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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莲-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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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是我哥要成亲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二。”素素回道。

    “喔,既然如此,那你去吧。”杜青鹤看了一眼边上的儿子道,“柯儿,到时候你们一道过去。”他心想要是自己不说,估计自己这儿子还指不定会不会过去。

    “爹,各个铺子的事情多着呢,我抽不开身。”即便是杜青鹤开了**代他,杜云柯还是表明了不去的态度。

    “不用了,老爷,我一个人过去就成了。”素素道,“爷忙着铺子里的事,我也知道他走不开。而且我哥也打算把亲事办得低调些,他不会说什么的。”

    “嗯,那好吧。”杜青鹤也觉得铺子里的事情更加,至于去不去苏州道喜,素素都不计较,那就最好了,遂道,“柯儿,那你记得备上一份厚礼。”

    鞭炮喜乐声里,吴绮帘终于披上了嫁衣,盖头下是她满脸幸福的笑。这一天她可是盼了好久,今天终于可以成为他的新娘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看着兄长拜堂成亲,素素露出难得由衷的笑,她希望婚事既成,兄长以后能够放下他那个固执的念头,等到将来再生下可爱的小侄子或侄女,那他到时候一定会家人至亲而不轻易涉险的。

    吴铮看着素素发自内心的笑容,那日游堤时素素悲观的情绪油然又响起在耳边,素素所说的那些消极和贬低她自己的话,和如今她脸上的笑容对比他越发感觉不是滋味。

    喜宴上客人绝大多数是于经的朋友,几乎清一色都是粗鲁汉子,素素明明知道那一定都是些红莲会的人,却也只能心照不宣。

    宴席过后,贺客散尽,吴铮终于找到了和素素说话的机会:“素素,你能不能送送我?送我到门口。”

    这个要求不太好拒绝,素素一时没出声,一旁的寒香见状,早就开口了:“小姐,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素素向吴铮微微点头,陪着他出了灯火通明的屋子。

    寒香见文泽走过来时看向吴铮和素素出门的身影,她在边上不由感慨道:“我能看出来,吴公子对我家小姐的确痴情得很。看起来,就算我家小姐嫁人了,他的心意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走出屋外,素素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看着默然无语只顾走路的素素,吴铮停了脚步。

    “杜家跟你有深仇,为什么不告诉我?”吴铮已听妹子说过于经告诉的真相。

    素素一愣,停了脚步转头道:“你怎么知道?”

    “上次绮帘弄湿了你给子逸的信,拿出来晾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对不起。”吴铮说到后来,觉得这毕竟不是君子所为,表示抱歉,接着道,“后来,子逸跟绮帘也说了。”

    素素沉默了一回,终于道:“这是我跟我哥的事情,何必说出来让吴大哥和绮帘为我们担不必要的心。”

    “可是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情。”吴铮道,“我现在知道了你跟杜家的恩怨,更加担心你。你进杜家报仇,万一被杜家人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你岂不是会有危险?”

    “报仇,我不惧生死,何惧危险。”素素清冷的脸上带出的依旧是清冷的声音,“更何况要不是你救我,我早就已经这个世上了,我这条命反正也是捡来的,就算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你的命怎么会是捡来的?”吴铮驳道,“你的命是你父母给的,是我救回来的!我救你一命,你怎么可以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素素也知道自己话说得有些不妥,不再言语。

    看着不再作声的素素,吴铮知道对于报仇上面,素素早已铁定了心意,况且这是她家人被害的仇,她要报仇也是分所应当,遂道:“你要报仇的心我明白,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以后再也不要说刚才的话,就算是心里想想也不可以。你能做到的,对不对?”

    吴铮强烈的关心之情,素素感受在心里,不自觉看向吴铮,目光也不自觉软了下来:“吴大哥,你已经救过我一命,你对我的恩情已经是莫大了,何必还这么关心我。”(。)

第二百九十三章 生意难做() 
吴铮强烈的关心之情,素素感受在心里,不自觉看向吴铮,目光也不禁软了下来:“吴大哥,你已经救过我一命,你对我的恩情已经是莫大了,何必还这么关心我。”

    “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关心。”吴铮道,“既然你跟杜家有血海深仇,你要为家人报仇,我不能拦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等你,无论如何,我都会等你回来。”

    面对吴铮不嫌弃自己,敞开心扉倾吐的一番话,素素哪会丝毫无动于衷。一直以来,她都封闭自己,不让人走进她的心,她看不到将来,只觉得遥远的将来她的只有漫无边际的虚无缥缈。可是如今,吴铮眼里饱含深情的目光,仿佛一缕春风吹动了她冷如寒冰的心。如果能够回到过去,如果能够找回曾经的笑……

    晚风拂在她脸上,吹落了她眼里的泪,她连忙背过身,可是不行,还是不行。撇下吴铮,素素转身走回了厅堂。脚下是一如既往地绝不回头,湿红的眼眶已经被风吹干,一步步走向敞亮的厅堂,灯火越来越通明,前面的路却一步一晦暗。

    “小姐……”

    见素素脸上一无表情,对周遭事物熟视无睹地跨进门来,寒香喊过了一声之后,也不敢肆意说话了。看着她在自己和文泽两人边上走过,然后又在一张桌子边上坐了下来,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不说一句话,寒香拉了拉文泽,她知道这种时候最好是别去打扰到她。

    新房中,于经将带着满心喜悦倚靠在自己肩头的吴绮帘轻轻推开,拉她坐在了桌边道:“绮帘,我有话跟你说。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这些事情我也不该再瞒你。”

    “什么事情?”吴绮帘见于经一脸的郑重,好奇道。

    “其实,我不姓汪。”于经道。

    “啊?汪大哥你说什么?”吴绮帘听清了。可实在没听懂。

    “其实,我本姓于,我不叫汪逸,我叫于经。素素她原名叫秋素。”于经道。

    吴绮帘算是听明白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于经道:“原来……原来你们不姓汪?那……那为什么要改名啊?”

