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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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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梓归突然转过头来,怒目对着正在怡然用饭的清沅说:“小姑娘,我问你,要是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阮清沅吓了一跳,却还是诚实得回答:“当然不愿意。”

    虽然嫁给他过,但是她其实是不愿意的。

    那时候阮镛被刚即位的景宁帝下旨申斥,在朝堂上举步维艰,后来更是下狱论罪,而京城阮府也和他们撇清了关系,崔氏更是一下子发起病来,她当时便很快被大伯娘和阮老太太做主嫁给了永宁侯贺梓归做填房。那时候的贺梓归,早已经身败名裂,还双腿残疾,京城有头脸的人家谁还愿意嫁过去,而她呢,却没有选择。

    婚后两人相敬如“冰”,他不想同她说话,她也不去找他,任由他在自惭形秽中越过越痛苦。

    其实他待她算不错,有时喝醉了酒就一反常态地拉着她说个不停,讲他自己前半生如何风光,后半生如何寥落,也是他后来亲自去徐国公府求情,由徐国公府出面免了她父亲的流放之罪,最后贬去边境。

    ——自他腿断后,他是再不出门的。

    可是他的好也仅止于此了,后来她娘家彻底失势,贺老夫人为了巴结新贵宦官王楚,抬他的侄女儿进府,以莫须有的罪名贬她去了偏院,夺了她的中馈之权,两次守寡的王氏为人狠辣,经常折辱她、欺侮她,借老太太的名义让她在雨里跪了两个时辰,指使贺梓归的妾室让她用双手剥了一夜的莲子。

    他没有管她,或者是他也不愿面对王氏吧。最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送进静严庵去“赎罪”,留下她一条性命。她不恨他,她甚至有点感激他,她有时想,最起码从王氏进府到她死这十年里,永宁侯夫人始终是她。

    “你听听你听听!”贺梓归的声音扰乱了清沅的思绪,他对着慎心喊道:“连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愿意嫁我,你们又何苦非要逼那十七八岁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来嫁,这不是害人家一辈子嘛!”

    慎心也很冷静,“请表少爷自己同三少爷说。”

    崔佑开口,“你总得回去解决了才是,退亲或者娶亲总要有个说法,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拖过一日是一日吧。”

    “你说得倒容易,”贺梓归道:“等轮到你自己的时候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冷静。”

    崔佑扯扯嘴角,“不用等,那日子就在前头了。”

    贺梓归看着他,叹了口气,“连你都这么说,罢了罢了,行行行,我这就走……”说罢提步下楼去了。

    他下楼后,崔佑也没开口,走到适才他站立的位置,神情有些冷峻,清沅也跟着看了一眼,楼下是一辆普通的马车,普通青布的车帘,贺梓归已经走到马车边,正要伸手,一只白皙的手却先他一步掀开车帘,他一个闪身进去,掀帘的那只手一晃,只留下雪白衣袖的一片剪影,连同微微晃动的青布。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阮清沅想着。

    也许,她也能够帮助贺梓归的。

    马车上,崔佑道,“表妹,今日之事,表哥拜托你,不要对别人说起。”

    清沅了然得点点头,他又解释道:“那贺梓归,身份特殊,马车里的人,更是……总之他们不欲太多人知晓,你明白吗?”

    清沅点点头。

    他看了看眼前低垂着的小脑袋,以为是自己说重了,柔声道:“回去好好休息吧,过几日就要喝喜酒了。”

    隔几日就是迎娶之日,崔府阖府上下喜气洋洋,满院张灯结彩,廊庑下挂满了大红喜字灯笼。

    崔家阔气,光是前院的流水席面就有好几种,鲍参翅肚流水一样往大厨房里抬,便是象拔熊掌也端上了桌,连着端菜的下人都步步生风,当真一派锦绣富贵。

    阮清涟阮清漪都起得早早的,清沅也由柳妈妈陪着慢吞吞走往前厅去观礼,一个细眉细眼的丫头路过她们身旁,笑着提醒:“这位姑娘可得赶紧了,前头派的喜糖可要拿不到了,婆子正在撒喜钱,再耽搁大概行礼都完了。”

