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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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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烈按捺住狂的情绪,怆然道:“娘子,我宇文烈永远记住这份崇高的情义……”

“相公,你……什么意思?”

“我……此生已不准备再以这面目见人!”

“连我在内?”

“请你谅解我的痛苦!”

“相公,我知道你一直在恨我,但,你是我的丈夫,一个女子终生只有一次婚礼,也只有一个丈夫!”

“娘子,我承认以前我有这种想法,我不谅解你,现在,我请求你忘了我!”

“你认为如此简单?”

“这……娘子,你看我还像一个人吗?”

“为什么不,你是我的丈夫,除此之外,我没有旁的意念。”

宇文烈身形一个踉跄,滴下了英雄之泪。场面,感人至深。

长公主柔声地道:“凤儿,带他去更衣憩息!”

宇文烈怆然道:“岳母大人,小婿想就此叩别!”

“什么,你要走?”

“是的。小婿未了的事尚多!”

“你承认我是岳母?”

“是的!”

“你这一走,不嫌太绝情?”

宇文烈无词以对。

姜瑶凤幽幽地道:“妈,不要逼他!”

宇文烈望着这貌丑而心地善良的妻子,轻轻一叹道:“娘子,你不嫌我……”

“相公,你不嫌我貌丑,于愿已足了!”

宇文烈对长公主施了一礼,道:“您老人家请安歇!”

“唉!好,你们去吧!”

宇文烈随在姜瑶凤之后,离开花厅,走到曾被当作新房的内室,一脚踏入房门,迎面穿衣镜中,出现一个额有弓矢图案烙印的紫衣人。

他像见鬼似的一震。

“锵!”一面青铜古鉴,被一掌击成了碎片。两个青衣小婢,闻声出现门边。

姜瑶凤若无其事地道:“把碎片收拾下去,房内所有明镜,一律拿走!”

“是!”青衣小婢恭应一声,迅速的收拾地上碎片。

宇文烈歉疚地道:“娘子,原谅我失礼!”

姜瑶凤温婉地道:“不,是我的错,这些东西早该拿走!”

另一个小婢去取案上的镜子。

宇文烈一摆手道:“不必取走,下去吧!”

小婢偷偷瞥了姜瑶凤一眼,恭应一声:“是!”退出房门之外。

宇文烈在妻子姜瑶凤悉心照料之下,沐浴更衣,用膳。

他虽是久别重逢,但却不似一般夫妻有离情可叙,积愫可倾,夫妻闺房相对,根本无话可说,彼此的心情,都有一种既微妙又尴尬的感觉。

默坐片刻之后,姜瑶凤起身道:“相公,你早些憩息吧!”

说完,自动转入别室。

宇文烈心中五味杂陈,茫然的也是木然的上床安歇。

秘室无昼夜,仅从不息的特别滴漏,指示出时辰。宇文烈得拥孤衾,彻夜不眠,心事起伏如潮,然而结果没有任何决定。

他发觉姜瑶凤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她有情感,有个性,也有一颗善良的心,她笃守夫妻之义,而不求夫妻之实,这是旁的女子所无法做到的。这,增加了宇文烈的内疚与不安。

世俗所谓的美与丑,不是绝对的,外在与内涵,划分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有的似美而实丑,有的虽丑而实美。

一宵易过。像第一次新婚的早晨一样,夫妻双双到前堂请安。姜瑶凤奇丑而平板的面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到了前厅,长公主业已在座。夫妻请安之后侍立。

长公主手指桌上两块竹简,向宇文烈道:“孩子,双钥合壁,可启禁宫,这看你的造化了!”

宇文烈一震道:“要小婿去开启禁宫?”

“不错!”

“小婿自始就没有存这奢望。”

“孩子,我知道,但非你莫属!”

宇文烈情绪不得又是强烈的激动,禁宫,这么富于诱惑的名词,然而,自己应该接受这意料之外的福缘吗?

