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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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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药粉被李晨语慢慢倒在伤口处,季白完美的腰身上,一口正在往外冒血的血窟窿破坏了这份完美,伤口处的药粉很快被献血侵湿。

    李晨语撇了撇嘴,又呲啦一声把季白为数不多的衣襟下摆撕下来,药粉这次被倒在布条上,她跟舍不得似的,又将看着很多其实并没有多少的药粉倒会瓶子一点儿。

    李晨语这副肉疼模样,像是那药粉是她的一样。

    她手法熟练的将伤口处用布条包扎好,那布条不松不紧,且又美观。

    这就要提起她在末世里的日子了,那时她常常受伤,又没有这么好的复原能力,所以对于包扎伤口和一些紧急救援手法很了解,且有着很多的经验。

    季白身体前后都有伤,李晨语又将她侧翻过身,季白下腹处的衣服也被她撩开。

    很明显却有不夸张的六块腹肌亮在她眼前,有机会不揩油那就是她了,伸手就不客气的朝别人腹肌上摸了一把。

    可惜,红艳艳的鲜血太煞风景,李晨语摸了一手的血,她嫌弃的都擦在季白衣服上,这才正儿八经的上药包扎。

    季白随她摆弄,被揩了无数油也不知道。等他在醒时,颠簸的马车已经停下了。

    他发现自己测躺着,对面车门出以没了李晨语的身影。

    略微一动,他就察觉到腹部有东西缠在腰间,就这烛光低头一看,他就肯定这是李晨语给他包扎的,因为他里衣下摆处有几个模糊的血手印,小小的爪子印,除了李晨语还能是谁。

    他嫌弃的丢下手中的里衣下摆,仔细听马车外的动静。

    此时天以黑透,李晨语赵半瞎二人正坐在火堆旁烤火。

    “今晚还赶路吗?”赵半瞎问对面的小人儿。

    “不了,休整一晚,明天在走。”火光照射的她的小脸儿也添上一层暖意。

    赵半瞎点头,就听对面的人道:“他醒了,你去看看。”

    闻言,他看向车窗中有一点火光的马车。站起身走了过去。

    “季公子,你可是醒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幕中,他声音不自觉的压低。

    “恩,”季白撑这胳膊,坐起了身,他动了动干喝的唇,声音嘶哑道:“可有水。”

    “你失血过多不益移动,我将水递给你就是。”

    赵半瞎蹲下身子,手中握了根木棍,在火堆旁扒拉起来。

    一个水囊被他从火堆下的洞口拉出来。他拍拍打打的就拿着水囊递到马车里。

    “你感觉可好点了?旁边的包袱里放着药,你看着用一些。”赵半瞎站在窗口处揣着手,与季白闲话。

    季白拿到热水囊时诧异了一下,接着便连喝了几大口。

    他失了不少血,口干舌燥是最正常不过得了。

    闻言,季白就将不远处的包袱伸手勾了过来,他看了看,就选出其中一瓶,就这水吃了下去。

    复又将水囊从窗户处递了出去,低声道了一句:“多谢。”

    “公子不必客气,我们掳走你也是情非得已。”赵半瞎的解释没得到任何回应,他轻叹一声,就又回到火火堆旁。

    “怎么,”李晨语笑道:“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上了?”

    她这话说的在场二人皆是一脸难看,赵半瞎还好点,在一定程度上了解李晨语的说话之犀利。

    季白却嫌弃的闭上眼,大骂她粗俗不堪。

    当事人却一耸肩,撇了撇嘴,又去摆弄她的烤野兔去了。

    野兔子的肉中油少,但还是被烤的呲啦有声。

    赵半瞎饿了几天了,美味当前他却没啥胃口。今日在走时章庆丰看向他痛心疾首的目光缠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心里全是愧疚,有苦不能言,众叛亲离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赵半瞎本就苍老了许多的容颜,又添了一丝愁苦。

    有是幽幽一叹,他对面的李晨语望向他,“你尽然这么担心你师兄的话,就回去好了,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他也好,省的一天到晚跟念经似的,叹个没完。”

    赵半瞎苦笑着摇头:“若能告诉他我又何必要隐瞒,师兄知道也没任何好处,徒添烦恼罢了。”

    李晨语却不那么认为,“说不定你师兄还想接替你呢。”

    赵半瞎撇了她一眼,幽幽道:“我倒想有人能接替我。”

    省的总被你拖累不说,还跟着你一起倒霉。这下半句话被他在心里念了念,没说出口。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李晨语立马就挑眉道:“这么想解脱呢。跟着我是比死还痛苦的一件事儿?”

    “你说到哪儿去了,我没那个意思,”赵半瞎矢口否认,他才不会承认,李晨语的冷眼他可不想时刻承受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章() 
李晨语冷冷一笑,也不搭腔,坐等这她的兔肉烤熟。

    她这阴晴不定的性格赵半瞎了解,见她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就也闭嘴不言语了。

    车厢里的季白却在想他们话中的意思。

    看来这两人确实是面和心不和,是被一种他不了解的牵绊绑在一起了,这个李晨语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赵半瞎的态度转变的那么彻底,舍命也要护着她。

    自从李晨语在大牢里试图救赵半瞎,而毁坏牢房时,赵半瞎的态度就有所转变,他那时就像是知道了什么,可惜,他骨头硬得很,严刑拷打也没能问出什么来。

    期间他一度病的要死,却有奇迹般的挺过来了,且没过几天假李晨语就出现了,接下来的一切顺利成章的太过顺畅,他心里总觉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一直没放松对赵半瞎的监视。

    果然,他的直觉就是太准了,顺藤摸瓜就又把李晨语的身份曝光了,他也跟着倒了霉,可见直觉准有是也未必是好事儿。

    “公子,”赵半瞎的声音打断了季白的冥想。

    “何事?”

