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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着凉,我叫护士再送条被子来。”
“不用,我当兵那会儿,山沟野地都睡过,那叫一个冷,湿气又重,哪那么娇气。”
“呵呵,得,您躺着吧。”
胡一亭笑了笑,想想又拿起手机,拨通了远在北都的秘书姬盈盈电话。
“胡总,您有什么事吩咐?”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
“呵呵呵,没关系的,胡总你说。”
“是这样,我一个老同学,父亲高处坠落脑瘫,你让公关部安排一下,找个专业的医院看病。”
“那就是天坛医院啦,他们那儿脑外科最有名,保险起见我再找人问问吧,等打听清楚就给您汇报。”
“嗯,还有,我这个老同学需要转学,去北都读书,高……高二吧……应该读高二……还有她母亲也要随病人过去,你在医院附近给他们租个房子,家具装修要齐备,有病人出入,所以楼层别太高,电梯房就没关系,要没合适的就订附近酒店。”
“嗯……我想想……就这些。”
“好,我记住了,明天一早我就让秘书处办理。”
胡一亭又想了想,口齿支吾道“这个……你别传啊,这个……尤其是童牧那儿,别说。”胡一亭知道童牧有时会给姬盈盈打电话,甚至两人还出去逛过街,两个女人之间关系有多密切,胡一亭弄不懂,但觉得提醒一下还是必要的。
电话那头姬盈盈瞬间领悟“明白,胡总。”
“嗯,我对你最放心了。”胡一亭立刻夸奖姬盈盈。
“呵呵呵,谢谢胡总,您放心吧,明儿个我亲自办,不让别人插手。”
“这样最好。不好意思,今天打搅你休息了,歇着吧,晚安。”
“胡总晚安。”
放下电话,姬盈盈坐在床边吐了吐舌头,觉得困意全无,起身走向客厅想要倒杯水喝。
“老同学?胡总才多大?初中的?小学的?还不让童牧知道?那一定是初中的了!还是个女的!”姬盈盈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同时又觉得心虚。“这要是被童牧知道了,非恨死我不可,胡总啊胡总,你才几岁啊,能不能消停点?这么下去再过个十来年,您还不得妻妾成群啊!”
姬盈盈被自己的脑洞吓得一缩脖子,“也许就是帮朋友忙呢,担心童牧误会吧,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虽然这么想,可姬盈盈喝完水回到床上却有点睡不着,八卦之心愈发强烈,想要知道胡总的老同学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胡一亭刚放下手机,躺在旁边的胡延安就把闭目养神的双眼睁开了。
“你还有老同学?”胡延安语气重点落在那个老字上。
“呃……小学同学。”
“那个刘珂?”
“您怎么知道?”
“你小时候,你妈有一次逗你,问说将来要娶个什么样的媳妇,你说像刘珂那样儿的。”
“晕死,您怎么这都记着呢。”
“你今晚打架就是为了她?”
“也不是,就是看郭大鹏不顺眼。”胡一亭糊弄道。
“我都听秦冰凝说了,你也不用抵赖,我问问你,人家女朋友,你为什么要抢?童牧哪儿对你不好了?”
胡一亭急了“您胡说些什么呀!啥都不知道!可别乱说!”
“那你跟我说说。”
胡一亭焦虑地想了一下,方才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胡延安。
“怎么会有这种事?”胡延安一听也很恼火,胡一亭知道父亲脾气又直又硬,嫉恶如仇,忙岔开话题“所以我帮她个小忙嘛,举手之劳。”
“治病、转学、住房一手包了,这还是小忙?”
“帮人帮到底嘛。”
“湖山就不能上学?”
“那不是方便照顾她父母嘛,再说出了这事外面风言风语,对女孩子很不好。”
“你倒是很体谅她的面子,你自己呢?”
胡一亭嬉皮笑脸道“我还要什么脸,都被报纸新闻糊上了,谁知道我多不要脸呢。”
这一笑就扯到了嘴角,伤口疼的不行,立刻龇牙咧嘴小声“欧哟欧呦”痛呼起来。
胡延安看着儿子那惫懒狡猾的模样,心里也是无奈,知道胡一亭已经长大,没法再像小时候那么教训,语重心长道“胡一亭,你要懂得取舍,人一辈子很短,正事都干不完,哪来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些事?再说童牧那儿,你是怎么想的?记住,可别动歪了脑筋,帮忙就是帮忙,明白吗?”
胡一亭一时语塞,舔了舔嘴唇,终于道“怎么扯到童牧了,哎呀,爸你也真瞎操心。”
应付完这句话,胡一亭心虚起来,拿起手机又给童牧拨了一个“亲爱的,睡了吗?”
“嗯,还没呢,你现在才睡呀?忙了一天吧?”
“今晚有事就没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样?”
童牧的声音开始兴奋起来“上午刚从西安回来,现在在宿舍呢,这两天把功课收拾收拾,然后就准备下周六的成都演唱会,我晚上给你打过一次电话,可你没接。”
“哦,我那时正有事。”胡一亭踟蹰一番,终于没敢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说出口,其实在保龄球馆他已看到了未接来电,本想回拨,可想着自己和秦冰凝等人在一起,童牧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孤独,索性决定晚上睡前再打,把聚会的事瞒下不报。
。
第580章 晚安()
胡一亭“……我爱你,晚安。”
童牧“我也爱你,晚安。”
致安后挂了电话,胡一亭觉得舒服多了,他早把童牧当成妻子,也赞同林语堂说要把婚姻当饭吃,把爱情当点心。
两人虽已不像当初热恋时那样,恨不能形影不离,却已把对方镂刻在心房,不在一起时,会感觉像残疾人,觉得对方像自己的幻肢,存在于空气中,看不见,却如影随形。
胡一亭又给窦士诚打电话。
“现在什么情况?”