    “我爹在世的时候,被人陷害,诬陷我爹和当时平川会的首领勾结,我们全家除了素素都被官府拿了。我为人所救。素素当时正好出了远门,所以才没有受到牵连。即便如此,苏州知府也派人四处素素。”于经将当年之事以及爹娘兄长最后遇害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原来公公婆婆居然是被人害死的。”听完于经的述说,吴绮帘也唏嘘不已。想到害他们家的那个人,吴绮帘想起了素素的那封信,说道,“害你们的人是杜青鹤?”

    于经点头:“其实现在恢复真名也没什么了,不过多数认识我的恐怕也不会改口。不过,你是我妻子,我希望以后你能够改口。”

    “那……”吴绮帘一笑道。“那我以后是叫你相公好呢?还是于大哥?”

    ……

    次日一早,吴绮帘还在床上甜美的睡着,于经已经和文泽在书房里了。

    “没想到杜云柯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于经淡淡地道。

    “其实现在办洋务的人很多,这些人中,无非就是两种人。”文泽道,“一种人开口就是夷人,好像洋人都是茹毛饮血的野人,另一种人满口就是洋大人,一看见洋人马上就跪下来。杜云柯身为商人,能够有这种胸襟气魄。还真是没想到。”

    于经却怒哼一声道:“哼,杜青鹤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想垄断丝业,多赚钱而已。对了。素素嫁进杜家后,难免会见到杜云柯,你一定要帮我多注意着点。”见文泽点头,他接着道,“我希望素素能够说到做到,彻底斩断她和杜云柯的过去。我决不允许她对杜云柯还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信和钱庄里,杜青鹤迎来了同行刘庆年:“哎呀!庆年兄,你怎么来了?”

    刘庆年看了一眼向他问候的杜云柯笑道:“好好,贤侄上回跟我见面,好像还是多年前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招呼刘庆年坐下后,杜青鹤笑道,“庆年兄来得可真是巧,这些天我刚好在杭州,你就过来了。对了老兄,你是有事来杭州,还是专程来看我的啊?”

    刘庆年笑道:“我来杭州办点事,听说杜兄你人刚好在杭州,自然要过来会会了。”

    两人聊了一回各自的光景,刘庆年摇头叹道:“哎,最近生意难做啊!洋人就对准了一些中小丝商急于出手套现的弱点,压低丝价,所以现在要想把价格抬高也是不能了。”

    杜青鹤听说,也只摇头:“没有办法的事。”

    “可洋人只会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啊!”刘庆年叹息道,“他们知道我们的行情是一年三次结账,需要大笔的头寸,每到年关就有意杀价。而那些个小户,没钱过不了年关,所以我们倒要反过来求他们,弄得低价销售。其实要我说嘛,洋人手里没有丝,的货都在我们手里,如果同行之间能够一条心的话,价钱自然能抬得上去。”

    杜青鹤听刘庆年说出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话来,有些意外,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情,杜青鹤也就没有说话。

    “其实我也是说出了大多数同行的心声而已。说到实力,外界虽然把我看作丝业世家,可那也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如今,杜兄才是首屈一指啊!”刘庆年道,“如果杜兄能够出来撑个头,召同行的话,我第一个出来!”

    “庆年兄太过奖了。”杜青鹤笑着道,“我哪里能算首屈一指啊!湖州的卢先生才当得起,他在申城丝行里可是一言九鼎。”

    “不管怎么说吧,到时候丝价上去,像杜兄这样的大户,赚到的利润自然更加可观。”刘庆年说着,像是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我险些忘了和人约在酒楼见面了,我得走了,你忙。”

    送走刘庆年,杜青鹤对着门口道:“要都像你这么想,我也乐得召同行。”

    刘庆年出了信和后,见到了约的人。

    “劳动刘老板跑一趟,辛苦了。”说话的人是文泽。

    “奇怪了,你们做的又不是丝生意,怎么倒关心起丝上面的事情来了?”刘庆年不解道。

    “刘老板这话可就欠妥了。”文泽道,“看着洋人在丝上占尽了便宜,有点血性的人都想出来管一管,何分什么行当。况且这件事对你们丝商可是大大有利的。”

    看着文泽说得有理,尽管被要挟的滋味不好受,刘庆年也不再开口了。

    “爹。”见刘庆年离开,杜云柯道,“其实现在国外丝的价钱比我们高得多了,洋人肯定不会去买。所以我觉得世伯说的话很有道理,洋人手里没丝,货都在我们手里,我们根本不需要怕他们。”

    杜青鹤转头看向儿子,意外道:“倒是我小瞧你了,你居然连国外丝的价钱都知道了。”

    “我也是最近着重了些而已。”杜云柯道,“爹,其实这件事情要是做成了,对大家都有利,我们又不是白做,为什么不能试试看呢?”

    杜青鹤被儿子说烦了:“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既然你这么积极,你去试试好了。你要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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