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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书难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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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太太坐厅内上座,扶额头痛,按捺不住心底翻涌而上的无力感,同时,不由得埋怨白素锦的回避。

    金书为聘一事,整个大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白老太太第一时间遣人去找白素锦来,为的,不过是借助白素锦身份、经历,通过她的嘴表明白家后院的立场。关键时刻,老太太可是一点也不糊涂,深知此时的自己已经无力让白二爷言听计从。

    然而,两件事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一是白素锦竟然会全然不顾情面,直接拒绝出面;二是小齐氏竟然这般愚蠢且冲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给白明承留脸面。

    这场闹剧中,白家三房旁观无语,二房呢,只有白三少白语年当众力挺母亲小齐氏,白语元和白语婷皆始终保持沉默,不同的是,白语婷眉眼冷肃,不仅视丁氏母子为仇敌,便是看着白二爷,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怨怼,反观白语元,依旧是眉眼冷淡,一如往常,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事实上,白二少一开始力劝小齐氏保持冷静,可惜,如他所料,他这个娘亲根本就没有如此隐忍力和。。。。。。远见。

    白二爷拂袖而去,三房先行离去,蝠厅内便只剩下白老太太与二房母子几人。

    小齐氏全然不顾形象坐在地上大哭,白语年之前没少帮母亲说话,没料到平日里好脾气的父亲竟然会被激怒,惊诧后情绪落差太大,愣愣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以往脸上张扬的表情被不解、愤懑、茫然取代,此种复杂情绪,白语婷深有同感。

    萧氏见婆婆哭声渐竭、嗓音嘶哑,暗下扯了扯白语元的衣袖,待他会意后,两人上前轻声宽慰了两句,想要扶她起来坐到椅子上。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

    白老太太脸色不愉,拍着桌子埋怨了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飞上高枝就不认娘家人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气白素锦这个时候不回来给自己和二房撑腰。

    经过一哭二闹三嚎,小齐氏身心俱疲,本打算顺着儿子儿媳给的台阶下来,可听到老太太这么一说,心里腾地就窜起一股火,将抚上她胳膊的两只手猛地甩开。

    萧氏听到老太太对白素锦不着边际的埋怨有些走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慢了一拍,加之小齐氏甩开她手时力气也不小,就这么一转眼,萧氏婉身形一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不过没站稳摔了一下而已,装什么娇气!

    萧氏跌倒的瞬间,小齐氏一愣,转而看到她眉心紧蹙脸色泛白,低头垂目的模样,不知怎的,眼前就浮现出丁氏的那张脸,冷冷哼了一声。

    白语元却一反常态大为失色,三两步奔到萧氏身边,小心翼翼抱起她,阴着脸沉声说了句“婉娘身子不适,孙儿先带她回去”,转头大步迈开,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人赶紧去请大夫。

    将白语元的反应看在眼里,屋里几人一时不解,但是小齐氏与白老太太对视数秒后,忽然想到了一处,两人的脸色蓦地难看起来,双双起身往清溪园赶。

    诚如她们所料,萧氏是有了身子。最近几日萧氏觉得身子总是乏得很,月事也迟迟未来,心里隐约有了判断,便私下和白语元说了。白语元自是欣喜不已,本打算今儿请个大夫过来给瞧瞧,没成想碰巧就赶上了这场闹剧,还一个没照顾到,累及萧氏出了差错。

    亏得萧氏身体底子好,加上那一跤跌得也不重,只是有些动了胎气,不过身子还不足两个月,正是不稳定的时候,需要卧床好好休养一阵子。

    总算是有惊无险,白语元舒了口气,脸色却依旧黑沉得很,到偏厅和等在那里的白老太太一行人报过平安后脸色也没舒缓。

    “元小子,这事虽说有你娘的不是,但纯属无心之失,怪只怪糟心事都碰到了一起。你可是这院子里的长子,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情,你可要给你娘、给你弟弟妹妹们做主!”

    白老太太这话一说,屋里几个人心情愈发凝重。

    白语元眸光深敛,紧抿的嘴角快速闪过一丝弧度,似自嘲,隐隐泛着苦涩,但很快掩饰下去,无人察觉。

    “子不言父之过,况且,家里有祖母在,父亲的事,哪有孙儿多嘴的规矩。”白语元开口,语速不急不缓,意思再明确不过,“娘,恕儿子坦白讲,眼下这情形,若爹铁了心要将那母子俩接进府,任凭咱们再反对,恐怕也改变不了。您不若退一步,另作打算。”

    啪!

    青瓷茶盏的碎裂声应声而起,盏内剩余的茶水溅出,湿了白语元的袍角。

    白语元身形丝毫未动,眼角余光瞥了眼被掼碎在自己脚边的茶盏,面无表情。

    “退一步?”小齐氏眉宇间满是愤怒暴躁,指间掐着丝帕隔空指点着白语元,厉声道:“凭什么我要退一步?不可能!人都说女生外向,没想到我命苦,白白养了你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从小跟在大房那两个人屁股后面不说,这回居然替那个贱人和野种说话,你还知道谁是你的亲娘吗?!”

