他眼神交会几次,相视而笑多久,吃饭时有无交谈,全都清清楚楚!!!

我时常提心吊胆,觉得有双眼睛无时无刻在盯着。连续几晚上噩梦之后,觉得实在无法,就只能用武力征服世界。而脑中能想到的惟有‘焚书坑儒’这一招。

可谁知我还没挖坑埋了这帮搞创作的艺术家,自己就先成了箭靶。

最新一更说道,由于我霸占了刑骁勇数年,其精神肉/体饱受摧残不说,玩腻了之后还不肯撒手,非要染指新晋美相公萝卜君,云云…

此文一出,事情急转直下,令人始料未及。

一夜之间,我竟成了甜水乡的公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们制定了一系列的霸买,霸看,霸用的‘三霸政策’,江汀阁渐渐门可罗雀。这一下午见不到一个鬼影子,却打死了三只蚊子。我算了算私房钱,最多撑个半年,一定弃甲投降。

大约是这样的处境委实惹人同情,没过几日,小勇哥便着了身边的四大金刚粥粉面饭上门安抚。

他们递给我一个红色绣囊,说是里头有小勇哥给的重要东西,让我好生收管着。

我打开一看,是一粒琥珀。

四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由阿粥鼓足勇气悄悄在我耳边稀簌几句。“勇哥说了,让你放宽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一定不会同你退亲的。让你在家,咳…让你在家一定要乖。”

说完,四人一溜烟地预备脚底抹油。

我冲他们背影喊道,“他人呢?为什么自己不来?”

其实这样的问题,我每次都问,真的很疲惫。

四人颇有些尴尬,回答的中规中矩。“勇哥近来公务繁忙,这个…这个,具体咱们几个小的也不能细说。”

“是是,不能细说,不能细说。”这帮家伙一致点头如捣蒜。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把琥珀珠串在了手腕上。

当天吃过了晚饭,萝卜在厨房里头洗碗,我纠结着是不是该告诉他我的决定。

“咳。”我从后头抱住了他的腰,“萝卜。”

他一愣,微微直起身,“怎么了?”

“那个,你别怪我…我,我也是没办法。”我额头抵着他的背,打从心底里内疚。前些日子还说要好好对他…

“嗯?”

“这么下去,我总有一天会破产,到时候只能把你卖去四季坊换银子,你别怪我。”

他背上一僵,我唯有好声安慰着。“如果你要是觉得四季坊流水线作业工作量太过庞大,那可以选择去黑风寨伺候女恶霸,至少,至少…她只有一个人。”

黑风寨的女恶霸叫做小叮当,人见人憎,鬼见鬼怕。传说她之所以得名,皆因圈养了许多美相公,在他们身上装铃铛。吃饱喝足了抽上几鞭子,铃铛叮叮叮清脆地响。

过了半晌,萝卜才回过身来,他轻轻掰开我的手。“若是有一天你没银子了,会把刑骁勇给卖了吗?”

我一直低着头,半点都不敢抬起来,更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怎地能相提并论呢?小勇哥是订了亲的未来相公……

见我良久不回答,萝卜擦干了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嘴唇。“算了,别想了。”说完转过身去洗碗,再也不理我。

这一晚上,我将厨房灶头缝里的,阿爹签筒里的,还有我枕头下的,袜子里的银票全都翻了出来,放在床上一张张细细的捻。可即便如此,它也不会多生出一些。

总共也不过八百五十六两。

此时一道白色闪光划过天际,跟一座山被劈开似的。随后落下来到雨滴子足足能将人打死。我穿上外套爬起来,赶到楼下一瞧,萝卜正站在一张凳子上,雨水将他里里外外浇了个透。

屋顶上那个他跌穿的大洞经不起风吹雨打,眼下满是摔烂的瓦片,一地肮脏泥泞。

我点了灯,提起来靠近他。

他却低下头对着我的裙角皱眉,“你先上楼去吧,当心站这里也淋着…”

烛火里,他脸上雨水涔涔,身上布衣紧贴,即使就要入夏,我还是担心他原先的伤并未痊愈。

我将手上的油灯搁在桌子上,“萝卜,别弄了。”

“马上就好了,真的。”

我一跺脚,“我叫你别弄了嘛…明天,明天我找人来修就是了。”

他一愣,跳下凳子,浑身湿嗒嗒地站在我跟前。

我小跑步拿来一块毯巾,将之盖在他头顶上,大力的揉起来,越揉越高兴,继而自己无耻的咯咯咯笑起来。

萝卜很无奈,却还是任我蹂/躏。

“我叫你修屋顶你就修啊…”我轻轻戳了一下他肩膀,有些气他,又不是真的气。

“嗯。”

“真傻…”长这么大,终于能将这两个字送给别人了。

他头发被揉得不成样子,凌乱而蓬松,嘴角却噙了一丝笑意。我怔怔地望着他反过来替我擦干净裙角边上的潮湿,对上他暗夜里的眼珠子,黑而明亮,似麋鹿温驯纯良。心里突然像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

隐隐约约,我并不大喜欢这感觉,凭什么他才来我们家没多久,在我心里的地位就几乎要超越丧彪。虽然丧彪是只狗,可是狗也有尊严。

我为丧彪打了一夜的抱不平,结果第二天起来面色如隔夜菜。反正江汀阁没有生意,我便干脆关了门找人来修整屋顶。

修屋顶的家伙油头粉面,狮子大开口,向我要价一百两。

一番讨价还价,这厮却无论如何不松口,说是甜水乡如今只要是公的,下从三岁稚子,上至八旬老翁,全都去参加科举,要入朝做士大夫。

“我说燕姑娘,像我这样勤勤恳恳的技术工已经不多见了。若是从碧玺村调人手过来…”他竖起三个手指,“少说也得三百两。”

萝卜双手环胸,冲他抬了抬眉毛。话却是对着我说的,“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你别说,还真…”我绕着这家伙走了两圈,随即一拍脑门。“啊!我说怎么瞅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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