长公主伤感地自语道:“双钥合壁.心愿已了,夫君泉下有知,也该含笑了。”

宇文烈心念数转之后,毅然道:“小婿不敢接受!”

“为什么?”

“这不是小婿我该享有的!

“用心可嘉,但未免娇情,我与凤儿女流之辈,虽不敢妄自匪薄,但叱咤风云,作武林砥柱。总是男儿汉的本份!”

“可是无功受禄……”

“孩子,你错了,你早已是秘宫的继承人!”

“这……”

“凤儿,陪他去,双钥我已仔细参研过,上半段是秘宫总图,中段是秘宫位置,下半段是禁宫全貌,上面所注的甲骨文,我已另译成图说,不必解说也可一目了然,你俩持图说去就行了,双钥我准备毁去,以免再流入江湖,造成血劫!”

姜瑶凤从桌上拿起另用白纸绘就的图说,递与宇文烈道:“相公,家母的话你听清楚了?”

宇文烈无可奈何地接过来,心里有一种梦幻似的感觉。

半片禁宫之钥在武林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现在双钥合壁,而这武林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完全属于他。他激动得双手微颤,虽然,他从未存这非分之想,但一旦获得,激动是人之常情。

长公主又道:“死城又有高手来临,但这山腹秘宫,是不虞被发现的,你俩安心的去办事!”

死城两字,勾起了字文到无边的仇恨,也使他记起了必灭死城的自誓。

一月之后,便是万流归宗大会之期,如果禁宫之内真有所获,或话可以挽回中原武林覆亡的命运……得之于缘,用之于正,这未尝不是件好事,尤其丈母娘那句:“你早已是秘宫主人了,”使他祛除了大部分的顾虑。心念之中,豪兴大发,向长公主施了一礼道:“敬谢成全!”

“孩子,不必多礼,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你在死城的牺牲,不是空的!”

宇文烈侧顾姜瑶凤道:“娘子,我们走!”

就在此刻,冷罗刹疾奔入厅,向长公主道:“公主,老身有句话忘了问姑爷,请恕老身唐突!”

“哦!你是说戚叔叔……”

“是的!”

“你问吧!”

宇文烈大感错愕,抢先道:“前辈何事相询?”

冷罗刹默然了片刻,似在抑制,但仍时带激动地道:“上次有先夫死城总管戚嵩的讯息,是姑爷亲口由小姐转传?”

“不错!”。

“他真的死了?”

“是这样,他被一个叫杨丽卿的女人活埋,晚辈相遇时,仍未断气!”

“是姑爷亲手掩埋的?”

“这……有什么不妥?”

“老身要证实。”

“晚辈因另有急事,戚前辈遗体是托一位朋友掩埋的!”

“谁?”

“白小玲!”

“女的?”

“什么来历?”

“这……”

宇文烈无言以应,直到目前为止,他还摸不清白小玲的出身来历,当下一摇头道:“不清楚!”

冷罗刹面色一变,似不收发作的横样,吁了一口气道:“老身应该先感谢姑爷传讯之德……”

“言重了,戚前辈对晚辈有救命之恩!”

“老身已见到外孙女柳玉蝉!”

“哦,怎么样?”

“我祖孙共同探墓,准备择地迁葬,谁知……”说到这里,话锋一顿,老脸皮肉牵动了数下。宇文烈一听话风不对。急道:“怎么样?”

冷罗刹栗声道:“掘开之后,竟是一座空墓!”

宇文烈这一惊委实非小可,脱口道:“空墓?

“不错,是鉴定会的!”

“这……怎么可能,难道其中又发生了什么变化不成,可是,她不会骗我……”厅中的空气,顿现沉闷。

宇文烈心念一转,道:“前辈,我定会查明这事真相!”

冷罗刹无言地点点头。

宇文烈心头又增加了一重负荷,这确实是他意料不及的事,戚嵩死了是自己亲眼日睹的事实,白小玲自愿代为埋葬,要自己立刻去追窃夺禁宫之钥的空空祖师,如果证明是托词,目的要使自己离开,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姜瑶凤在旁催促道:“相公,先办事吧!”