“胡总。”窦士诚接起手机,便快步出了审讯室,走到一处僻静地方低语道“现在我们拘留了五个,正在一个个过审。”
“怎么就五个?刘珂走了还有八个才对。”
“郭大鹏伤势较重,另外他父母也来了,局领导决定送医院处理,我也拦不住,郭大鹏带着的三个小子,其中一个是固汤镇公安局局长王三苗的侄子,王三苗打了电话,现在又亲自过来把人接走了。还有一个胖子,叫贾护林,是建委重点工程建设管理处主任,高副局长跟他认识,刚来就被放了。就这三个人没录上口供。”
“你这个省厅干部连放屁都不响嘛!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胡一亭面色阴沉地质问道。
窦士诚头疼道“胡总,他们都一口咬定是你先动手的,如今要把他们全留下来的话,动静太大了,我觉得还是逐个击破比较妥当,您放心,留下的这五个我一定狠狠挖一下,您一准不用担事。”
胡一亭觉得嘴里发干“窦大哥,我是先动的手,没错,不过这事不能这么完了。这不是我担不担事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搞死郭大鹏的问题。”
窦士诚一怔,顿时明白过来,老板看来是深恨郭大鹏,要把他整死才罢休,这让他颇为头疼,但一想老板居然主动出手打架,还是以少打多,必然是恨郭大鹏到了骨子里,否则怎会如此冲动。
“胡总你先克制一下,就算要整死他,也得慢慢来,您意思我懂了,这样吧,明天一早我给您汇报。”
“好。”
“胡总你伤势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都是皮外伤,疼的很。”
“您忍一忍,我这就打电话给一个朋友,他特别擅长推拿按摩治疗软组织损伤,他在庐州,我让他连夜过来,给您理疗一下。”
“行,窦大哥你多费心了。”
“应该的。”
胡一亭想了一想,终于最后交待道“窦大哥,郭大鹏那儿有我要的东西,不整死他,我就拿不回来。”
窦士诚一惊,不明就里,也不敢多问,沉默了几秒才道“方便说吗?”
“怎么说呢……刘珂有些照片落他手里了。”
窦士诚松了口气“好,我明白了,胡总你好好养着,早点休息,这事我一定帮你办成。”
“嗯,那我挂了。”
嘱咐完窦士诚,胡一亭才觉得轻松下来,终于躺下打起了盹。
阖上双眼,胡一亭却睡不着。一方面身上疼的难受,另一方面,他想不出要怎么解决郭大鹏。
经过几分钟长考,胡一亭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只靠窦士诚,充其量他也只能帮自己搞回照片,凭他一个小警察,要整死郭大鹏几乎不可能。
正烦躁着,一旁躺着的胡延安突然开口“你不要老想着自己,也想想别人。”
“您还没睡啊?”
胡延安从鼻孔里重重出了口气道“胡一亭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明天你去找虞市长聊一聊,哪怕只通个气也是好的。”
胡一亭这才恍然,“是,我知道了。”
胡延安依旧闭着眼打盹,继续道“郭大鹏上次不就被内参曝光过吗?那样都没事,你以为窦士诚能动得了他?”
“我也就是想拿回照片,然后再徐徐图之。”
“这两件事就是一件事。”
胡一亭想了想,点头道“爸您说得对,是一件事。”
胡延安“好在离上次那档子事不远,找人帮一回忙容易,两回可就难了。”
“爸你是说郭家?”
“总之你要么不动,要么就一次把事情办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你这次不把他连锅端了,以后再想动他,千难万难。”
“那我明晚上楼找虞市长。”
“早上去,去她办公室。”
“这……好吧。”
“这事你得办的堂堂正正的,不要怕闹大,虽然是你先动手的,但现在怕事情闹大的是他们。”
“明白了,那我明天见了虞市长要怎么说最好?”
“有什么说什么。虞市长比你明白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心里比你有数。”
“好,那我明一早就去。”
“睡吧,别瞎想了。”
“嗯。”
次日一早,胡一亭不等医生来给自己复诊,给虞丽萍打了个电话,约了一早见面,便急匆匆和胡延安一道离开了医院。
胡延安开着地产公司崭新的依维柯a30…10,一辆白色十一座小客车,这年头驾照不分c1c2,只有c照,将来驾照调整,换照时老c照是可以直接换成b1的,此时的老c照是可以驾驶车长少于六米且20座以下的中客。
“爸您这驾照是怎么搞来的?”
“公司给办的。”
“没考啊?那您开的悠着点。”
“呵呵,你小子,你爸开车稳着呢。”
父子两在街上找了个包子铺,垫巴了些,便直奔市政府。
停好车,胡一亭按胡延安的要求,自己一个人独自进了大楼,接待处的同志早已接到通知,直接带着他来到虞丽萍的办公室。
“呀,胡一亭,过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这脸怎么伤成这样?”刚到办公室放下包的虞丽萍,见了胡一亭就关切的走过来,仔细端详。
“虞市长,我没事。”
虞丽萍“哼”了一声,笑道“还逞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