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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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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瞧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顾蘩秋转过头来,盈盈的一双眼看着他,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木川便大着胆子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一直说到那小子似乎往江篱书房而去,后来竟又遁往女眷所在之处……

    顾彦在心中觉得是他无聊,花这莫名其妙的功夫,又怨这小子不谨慎:“你随便把人往院子里引,若旁人只觉得是我们府上的,不是给二爷图惹些麻烦。”

    木川搔搔头,他没想这么多。他人生得玲珑,顾蘩秋对他也很宽纵,但凡遇事,他首先想的不是能避则避,而是非要追根究底挖个大概出来。

    顾蘩秋没什么反应,便上马车去了。

    木川还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好好的往女眷那里去干什么?我瞧呀,指不定是女儿家扮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便又自觉闭嘴,他怕顾彦又瞪他。毕竟是小厮也好,丫头也罢,都是人江府的事。

    没想到顾彦却也跟着皱皱眉,木川领进来的陌生小子,他也看了一眼,只觉得十分面善,像在哪里见过。

    他记性一向不错,毕竟他们这样的侍从,主子身边来往过的人都不可有一丝疏漏。可是他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或许吧。”他也不再纠缠于木川的嘀咕,吩咐车夫即刻赶马。

    ******

    江篱看完手里的信,脸上表情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先不论信中所言真假,这递信方式也着实来得莫名。他细细一想便能想通,送信的定然是今日与会的女眷。

    这样费尽心机要递信,却又同时费尽心机地不想被他知道,看来这个人是很想从这件事里脱身。

    轻轻抖开手里两张平阳麻笺,鼻尖萦绕的是婺源墨的清香之气,纸上的字笔锋尚嫩,行气却足,此人虽刻意处处隐瞒,江篱却能看出来,这是出于左手。

    也是一个有趣的。

    玉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转了转念,他却又不得不注意到信中所说之事。

    虽说此人用词隐晦,他却明白是在意指永宁侯府二少爷贺梓归与其寡嫂之事。永宁侯府世子过世,礼部封世子的明旨还没有下来,京里的人却十之**都猜到会由贺梓归听封。

    永宁侯府早已落没,这门亲戚从来也入不了江家的眼。可贺梓归却意外地同江篱私交甚笃。

    江篱至今还记得,早年间凡人提到贺家二少爷,皆叹息着说:实为京中纨绔一流。

    而他却在八岁上街时意外见到了另一个不同的人。

    当街策马总是京城纨绔子弟们乐此不疲的活动,每次都会有撞翻的摊贩、撞伤的行人,也总有家仆们跟在身后了账,遇上实在难应付的百姓便去告一状,这些公子哥们也顶多挨家里几句训,日后依旧我行我素。

    却只有贺梓归,会折返回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撞到在地上的老叟,手在衣服上磨蹭着却伸不出去,甩下身上的钱袋才快步离开。

    江篱同别的孩子比起来,十分早慧,在知道永宁侯府的状况后,他便很能理解,贺梓归并不是他一向不齿的那类人。

    相反,他觉得很有趣。

    慢慢地,他会在人前叫他一声表哥。而他江三少爷的一声表哥,却足够让他迎来别人截然不同的眼光。

    贺梓归与他的寡嫂?

    江篱蹙眉,无论两人是否真是旧相识,他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旧相识这一点,的确足够拿来作一篇文章。

    他立刻便怀疑这是一个阴谋,连同手里的这两张纸……分析下来却觉得不对,用人家里的腌臜事来做套,本就不光彩,何必透露给他。

    江篱是极为心细的,想事情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马上就惊觉今日定北侯世子的来意不寻常……

    莫非他一开始就会错意了,顾蘩秋此来并不是想来探他什么话的,而是给自己一个警醒……

    “慎言!”江篱张口便喊,“快备马车,我要去一趟永宁侯府。”

    这事会牵扯到江家,现下江家如今最头疼的一桩事,就是户部亏空库银一案,这事是抹不平的,手法也并不光彩到哪里去。

    梁家一家人的冤案都挂在那里,几十年间是不会叫人轻易淡忘的。

    他曾一度与徐国公商议,他父亲却只摆手叫他不要多问,言道此事已然了结。

    江篱嘴上冷笑,他倒不知道,自家长辈们竟暗地里找了这么多杆枪使。

    只是不知道永宁侯府和梁家,他们用起来是不是真的顺手。

第九十二章 回击() 
瑶湘郡主正侧着头和阮清沅说话,旁边江荞却听着一位小姐在耳边细声说话。

    江荞上下打量了一遍清沅,嘴角微扬,对她说:“听闻阮家姑娘今日是孤身而来?”

    清沅了然,江荞自然要把话头往阮清霜身上引。

    江荞依旧用一副细眼看着她,模样是不错,不过可顶不上什么用,有那样的家世姐妹,也算是这小妮儿造化。

    “江二姑娘此话偏颇了,今日是三婶娘领我造访贵府,初次出门认识各位姐姐妹妹,没有长辈相携,我觉着到底是对府上不够尊敬,哪里敢孤身赴宴。”阮清沅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示。

    江荞不用开口,自然有人替她接话。

    “今日怎么阮家二姑娘没有来,我听闻那倒也是位出头的小姐,还想着见识见识。”话中只有满满戏谑之情,并无相交之意。

    清沅笑笑:“这位姐姐若有心,自然可以与我家姐姐结识的,至于她今日为何不在此,我实在也不清楚,总是长辈吩咐,接了请帖,我便一心一意地来国公府造访,别的事情确实不清楚。”

    方柔在一旁微笑,阮清沅与人说话,最擅长的,便是借力打力,什么都能从长辈、家族、礼法,头头是道地说出来,让人无处可挑。

    “哟,自家姐妹的事也不清楚么,果真如传言所说,是不和吧?”