    柳妈妈也颇为高兴,“姑娘我们可赶紧去瞧吧,瞧瞧漂亮的新娘子去。”

    清沅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前厅被各色大人小孩挤了个满满当当,丝竹管弦更添热闹,她人又小,看不见什么,见实在没什么空儿就自个儿退了出来,一时也与柳妈妈走散了,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好在花园没什么人,等一会儿送新人入洞房时这里也会挤得水泄不通,清沅打定主意就在这里瞧上新娘子一眼便好。

第八章 清汝() 
晚间时分,几个姑娘坐在崔氏屋子里讨论着今日的喜宴,崔氏也坐在一旁含笑看着,曲妈妈却进来送了封家信,崔氏奇怪道:“才不过几日,老爷竟写了家信来,莫不是家中有事。”说完她拆了看起来,一看那脸色就逐渐转青。

    曲妈妈看着不对,小心问道:“夫人,府中发生了什么事?”

    崔氏手一颤,将信纸怒拍到案几上,冷声道:“你看看罢。”

    崔氏一向温和,她们几人从未见过她发如此脾气,也是愣住了。曲妈妈看完后脸色也同崔氏一般,忙道:“夫人,如今可如何是好,这三姑娘……”

    崔氏连话音都有几分颤抖:“我自问待她不薄,从小到大衣食教养与嫡女一般无二,她何以做出这等事,当真是那出身……”

    阮清汝的姨娘柳如烟出身风尘,当年闹过好一阵的风风雨雨,那时候阮镛的原配夫人齐氏还没过世,听说是这个当主母的亲自处理掉的,还因此坏了与阮镛的夫妻情分。

    阮清沅看着自己大姐二姐清的性子,就能知道这位夫人是个贤惠之人,甚至是比崔氏更果敢的,若当年任由柳姨娘留下,阮家内宅今日怕还不止这样了。

    听崔氏话语间提及三姑娘,阮清沅心里的不安更强烈,看来她所做的事,还是阻止不了……

    “夫人。”曲妈妈示意几个小的还在一旁,崔氏反应过来,忙叫丫头婆子领了她们下去,主仆二人才关起门来说事。

    曲妈妈安慰崔氏:“事情不至于如此严重,夫人放宽心……”

    “你叫我如何放宽心,她平日倒是一副友爱姐妹的样子,谁知道暗地里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怕她早都计划好了的,就是等着我给她收场!”

    “夫人莫急,明日先听听三姑娘如何说吧,如今我们怎么说,也不过是妄自揣测罢了……”

    崔氏气道:“她还敢来!”

    说罢又伤感起来,“也是我没用,叫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些事情,若我早些警觉,也不至于……”

    曲妈妈劝她:“府里这么些姑娘,况且又赶着要给二姑娘定亲,夫人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哪里管得过来。”

    说起二姑娘,崔氏又想起了她生母齐氏,感叹说:

    “到底还是齐家姐姐有本事,那时候的柳姨娘,真要是到我进门了,还没这手段揽过来收拾的。”

    曲妈妈一向也不喜欢三姑娘四姑娘,觉得歹竹出不了好笋,原先觉得三姑娘倒还是懂事的,却不想更不省心。

    “夫人是心慈的,待人都是和和气气,如今也不用先下定论,待看看三姑娘如何说话吧,实在不行……”她顿了顿:“夫人自可以效仿先夫人。”

    崔氏震惊,莫不是叫她取了清汝性命?

