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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圣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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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亮连忙点头答应,这位天降童生,乡试案首,他现在可得好好巴结。

    张易背着书箱,缓缓的在通往破屋的路上走去。脑海中已经浮现今日经历的所有事情,取考牌排队,拜书山见春秋,以寒门贵子破题,面见院君……这一系列的事情在脑海中不停回放。

    “吾日三省吾身……曾师兄,我今日可是见着一个跟你十分相像的人呢。”

    张易这种做法,正是那位被夫子称为天之骄子的圣院师兄,曾长陵所提出的修行方法。

    这种修行方法对文气修为并没有多大作用,但长期来说,对于心智的弥补极其重要,对以后的修行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任何人修行,越是到后期,对心智的要求越高。

    “三省自身,我今日表现总得来说很得体,除了见到春秋书之后有些茫然失措。不对,还有院君说出让我下午不用参考之时,我也有些失态,这些都应该改正。”

    张易默默回想今日的事情,想到乔居正和风重楼两人,不由得嘴角再度露出了微笑。

    乔居正端正严谨,着实跟提出“三省吾身”修行办法的曾长陵十分相似。

    至于另一位狂放不羁的风重楼,则跟那位圣院中风头最劲的孟独行一模一样。就连夫子都曾说,若是孟独行师兄收敛一些,必然是圣院第二位证道圣人的大贤。

    “其实,就连**,都跟圣院里那位不显山不露水的荀师兄有些相似……恪守礼法,将夫子所言的礼道修行到极致的荀师兄,修为恐怕只在孟师兄和曾师兄之下。”

    “只可惜,圣院遭遇天罚,若是几位师兄早点证道成圣,说不得能够在大劫中存活下来……夫子,你又在哪儿呢?”

    想起夫子和几位师兄,张易顿时有些愁怅,甩头将这些思绪排出脑海。

    “既然夫子尚在,我一定要早日重建圣院,迎回夫子。”

    ……

    当晚,**回到家中,询问张易考试经过。

    院君虽说自己已是案首,但尚未放榜,张易不能百分百确定,也不敢妄言,笑着说让**看明日放榜就知道了。

    **也不多问,弄了些吃食跟张易一起吃了晚饭,就进入屋中温书修行。既然答应了少爷要一起考童生和秀才,**就不再松懈,反而看起来比张易都用功许多。

    翌日清晨,张易**一同前往县文院,等待放榜。

    数千考生聚集在圣院门口,甚至比起昨日来还要多许多……张易**都十分奇怪,张易看见旁边一人穿着朴素有些眼熟,向他问道:“这位兄台,能不能问下,今日放榜,这里的考生怎么比昨日参考的人数还多?”

    这人正是昨日参考的寒门子弟中的一员,看到张易,连忙道:“你有所不知,昨日咱们县文院出了一名天降童生。咱们伏流国可是五十年都没有出过天降童生了,这附近几个县文院的考生现在都纷纷赶来。”

    “哦,多谢兄台。”

    张易心头好生无语,天降童生对他来说好像并不算什么,没想到伏流国竟然五十年都没有出现过一人。

    **一直没有说话,看到张易脸上表情,不确信的开口问了一句。

    “少……小易,这天降童生不会是你吧?”

    张易点了点头,小声道:“如果没有猜错,他们就是为了我来的。”

    “果然是你,我就说了你一定行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不过想到一些事情瞬间变色,“小易,你待会怎么才能躲开他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你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

第六章 寒门贵子() 
这位年轻的案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即便前世活了忒长的岁月……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要不……你先回家,我等文院放榜,若真是你的案首,我再回家通知你一声便好。”

    “**,你此计甚妙!我走了!”

    看着张易仓惶逃走,县文院书库内,三个中年男子露出会心的微笑。

    县文院院君站在左侧,他身材有些消瘦。右侧站着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则是白马郡的郡守,地位更在县文院院君之上。

    两人中间那名男子最为引人注目,他的身材比身旁两人高大许多,身上穿着青色长袍,刀削剑眉,不怒而威的模样很是能吸引旁人的注意,正是白马郡府文院院君。

    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大夏皇朝,行政区域编制跟如今三大皇朝有些差异。

    三大皇朝修行方式迥然不同,但行政区域编制却一模一样。

    县、郡、州、国,是三大帝国通用的编制。而曾经的大夏皇朝,行政区域编制则分为县、郡、府、州、国五等,只是因为大夏皇朝疆域太过广阔,四等划分不利于统治。

    三大皇朝建立之后,郡和府合并,所以府文院也可称之为郡文院,府试其实也便是郡试的意思。

    大周皇朝九成九的修行人士都是读书人,因为这个原因,各个等级的文院院君,地位比同等级的正品官员地位还要高不少。

    这也是府文院院君站在中间,郡守站在他右侧的原因。

    “杨院君,依你之见,此次乡试的案首便是这张易了吧?”府文院院君笑着看向一旁的县文院院君。

    县文院院君名叫杨栋,在张易面前一副高人模样,面对府文院院君则有些拘谨,他抚了下自己的长须,一本正经的答道:“下官将张易成为天降童生的事情上报州文院,州文院院君大人让我听从谢大人的决定。”

    “这事我已经知晓,我只是在问你的意见罢了。”谢东流学着杨栋抚须,可惜他的胡须虽苍劲有力根根竖起,却只探出皮肤一寸长,太短了。

    “哈哈,谢兄就不要为难杨兄了。”大腹便便的郡守笑着插嘴,就算是县文院院君他也称呼其为杨兄,可谓深谙为官之道,他摸着肚子踱了两步,咧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杨兄心中早已将张易当做案首,只是碍于谢兄跟陈府交好,不敢妄言。”