    总有某些人是染些泼皮习性,不在乎分寸的。

    阮清沅依旧笑着:“既是传言所说,那真该去问问这传话之人,说来惭愧,我竟连自家的事情都不如旁人清楚,姐姐是从何处听来的?也带我去听听罢,我也十分好奇。”

    那问话的小姐显然是个暴脾气的,教养也有所欠缺,“你少胡扯!我只问你是不是不和,你何必东拉西扯来搪塞我!”

    在场许多小姐都是心思剔透的,往常和人说一句话,都要再三思索才肯出口,这样直来直去的破落户自己是不想惹的,不过看着她同别人唇枪舌剑的,却又很有趣。

    在场只有碗盖碰着碗沿的轻微响动,所有人都静静地喝着茶。

    阮清沅微微侧身看她,直言:“有一句话我也想问问这位姐姐,姐姐可曾闻‘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又可曾闻‘非礼勿言’?”

    那位长相有几分粗气的小姐立刻脸色铁青。

    这两句话分别出自《易经》和《论语》,想当然耳,能问出那样的话来的女子,肚里自然也没有什么墨水。

    此言直指她没有规矩,失言于众。

    阮清沅不等她回应,又继续:

    “乱之所生,则以言语为阶,我常常以此自勉,于人前更切忌以言语为刀戈,窥他人之隐。”她顿了顿,又随即略带歉意地表示:“今日是我失察,一时嘴快,有口无心,请姐姐莫要与我置气,妹妹在这里赔礼了。”

    说罢盈盈一福,礼数周全。

    在场有几位姑娘这才惊觉,原来今日果真卧虎藏龙。

    圣人之言随口引来,出言直接讦人之短,可见性子也必不柔和,难得的却是姿态放得这样低,叫人难以回击。

    遑论那位父亲考上武状元后才一路高升,素来智计跟不上傲气的舒家大小姐了。

    江荞出声:“罢了,你们别顾着说话,都来尝尝这新鲜的果子吧。”

    果真立刻有下人送上清水湃过的新鲜果子来,这才缓解了场面的一时尴尬。

    江荞只想着,不想这阮清沅倒不似她那蠢货姐姐,竟是有几分本事的,而瑶湘郡主朝方柔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也没想到,这阮清沅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人,竟是深藏不露。

    从前自己忍,是不得不,阮清沅知道,今日却不行了,这一番话,大概能叫这些京中小姐也对自己放尊重些,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还会被杨氏和清霜母女从前累累的劣行拖累到什么地步。

    还未吃完果子,就听闻门外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平阳长公主到——”

    众女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整理衣冠,准备迎接公主。

    清沅想不到的,平阳公主竟在自己家也爱摆这么大的派头,这传报的一听便是太监的嗓音,她竟有如此特权,在自家府里太监也能使唤。

    平阳公主扶着一个着深色太监袍服的人的右臂进来,好在她今日并没有带九翟冠,着大衫霞帔而来,只着宝相花纹纻丝暗金的鞠衣常服而来,首饰服饰,皆是御用。

    整个人明艳非凡,高贵不可言喻。

    众人都跪下行礼,并不稍敢抬头偷觑一眼。

    “都起吧。”公主身边的刘公公发话,也不看跪了一地的女孩子们,径自扶着平阳公主坐在上首,对江荞点点头,便弯下身行礼告退:“奴才这就在门外听候吩咐。”

    平阳公主淡淡地点点头。

    “都在说什么呢。”平阳公主问着,话里却并没有半分好奇之意。

    江荞和瑶湘郡主便上前仔细回话,此刻除了她们,在场的人都是没资格同公主说上一句话的。

    平阳公主对江荞都十分冷淡,江荞也分明收起了适才的漫不经心,颇有些小心谨慎的意思。

    竟对自己的生身母亲都如此生分,清沅突然想到了远在南京的崔氏,心底立刻又暖了两分。

    “嗯。”平阳公主显然对她们的话并不感兴趣,连旁边新沏的茶也不想动,直接打断她们,开口就问:“哪个是洪安伯家的姑娘?”

    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立刻站出来行礼,回道:“正是小女……”

    平阳公主眼皮都不抬:“听说你母亲与皇后娘娘私交甚好?”

    那女孩子轻声回答:“小女的母亲时常会进宫同皇后娘娘说话解闷……”

    “你母亲今日也来了?”平阳公主终于不再看自己右手上的蔻丹,抬起头来,一双和江篱九分像的眼睛里射出精光。

    “不曾……小女近几日母亲偶染风寒,未能赴宴,多谢公主关心。”小姑娘的脸红红的,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

第九十三章 雷霆() 
看着堂下娇娇怯怯的女孩子,平阳公主嘲讽地扯扯嘴角。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那你便回去转告你母亲,有些话,同皇后娘娘说有什么用,她若有什么想说的,让她亲自来和我说……”

    众人连同洪安伯家的小姐,也都听得一头雾水。

    平阳公主挑了挑精心描过的秀眉,“到底我们篱哥儿是从谁的肚子里出来的,也要我去和她说么!”

    这样不客气的奚落,堂下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洪安伯家的小姑娘立刻惨白了脸,泪水盈睫,却不敢真正哭出来。

    平阳公主虽不满意瑶湘郡主,迟迟不请赐婚的圣旨,可却不代表她能容许什么人家都把心思动到江篱头上,这么个破落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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