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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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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白摸了摸仰着小脸儿的人,就见两位丫鬟放了包袱,走了两步,腿腕微微弯曲,跪在地上。

    李晨语朝一旁侧了一步,看了看要叩头的两人,又侧了一步,离得远远的,她可不想受谁的大礼,在她看来,跪天跪地跪父母,经管这些做丫鬟的不在乎,但她在乎,凭白无故为什么受人家的大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零二章() 
柳儿与黄莺对视一眼。柳儿看向自己的祖母,叫见眼睑垂了垂,低附这的身子转变方向,遥遥对着李晨语拜了,异口同声道:“柳儿,黄莺,见过李少爷。”

    季白突然觉的这一幕有些好笑,那丫头躲的远远的,表情怎么像是受委屈了呢!这丫头真是怪的很。

    江婆子眼尾扫这心不甘情不愿的李晨语,对着个女扮男装的少爷起了一丝好奇,上前了一步,屈膝行礼,态度恭敬,“老奴姓江,见过李少爷。”

    躲了半天没躲掉的李晨语,怅然道:“两位美女起来吧,江妈妈也别多礼。”

    被称为美女,这一称呼说懵了柳儿,黄莺,她们耳根子泛红,年岁大一点儿的黄莺头垂的低低的,心里诧异的很。柳儿则是用眼尾扫这李晨语的方向,两颊泛红,她被哪位少爷说是美女哎,哎呀,他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太轻佻了,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正在难为情的柳儿,突然发现,不远处正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她诧异的抬头,直直对上那双红红的,沉不了底的眸子,一时间,愣在当场。

    忍不住抬头看的江婆子,早就听说季老夫人得口述,看见那双赤眸时,并没有太过诧异,眼角处却瞥见自家孙女直勾勾的看。

    江婆子面色一深,快速的撇了一眼季白的方向,见他皱着眉,便不敢耽搁的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踢了踢柳儿的后腰。

    骂道:“不懂事儿的野丫头,给李少爷磕头。”

    柳儿被突如其来动作吓了一跳,身子浑然一震,从惊诧中回过神,面色就有些隐隐泛白,身子俯下,一下一下磕在地上,“李少爷恕罪,奴婢该打,奴婢一时走了神儿,请少爷责罚。”

    “多大点儿事儿,站起来吧,”李晨语侧身走开,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只是被她出神的看了一下,自己吭都没吭一声,她们的表现像是自己要怎么

    着她一样,真叫人心生郁闷。

    柳儿停住动作,抬头看向季白。

    “行了,去给少爷安置住处,少说多做,到时爷会厚赏。”

    季白看着卑微规矩的几人,心里突生一股烦闷,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下人守规矩,对着主子卑微,有什么不对呢?没有不对,可是这丫头偏偏就不喜欢这一套,她生性豁达,不喜人伏低做小,自己理解,但她对谁都一个态度,这让自己很郁闷。

    就像她看待地上的蚂蚁,跟看待自己是一样的,在她眼里,除了她不喜欢的人,其他的皆是平等。

    三人告退,由江婆子领着,径直进了正房。

    感到心累的李晨语,站没站相的夸这肩膀,抬头看向季白,“你走吧,没事儿也别过来了。赵半瞎哪儿先让他跟章庆丰见面,我的事儿别跟他提。”

    季白被那句别过来的话说的心中一闷,目光幽幽的,“你又想瞒着我干什么?在你的伤没好之前,哪儿都不能去!”

    说这话儿走上前,站在她背后,一手扶住她肩膀。

    “你想多了,”李晨语本想翻个白眼表达一下不屑的心情,但眼珠一动连头脑都跟着钝钝的疼,就放弃了,扭过头去,不看人,“我要闭关,没功夫瞎跑。”

    季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奈一叹,揽着她朝正房走,“走,我送你进去。这几天我不来打搅你,你安心养伤。”

    季白半扶半抱这李晨语,将她带至内室,靠墙的大炕上,已经铺好了床被,不知是抱习惯了还是怎的,李晨语还没反映过来,就被季白打横抱起,放到炕上了。

    身受重伤,却色心不改的李晨语心里正在暗自可惜,自己要是个成年人,说什么也的啃了季白这个窝边草,他又美,身材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别问她为什么知道,想看季白的身材不要太简单。

    最关键的是对她很温柔啊,可惜啊,十岁的小身板能干嘛呢!太可惜了。

    “想什么?我说话都没听见?”季白捏了捏李晨语明显在走神的脸。

    “没长什么,你怎么还没走?”李晨语脸不红心不跳的赶人。

    季白手下到底是没舍得用力,又重复了一回道:“我这便走,等会儿我让人送药来,你等等,喝了药在闭关。”

    “嗯,”李晨语头疼的闭上双眼,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从黎明到现在,吐了那么多的血,铁打的人也头晕目眩,这会儿她真不想开口说话,脑袋里糊成一团浆糊,不能动,一动就疼。

    季白又看了她片刻,看着她疲倦的小脸儿无精打采,就再也不忍心唤醒她。

    悄无声息得出了内室,季白招手叫过江婆子,低低吩咐:“等会儿送来了药,你进去把人叫醒,每日的药都要亲自看她喝了。”

    顿了顿,季白回头朝内室看了一眼,接着道:“我在外面安排贾探守着,有事儿立马报给贾探,江妈妈。”

    季白拱手行了一礼,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江婆子一跳,先避开身子,才上前扶起他,“五爷这是干什么,老婆子我可受不起,五爷有话尽管说,老婆子没有不应的。”

    “有劳您老了,”季白面上掩饰不住的浮上一层忧虑,辞了江婆子,一路回了桂丛院。

    而站了满院子的人,角落里单独站着几个,有男有女,其中还有成碧,她目光幽冷,不知道在想什么。

    洗砚与洗墨立在院门前,不时的朝远方眺望。

    洗砚低低道:“爷这是去哪儿了?去了这么久!”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洗墨斜眼看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气的洗砚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搭理他,没过一会儿,他又扭过头来,“昨日蒋二公子说的长海的事儿,有消息了吗?”