    到底是条活生生的人命,自己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她看了眼老仆冷硬的眉眼,心里也知道,就是自己一味的心慈手软才姑息了这些姑娘家的歪心思。

    她叹口气:“且看着吧……”

    曲妈妈也一叹:自家这个主子,实在是太软弱了。本来主母秉性仁慈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她家夫人怎么就看不清呢,人家都有儿子傍身的,便是怎么样都好,她却是膝下无靠的啊,若自己不厉害些怎么镇得住,且看着吧,这三姑娘四姑娘都不是省心的,日后还不知要如何折腾。

    第二天,曲妈妈神色匆匆地进崔氏屋子里来,低叫了一声“夫人”。

    随即身子一闪,后面领着一人,赫然就是着男装的阮清汝。

    不等崔氏发话,她就一下跪倒在崔氏面前,崔氏早有准备,只冷冷地看着她,由曲妈妈去关槅扇。

    阮清汝在堂下泣道:“母亲罚我吧,我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惹来这等事,害得阮家蒙羞,可实在……实在也是孩儿无心之失啊。”

    崔氏声音含怒,气得浑身发抖:“无心之失!你到今天还敢说是无心之失,当真与你那亲娘一般无二,还想在我面前装聋作哑!”

    说罢她“啪”得一声甩出手里的茶盏。

    满地的碎瓷和茶水溅在清汝面前,她倒不躲闪,颇为镇静,连手上被烫红了一点都不敢动。

    曲妈妈劝着:“夫人息怒啊,这让外头听到了可怎么好……”

    崔氏已管不了这么多了。

    阮清汝哭声又响了几分,嘭嘭得在地上磕头。

    “母亲,孩儿知错了,可这冤孽债哪里是孩儿愿意的,孩儿从小如何母亲是知道的,爹爹也是知道的呀。”

    崔氏恨不得立刻撕了她这张假面具。

    “怎的你还记着你爹爹,还记着自己姓阮么,你还管什么我与你父亲的死活,只当我们死了罢!若我在府里,便立刻一条白绫结果了你!你胆子倒大,如今还敢闹到南京来。”

    清汝嗓子都哭得哑了,“母亲冤枉孩儿了,此番孩儿只想着自己的冤孽自己来解,哪里想得到……哪里想……”

    “你有什么想不到!步步算计,处心积虑,你不承认,好,我就一桩桩一件件来说给你听。”崔氏的声音难得似寒冰般。

    “先从那杨大小姐一事说起,她是个糊涂的,你却是玲珑剔透一个人,你们走得这般近,在别庄她那事你推说不知道,好,我信你,她与人有私你说你不知道,我却一点也不信,你要说为姐妹情一番隐瞒也说得过去。可是你,阮清汝,姐妹里最是懂事知趣的一个,若这般丑事传去了南京江家,你不知道个中厉害吗,那杨家大姑娘不论逃得掉逃不掉都是死路一条,你却不曾劝上一句半句么?真真是姐妹之情!”

    清汝听到这里,心里一冷,身子隐隐颤抖,她嗫喏着:“母亲,我……”

    崔氏呵到:“闭嘴!若非那日中秋事发,你是不是还要为自己的前程搭上好姐妹一条性命啊!你端的是心狠!”

    “孩儿……”

    “可偏两年前那江公子竟好巧不巧在杨府见了你一眼,你谁都没说,却是等着安排今日的好戏,江府来人问信,我姑且不管是江府的主意还是那公子哥儿的主意,或者根本是你的主意,你父亲没做出回应来,你倒先一个人自作主张来南京了,若我猜的没错,你怕是已经见过那位自命风流的少爷了吧!我说得对不对?”

    清汝颤着声:“是……可那是孩儿为了……”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你别说是为了阮府名誉,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私下去见个男子,难道世上人都瞎了没一个看见吗,你不过是在赌,赌上几分他的真心,自己的名声,和我这个做母亲的面子!你父亲为人,大概见了信就起了回绝之意,想必你心里不甘心,你现在演这场戏,你父亲是无论如何推不掉这门亲事了,而我呢,无论如何也要去找江夫人攀亲戚了!你真是好算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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