    小齐氏双眼布满血丝,情绪再度濒临失控边缘,饶是白老太太和白语年、白语婷此时心里都同意白语元的想法,也没人敢出声。

    白语元深知,眼下的状态,自己多说无益。

    “婉娘胎气不稳,大夫叮嘱需要安心静养,孙儿想明日便送她到庄子上将养。”

    小齐氏狠狠瞪了白语元一眼,甩手就出了偏厅,白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也好,府里出了这等事,依你娘的性子,怕是要有一段时间不安宁了,你先带着婉娘去庄上住吧,万事以孩子为重。你也不要因为刚才那番话怨恨你娘,她也是气昏了头,话不走心。”

    白老太太对重孙心心念念盼了许久,如今听闻萧氏有了身孕,心中自是欢喜,这个孩子的到来,也冲散了不少老太太心头的阴霾。

    白语元是真的被萧氏那一摔吓到了,警醒着守了她一整晚,本打算稳定两日再动身去庄子上,但小齐氏一大早起来就摔摔打打、寻着下人发脾气,萧氏着实觉得难受,白语元特意细细问过大夫后,用过早饭和小齐氏打过招呼后就离了府。

    白府的动静一直在林大总管的关注之内,白素锦自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大致的情况,传过来的消息虽说萧氏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白素锦却仍有些挂心。前些日子萧员外派人送来消息,说是姑爷白语元托他准备的一万石稻谷已经备好,不日即可送往束溪镇。

    无论如何,白语元极其背后的萧家这次施以援手的恩情,白素锦都要承下来。

    这世间,即便是亲人之间的感情也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对旁人尚要“点滴之恩涌泉相报”,对亲人,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白素锦自认为,被自己视为亲人的人其实挺幸福的。若干年后,她的这点自我感觉良好频频遭到某少年的吐槽。

    白素锦再次和白语元同桌而坐时已是八月末,夏麻收割已经完全结束,持续了一个月的麻织原料收购价格战也终于结束,各家织造坊盘点库房的同时,市面上花綀由广蚨祥一家独供的局面也被打破。

    新上市的花綀虽打着吉祥织造坊的旗号,实际上不过是暗里挂靠在苏家名下、现由秦、汪两家运作,作为花綀织造工艺的中转站而已。

    “这两日我路过几家大的布行,看到都有花綀在架上。”白语元状似随意说道。

    白素锦瞧瞧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忍不住吐槽,你说你关心人就好好关心呗,非得端着,要不是这回周慕寒摊上这么个坎儿,搞不好自己还得把他的闷骚当成高冷。

    “是啊,不仅这样,价钱每尺还便宜了二十文呢。”白素锦点了点头,悠哉哉喝了口赵妈妈新折腾出来的冰奶茶,舒爽得直想赞两声。

    白语元见她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再想想她一贯的行事风格,笃定自己是白操心了,“看来你是早有对策了。”

    白素锦但笑不语,两人便心照不宣。

    详细问了萧氏的情况后,白素锦真心诚意恭喜了一番,然后话题一转,脸上的神情也严肃了几分,“听说二叔已经将人接进了府,还改了名字入了族谱,更是将人带在身边出入盐行,谈生意的时候也领着,大有悉心栽培的意思,不知二哥有何打算?”

    白语元唇角微扬,扯出一抹冷笑。

第65章 端倪() 
虽在心里有隐隐猜想,但听到白语元坦白说出要放弃白记盐行的打算,白素锦仍觉得冲击不小。

    盐业暴利,众所周知。放眼当今大历,两大盐业中心,东部两淮,西部就是以临西为中心的川中地带,两淮盐业历史最为悠久,以海盐为主,川中盐业虽兴起相对较晚,又因交通问题一度受滞,但井盐纯度高、产量大,朝廷又大力兴修官道,是以川中盐业发展迅速,时至今日,同两淮相比也不遑多让。

    川中每年盐引总量两百万引,盐场出场价每斤十文,盐商实际市场售价每斤六十文,每斤毛利就是五十文。盐引每引三百斤,盐商每引毛利十五两,盐税三成,仅是川中盐商,每年上缴的税银便有九百万两之多。

    川中盐商的富有程度,可想而知,白记盐行在川中盐商之中,地位仅次于总商苏家。

    任谁看来都是一座金山,从白语元嘴里说出来,却像是一块唯恐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

    “盐商的风光,如今不过金玉其外罢了。”将白素锦的讶异看在眼里,白语元淡淡一笑。离了白府,两人现在相处明显放开了许多。

    “盐商表面看着风光,实际啊,头上顶着三座山:盐税、报效银、养廉银。”白语元将三个茶盏摆在两人之间的茶桌上,“先说这盐税,朝廷规定是三成,可输纳、过桥、过所、开江、关津、口岸等一系列关卡走下来,算上各处疏通费用,可不止三成。”

    “至于报效银,那名头就多了,圣上出巡、太后生辰、皇子诞生、军费开支、赈灾、兴修水利、修葺行宫等等,当今圣上登基至今,川中盐商仅是报效银就拿出了少说三千万两。”

    “最后说养廉银,以城中的盐运司衙门为例,衙门日常开支每天一百二十两,一年下来就是四万多两,差役打赏一年也要一万五六千两,都要由临西府的盐商们承担。盐政衙门的官员,朝廷只发放薪俸,就拿巡盐御史来说,一年的薪俸不过百余两,盐商每年供给的养廉银却有五千两,离任时还有两万两的别敬银。盐政衙门那么多官员,一笔笔算下来,再刨去运输、人工等成本,真正落在盐商口袋里的银子,远没有想象中那般丰厚。”

    白语元呷了口茶,幽幽道:“大伯当初涉足盐业,所图的不过是用最短的时间积累家底,意外发生的两年前,他就和我说过,盐业与官家牵扯太深,不是兴家的长远之计,打算慢慢从盐业中抽身,转投田地和粮行,可惜。。。。。。”

    提及憾事,白语元语凝,一时间,茶室里陷入沉默。

    “二哥,我爹他。。。。。。真的是意外遭遇山贼吗?”白素锦鬼使神差地就问出了口。

    白语元神情一震,盯着白素锦的双眸掩饰不住外露的躁动,急急问道:“为什么这么问?莫非你知道什么隐情?!”

    果然没那么巧!

    刚刚那句话白素锦只是灵光一闪之下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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