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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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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晨语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吗,当即摇头,“名字我是不会改的,你们随便怎么给我起外号都可以。”

    她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名字了,除了名字,她还有什么,名字是父母起的,她只剩这最后一点念想了。

    “上户籍或者平时出门在外,名字都用的到,你的姓名很多人都知道,让人发现了端倪难免节外生枝。”季白试着劝道。

    若是换作是他,也不会轻易的放弃姓氏名字,这是父母赐予的,更是一个人的标识,改了名字相当于没了根,没几个想隐姓埋名过一生的。

    摇头,李晨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容反驳道:“户籍该怎么弄你看着办,平时想怎么称呼我你随意,改名字的事儿不要再提了,我是不会改的。”

    季白也不勉强,点头应了。

    “你现在就准备银票,我要用。”李晨语心情不大美丽的催促。

    季白撇了她一眼,站起身朝外去,当即就吩咐了洗砚准备银票。

    “你是要外出?”季白去而复返,坐回原来的位置。

    季白仔细打量这对面的人,圆圆的脸很是讨喜,眼睛大而深邃,双眸像是夜幕中闪现的繁星,鼻梁挺翘而秀美,唇瓣不点而朱,一副讨喜的好样貌,近段时间的大补药没白喝。

    但她身子恢复了,样貌也与曾经的通缉上更加相似,她的事儿又闹的半个天下都知道,都知道妖孽被烧死了,但顶着一张通缉令上的脸,就这么出去了难保在传出什么别的是非。

    “哦,要出去几趟。”

    李晨语喜欢清净,但不代表她不喜欢看热闹,这古代又无聊的很,没事儿无聊时她就喜欢上街上溜达,解解闷闷,最爱去的就是茶馆,带在茶馆里听说书,或者听小曲儿,一待就能待上一天。

    “再出门时就戴上帷帽,以防万一,还是谨慎点儿的好。”季白不放心的叮嘱。

    李晨语怪的很,她不穿女装,说是裙子穿着不方便,也不让人伺候,平时她不在,她居住的屋子也不准任何人进,也不用下人收拾,她自己就干了,真是那儿都透这怪气。

    “你是被赵半瞎传染了吗?唠叨功力渐长。”这些话每次赵半瞎都要念上几遍,李晨语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显的她有多喜欢惹事儿似的。

    季白愣了愣,有点不自在的端起茶喝了起来,头一次有人这么不知好歹的刺他,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吗,若是被自己那群好友看到,定会被笑,他何时总这样吃瘪过,就没在李晨语手里扳回过一局。

    李晨语把季白的书架翻了一遍,洗砚才捧这个小盒子进来。

    季白却在暗自心惊,他发现李晨语竟然在黑夜里也能视物,书架哪处没有照亮的烛火,李晨语却精准的把拿下来的书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她能不能看到书上的字,他不知道,但他想李晨语能够看得到。

    季白一手端着烛台,不动声色的眺望了一眼不远处,处于黑暗中的身影。

    很快,他的想法儿再次被证实,只见李晨语接过洗砚递过去的盒子,打开就翻动了起来。

    她哪处的灯火并不明亮,就这烛光或者可以看清银票上的字体,但她拿起来就看,丝毫不受影响。

    想法被证实了,季白也不在做试探,随手将烛台放在高处,以防洗砚看出什么。

    然而洗砚看李晨语那副财迷样,心里早呸了她一百回了。

    同时,洗砚也很肉疼,那是一万两啊,一万两银票,就那么给她了,她凭什么。

    啊呸——总有一天让你全吐出来。

    都是见票即兑的银票子,李晨语喜笑颜开的就抱着盒子走了。

    季白压下心中的惊讶,面上从容不迫,挥挥手就打发了喋喋不休说抱怨话儿的洗砚。

    “这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季白喃喃一句,笑着摇头。

    李晨语又是万事儿不管,做起了甩手掌柜,每日里就溜溜哒哒的出去,晚上就又回来了。

    季白则是在安排各项事宜,忙中偷闲还的关注她李晨语的动向。

    赵半瞎更是自在,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心里上的压力松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毕竟每日里都担惊,又要做个老妈子,各方面都要顾及李晨语的日子还是很累的,现在有这个一个强有力的帮手全做了,他真真是轻松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章() 
几日后的清晨,季白从睡梦中醒来,略一侧头,便看见枕边躺了一张纸。

    他心中就是一紧,每夜都会有人值夜,或洗砚洗墨,或是成蕤等丫鬟,他们自然不敢,也不会这么不懂规矩,那定是别的什么人了,但能跃过自己的人,把东西送到他这儿的,定不会是简单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放下那张寥寥数字的纸,对折几下,便贴身收下了。

    “来人。”

    有了动静,睡在脚踏上守夜的成蕤便猛然惊醒,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睡的死,主子醒了她都还没醒。

    几个丫鬟服侍季白穿衣净面,又用了早膳,撵走想跟在身边的洗砚,季白不紧不慢的朝李晨语的院落去。

    “公子来了,”赵半瞎扶着墙气喘吁吁,他每日里早不打五禽戏了,只围着院子走几圈,绕是这样,他还是走几步就喘。

    两人在院中的愧树下坐定。

    赵半瞎执壶倒水,笑道:“公子是来找晨语的吧?她懒待,这会儿还没起身。”

    季白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时刻注意着李晨语的动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习惯赖床的习性。

