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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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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显祖起兵于藩地,自称恪承大统,拨乱反正,逼皇帝退位,当时他的王世子,便是后世称作的嘉元太子,太子聪慧明智,骁勇善战,深得父亲喜爱。史书记载,一次显祖被围,粮尽兵疲,是太子引兵相救,后来使了金蝉脱壳计救走父亲,自己留城驻守对抗敌军,最后战死。显祖听闻其死讯曾恸哭三天,直言:“儿已还命于父矣。”

    人皆言,嘉元太子是代父而死。

第四十二章 打听() 
当年嘉元太子逝世,显祖即位后,便要立排重议想立嘉元太子唯一幼子为储。只是当时的情况却不允许:显祖年事已高,而继后江太后之子,便是今上,年纪已长,后有江家,前有朝臣,主少国疑,内忧外患,自是不可行的。

    显祖便叫今上在榻前发誓,立长兄独子为储,日后传为于侄儿,并写下遗嘱,交托嘱咐了一批顾命大臣,才撒手而去。

    今上虽然仁懦,江太后却手段非凡,于显祖驾崩已经二十多年过去,当年的肱骨老臣也差不多都作了古,江太后娘家徐国公府势力在朝盘根错节二十年,羽翼已丰。

    许多官员都猜测,太子被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皇家只是在等一个借口——太子失德的借口。

    清沅也知道,太子的确会在天晟二十九年被废,虽说他后来依旧登基为帝,但是其中过程太过曲折,在近十年里起码还都是江太后和今上之子康王的天下。

    而傅有怀作为太子的老师,却是一辈子都摘不清关系的,他只能与太子栓在一条线上,前程爵位尽此一搏。

    这个新任苏州知府高光彦便是傅党的人,而阮镛籍贯上虞,都是浙江人,历来朝官多以籍贯划为势力,“浙党”也是由此而来,因在苏州任上与高光彦的牵扯,后来阮镛回京,便多少被人怀疑是太子一派的,后来发生这么多事情,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其站错了队。

    凡是涉及到皇家争储,就无小事,为官便是如风中草芥,左右偏颇不得一点。

    如今竟如此轻易避开了这高光彦?

    清沅苦笑,她没有能力让阮镛不要进京。她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所以必须一一都打听清楚了,能避则避,不能避,也要熬过这十年。

    忘忧看着清沅神色肃穆,有些讶异,难道姑娘不开心老爷升官?她突然看见桌上同信一起塞进来的两张纸,“这是……”

    “母亲送来的二百两银票,你记到我私账上去。”清沅说。

    “这……”忘忧愣愣的。她觉得崔氏真是疼爱清沅,如今府里要打点去南京,柴米油盐都比之苏州贵上许多不说,置办的东西样样都要花钱,阮镛的俸禄又只有那么多,怕是往后日子也不好过吧。

    “怎么了?”清沅看她愁眉苦脸的,顿时又明白了,说:“放心,母亲手里有银钱,你且收着去。”

    忘忧点点头。

    阮镛能这么顺利去南京,除了张夫人夫妇的帮忙,恐怕崔氏也是使了银子的吧?否则官员迁调又岂是一句话的事,张大人又不是权倾朝野的阁臣。

    崔氏信中也微微提了一句,铺子在等开张。想必张怀管得必定不错,如今又有剩余银钱开新铺子了。如此一来,崔氏手头的银钱也能使全家人在进京后不至于捉襟见肘,全看杨氏眼色。

    清沅吩咐人磨墨,合欢在门口等了半天,只等着传饭,却听见主子说要伺候笔墨,也是不解地看着清沅,清沅正低着头思索,哪有空看她。

    忘忧将银票收在内室的钱匣里后转身出来,劝道:“姑娘,便是急着给夫人回信,也先用了饭吧。”她指指槅扇外头,“天色都黑了,再不用饭,姑娘就要吃些冷菜,可别伤着脾胃。”

