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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英莲的美丽人生-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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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抬头,果见英莲眼睛红红的,也不敢哭了,只捏着衣角,垂着头不说话。

    彼时,冯龙得了喜信儿,马不停蹄赶回家来,领了海棠回屋。冯渊心知英莲心中定是不舍,是夜自然好一番安慰。

    如此这番,冯龙夫妇到底还是留在了金陵。临行前,海棠偷偷躲在屋里抹眼泪,不愿出来见人,英莲无法,只得嘱咐秋嬷嬷与西苑三个丫头好生照料她,跟了冯渊等出了门。

    花开两头 ,各表一支。

    且说神京这边,因贾蔷南下采买戏子,梨香院里的薛家早早被腾挪出来备用,另换了东北角一处幽静房舍住着。

    这日,薛蟠在外头喝了酒,醉醺醺回了来,竟是满脸的怒气,从进了院子嘴里便叫骂不停,屋里的几个丫鬟闪躲不停,生怕惹祸上身。

    想当初她被亲娘和薛宝钗设计,灌下蒙汗药稀里糊涂骗到神京来,路上岂不懊恼,后来薛姨妈只得在神京又买了个标致的小丫头名唤香儿的给他,才叫他渐渐平了怒气。

    如今这香儿已长到十五岁,早两年便与他做了房里人。然却是性子软弱的,平日里最怕薛蟠,这会子见他这副样子,也不敢上前劝,只得小跑着进屋去回薛姨妈与宝钗。

    二人闻声,忙迎了出来,果见那薛蟠赤着半边膀子在院中发酒疯,薛姨妈气得脸上阵红阵白,走上前朝他身上打了两下:“孽障,又是谁惹了你?”

    薛蟠只将手一挥,横着脸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金陵的贱种冯渊么?”

    “冯渊?”宝钗眉眼微动,一面吩咐香儿拿衣服一面笑道:“都多少年儿的事情了,哥哥怎么还记着?好好儿的爷儿们,成天这般小肚鸡肠,没得叫人笑话了去?”

    薛蟠冷哼了一声,指着院子里环顾了一圈,愤愤道:“笑话?当日我在金陵被那冯渊当街痛打,早就成了全城的笑柄?如今,我还怕谁笑话了去?”

    薛姨妈见他脸色不同往日,心中不由疑惑,只拉了他道:“好好儿的怎又提那事?我的儿,当日的事儿原是我们不对,然我们也是不得已,你莫要在挂在心上。你看看这府里,哪个不叫你一声薛大爷,谁敢笑话你啊?”

    “可不是么?”宝钗附和道,又接了香儿手里的衣服与他披上。

    然薛蟠正心烦,喝了酒更添燥热,哪里肯依,只将衣服夺了扔出老远去,嘴里喊道:“你们一个个儿的,成天只拿我当个傻子,只会说些好话哄我?整日里说那冯渊卑贱,不值一提,然你们可知道,如今人家已成了扬州林府的新姑爷,不日就要这贾府来了!”

    母女闻言,皆是大惊。

    宝钗顿了一顿,低声问她:“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当真么?”

    “呵,怎么不真?”那薛蟠听了,脸上竟愈发气愤,喊道,“这是今日我金陵来的朋友请了我喝酒,席间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薛姨妈呆愣当场,良久才吭哧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

    然就在这时,门外忽传来一阵郎笑声,只道:“什么有真有假,说出来倒叫我也听听?”

    众人一惊,再一回头只见宝玉已从院外进了来。

    薛姨妈“哎呀”了一声,忙叫丫头们拉薛蟠进房去,薛蟠仍旧不肯,嘴里浑说了几句,冲上前就叫宝玉,非要叫他评理,一行人拉也拉不走,劝也劝不动,最后气得薛姨妈只能狠狠拧他耳朵,亲自拖他进了房里。

    宝玉在门口站了片刻,呆呆问宝钗道:“哥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也是海量,怎今儿喝得这么醉?刚刚我听他说的话,也是半懂不懂,好好儿的怎么叫我评起理来了,莫不是哥哥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宝钗见状,只摇摇头笑道:“宝兄弟,你莫要理他。哥哥的为人你还不晓得么?喝醉了便会说胡话,口里半点没遮拦的。今儿他金陵来了几个相熟的朋友,一时贪杯吃醉了酒,就成了这副样子,叫你见笑了!明日等他酒醒,再叫他亲自给你赔个不是。”

    宝玉信以为真,忙摆手不迭,道:“哪里的话?原是我来得唐突。”

    不想这时薛姨妈已从屋里出了来,听见了他说的话,忙道:“不唐突不唐突。原是那混账的错,怎赖到你身上去了?”

