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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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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方宁介站了起来,开始穿外套、套围巾,“从解放路上走,那条路上有一家的炸鸡排特别好吃。”

    邬行言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不走?”方宁介挑眉。

    邬行言瞪大了眼睛,样子呆呆愣愣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回家的意思。”

    “回家?你回哪儿去?”邬行言问。

    “回你家啊。”方宁介无奈地笑了起来,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这儿我还能住吗?”

    邬行言黯然,“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先帮你去酒店订个房间。”

    方宁介歪着头、双手插袋,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你是不是傻啊……我要和你同居,听懂了?”

    “……没懂。”

    “……”方宁介简直想抄起家伙就抡过去,最后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走了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拉出了房间。

    邬行言似乎还想发表什么意见,最后被方宁介一个眼神瞪过去、只能委委屈屈地憋回了肚子里。

    蔡进正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看着电视,听见动静往他们俩这儿瞥了一眼,“哟,怎么了这是?”

    方宁介冲他挥了挥手,“我今天晚上不在这儿住了。”

    “啧啧啧,”蔡进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走之前还要撒一把狗粮,真是好兄弟。”

    方宁介露出一个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直接拉着邬行言走人。

    “你到底怎么了?”

    邬行言皱着眉甩开了对方的手,“你当着他的面你瞎说什么?”

    方宁介也被这一甩弄的莫名其妙,“我怎么瞎说了?”

    他难得一脸烦躁,“那个姓蔡的不是什么好人,你少和他说话。”

    方宁介捋了一下头发,看上去心情倒是放松了很多,很有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搬出来就少和他说话了啊。”

    “……”邬行言被他噎了一下,“我这是担心你、算了。”

    他负气地转了过去,背朝方宁介。

    “我知道你担心,回家吧。”方宁介上去拽了拽他的胳膊,“嗯?”

    邬行言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胆子肥了不少,火气也大的不行。他一把甩开了方宁介,“你别闹,回什么家,我去给你订房间。”

    说着,果真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方宁介劈手抢过手机,顺便从他口袋里顺走了钥匙,一溜烟地打开车门、窜进了副驾驶座。

    “方宁介!”邬行言目瞪口呆,跑上前去开始拍车窗,“你下来!”

    方宁介指了指驾驶座,“你上来。”

    “……”邬行言深呼了一口气,走了半圈上前拉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方宁介体贴地帮他把钥匙/插/了进去,平静地说:“开车吧。”

    “你不是知道是谁了吗?”邬行言没动。

    方宁介点点头。

    “那你还在蔡进面前说那些话?那你还敢住我家?那你还敢和我有联系?”邬行言逼问,“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吗?”

    “我知道啊。”方宁介淡淡的说,就好像他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情,“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会活的很狼狈,但是至少不会死。”

    他顿了顿,自嘲道:“不对,没有你,我也许不会陷入那次抄袭危机。”

    “不过呢,反正我不可能重来一次,事情也不会更坏了。”

    邬行言用大拇指掐着食指的一侧,咬着嘴唇说:“不,如果这样,事情也许会更坏。”

    “妈的,你烦不烦?”方宁介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然后凑过去扯住对方的衣领,不耐烦地说道,“你别给我瞎几把乱扯那些玩意儿!他妈的就不能直接回家吗?你老操心这些东西干什么?你是国家主席吗?啊?你就不能想想今天晚上能用什么姿势把我哔到爽?妈的我都和你在一起了,你不想着发/情你瞎想什么玩意!”

第47章 城() 
邬行言从呆呆愣愣的模式跳了出来,一脸委屈。

    “知道错了没?”方宁介按着他的脑袋,装作严肃地问。

    他点了点头。

    “错哪儿了?”方宁介继续虎着脸问。

    邬行言揪着一张脸,看上去很为难,“没有让你回家住。”

    方宁介点点头,“就是这么简单,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邬行言慢吞吞地说:“去解放路买卤肉。”

    “……嗯,这个也的确挺紧要的。”

    #

    “你瞎担心什么?”附湛看起来淡定自若,甚至还有闲心去把他的小多肉放到阳台上去。

    他身后的男人一脸阴霾、语气不佳,“要是出了事自然有我顶包,你当然乐得自在。”

    “话可不能说,我们都是替人卖命,出了事谁都吃不了兜着走。”附湛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根部好像有点发烂了。”

    “没想到你还信奉众生平等,”男人嗤笑一声,讽刺意味显而易见,“不,应该说,在你这儿,一棵草比人还尊贵呢。”

    “那也得看看是什么草、什么人,”附湛直起腰,淡淡地回击,“这些小草还能光合作用、让室内清新,有些人只会浪费空气。”

    男人面色发青,拳头也捏紧,“附主编的这张嘴真是灿若莲花,若是上了法庭,也许还能省一笔律师的费用了。”

    附湛立刻就领悟了他的意思,只是两个人的博弈,看上去倒是他本人始终略胜一筹,“人生老病死,非我能调控,既然出生了,就要坦然面对死亡;有些事只要做过了,我便不怕承担后果。”

    “你倒是洒脱。”男人阴郁地评价,“难道你就没有失控的时候?当你你要承担自己不愿承担的后果时,也许又是另一番心境了。”

    “我当然并非时时洒脱,事事妥协。”附湛终于转过了身,面对着他,“有些事情我不该做,但未必我不想做;我不想做,又未必我可以不做;人生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也许你此刻的妥协能换来你日后的洒脱,难道不是一桩美事?”