    清沅只好先去用饭,却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搁下箸,她一心思索着朝堂局势,只是恨自己前世里也只是个深闺妇人,能听说的也都只是些街头巷闻,用处实在不算大。

    用完了饭,清沅立刻修书一封向崔氏探听情况,她让蓝田亲自来见她,屋里只留了忘忧一个人。

    把信交给蓝田后,她吩咐,“你有空便往那些酒楼茶肆中去打听打听,如今的内阁首辅和阁老们,几位尚书大人,还有掌握着五军都督府和京卫指挥使司的大人们,都是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蓝田疑惑地朝忘忧看了一眼,姑娘这是怎么了?寻常男人都未必会关心的事,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上心起来?

    忘忧朝他苦笑着摇摇头,她也觉得清沅很奇怪。

    “听见了吗?”清沅说。

    “听见了听见了。”蓝田急忙回神。

    清沅吐了口气,虽然这几年京城还是风平浪静,但她也要早做准备,打听出来或许有些名字自己还有印象,这样等阮镛回京的时候自己也能在旁提醒一二,当然要如何和他说只能到时候另想办法了。

    ******

    到了腊月二十四日晚上,清沅从梦中惊醒,听见外面的响动,她想起了当日在梅县驿站的闹贼,立刻坐起身来。今夜外头值夜的是凝华,她到底年纪大,清沅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就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

    “……若姑娘不放心,就遣俞妈妈出去问问。”

    “罢了,明日自有分晓。”说罢她又躺回去。

    凝华看着她,不知道该说这个沅姑娘是镇定从容好,还是有几分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凉薄。

    第二日清沅醒得早,还没等她开口,忘忧就来向她回话了。说是昨日东跨院澄心院里头刚入了夜就发作起来。

    澄心院住了大房的几个姨娘,想必是惠姨娘要生了。昨天晚上有动静,想必是身上不好,忙叫开了门去寻大夫,否则一般内宅女眷生产都是稳婆一手操持的,决计不会劳动大夫。

    “昨儿大伯父在府里?”清沅问。

    忘忧一时没反应过来,“听说大老爷昨夜与几个同僚吃酒,本来怕是要外宿的,不知怎么就又回来了,大门都马上落锁了……”

    清沅琢磨,这个大伯父倒的确宠爱惠姨娘,竟愿意不顾家里体面开口去叫大夫,否则若是杨氏,正好叫她难产一尸两命的好。

    “生下来了么?”

    忘忧摇头,“还不得信儿,怕是还没有,到这会儿都没消息,不然奴婢使人去问问?想必也快了……”

    “不用,”清沅制止她,“等消息吧。”她总觉得事情隐隐有些变数,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有些蹊跷……

第四十三章 落胎() 
澄心院里,惠姨娘渐渐苏醒,一双水眸大大地睁着,见到来帮自己净身的婆子,一把拉住了,不顾身体的虚弱,状若癫狂,“我的孩子呢!你说,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你说啊!”

    婆子有些为难,“姨娘,节哀吧,哥儿已经……”

    “你胡说!”惠姨娘凄厉地哭喊着,想起自己昏过去前看见几个婆子围着自己的孩子说“不成了,不成了……”,她一遍遍在心里喊:快哭啊孩子,快哭啊。

    可是孩子就像和她作对一样,迟迟没有动静。直到老太太身边的富嬷嬷亲自看过,摇着头说:不成了。她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把我的孩子抱过来!快啊!你这老猪狗……”惠姨娘不肯死心,拼命揪着婆子的衣领。

    杨氏站在门外,呵道:“喊什么!嘴里不干不净的……”四周环顾一下,“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干净了,弄得满屋子腥秽,是嫌不够触霉头吗!”