    宝玉笑了一回,忙迎上去问好,又道:“才过去老太太、太太房里请安,想着许久未见到姨妈,特地来看看。”

    薛姨妈很是高兴,忙道:“好孩子,大热天的,难为你惦记,毒日头底下的,小脸儿都晒红了,快进屋歇歇吧。”

    接着说说笑笑,拉了他进屋里去了。

第102章 探春来访() 
宝玉在薛姨妈房里坐了一会子,又吃了一碗刚烧好的冰糖炖雪梨;很是高兴;忽听宝钗笑着问他:“前些日子我听人说;林妹妹就要打南边儿回来了,可是真的?”

    宝玉一听,眉眼俱笑:“确是呢。头两日我在老祖宗跟前吃早饭;亲耳听见琏二哥跟前的小厮兴儿过来回话;说是要等到六月出发,最迟九月里便能进府了。”

    薛姨妈也跟着笑了一回,接过话道:“如此甚好。想着颦儿这一去也有三年多了;老祖宗不知道念了多少回了,这下总算要回来了。”

    薛宝钗杏眼微阖;眼角含笑,却是拿眼睛偷瞟了一回宝玉,故作不经意状问道:“听说,这回林妹妹新认的姐姐、姐夫也要跟着一块来的。从前都说林妹妹并无兄弟姐妹,此番竟无端多了个姐姐,我倒着实有些好奇呢。宝兄弟你可知道底细?”

    宝玉闻言一愣,最后只笑道:“林姐姐么,我原知道得也不甚清楚,左不过就是小时候被拐子拐跑了,不想福大命大,最后又认祖归宗了。林姐夫就愈发不清楚了,只知道是个金陵的商户。”

    那贾宝玉原就是个痴的,平日里心里只惦记着家里那些姐妹,每每金陵来了人也只问林黛玉一人平安罢了,对英莲、冯渊的确不上心。

    薛宝钗想到这层,也知道探不出什么来,只得作罢。不想她才抿了心思,那头却听见宝玉仰头疑惑问她:“对了,姨妈和宝姐姐你们不就是打金陵来的吗,又同是经商的,弄不好还是旧相识呢!”

    薛姨妈一听这话,忙拉了他笑道:“好孩子,你这可不是犯傻了?金陵城里做生意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们哪里能都认识呢?再者说,平日里的生意都是你哥哥打理的,我们并不曾过问,就更加不知道了!”

    宝玉听她如此说,只觉有理,点头道:“正是呢,倒是我糊涂了。”

    薛姨妈讪讪笑了一回,又催莺儿拿果品与他吃,说笑了一会子宝玉也就去了。

    彼时,薛姨妈亲眼看了宝玉走远,回身与屋里宝钗道:“进去换身衣裳,随我往你姨娘屋里一趟。”

    宝钗抬了眼道:“姨娘知道么?”

    薛姨妈叹了一声:“定是知道的。贾琏不是一直在甄家么,甄家与贾家是老亲,这点底细只怕早就交代了。依贾琏的性子,既是知道如何有不告诉你姨娘的道理?只如今这府里直忙着造园子,你姨娘百忙缠身,难免不得空,再则这事儿委实巧到家了,头几年我们为那事儿求你过你姨娘的,这会子两家子成了亲戚了,她岂不为难,到底是我们先开口才好说呢!”

