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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未央-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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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御史问下官这话。章御史到底认为昭婕妤有没有过犯?若是婕妤有过犯,虽御史可风闻言事,下官也想知道,后宫事,章御史从哪里风闻来的?若是婕妤无不法事,那同章御史有什么干系?”最后竟是铮铮之声,脸色又带着些怒色,倒真似个为妹子发怒的哥哥。

    一旁的江若愚见机极快,忙道:“谢大人此话甚是!还请章大人说。下官以为,章大人此举全是私心,求名罢了!”

    章御史飞快地瞧了眼乾元帝,果然见乾元帝脸上不大好,便有些后。原是他前些日子得了指点,学那魏征做个诤臣,虽不能万古流名,也好名标青史。那人又说:“谢显荣何德何能?竟能身居吏部郎中之位,不过是为着妹子得宠罢了,当年玄宗以惠妃之爱,摈斥椒宫,继以太真,几丧天下。观前古邦家丧败之由,必始于宫闱不正。兄以此相谏,必称名矣。”若是章御史真听了这话,这般上书,可说全心为国,乾元帝捏着鼻子也得将奏章留下。偏章御史一边儿想要名,一边儿有怕真惹怒了乾元帝,名为就而己身先有祸,就将措辞改了,如此一来,便由公而私,全无立场,皇帝宠着哪个妃子,只要不涉及前朝,御史要管皇帝在后宫爱哪个妃子,也是笑话罢了。

    李源立在朝上,直气得脸上胡须也微微抖动。这回是看着乾元帝实在宠昭婕妤宠得不像话,不过为着替那狐媚子解闷,就许冯氏那无品级的妇人,十日一进宫,更不用先朝见皇后,竟是全然不顾李皇后的体面。唐氏知道了,果然气得厉害,一时一刻也等不得,缠着李源要他就为女儿出气,李源叫老妻纠缠不过,只得与幕僚商议。

    护国公府从前也养得十数个幕僚,为李源行军打仗做参谋。五年前西北一役,护国公世子阵亡,护国公又渺了一目,眼见得是不能再上战阵的了,也就将幕僚们遣散了,如今只生剩得三四个幕僚还在,其中有个叫做张子良的,自称是汉张良的后人,听着李源的话,因道:“国公爷,恕在下直言,夫人此计差了。且莫说佳人难得,便是得了佳人,她若是能占着圣上喜欢,又如何甘为人做嫁?莫说则天女帝了,便是前朝,也有懿贤贵妃逼得孝仁太后母子险些无有立身之地的例子在,要不是懿贤贵妃急病没了,只怕前朝就没了元兴帝了。此计行不得。”

    李源听着倒也有理,又道:“张先生可有妙计?”张子良只笑道:“国公爷莫不是忘了,后宫前朝原是相通的。圣上嬖爱昭婕妤,宠擅专宫,使六宫虚设,又超拔昭婕妤的哥哥,到底不大合适。若是有个铁面御史肯犯言直谏,不敢想圣上从此改过,只要肯略略收敛,就好说昭婕妤失宠了。”

    有这失宠的风声出来,未央宫中那些妃嫔们在昭婕妤手上吃了这些时候的亏,到时还肯放她过去吗?到时自有她吃不了的亏,皇后殿下只需坐山观虎斗便好。且此计之妙更在于,不需护国公夫妇,乃至李皇后出面,只需选定个肯为所用的御史,由护国公府的幕僚出面也尽够了。

    李源将这条计策翻来覆去地推演了几回,倒也有理,便是事不谐,也不过白费些力气。不想他们计策虽好,却是选错了人,选了个眼大心空,虚有其表的章卓章御史,竟是将张子良预备得好好的奏本脚本抛却,自家又写了一稿出来。以至于一番计较都付诸了流水,李源只是扼腕可惜了回。到底他也是久历战阵的将领,不是个莽夫,倒也沉得住气不发生,不想,倒是有人不肯放他过去。

    却见兵部尚书梁丑奴将李源瞧了眼,笑微微地道:“国公爷,皇后殿下是您女儿,您这般置身事外,仿佛不大妥当。”