    “烤了野兔,你一起吃点。”说这话赵半瞎就从窗口处把看的外焦里嫩的野兔递了进去。

    没胃口的季白,还是接下了,堪堪用些,便再也吃不下了。

    不是烤制的手艺不好,是任谁在这样的环境下也生不出吃喝的心思。

    季白心胸比一般人开阔,却也做不到像李晨语那般没心没肺。

    李晨语几乎一个人把这顿饭包圆了,吃饱喝足,她就回到马车中。

    季白半靠在车厢里,垂这眼帘当她不存在。

    李晨语挑挑拣拣,从车厢里抽出一床最厚的棉被,抱着便出去了。

    “今夜我看着,你进去休息。”

    李晨语咬牙将棉被扔在车顶,微微喘了喘才翻身上去。

    赵半瞎走上前,担心的看向她,“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李晨语苦笑,“赶紧找到落脚处才行,我的伤一直拖着不是办法。”

    “我知道了,”赵半瞎也跟着苦笑:“明天就能出了姚村,到时就在附近暂做停留。”

    “不行,”李晨语盘膝坐在车顶,冷冷的月光打在她脸上,“得找个地方定居,总这么居无定所很容易出问题。”

    “恩,到时在坐打算。”有外人在,赵半瞎很多话都说的含糊,但他们能听的懂是了。

    季白听糊涂了,众多猜想在他心中倏忽来去,一时千头万绪乱做一团,他干脆放空自己,闭目养神。

    这一夜,赵半瞎与季白在车厢中,李晨语打坐到天明,其间尾随的人心急如焚,这他们有很多次都想冲出来,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天一蒙蒙亮,赵半瞎便醒了,他看向不知醒了多久的季白,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朝打这哈切,出外接替李晨语。

    他夜里好几次惊醒,想要接替李晨语,但被她拒绝了,他心里一直惦记这,早早就下了马车。

    初春的早上还是很冷的,他一下来就冻的打了个哆嗦。

    李晨语一夜未眠,听到动静就从车顶跳了下来。

    拉这棉被回到车厢里。

    看也未看躺在狭窄空间里的季白,把被子扔回去,她便钻进去睡回笼觉。

    季白这下不自在起来,他收拾了一下,便下了马车,其间还被李晨语呵斥:“小点声儿。”

    季白初一下车,便看到正在打拳的赵半瞎。

    他收式,指这一旁让季白看:“那是昨天夜里你的人留下的。”

    这是李晨语昨天夜里告诉他的话,他刚刚还特意找了找,才发现不远处的大树上刻的有标记,当时就被他用剑毁坏了。

    此时让季白看,无非是想警告他罢了。

    季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眉头微蹙,不置一词。

    他点点头,示意他以知晓。

    目地达到了,赵半瞎也不多言,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找紧着李晨语来,把水囊埋在土里,在上面烧了火堆。不多时就又将水囊扒拉出来,隔着窗喊李晨语。

    一只皮包骨头的小手伸出来,将水囊拿走了,不一会儿就又隔这窗扔了出来,正好落在赵半瞎怀里。

    为了赶路,赵半瞎立时就把火熄灭了,赶着马车再次出发。

    季白又坐会属于他的角落,对面的就是裹成蚕蛹的李晨语。

    她呼吸浅浅的,睡的正香。

    季白握剑的手,紧了又紧,幽暗的眸光中一丝杀意一闪而过。

    “把剑放下,”李晨语仿佛说梦话一般,眼睛也未曾睁开。

    季白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心中一紧,顿时生出一股冷汗。

    剑被他放回原地。

    在颠簸了多时后。赵半瞎吁的一声勒住了马儿。

    他蹙眉下车,站在沉不见底的地缝处观看。

    “晨语,”赵半瞎回头朝车厢喊:“我们到望涯路了,马车过不去。”

    李晨语钻出被子,懒懒的下了马车,凌乱的头发披在身后。

    她望向足有三四米宽的深沟,又将周围坑坑洼洼不时就有小山包的环境看了一遍,道:“这可能是地震留下的,只是这也太宽了点,马车是过不去了。”

    附近的路难走异常,而深沟的长度看不到边,他们若想绕道而行,起码多有两天的路。

    李晨语当即立断:“马车不要了,咱们人过去进行,还有多远能有人烟?”

    赵半瞎摇头,他也不知还要多远。

    李晨语暗暗测算这距离,回头就走回马车处。

    他们的话季白听的清楚,正要弯腰下车就碰到回来的李晨语。

    他跳下车,朝深沟处走,当看到深沟的宽度后,他心惊,放在他没受伤的时候,这样的宽度他也很难跃过,现在是想都不用想。

    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回头看向正在结马缰的赵半瞎,道:“是要从这里跃过去?”

    “对,”赵半瞎也不隐瞒,“绕路太麻烦,走这里行程能够减半。”

    这条深沟他一开始就知道,也跟李晨语提过,两人早就商量过了,当初李晨语没打算放弃马车,现在黑龙又闭关了,她的精神力也只够把人弄过去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一章() 
“马儿啊,马儿,快跑吧,”赵半瞎把缰绳揭开,朝马屁股上抽了几鞭。

    痛人性的马儿吃痛的在原地打转,就是不如赵半瞎的意。

    “唉!”赵半瞎摸着马脖子叹气,“快跑吧,不能带着你了。”

    马鞭用力,啪的一声抽在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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