    宝钗点点头,道了声是,进自己屋里换衣裳去了。

    再说宝玉这边,因政老爹一心造大观园,也不问他书,心情很是舒畅,走在路上得意得很,在一处廊下逗了一回雀,才优哉游哉踱回自己屋去了。

    然他前脚才进门,袭人后脚便迎上来,拿了干净衣裳与他换,嘴里嗔怪道:“不是去给老太太、太太请安的么,怎么这会子才回?三姑娘可在屋里等了你好一会了!”

    宝玉抬眼,果见探春正立在桌边,笑吟吟看他,忙告罪道:“哎呀,才往姨妈屋里走了一趟,耽搁了些时候。当真不知道你在这里,不然定要早些回来的。”

    探春因道:“不碍事。我今儿是特地来向你求件东西的,略等等也无妨。”

    宝玉因道:“妹妹说得哪里话?你我之间说有什么求不求的?要什么妹妹只管说,但凡我有只管拿去就是。”

    探春闻言,才道:“你既这么说我便放心了。其实,我也不为我自己,只前日去看惜春妹妹。你知道的,她素来爱画画,又画得极好,还送了我一幅,画得两个小雀儿,跟真的似的,我喜欢极了。可我看着她连一只正经儿的画笔都没有,平日里只随手拿写字的笔画,心里未免替她可惜。我心里想着送她一只好笔,可又不通此道,只能来求你了。”

    “我只当什么事儿,竟是为这个?这个容易得很。”宝玉会意,笑了两声,只向袭人道,“你去书房,将我生日时贾雨村送的那只湖笔找出来与三妹妹。”

    袭人应了一声,往里头去了。

    探春笑道:“如此,我替惜春妹妹谢过二哥哥了。”

    宝玉摆手不迭,笑道:“你是不知道,我素日最烦那贾雨村,故他送的笔我从不曾用。然那只湖笔却真真是个好的,放在我这儿也是糟蹋了,正好送给四妹妹。”

    探春点点头,见袭人进去怕是还要费些工夫,便与宝玉闲聊,过了一会儿子只道:“你在姨妈那里究竟得了什么好东西,竟是耽搁了这么久?若你再不回来,只怕我都要回去了。”

    宝玉叹了一声:“哪里是这么回事?方才我一进姨妈院子,正逢薛大哥吃醉了酒,又是哭又是喊,还嚷着叫我给他评理,闹了好一会子才安生。我本想立刻就回来,又怕姨妈和宝姐姐没脸,少不得陪着坐了会子。”

    探春闻言,只冷笑道:“竟是这么回事。呵,想着宝姐姐贤良淑德,偏偏他那个哥哥当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宝玉见她神色不寻常,只道:“妹妹平日里可从不曾说这话,今儿是怎么了?”

    探春因道:“二哥哥,我也不瞒你,前阵子我去太太屋里请安,刚好琏二哥派了人给太太报口信。我便在屋外头等着,竟意外知道了个天大的消息。”

    宝玉忙问:“什么消息?”

    探春道:“有件事你可还记得,头几年林妹妹才来的时候,恰好碰上金陵给太太来了信,说是薛家儿子被人打了。”

    宝玉懵懵懂懂,只蹙着眉道:“隐约有些印象。”

    探春道:“因那年太太看信时我正在外头廊下,所以记得十分清楚。不巧那日我听到的,竟也与这事儿有关。你可知,就要进京的那个林姐夫,就是当年夺了薛家丫头,当街暴打薛蟠的人!”

    “啊?”宝玉惊得两眼瞪圆,想了一回忙道,“怪不得今儿宝姐姐跟我打听林姐夫呢,我真真是个糊涂人,这里头的渊源竟是半点也不知道!”

    探春摇头叹了一声,又道:“只怕这次薛蟠吃酒闹事,也与这个脱不了干系的。当初争夺的那个丫头不就是今儿个的林姐姐么,说来她也算是个奇的,从小命途多舛,当日若不被那冯渊抢走,如今只怕跟那香儿一般命运,哪里还能像今日这样,成了一家主母不说,还得重回林府认祖归宗。这次她既来,我少不得要好好瞧瞧,看看是个怎样厉害人物!”

    宝玉闻言,自是跟着惊叹一番,嘴里啧啧了两声,忽发起神经来,嚷道:“了不得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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