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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星河-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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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母说:“都说是你在郡上使的劲,宗族上都乱了,这不是前两天有人跑咱家,说免了杨武威的族长,他们和杨武威没关系?”她轻笑说:“和杨武威没关系,跑来和我一个老太太说,阿虎呀,这是被你吓着了。人家还要咱村一个名分,让咱归宗呢。我说我家老爷子在世说了,俺和你们不一支。人家回去,连族谱都找了出来,乖乖,硬是在上头找着了,还真是一族人呢。”

    陈县尉在一旁说:“哪能不是一宗,咱易县杨、折两姓都一个祖宗,这谁不知道?”

    杨燕燕她娘说:“阿虎。你自己看缺不缺地吧。我是觉得人捞出来,他一看地都在你手里,那仇更深。”

    李虎点了点头。

    老太太毕竟是几十几岁的人了,这点倒清楚,也是在提醒李虎,你给钱买了地,给仇人喘息之机,他出来,他还寻仇。

    但李虎缺地,而且缺粮,就说:“要买连粮一起买,我眼下缺粮,明天就派个账房去你那儿和你合计。”

    陈武走了,杨氏轻声给李虎说:“你哥还在外头呢。喊他回来吧,让他把他的破船扔了,给你帮忙这再弄上千亩地,得有人,你身边的人是多,可你哥。还是让他回来吧。今年就没怎么出海,难道守那船守一辈子吗?”

    李虎连忙说:“我知道。”

    他想了一下,给杨氏说:“大娘你放心。他要是不舍得船,我让人给他架滚木,一路推回来,看他回来不回来。”

    杨氏笑得合不拢,说:“咦。你逗大娘呢。”

    李虎严肃地说:“是真的。”

    真逗假逗都不是事儿。

    吃完晚饭,与杨燕燕腻了一会儿,杨燕燕又一阵邻村提亲呢,有李虎在,童世魁都铩羽,和他那亲戚都不敢说啥,方圆几十里,有敢提亲的吗?李虎知道这是催他提亲,心里不由犯踯躅。

    借着月光去石场,在石场的沙坑中与图里牛切磋一下拳脚,他忍不住说:“阿哥。怎么办?燕燕催我提亲呢。”

    图里牛怎么知道咋办?

    他征询说:“还是给家里说一声吧?”

    李虎说:“说是要说的。明天跟我一起去咱易县的学堂去看看,把燕燕撵去读书,她不一天到晚闲着,就事少一些。建了之后,也还没去看过,听说不光咱东夏,易县也有少年男女在里头读书。”

    旁边站着的方海嚷道:“听杨立说,都是冲着你去的。你让石工送孩子去读书,便有人让去读,读给你看,你当他们真心让读呀?”

    李虎停住动作,站定,扭头看了方海一眼,问他:“读给我看?”

    方海说:“是呀。让去读书了,来了在场里,就给场里说,俺娃去读书了。你说一句就知道了,第二天还去说,然后问,东家知道了吗?”

    李虎懵了。

    他只有无奈的份儿,半晌,他笑着说:“这样也行,再说,你们就回答,说东家知道了,另外,孩子去读书的,按我父亲的办法,给补贴,多多少少是个意思,就是让他们都能送孩子去。”

    图里牛不快地说:“那是咱东夏的学。他们上不上,操那个心干啥?”

    李虎反驳说:“这个你不懂。学堂里是我们东夏的先生,教的是我们东夏的学业,孩子们学了东夏的学问,就会有东夏人的想法,推崇我们东夏,更会与东夏人交好。”他回过身,往方海那边走去,接过方海递来的布巾,擦拭着汗水,再转过头,要求说:“好好想一想道统的力量。”