    “你若是去做传销,一定能在里面出人头地。”男人不冷不热的说。

    附湛并不在意,他今天心情不错,有足够的耐心和对面的人进行一方辩论,“你现在生气,不过是因为三个原因:一,你想做但不敢做的事,你终于做了,却没有得到期许的回报;二,你不仅没有得到期望的回报,而且还可能要赔上你现在拥有的东西;三,你很清楚你现在泥沼深陷、再难脱身,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拉一个人下水。我说的对吗,蔡进?”

    居然,全中。

    蔡进的脸上五彩斑斓,宛若一个调色盘。

    当附湛找上他的时候,蔡进很难描述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愤怒,不仅没有公平竞争,而且居然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犹豫,方宁介抱着邬行言一条腿过的顺风顺水、他有多少真本事?有无奈,为什么找的不是别人,偏偏是自己……

    更多的,是心动。

    不仅是百万级别的影视版权,那个人承诺了,还有更多!其中的所得,足够让他成为网文界能翻云覆雨的人物。在很多时候,网文作者不仅是靠自己的实力,还靠炒,谁炒的更热,得到的就能更香。

    蔡进的愿望很小,他没有什么进驻娱乐圈的野心,他不过是想在自己的圈子里扎紧树根,成为一颗伟岸的巨松。

    所以他心动了。

    附湛微微一笑,“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你还害怕什么?反正有‘那位’给我们撑腰,难道你不喜欢现在的样子吗?在你们的圈子万人追捧、你的文在网页各大自然榜上霸榜,每天都有人打赏无数,读者们争先恐后写长评……你不喜欢现在的你吗?”

    他看着蔡进略显惊讶和警惕的模样,嗤笑一声,“别那么敏感,我在找合作对象之前也得好好调查一下。”

    “你最好能够确保不会出事,”蔡进声音低了不少,气势上也减了几分,“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落下这句‘狠话’,他便转身离开了。

    附湛只用鼻子轻哼了一声,“你以为……我还会怕吗?”

    他捧起那小小的一盆多肉,轻轻地哼起了新发行的《荣华》片头曲。

    “去哪处江山寻深浅,倒不如,坐窗前,为你描眉贴花钿……”

    “一骑红尘快意趁年少,折柳问侬知花俏……”

    歌曲渐渐淡去,电视屏幕现出两个金色的特效毛笔字:荣华。

    方宁介抱着一大袋原味的乐事吃的不亦乐乎,但是他身边的邬行言倒是面有无奈。

    “你看这玩意干什么?”他嘟囔着说,“还不如去看最强大脑……”

    方宁介不满地啧了一声,一巴掌轻轻地拍了过去,“这是咱们这么多年来的第二次合作,多有意义!”

    “……”

    电视中,女子的凄厉惨叫几乎要刺破天空,当余音散去时,一声婴儿的啼哭便响了起来,宛若新浪赶在旧浪后。

    “话说我们第一次拍的那个不知道网上还有没有,”方宁介忽然回想起来,随口问,“你的那一份呢?”

    邬行言微微一愣,撇开头不语。

    这幅样子倒是让方宁介不依不饶起来,“你不会是给丢了吧?我去,嘴上说喜欢我,我给你的东西你也随便乱扔啊。”

    他这句话本来的意思只是打趣,毕竟都十年了,要人家精心保存着未免太苛刻。

    但是邬行言却当了真,低声道:“我没有乱扔……我把它放进你的墓里了。”

    方宁介微微张开了嘴,足足有片刻没说话,最后他抓出一片薯片塞到了对方的嘴里,“没事,我的还留着。”

    “你留着?”这回轮到邬行言惊讶了,“我还以为你扔了……”

    方宁介有些哭笑不得,“那好歹也说得上是我第一部作品,当然得好好保存。”

    说起来也好笑,他们十年前拍了一部电影,因此结缘;但是又因为某些原因,两个人不曾深交,从而缘分断了足足十年。

    邬行言单恋他十年苦求不得,他又间接因邬行言而死。

    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们都以为对方丢了,某种意义上,却又都没丢。”邬行言很明显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嘴角溢出笑容,但是细看又有些无奈和庆幸,“我、你、附湛、袁茹,本来是一个死循环,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些庆幸,如果你没有重生,或许这个循环还不会被打破,我们每个人都会被蒙在鼓里。”

    见方宁介还有些不解,他接着解释道:“你如果没有重生,就不会知道袁茹早就有了和你分开的决心,就不会知道附湛暗地里还嫉妒着你,也不会知道……”

    方宁介微微一笑,戏谑地补上了接下来的内容,“也不会知道你喜欢了我这么多年。”

    邬行言躲开了他的视线,微微咳了一声,但是那染上红色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想法。

    “虽然现在也不是很顺畅,但是比起以前,的确好了很多,”方宁介感叹,“毕竟如今,敌在明我在暗嘛。”

    “如果我不是邬行言就好了。”邬行言轻叹一声。

    方宁介想要安慰安慰他,忽然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如果你不是皇家子孙,那便万事如意。”

    太监张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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