    杨栋身子一顿,郡守道破了他的小心思,他着实有些难堪。他心中自然将张易当成了案首,只不过州文院遇见五十年方出的天降童生,将这次排名的权利放到了眼前这位府文院院君手里。

    “你倒是相当实诚。”谢东流哈哈大笑,拍了拍杨栋的肩膀,“杨栋,你我乃是同科贡士,又一同参加殿试,可惜你没有收到陛下青睐,回到长弓城做了三十年县文院院君。”

    杨栋听到谢东流的话,脸色微变,低声答道:“大人说的是,杨栋才疏学浅,不堪重用。”

    “呵呵,两位兄台,不可伤了感情。”

    大腹便便的郡守连忙出声打圆场。

    谢东流不理郡守的调和,怒目看向杨栋,声音洪亮,厉声问道:“当初一同参加会试之人,谁敢说你杨栋才疏学浅?会试前十,比我谢东流高出将近二十个名次。通过会试不过三日,就修炼出玉识,在同科袍泽中名列前三,如此大才,谁敢说你不堪重用?”

    “这……杨栋江郎才尽,让众多袍泽失望了。”

    杨栋听闻此言,脸上神色大变,怅然若失。

    谢东流口若悬河,步步紧逼:“没错,你的确让一种袍泽失望了。你可知陛下为何不赐你进士文位吗?”

    “为何?”杨栋本不欲再说话,此刻也不得不问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三十年,当初远不如他的谢东流已经是进士中的佼佼者,而他自己却困在贡士三十年,不得寸进。

    “才华有了,心智不坚。”谢东流曾经与伏流国王说起杨栋,当时伏流国王就给出了这八个字。

    “才华有了,心智不坚?”杨栋喃喃自语,“心智不坚……心智不坚?”

    谢东流哼了一声,将杨栋惊醒。

    “一遇挫折便畏缩不前,这不是心智不坚是什么?我方才只是问你的意见,你却担心我与陈府交好,怕说出你的想法引起不快,这是读书人应有的行径吗?”

    “身为读书人,不思进取,等于苟活于世!杨栋,你仔细想想,若是我谢东流与你身份互换,我会像你这般吗?我谢东流必然会奋发图强,凭借自身修行,成为进士,而不是遭遇殿试打击,便心如死灰,彻底放弃。”

    谢东流声若雷霆,犹如一道道重锤直击杨栋心头。

    杨栋叹了口气,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笑着道:“东流兄,杨栋受教了。陛下说的没错,这三十年来的遭遇,的确与他人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

    谢东流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抓起郡守的手臂,拉着他往外走去。

    郡守原本以为谢东流在打压杨栋,到后边才知道谢东流这是在点醒自己的老友,笑着道:“东流,你这坏人好人都做了,那案首之事该怎么解决呢?”

    谢东流拉着他头也不回,不过声音却传回了杨栋的耳中。

    “我与陈兄一见如故,却跟陈府没有太大关系,此番前来点醒你,也是奉了院君大人的意思,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东流口中的院君大人,自然是州文院院君。这位老人,是谢东流和杨栋共同的恩师。

    杨栋呆立许久,洒然一笑,曾经压在心头的包袱一扫而空,一种明悟涌上心头。

    谢东流二人早已远去,他低头看向书桌上摆放的这份考卷,提起狼毫笔,挥毫写上了一个大字。

    “甲!”

    ※※※※※※※※※

    “放榜啦。”

    县文院的守卫将榜单张贴在门口的布告栏里,考生们蜂拥而至,找寻自己的名次。

    更多的人,直接将目光放在第一栏,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这个天降童生到底是谁。

    **挤到了人群前列,看到榜单上院君亲手写下的四个大字,顿时泪流满面。

    “案首:张易!”

    曾经白马郡风光无比的豪门张府没落,被太多的人拿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些逃遁远去的张府少爷小姐,甚至是在张府做事的奴仆们,都羞于谈起自己曾经在张府生活工作过。

    只有**一人,没有放弃张易,没有放弃张府。

    **一直都相信,张易会站起来,张府也会重新站起来。而今天,就是古木逢春,枯树生芽的征兆。

    “张易,这张易是何人?”有考生不知觉的叫了出来。

    “并非什么有才名之人,难道是哪位寒门出了贵子?”一位寒门子弟惊喜的叫道。

    有太多的人跟他有同样的问题,张易是谁,有什么来历,超过九成的人都四顾打听。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一声尖厉的声音传出,将他言语中不可置信的表现的淋漓尽致。

    “怎么回事,这不是陈府的少爷么?为何如此失态?”一个寒门考生疑惑的问道。

    尖叫之人正是陈祥文,他看见榜单上闪耀刺眼的四个大字,甚至忘了从榜单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

    **哼了一声,挺直身子,抬腿走到陈祥文面前,笑着道:“鼠目寸光,胸无点墨之人,还想打压我家少爷,你可知以卵击石,蚍蜉撼树的道理么,只能自取其辱!”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般跟我说话?来人,给我打死他!”陈祥文见张易身旁的小厮都敢这般嘲笑自己,心中积攒的怒气仿佛一瞬间找到宣泄口,挥手招呼奴仆就要将**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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