    擦完汗,他要求说:“燕燕的事,你先往家写信,就让家里觉得是我不知道,你偷着写的,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图里牛皱了下眉头。他已经知道李虎的意思了,自己若是真偷着写,写一些实话,哪怕带点偏见都行,反正家里也不拿出来让李虎知道,而李虎看着自己写,那你还不得往编造?杨燕燕起码也得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呀,不然你能过他这一关吗,可要是自己写的不负责任,将来家里找自己算账怎么办呢?想明白这点儿,他连忙说:“不着急。不着急。还是让她进学吧,让她先去学堂瞎混,占住时间。我想想,人笨,想好咋写,然后再写,阿虎,你放心,我一定写。”

    他每天都在与李虎在一起,自是知道李虎和杨燕燕之间的关系,低声嘀咕:“嘴没亲过,胸没摸过人家说成亲,你就成亲,你懂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呀。”

    李虎问他:“你说啥?”

    方海扑哧一笑,替他回答说:“跟道林和尚学了几句佛经,念诵呢。”

    图里牛给了个知我者方海的眼神。

    李虎还要读书,图里牛就不打搅他了,给他安排上岗哨,自己找几个东夏人玩棋去了。

    到了半夜,李鸳鸯竟给摸回来了。

    图里牛被人叫起来,吓了一大跳,李鸳鸯这风风火火的,你不往出事上猜都不行。

    确实出事了,郡里抓十几个人,说是匪首,上午按在闹市给斩了立决,下午李鸳鸯去到,衙门上转一圈,发现许多财主都不幸免,都被叫在那儿,他们都被扣下问匪事儿。到了晚上,石敬孙到了,李鸳鸯上去自报家门,石敬孙这就说:“朝廷要索丁捕盗清匪,你们这些财主家用工佃户,保不准里头就有。所以就都喊来了,人扣在这儿盘查,明天天一亮,郡兵就带着他们直奔过去,清查户籍。”

    清查户籍没有一个能过去的。

    谁家佃户一个不差都有籍?

    他们给官府交各种税,再出丁出尽男劳力,回头还要向东家交租,他们都不吃不喝,家里孩子都铁打的能下地耕田吗?因为上午杀了十好几个,人都恐慌,在设法往家里递消息,让准备钱财消灾。

    李鸳鸯也是心惊肉跳。

    石场也一样,不是人人都有籍呀。

    这抓丁盘查,很多人家为了逃丁,都把人给送来石场,李鸳鸯是心知肚明的。按说他一个东夏暗魂,也曾经历过刀光剑影,应该镇定自若才对,但这靖康的官府,给他的感觉太过恐怖了,你说把他扣在那儿,第二天兵押着他回石场,一盘查,盘查到没有籍的怎么办?说是逃丁,说是匪徒怎么办?

    更何况石场背后的山里,确实就有“匪”。

    他就向石敬孙请教。

    石敬孙就说:“既然你是李虎家的,我让你走,你赶紧回去,让李虎自己来找我。这些天,天上要刮啥风,连我都摸不准。”

    因为官府中有暗藏着仇家,这个事情弄不好是要跟官府干上的,被迫提前起兵,李鸳鸯也没让别人回来,自己连夜摸了回来。

    他这么一说,图里牛也吓了一跳,骂道:“这啥官府?你说这一出是干啥?”

    谁知道是干啥?

    李鸳鸯判断说:“主要是拿大户开刀,要钱吧。真正的大户,他们也惹不起,我问了,陈寨就没事,他们就是找些乡下的财主呗。只是咱们情况特殊,私藏的还有军械,我就跑回来,赶紧办妥,然后再送钱。”

    把李虎叫起来。

    李虎一听,就问李鸳鸯:“你没去问问刘昌?”

    李鸳鸯说:“他去州城走亲戚了。好像他们族里,也有人被扣,我还上门去问啥,赶紧回来把军械藏起来再说呀。再说,地方上嘴不严实,都说咱在山里练兵,难不成猝不提防,起兵不成?”

    李虎想了一下说:“说来说去。郡兵只听石敬孙一个人的,他还不是想让我欠他的。你先住下,天亮之后,就说我在家里等着他。”

    李鸳鸯反问:“不主动去找他?”