    惠姨娘见到杨氏,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从床上直接滚落下来,要去揪杨氏的群下摆,“夫人,求您行行好吧,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婢妾在这给您磕头了……”

    杨氏退开一步,嫌恶地瞪着她:“你的孩子没了,怎得要问我?惠姨娘是糊涂了,还不快些回床上去,别自己可劲糟蹋了。”

    两个婆子要来拉她起身,惠姨娘拼命甩开了,还是猛磕头,哭得肝肠寸断:“夫人您行行好吧,求您了,把婢妾的孩子还给婢妾,我从今往后便再也不见老爷了,一定都听夫人的……”

    杨氏暴怒,“扯你娘的臊!是我拦着不让你见老爷吗,你孩子没了也要怪到我头上来!你这个贱婢……”

    杨氏正要收拾她,下人来禀报:大老爷过来了。

    杨氏蹙眉,“产房污秽,他过来干嘛,还不快去拦住!”

    话刚说完,阮铨已经领着人进来了,他垂手站定在槅扇外,面色铁青,今日连衙门里都告了假。惠姨娘一见到他,便要往前扑,还没哭出来,就被身后婆子一把拉住胳膊捂了嘴。

    阮铨冷眼看着跪在地上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爱妾,和气势凌人肃容站立的妻子,心里就十分不快。

    “都在干什么,拉拉扯扯的,还不快放开!”他沉声说着。

    杨氏冷笑,“惠姨娘失子心痛,已经神志恍惚了,我怕她一时惊着老爷,所以才叫捂了嘴,还叫等着安神药来,惠姨娘自然就会平静下来。莫不是老爷听了什么风言风语的,赶着来质问妾身的?”

    阮铨沉默。眼前看起来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他早上听闻惠姨娘好不容易生下哥儿来,却又夭折了,心里也是又急又难过,昨夜他刚回府就听闻惠姨娘发作,杨氏却拖着不好好照管,他本来就不喜欢杨氏,心里也怕是她动的手脚。

    惠姨娘不敢大声哀号,期期艾艾地在地上蹭着不肯起来,奋力挣脱婆子的大掌,对阮铨哭诉:“老爷可要为婢妾做主啊……那孩儿,明明是健健康康落地的……又怎么会……”

    阮铨转头去看杨氏。

    杨氏也冷冷地看着他,他们夫妻在早年间就已相敬如“冰”了。

    “老爷岂不是疑我,我虽不喜欢惠姨娘,还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来。”

    阮铨扯扯嘴角,这等事她还做得少吗?

    惠姨娘还在一边嘤嘤哭泣,杨氏听了更觉得烦闷,说:“老爷今日是怎么了,外头的事不管,跑来内院插手妇人之事,传出去倒让御史有话说了。”她见阮铨还是不言语,示意身边婆子,“快些收拾妥当了,背姨娘回房,把产房都打扫干净,我还要回去议事……”

    她以为阮铨是服软了,正想转身,却听见他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再问一句,真不是你?”

    杨氏的心像掉进了数九严寒的冰窟窿里,这一句把她对自己丈夫最后的念想也给抹光了,她冷冷吊着嘴角,更不愿开口。

    惠姨娘见阮铨帮她,立刻又哭闹起来,连声叫着“苦命的孩儿”。

    富嬷嬷正好进屋来,感觉到了满屋尴尬的气氛。她皱了皱眉,对惠姨娘呵道:“闭嘴!”

    惠姨娘立刻噤声,富嬷嬷气势如虹,又是老太太第一倚仗的妈妈,在府里相当于半个主子,自己哪敢对她叫板。

    富嬷嬷又对着阮铨说:“大老爷怎么会在这里,没有公事在身?”

    阮铨尴尬地咳了一声,自己小时候也几乎是富嬷嬷带大的,对她是如母亲一样尊敬的,当下只能说:“请了半日假,府里的事情我也不能不管。”

    富嬷嬷脸色肃穆,“姨娘生儿子,还是隔夜里的事,却值得老爷这么上心,还要推了公事坐镇内宅,当日三少爷出生也不见老爷如此重视。”

    阮铨的脸有些泛红。

    “我刚从老太太处回来,是老太太传了昨夜的稳婆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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