    从怀中掏出一张折的四方的纸,赵半瞎挑了挑眉接过。

    这是一张注明各地名称的纸,上面是去金陵的路线。

    “若按照信上所说,到金陵需要多花半个月的时间,且上面的路线处多有水贼出没,这一路到金陵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季白这话是在提醒赵半瞎,让他心里有所准备。

    赵半瞎心里又怎么会不明白,季白这是告诉他,让他盯着李晨语少惹事儿,还有就是他赶时间。

    “我知道了,我们随公子安排就是,路线的事儿我来告诉晨语。不知我们何时启程?”赵半瞎把手里的纸收回袖袋,

    “两日后就启程,若是有什么事宜,就派人给我传话,我来安排。”季白说完便走了,他在这里耽搁的太久了,还有很多的事儿等着他去安排。

    两日很快过去,是夜,两辆低调的马车衬着夜色奔跑。

    李晨语在后面的那辆马上,与她同坐的是赵半瞎。

    李晨语是个能坐着就绝对想躺着的主儿,她翘着二郎腿,捧着本儿没署名的书看的津津有味。

    赵半瞎的一张老脸有点发红,扭着身子不想看她。

    就在刚刚,他好奇的翻了一下那本你有署名的书,那里面竟然竟然是春宫图。

    真真是老脸一红,随后便是气的手都在抖。

    这个家伙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看那东西,还当着他的面儿,这可真是不要脸了。

    她怎么就那么厚的面皮呢。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男女欢爱,人之常情。

    不行了,容他喷口老血。

    活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人。

    李晨语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的仔细,这黄黄的书一点儿也不亚于华夏的那些,不,是比华夏的那些还好,瞧这半遮半掩欲露不露的身姿,**的神情更是惟妙惟肖,连姿势都花样百出,古怪的用具她都没见过,谁说古代都是封建人士的,画这本春宫图的就个前卫精英,啧啧,瞧这画工,入木三分的本事,真是了不起。

    “赵半瞎,你看过春宫图不?别说没有啊,我不信。”

    原本板着脸当自己不存在的赵半瞎,闻言连眼睛也闭上了。

    他不认识旁边那货,他不认识旁边那货。

    那个人会这么大大嘞嘞的问种问题,更何况她是个女子,男子也不会这样也没,她真的是个姑娘吗?

    真好奇她从前的世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能养出这么没皮没脸的人儿来。

    没人应话,李晨语也不在意,赵半瞎若是对这个话题能搭理她的话,那才见鬼。

    没多时,下了马车,来到一处码头。

    李晨语拎着她那本赞叹不已的小黄书就下了马车,另一只手里提着赵半瞎的包袱。

    岸边,停着一艘很普通的船,季白长身玉立,冲他们点头。

    这一行人并没有多少人,季白身边带着洗砚洗墨,还有五个身高体壮的护卫,再有就是李晨语赵半瞎两人。

    一行人弃马车蹬了船,李晨语住在季白与赵半瞎之间的船舱里。

    行船的速度很快,船工日夜不停的划桨。

    船舱内,季白无心睡眠,坐在桌案旁看账本儿。

    洗砚与洗墨大眼瞪小眼儿的看着对方。

    挤眉弄眼的,谁也不肯先开口。

    “爷,”还是话多的洗砚败下阵,吭吭哧哧道:“爷为什么要带着那个姑娘,而且还走有贼盗出没的路,明明很赶时间的。”

    “你家爷,我有做过错误的决定吗?”季白头也不抬,眉眼也未动。

    “那个,”洗砚挠头,他打小跟在主子身边,季白的英明神武早深入内心了,坚定的点头,“主子从来没做过错误的决定,主子一定是有别的用意,但那人也太不识好歹了。”

    想了半天,洗砚也就想出了个不知好歹,因为主子早就有话,不准再提李晨语的事儿,一个字眼也不准提。

    “洗墨说,我为何要将他们带回金陵。”季白合上账本,随意放在一旁,撇了少言寡语的洗墨一眼,就又拿起另一本。

    洗墨拱了拱手,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出:“那人的身份如此麻烦,爷还将她带回金陵,爷定是有别的打算,一来她武艺深不可测,若是妖孽的身份再次被人发觉,她难免会实施报复,她无法无天的又诡异,不得不防。

    二来,她没有像谣传那样不详可怕,是个吃人喝血的怪物,若能将她的能耐利用的好了,那就是最有力的帮手,天下间恐难有人是她的对手,爷若有她相助,犹如猛虎添翼。”

    洗砚在一旁不住的撇嘴,短短时日,李晨语的桀骜不驯谁都看的明白,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难得很,说不定她还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别没收服她,反倒被耍一通。

    呸呸呸——这话太晦气了。

    季白勾唇笑了笑,赞赏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洗墨所说,今后有关她的事儿,看到什么或是听到,发现了什么,一律不要惊慌在外人面前更不能露出马脚,她的身份你们都知道,若是漏出去一星半点,你家主子我,谁也饶不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隔着薄薄一道木质船舱,隔壁的走动声李晨语都能听到,更何况是几人的对话。全被她听在耳中。

    李晨语耸了耸肩膀显得很是无所谓,季白安的什么心,也就他自己知道,但若说他想害自己,这时是没有的,至于以后有没有,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

    所以,她有什么好担心的,担心季白几个属下暗地里给她下套?呵呵,总是上当是她自己笨,那也怨不得别人,但有人还想挑战她的手段,她很乐意给不自量力的人放放血,不能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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