    李虎冷笑说:“他和我结拜,明明什么都知道,要想放水就放水了,还来这一手,我就是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图里牛也连忙说:“那万一,他也”

    石敬孙有过当着郡守的面杀手下军官的事迹,原因就是他不容别人染指军营,什么万一李虎都不信。

    李虎慢吞吞地说:“我猜他在私下盯着我,知道我募集人手,私下练兵的事儿,不是说苗保田的人找事儿?苗保田现在都不敢惹我,他手底下的人来蹦哒?你们都被障了眼,说不定那是他的手脚,他让我去,就是想当面将我一回,看看我的反应。这个人是个枭雄。他一直在摸咱们的底。”

    见几人将信将疑。

    李虎又说:“我问过刘昌,他没有背…景,大头兵一个,起于行伍,除了一票兄弟,就是心黑手辣。他也没钱,军费不足,在到处坑蒙拐骗,一直以来,也都在找靠山。苗保田到了郡城,他从来不敢正面起冲突,依我看,他是畏惧田启民,这回来这一手,非是要敲诈到我头上不可。”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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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节 自入学堂() 
将东夏人分散至各郡县之后,生活环境有了大变化,甚至一些家庭陷入困境,但少年、孩子的学业却依然被重视,一再被上下呼吁建学,总使馆也曾想方设法,到李虎主政,李虎直接下令,要求但凡有东夏人的郡县,每编必须有一小学,每郡必有一所少学,少年学业有成,归国入大学。

    为了先生够用,李虎把自己身边,他行辕编制的人都遣去学堂,并要求,每户每年出五斗细粮,帮助补贴学堂教学、助学的先生,以及家庭贫困的学生,购买刊物和教具。要知道在靖康,五斗细粮在穷人家里,足可做聘女的彩礼,所以每当传到靖康人那儿,靖康人就会问:“谁交呀。”

    东夏确实不禁他们入学,只是会出于公平,让想入学的靖康人一样交五斗细粮。

    就这样的条件,靖康人脸一下黑了。

    但东夏人却家家都交,家里没有人读书,读书的在国内,也一样交,一些富裕的家庭还大手笔捐助,开口就是银两多少。

    在易县,李虎也捐了,而且是拿他自己的薪水捐的。

    他以李二蛋的身份从军作战,战功赫赫,已是高爵,加上官职俸禄,宗族上分拨的钱物,就算没有石场,没有掌握大量国家的钱,不能调动私庄田产,也一样不缺钱花,总使馆拿出来给他多少,他就捐出去多少,虽然最后会被统筹走,放到官庄去,但在地方上,整个易县都知道,李虎捐了五千多两。

    他们还知道,李虎还在郡里和人一起办学,捐了上万两。

    所以李虎说让石场里的人上学,学堂又没有让他们家庭出五斗细粮,人都以为他们东家捐的多,顺带给石工带来的便利。就这样,五、六岁捡粪,七、八岁割草放羊,十岁以上孩子就半劳力的靖康家庭,依然不大肯放孩子去上学,要让孩子去上,也是想让东家知道自己听他的话。

    不管怎样,县城官学荒草满院,新建的学堂欣欣向荣。

    房舍盖起来,又高又大,还被涂上颜色,玩闹的场地圈起来,甚至连马棚马场都有,被栅栏钉起来,购来马匹开骑术课。

    没有靖康孩子不羡慕地盯着。

    里头上了学的,初去时,一下学回家,一见父母,一与伙伴们在一起,就激动地说:“我们学堂里给骑马呢。”

    他父母就开始后悔,说:“让读圣人书呢,却教骑马,要是有钱,买了马谁不会骑么。唉。交了细粮,原来都买马去了。”

    再过两天,孩子又兴奋,下学后,一溜烟跑着回家,给爹娘看手里拿的木头块儿,大声告诉说:“看。学堂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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