第94章 晕厥() 
原是梁丑奴知道那御史章卓,看着两袖清风,却是个私心极重的。世上做官的人,一心为民的极少,有人为权,有人为利,也有人为名。这章御史便是个一心求名的,要做那名垂青史的铁面御史。从前也参过几本,已不好说是风闻言事,而是捕风捉影了,只是总不能参在点子上,都落空了。这会子忽然跑出来参乾元帝偏宠昭婕妤,奏章上那话倒是他从前风格,只李源却是有异寻常。

    李源为着他家的护国公爵位世代传承,也算殚精竭虑,不然不能将个全不适合当皇后的李嫒送去那个位置,如今看着乾元帝为着昭婕妤,几次三番地下李皇后颜面,有御史参乾元帝嬖爱昭婕妤,他竟能坐得住,可见反常,是以借着自己正站在李源身边,便出言试探。

    又说梁丑奴为人可算是八面玲珑,常结善缘,忽然说了这样的话来,倒是叫李源意外,也不由自主地回看了梁丑奴一眼。梁丑奴将双眼看着乾元帝,口中却道:“若是下官叫人平白拿来做幌子刷他的声名,下官定要与他说到说到。”李源盯着梁丑奴的脸瞧了两眼,忽然一笑,也道:“梁尚书既知是章御史为着自己名声,老夫若是出去与他分说,岂不是成全了他。其中曲直,圣上自有公断。”梁丑奴笑微微地点了点头:“国公爷说得甚是。”心中却是一晒。

    李源走这步棋起先是没差,将谢显荣扯入,更是合理。可看着乾元帝当即将奏章掷回时,就该明白,那昭婕妤一时动不得,即动不得,便要善后。乾元帝性子,最是护短,又爱多疑,他要待李皇后寻常,那李源不出来也使得,偏乾元帝待李皇后可以用不喜来说,这回章卓将李皇后举出来,乾元帝回头只怕要以为是李皇后不忿昭婕妤得宠,李源同她父女情深,又是休戚相关,指使了章卓来为难昭婕妤。

    说来李皇后为人倒是不坏,却只晓得拿着身份体统说话,做个寻常人家的主母倒是十分合适,偏皇宫是个最不讲规矩体统的地方,只消世上最有权势的那个男人不站在李媛身边。李嫒所谓的规矩体统便全无用处,从从前的高贵妃到如今的昭婕妤,李皇后能压服哪个?

    而乾元帝为人,一旦不喜了一个人,凡事都要将人往坏处想的,是以李源若是要将自家从这事里摘出来,就该出面问问章卓这样质疑乾元帝是何道理才是,偏李源不动,以落了下风。梁丑奴心中就有了计较。原先他倒是有些左右观望,还不敢同谢显荣倾心相交,如今看着谢显荣那番应答不卑不亢,李源这一不肯出头,就落了下风。就偏向了昭婕妤这里。

    所谓“外言不入于阃,内言不出于阃”,朝堂上的事后宫原是不该晓得的,奈何乾元帝宠昭婕妤宠得后宫人人侧目,因此禁不住就有小太监要奉承玉娘将朝堂上的事传了过来,虽见不着玉娘的面,只好同秀云说,依旧十分殷勤,又道:“请姐姐转告婕妤,请婕妤放心,圣上护着婕妤呢。”

    秀云进来学了玉娘知道,玉娘起先听着,待得听了最后一句,就冷笑了声,若是真来奉承她的,何故替乾元帝说话?赵熙虽心胸狭窄,到底是皇帝,不会使个太监来替他说话,那便只能是旁人了,故意把这事告诉她,故意补了后头这句,要是自己真听进去了,到得乾元帝面前露出口风痕迹来,倒是个窥测帝踪了。故此只道:“这话儿,我不知道,你们也没听过,可明白了?”秀云与珊瑚对看了眼,只不明白为何方才还是笑微微的昭婕妤忽然冷了脸。

    一旁的金盛听着玉娘那话,便知道玉娘看出了门道,过来道:“婕妤说得甚是。圣上要给婕妤是圣上的事,若是咱们刺探圣意,便是大过。”就是乾元帝这会子宠玉娘不计较,一旦有这根钉子扎下去,日后发作起来,便了不得。

