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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靠山吃山-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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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曲佑却未按时回来,让家人有些忧心。好在不久便即收到他的信,说是临时决定往远处的州城看一看,要拖些日子回来,这才让他们放了心。

    只这一拖便拖了两月方归。且回来的并非曲佑一人,安如宝打开门,看到门口的吴是非与吴谱先是一喜,再看三人脸上凝重的表情,又是一惊,却也没忙着问,将人迎进院。

    跟着曲佑的管事们都未跟着回来,四人一路进了后院,安轩和秦风、宋初早等在堂屋门口,怀里抱着小期安。

    小期安已几月未见阿么,有些陌生,眼珠不错窝的在曲佑脸上转,直到曲佑跟三人打了招呼,伸手去抱,还有些不乐意,好在这段陌生的时间并不长,他很快便想起这是自家阿么,两只小手紧紧搂着曲佑的脖子便不再撒手,引得曲佑眼眶红了一圈。

    几月未见,少不得一番寒暄,众人落了座,宋初与邢山的夫郎方齐给大家端来茶,一一放好,安如宝喝了一口,抬头见对面三人面上忧色不减,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哥么,可是此次巡视出了问题,或是吴老板在京城遇到了麻烦?你三人因何如此郁郁不乐?”

    曲佑闻言一怔,抱着小期安的手紧了紧,勉强笑道:“此次巡视产业倒也顺利。”便垂下头不再多说。吴是非道:“京城里生意兴隆,少不得你的红利,只是,”他看了一眼曲佑,叹口气道:“我等郁郁不乐,乃是因着前方战事。”

    安如宝一听与前方战事有关,忙问道:“前方战事怎样了?不是说郑国公连连告捷,不日便能将蛮族赶出咱们景国么?难道难道又有了变数?”

    曲佑忽地冷笑一声,吴是非也是满脸怒色地道:“确是有了变数,不过这变数却不在战场,而在朝廷!”原来,当初蛮族大军压境,景国守城官兵连连败退,蛮族高歌猛进,直指临京,朝廷里那些整日只知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文官武将们全都吓得屁滚尿流,成了缩头乌龟。圣上力排众议,重新起用郑国公,自郑国公率兵以来,可谓捷报频传,夺回了一座又一座城池,景国百姓无不拍手称颂。谁知,局势刚刚稳定,朝廷里有些人便又不安分起来,处处给郑家使绊子,其他的倒也罢了,他们竟敢在大军粮草上做起了文章。

    吴是非愈说愈是激动,单手不住拍着桌面,恨铁不成钢地道:“那可是军粮啊,前方士兵将领们每日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与蛮族拼命,这起子败类卖国贼却拿他们的口粮,做为对付郑家的筹码,何等丧心病狂,何等肆无忌惮!”

    安如宝也坐不住了,急道:“他们做了甚么?”

    吴是非怒气未消,鼓着脸颊喘粗气,还是曲佑回答道:“朝廷里,大司农专管农桑,钱粮的调配则归户部,大司农王其业是王家的家主,与郑家算的上是死对头,而户部尚书也是他们的人。如今新米未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大司农便以此为由,运去的军粮根本不够十万人马消耗,而户部也推说今年税赋尚未收缴,圣上又不愿多征赋税,前几月军费开支过大,不肯多拨银子,如此拖来扯去,眼看前方粮草便要告罄了。”他的口气也不太好。

    安如宝听完也是气愤难当,道:“这些人国难当头还惦记着争权夺利,当真是不知所谓!难道朝中便没有人管么?!”

    吴是非这会儿气平了一些,冷哼一声道:“怎地没有,这几日有不少大臣向圣上陈情,只那些人说的话都有根有据,理直气壮地拿着账本嚷嚷着没粮没银子,偏生他们的账做的天衣无缝,让人查不出甚么来,便是圣上都无可奈何。”

    安如宝闻言皱紧了眉头,自古官场多倾轧,他上一世虽没经历过,却在书上、电视上看过不少,如今亲身经历,才觉其中黑暗龌龊,非是几页书、几部剧所能概括。好在这样的经历并非毫无用处,思索片刻,便道:“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不想让郑家翻身了。须知,前方蛮族已被郑国公打的无还手之力,郑国公经此一役,恐怕不但能一洗前嫌,还会更上一层楼,以后想要再对付便难了。左右蛮族已溃不成军,这会儿子随便派个人去都能轻松获胜,他们又岂会甘心这天大的功劳被郑家得了去?郑家军再是骁勇善战,吃不饱穿不暖的,如何能专心应战,更别说那些军马更是饿不得,最好郑家能因此失利,他们便可借机参郑国公一个指挥不力之罪,到时候只要再派自己人去收拾残局,这功劳自然便归了他们,而郑家则再无翻身可能,当真是一石三鸟的好计谋啊。”

    屋内其他人听了都是脸黑如炭,便是平日最是淡定的吴谱都忍不住骂了句:“真不要脸。”秦风不无忧心地道:“粮草一日不到,郑家便多一日危险,这该如何是好?”