    洗墨四处看了看,声音压的低低的:“刚刚我看见贾探往书房去了,估计是有消息了。”

    “哦,那等会儿主子要是罚那些嚼舌根子的人,我们要不要求个请?”洗砚转了一圈儿,又说回原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零三章() 
洗墨懒得理会还在纠结个不停的洗砚,这人是个傻子吧,主子明摆这要杀鸡儆猴,他还想着为那几个人求情,主子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既往不咎?想都不想,就知道不可能!

    抿这嘴,斜眼看着洗砚。

    他道:“你要是为了做做面子,求情的话儿就你说,我不做那个面子,他们埋怨我的话,随意好了。”

    闻言,洗砚顿时就沮丧了,他就知道,就知道洗墨这人冷血的很,冷哼了一声。

    “你整日里说我傻,我看傻的人是你,张嘴说几句不要银子的话你都不肯,咱们同一个地方当差,这个点儿面子情都没有?”

    顿了顿,洗砚翻了个大白眼,“你随意,我是要替他们求求情的。”

    生情冷淡不善交际的洗墨,心里顿时不痛快了,想不明白主子再三强调不让背后嚼舌根子,怎么他们偏偏就要作死的背着人议论纷纷,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吗,心里明白不就完了,干嘛非的说出来!

    洗墨这样沉默寡言的人自然不明白,为何那么多的人喜欢八卦,越不让说反倒说的越是凶猛,只因为好奇罢了。

    话堵在嗓子里,不吐不快,所以,小声嘀嘀咕咕的众人,还在嘀咕,只不过改了话题。

    被隔离出人群的几个人,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满脸不高兴的走至洗砚他们身后,咳咳两声,提醒两人她来了。

    洗砚,洗墨同时转头,看见婆子后两人对视一眼。

    洗砚道:“花婆婆这是?”

    花婆婆是桂丛院的管事婆子,专管三等丫鬟,几句话就能把人说哭,嘴巴又毒又厉。

    她抬眼瞅了瞅洗砚,面露不满,“从辰时就让立在这院子里,哪处都没规整,像老婆子我哪儿,地扫了一半,一堆的烂物儿堆在那儿路中间,主子看见了什么样儿?”

    花婆子顿了顿,两手一拍,无奈极了的叹了一声,“不说我,就说屋里伺候的,没叠被铺床,整理家侍,有的那地方烛火都还燃这,你说说,这要是不小心出了事儿,算谁的?你小哥儿自然不用担责任,谁让我们这群污糟人儿没那个脸呢!”

    洗砚打小跟在季白身边儿,他哪里会将一个小管事儿的婆子放到眼里。

    他动气,也没表现出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样子,只一板一眼道:“小子只是传达爷的话儿,爷不说让散了,咱们那个敢走?至于院子里的杂事儿,各位都是手脚麻利的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妥当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花婆子翻着眼珠子看洗砚,一手拍在大腿上,道:“五爷就没说别的?”

    洗砚嗯了一声。

    花婆子脸色一沉,“既然五爷没说别的,你小子刚才为什么让老婆子站出来?老婆子哪里得罪了洗砚小哥儿。”

    “就是啊,洗砚在主子跟前的脸,早就不把咱们这些老东西放在眼里的,想难为谁难为谁,谁让人家的脸呢!”人群中,不知那个婆子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的满院子都听得见。

    闻言,洗砚气的脸都绿了,他之所以把人叫出来,是因为那几个人嚼舌根子,说的最凶猛,连说带比划的,引的别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他不把人揪出来,等会儿主子回来,一眼瞅过去,就没一个老实本分的,他这是在帮他们,一个个的还不领情。

    好心没好报。洗墨思忖这,冷笑了一声。

    洗砚咬着牙,将周围的人寻摸了一圈。

    他面带讽刺道:“洗砚哪儿敢为难花婆婆,花婆婆嘴皮子那么溜儿,还不得将洗砚骂死。站在人群里显不出您老来,这不是给您找个宽敞地儿,您老能可着劲儿的嚼舌根子了。”

    洗砚的话没落地,花婆子的眉眼就皱在一起,手重重的拍着巴掌,似哭似唱的拉着长音。

    她哭诉道:“不能活了,老婆子不能活了,在院子里伺候了大半辈子,临老让个毛头小子说的没皮没脸,说句话儿都成了嚼舌根子,那起子人干脆封了老婆子的嘴。”

    花婆子长长的倒吸一口气,垂这胸口,一副要被气死的样子,

    她转过身,面对着众人。

    “老婆子一没传谣言,二没污蔑谁,硬生生的让那得脸的小犊子说嚼舌根子,不能活了啊,要让人冤枉死了。”

    洗墨冷眼瞧这,看花婆子丈这年岁大,不顾老脸的唱念做打,不就是为了逼着洗砚改口吗,她要是真心实意的哭两声,照洗砚的性子,不定就小事化了了,这老婆子倒想拿捏起人来了。

    他伸手拽住脸红脖子粗想辩驳的洗砚,用里拉着他踉跄这倒退。

    洗砚上身挣这要甩开揪着衣服的手。

    他扭着头气呼呼的道:“你拉我干什么,让我跟花婆子理论。”

    “理论个屁,”洗墨拽着挣扎的洗砚,啐了一口。

    他道:“等会子那老婆子就又哭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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