    金盛叫分派到合欢殿时,还有些看轻玉娘,只以为她性子软糯,遇事只会背着乾元帝落些泪,又只说人好,不说人不好的,一些儿气性没有,不过生得可人疼罢了。可没多久金盛就看出了门道,这昭婕妤实在有趣得很,有什么委屈的,不光是要哭的,还要躲起来哭,可这躲的地方回回都是乾元帝无意间能瞧见的地方。昭婕妤的确还爱夸人来着,可她夸起人来,总要叫乾元帝觉得昭婕妤又委曲求全了。直到这时,金盛才打醒了十二分精神伺候,将合欢殿上下看顾起来。

    秀云同珊瑚两个原也不是个蠢的,只是因为玉娘得宠,拿着合欢殿的腰牌在未央宫中行走时,竟是比椒房殿、昭阳殿更有脸面些,叫人奉承惯了,一时没想着这些,听了金盛点明,自知道厉害,忙道:“婕妤放心,我们知道了。”秀云想了想,又问,“奴婢去探查下那小太监?”玉娘道:“很不必。”若去探查,分明就是告诉人她知道了,便会蛰伏下来,一蛰伏即没了动作,不动即不错,不错又如何揪得出人来。

    虽是前朝闹了遭,乾元帝回来见玉娘时,脸上神色倒还好,只是听珊瑚说玉娘午膳吃得少时,倒还摸着玉娘微微隆起的小腹笑说:“可怜孩子,你母妃不心疼你,朕疼你”话音才落,就觉得掌下一动,玉娘也是黛眉微皱,哎呦了声。

    乾元帝听着玉娘呼痛,先是一怔,一面命人去宣日常给玉娘请平安脉的楚御医一面将玉娘抱进寝宫,待得楚御医急匆匆来请了脉,又问了情由,就松了口气,举袖抹了抹额角的汗,笑道:“婕妤如今也有五月有余了,小皇子是该动弹动弹了。”一面偷看了眼乾元帝,心中有了计较。

    乾元帝前头已有了五子三女,其中三个还是以前得他喜欢的高贵妃所生,自然不能不知道胎儿在五个月以后会动,偏是遇着昭婕妤就这样慌忙,在自己诊脉期间,依旧将昭婕妤抱在怀中不撒手,可见对昭婕妤母子十分看重。若是自己一回伺候好了,保得昭婕妤母子平安,御医署医正也不在话下,当即打醒十二分精神,用心伺候。

    玉娘听了这话,慢慢地将手抚在了腹部,果然里头又是一动,仿佛那孩子在里头翻了个身,玉娘怔了怔,眼中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在今日之前,玉娘还在纠结这孩子是乾元帝血脉,总以为自己不过是拿着孩子来邀宠罢了。不想孩子这一动弹,竟是勾动了她的心肠,又觉得这孩子虽是乾元帝血脉,到底与自己也是血肉相连,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至亲了,心中酸楚难言,是以珠泪夺眶而出。

    乾元帝哪里知道玉娘心中所想,看着她哭就不忍,顾不得楚御医还在地上跪着,忙将玉娘抱在怀里,轻拍着她哄道:“好孩子不怕,你也听着御医说了,是咱们儿子在翻身,没事了,没事了,有朕呢。”

    只不想乾元帝越是对玉娘温柔体贴,玉娘心中就越发的痛恨。这时的玉娘混已忘了自己在乾元帝面前是谢玉娘,而不是沈昭华。心上只怪着乾元帝前头对她沈家满门绝情,回头到她跟前来做个情深的模样,一时觉得十分厌恶,心绪激荡之下,竟是又晕了过去。亏得楚御医不得诏命,不敢离开,又请了脉,换了张保胎的方子下来。

    楚御医有意借昭婕妤邀宠,就在乾元帝跟前将玉娘的气弱娇怯夸大了说,待得日后母子平安,便都是他的功劳,乾元帝同昭婕妤还能不记得他的功劳吗?就又道:“臣斗胆,婕妤是受不得一丝刺激的,不然母子危殆。”

    乾元帝是个爱多疑的,听着楚御医这话,不免多想,又问他:“可有人问过你婕妤脉案没有?”这话一说,楚御医脸上就有些迟疑。

    问过玉娘脉案的,总有两个,一个是李皇后,她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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