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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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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李晨语淡淡笑了笑,语气很真诚,“八字的事儿我要来有别的用,不急一时,但能尽快的话就快点。”

    季白点头应了。

    当天夜里,船就再次启航了。

    没过几日,季白就将厚厚的一本册子拿给了李晨语。

    粗略翻了一下,里面写了上百人的生辰八字。

    “谢了,”李晨语举着册子摇了摇,眸中带着一丝赞赏。季白的速度很快,她还以为要等到几天。

    “多谢公子了,这件事在我心头压了很久都没能办成,唉,”赵半瞎一声长叹,颇为感慨,季白笑了笑也不应话。

    说了起了别的,“是要祭拜亡灵?需要我准备祭品吗。”

    “祭品这些的到下一个城镇才行,少爷要下船准备点儿东西。”赵半瞎也跟着称呼李晨语为少爷。

    下船?季白蹙眉,“那需不需要往土地庙一趟?”

    “不用,”李晨语合上册子,放置在一旁,“不用做什么都跟那群鬼东西说。”语气有点儿冷。

    季白挑了挑眉,下意识的朝门口处望了一眼,又看向赵半瞎,目带询问。

    赵半瞎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笑道:“我们去去就回,不会多耽搁功夫,不用去土地庙报”

    “最少也的呆两天,什么去去就回,”李晨语打断他。

    “不是只要祭品吗?”赵半瞎蹙眉,“是打算在下去待几天吗?那就得往土地庙去一趟,说一声也好。”

    “去什么去,”李晨语板着脸,神情冷了下来,她心情相当不美丽,“我又不是去杀人放火,走一步就跟那群鬼东西说,他们好大的脸。”

    本就不痛快,被他们三言两语说的又多了一层憋屈,这心里就又多了一股邪火。

    “该干嘛干嘛,别杵在我这了。”

    李晨语话音未落,就甩手进了屏风后。

    这顿脾气发的好没道理,留下两人面面向觎,赵半瞎拿起被甩在桌子上的册子,刚一翻开,一股冷意就扑面而来。

    册子里的八字上,冒出似有似无的黑雾。

    这是怨气。

    唉的一声长叹,赵半瞎合上册子,放会原地。

    不怪李晨语发脾气,册子里的怨气太重,死去的那些人怨气冲天啊!

    怨谁呢?

    “怎么?”季白接过册子翻了翻,望向沉默的赵半瞎。

    “船不必停了,祭拜的事儿等到金陵再说。”赵半瞎擅自做主,扬声朝屏风处喊:“少爷,等到金陵时正好可以赶上清明,到时在祭拜如何?”

    “知道了,”李晨语闭目坐在窗边,懒懒应了一句。

    她心里确实有一股怒火,每提起要去往土地庙报备她就压制不住的想发火,无形的枷锁锁着她,不得自由,想想就让她火大。

    还有册子里的怨气,这提醒她为数不多的良知,她到底连累了多少无辜的人丧命,她的无辜呢?找谁说理去,她要真的做过大奸大恶的事儿她就认了,可她什么都没做。

    祭拜的事儿被搁置了,李晨语次日就恢复了正常,初一起床就找赵半瞎道歉,“昨天我态度不好,你把那本册子收起来把,等到了金陵你给他们做法事就是了。”

    这是不打算在管了吗?赵半瞎点头应了。

    “到时在寺庙里捐点儿香油钱,”季白走进来,“点几盏长明灯,每日里有专人照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七章() 
河岸两边一片春意盎然,从枯黄的点点绿意,到如今的满眼绿树红花,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这一路来,船在日夜不停的行走,季白拒绝了所有想来巴结奉承的人,日夜兼程,终是到了金陵。

    是夜,一艘外表普通的大船停靠在岸,夹板处站着几人身披斗篷的人。

    “终于到了,”洗砚感慨,他们本可以半月之前就能到的,但绕了那么远的路,生生耽搁了。

    有这样感慨的人不在少数,日夜兼程的行走累坏了他们这一众下人,早就盼着早点儿到金陵。

    “爷,可以走了,”宋庭也是一脸的喜意,精明的双眼下是抹不去的黑眼圈,下巴处一圈胡茬。

    “嗯,”季白轻嗯了一声,垂头看向被披风埋住的人,“咱们走吧。”

    李晨语被披风埋的严实,闻言就跟着下了船。

    赵半瞎同样的装扮,怀里抱这个包袱。

    几人被簇拥这下了船。

    岸上一片灯火通明,万钧敛下意味不明的目光,躬身朝季白行礼,“给爷请安,一切都照爷的意思安排好了。”

    “老奴给五爷请安,”一位精神抖擞的老者小跑这过来,恭敬的半躬这身子。

    “温伯,”季白上前一步,亲自将人抚了起来,“您老怎么也来了?”