“好!”

夫妻俩并肩而出,顾盼间,来到谷中这谷中之谷的禁宫两个浮雕大字之前。

第十九章禁宫

宇文烈与姜瑶凤夫妻俩,来到浮雕着禁宫两个字的岩壁之前。宇文烈心中大是激动,这震撼武林的谜底,即将揭晓。

他打开了丈母娘根据禁宫之钥所译绘成的那张图说,揣摩了片刻,已然了然于胸,当下收起图说,身形电弹而起,拔高五丈,凌空半折,在宫字的两个口字中央,各拍了一掌,然后落回地面。

奇事发生了,那看来浑如一体,毫无隙缝的岩壁,突地裂开了一道口子,周径两丈裂口之内,是洞道.全用洁白玉石铺成。

宇文烈向姜瑶凤点首示意,当先跨入,口中数着落脚的方位:“三、七、右二、左六……”口中念着,脚步却不停。姜瑶凤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甬道尽头,是一堵白石砌的墙,到此已无去路。

宇文烈默数石块,从下而上数到第九,由右横数到第六,然后功集右掌,朝这九六交会的石块虚虚一按。

一阵震耳的“隆!隆”巨响过处,整堵石壁陡地下陷.露出一道拱门,一股阴风从门内卷出,宇文烈打了一个寒颤,他身后的姜瑶凤,惊呼一声,弹退丈外,娇躯战抖不止。

宇文烈闻声回顾,骇然道:“怎么回事?”

姜瑶凤丑脸依然呆滞的没有表情,但目中已流露惊怖之色,栗声道:“阴寒之气裂肤砭骨!”

“噫!我倒不觉得怎样?”

“你看门柱上写的是什么?”

宇文烈转目望去,门柱上果然有几个碗大的字,脱口念道:“入此门者,须元阳之体!”念完,不由一怔,暗忖,自己若与姜瑶凤敦行夫妻之礼,这机会就算丧失了。

姜瑶凤沉声道:“相公,看来我是没有福份入这禁富了!”

“这……我们回头吧!”

“什么,回头?”

“嗯!”

“为什么!”

“我本来无意这宝藏。”

“不,这不能因为我的缘故而中止此行,我来是为了陪你,望你能体念家母的心意,完成先父无法完成的生平大愿。”

“可是。”

“相公,进去吧,我请求你!”

宇文烈为难地注视了妻子片刻,道:“我不应该获得这权利的……”

“不,天下万般事物,端在一个缘了,相公福缘同归,背之不祥!”

“那……我试得一探吧!”说着,迈步地人拱门,通过一段甬道,眼前景物突地一变,只见珠光耀眼、重门折户,曲栏回廊,赫然是一座美合美免的大宫殿。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狂跳。

他拿起图说,再参看了一遍.才按着所示的路道层层穿越。若大宫殿,毫无人迹,令人不自觉的生出阴森恐怖之感。

“沙!沙!”脚步声引起连续不断的空洞回声,更增加的恐怖的气氛,一颗心提到了口边。

每一间殿堂,陈满了珠宝古玩,尽是价值连城之物。但宇文烈志不在此,对这些珠宝不屑一顾。

照图说所示,他必须到达最后一层的待缘殿。一路所经,都是金碧辉粕的殿堂地道,看来毫无凶险。宇文烈不时对照图说,不敢丝毫大意。

顾盼间,来到了最后一重院落,迎面一间殿堂,高悬着一块泥金匾额,大书待缘殿三个龙飞凤舞的狂草。

待缘殿,顾名思义,当然是以待有缘的意思。

殿堂一列十扇雕花隔门,紧紧关闭,每两扇门是一个人口,门楣之上,分悬五个匾额,依次序是“致富之门!”“修德之门!”“正义之门!”“崇业之门!”“尊荣之门!”

宇文烈面对五个入口,大感困惑,依匾领而言,事实极为明显,求名求利,修德立业,由有缘到此的人.随意拣选。

他心里极快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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