    “温伯,”洗砚洗墨恭敬的拱手。

    “好好好,你们辛苦了,”温伯冲他们摆了摆手,目光就又沾在季白身上。

    “五爷一走就是大半年,家里人惦念的很,听说您今日归来,老奴就坐不住了,央这万钧带老奴来迎迎五爷。”温伯笑得和蔼可亲,朝李晨语身上扫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家里的人都还不知道五爷回来,若是知道了定要高兴坏了,您这一走可把老夫人惦念坏了,隔不几日都要给您写信儿,问问事情的进展。

    您去年没归家过年,老夫人那几天都不太开怀,过了初五就到庙里上香,还写信把大老爷训斥了一顿。”

    季白笑听着,协这温伯朝码头去,“我回来的事儿先不要跟老夫人讲,这半夜了不好扰了她安眠,我也还有点儿事情要安排,明日一早我就归家,给母亲一个惊喜,温伯可别漏了口风。”

    “好好好,”温伯半躬这身子走在一旁,笑的见牙不见眼,“五爷孝顺,时刻也不忘老夫人,万钧回来时说了大概的归期,老夫人就盼星星盼月亮,明日一醒就看见您,那定要高兴到不行。

    老夫人重要,五爷的身子也重要,万不可一夜不眠,您吩咐好了事儿,就歇下,别明一早一看精神不好,那老夫人定又要心疼,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季白含笑点头一一应下,与温伯很是亲厚。

    李晨语左右乱看,就见宽广的码头处站了多个身着同一服侍的侍卫,那些侍卫的衣服跟万钧的颇为相似,应该是来接季白的,好大的架势啊。

    不远处还能听到干苦力的吆喝声。

    没走几步,就来到一排马车前。

    “温伯先回府,明日里等着爷归家,”季白笑着赶人。

    “是,老奴看着您动身了在走,”温伯退了几步,笑站在一边看着。

    季白点了点头,抬腿就上了马车。

    “咱们也上车把,”赵半瞎出声提醒不知在看什么的李晨语。

    一行几十人骑马跟在马车周围,不紧不慢的朝城中去。

    都走的没影儿了,温伯才上马车,跟在后边。

    此时已经是大半夜了,城门早就关了,没等马车到跟前,就有人打着哈欠把城门拉开,恭敬的请他们进去。

    “这是到了季白的地牌了吗,大半夜的还开城门迎接,”李晨语放下撩起的帘子,好奇道。

    “你啊,地牌这样的话不能说,”赵半瞎压低声音,“季家在这里屹立上百年,是当地的名门望族,金陵知府巴结还来不及,区区夜半打开城门算什么!”

    “哦,”李晨语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表示明白,自古官官相护,像季家这样在金陵扎根几百年的望族,关系错综复杂,又在民心中有很高的地位,说是土皇帝都不过分,在这地界当官的人没有他们相帮,连政令都别想实施,别说得罪,巴结奉承都来不及。

    李晨语就又撩起车帘朝外看,古香古色的房屋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两旁,地上铺就的是青砖,街面上干净整洁宽广,能容得下七八两马车同行。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茶坊、酒肆、脚店、肉铺等等,最多的还是经营绫罗绸缎、珠宝香料的商铺。可见金陵的繁华。

    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家家商铺都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

    若是白天,不定热闹成什么样。

    “等都安顿好了,咱们就到这金陵城中好好游玩一番,这里有很多不错的地方,到时我们邀这季白一起,让他做回东道主。”赵半瞎与她一起朝窗外望,笑着说起了玩乐话。

    “那是当然,”李晨语理所当然道:“这里是个大城,好玩儿的地方肯定多,等过几天咱们就狠狠宰季白一顿,让他请咱们去哪儿。”

    “哪儿啊?”赵半瞎身子前倾,顺着李晨语的目光向远处看。

    不远处,高高的房屋一层层的挂着许多灯笼,风一吹,就有轻纱摆动着曼妙的身姿,不时有欢声笑语传过来。

    大半夜的还在做有欢声笑语,除了那个地方还能是哪里。赵半瞎不满的横了李晨语一眼,拽过帘子就掩住了外面的景象。

    “哈哈哈”

    李晨语笑着捶窗户,她这是又耍了一把赵半瞎,看他老脸一红的样子,直叹这小老头纯情。

    清脆的笑声传出,骑马跟在一旁的人见怪不怪,在船上那么些日子,里面这人时不时的就这么大笑一番,笑的人摸不着头脑。

    就拿其中一位兄弟的名字叫楚月经来说吧,细品品还带着点儿诗意,但这位疯子少爷每每听见就笑的要死,笑的打跌。

    以至于叫月经的人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就怕笑死了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李晨语的笑声传至季白耳中,他唇边勾起一抹笑,伸手撩开了车帘,通火通明的高楼一撇而过,他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两份。

    “那个疯少爷又在疯笑,”洗砚撇嘴,从窗口处收回目光,翻了个大白眼珠子,“前几天楚月经还找属下,说是想求爷给改个名字,好好的名字被疯少爷笑得不是个滋味儿。”

    季白也不明白李晨语在笑什么,他也问过,她是这样说的:天机不可泄露。

    轻叹一声,季白笑着摇了摇头,“告诉他名字就不要改了,改了她也会笑。”

    “属下就是这么跟他说的,老楚不乐意,就是想改名字,前天还跑去吭吭哧哧的问疯少爷,说是让他死个明白,问她为啥要笑。”

    “嘿,”洗砚怪笑一声,“疯少爷说,他长的可爱,长的让人看了就开心。”

    “咳咳,”季白握拳抵在唇边,丝丝笑意从眸中溢出,“现在可还觉的她是个妖怪?”

    洗砚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干笑这嘀咕,“属下还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人。”

    “她本心不坏,就是脸皮厚了点,以后她与你家爷就是一条船上的,她人也不坏,以后你们相处的时间还多,不要总跟她找不自在,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们。”季白一开始没想到李晨语能那么快就让人对她改观,虽然只给人脸皮厚的认知,但他的那帮属下却没了避她如猛虎的意思。这是好现象。

    洗砚嘴角往下,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

    “知道了爷,她那样的性子谁敢找她的不自在,以后她也不跟我们一处啊,更没人找她不自在了。”

    离得越远越好,赶紧滚蛋把,吃喝住都是主子的,连点儿客气的意思也没有,还敢甩脸子,哼,她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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