    安如宝也低头苦思,眼睛不经意在曲佑身上扫过,脑中立时浮起一个念头,再前后联想一番,已有了定论,便直接问道:“哥么,你当初说去周边州县巡视产业,一两月便回,中途却临时决定去远一些州县,如宝斗胆猜测,哥么可是去筹集粮草了?”

    他问的突然,曲佑未及反应,已愣愣开口道:“你你怎么知道?”说罢又猛地醒悟过来,懊恼地闭了嘴。吴是非倒是并不意外安如宝能够猜出,笑了笑,道:“到底是被猜着了,我就说瞒不住你。”

    安如宝也笑道:“吴老板和哥们都是聪明人,听说前方粮草不足,哪里会甚么都不做。郑家本做的便是粮油生意,别的倒也罢了,粮食肯定是不缺的。你吴老板生意做得也不小,虽说离了吴家,到底是吴家人,其他的总能想出办法来不是?”

    吴是非哈哈一笑,道:“谬赞,谬赞。”随后又神色一敛,叹息道:“我和曲佑哥这些日子确是跑了不少地方,景国各地的郑家粮店都调了六成的粮食出来,还说动一些商家也拿出了一部分粮食,只是正如适才曲佑哥所说,这个时节,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要等新粮上来,恐怕还等月余时间。粮店里都是去年的陈良,库存也不太多,上百家店铺,也仅够十万大军吃上十日左右,而至于其他药材、衣物等,我想尽了办法,却还是短着许多。”

第105章() 
安如宝点点头,道:“难为你们了。”郑家既做粮油生意,粮店里自不能没有粮食卖,能调出六成粮食出来,这一个上月,粮店还不知怎么过呢,至于药材、衣物等,吴家和郑家都涉猎甚少,筹集起了更是不易。

    吴是非摇摇头,拧着眉毛道:“我在筹集物资时,发现有几种常用药材,不少店家都说已断货,棉花也被人大量收购,还有一些其他物事也有同样的情况发生,当时便觉有人暗中在收购这些东西,便派人查了查,最后查到那些东西的流向,似乎与玉兴城丁家有关。”

    曲佑在一旁补充道:“家粮店生意这两年缩减了不少,也是受了丁家的挤压,现如今,丁家已是景国最大的粮商了,店里的粮食不够,能找的商家生意做的都不大,打算收购却苦于大部分粮食被丁家把持,没有门路,不然总能多筹集些。”

    安如宝沉声道:“丁家与王家是亲家关系,他们如此作为,想必是得了王家的授意。”吴是非道:“定是如此。只可惜,咱们人微言轻,明知如此,却无能为力,当真可恶。”他虽是个哥儿,但因是哥印浅淡,不说别人,便是自己都未将自己当过哥儿看,是以当年也曾心血来潮,去军队里历练过一番,他与郑君宇便是在军队中熟识,也因此,他对前方将士的感情也最不一般。

    安如宝眯了眯眼,道:“咱们也未必便无能为力。”他话音刚落,其他人的目光都是眼睛一亮,齐刷刷向他看过来,安如宝被看的又窘又有些好笑,面上却不显露,问吴是非道:“吴老板,你说你的手下正在暗中打探那些物资的去处,可有收获?”

    吴是非回道:“已有了大概的地方,正在仔细探查,不日便能探知。”

    安如宝点头道:“那便好。”遂低声将自己的计划讲了出来,其他人侧耳听着,边不住点头。

    末了,吴是非一拍安如宝的肩头,感慨道:“亏的你是咱们这一头的。”

    曲佑这些时日,为粮草奔波,又挂念者郑君宇,吃不好睡不着的,日夜难安,听了安如宝的计划,方松了口气,小期安用小手摁摁他未曾松开的眉头,引的他低下头去蹭了蹭自家小爷儿的小脸,露出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随后吴是非和安如宝一起将计划又进一步完善了一番,饭菜也已准备好,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晚饭,安排吴是非与吴谱住进宋亦的西院东厢内,宋初跟在安如宝身边,已困得呵欠连天。安如宝与阿爹阿么道了晚安,便带着自家夫郎回了自己屋。

    近来,也不知为何,宋初总是容易困的很,一进屋,便扑在炕上闭上了眼睛,安如宝弯下身,听到他口中欢快的小呼噜,到底没舍得将人叫醒,伸手把对方身上的衣物、鞋子脱掉,又小心翼翼地挪进被窝里,无奈地笑了笑,方自行去洗漱。

    洗漱干净,安如宝回了屋,脱下衣物一回身,发现早已睡着的人不知何时竟醒了,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瞧,不由唇角一弯,道:“怎地不睡了?我吵醒你了?”

    宋初在枕上使劲摇了摇头,道:“你没吵到我,白日睡多了,醒了便睡不着了。”看着安如宝收拾妥当,熄了灯火,上了炕躺好,方又道:“你明日当真要同吴老板一起去么?”

    安如宝把夫郎搂到自己怀里,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轻声“嗯”了声,道:“事关郑家,为了郑大哥,我总要尽些绵力才行,不过时间不会太长,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宋初沉默不语,半晌忽道:“我也要去。”

    安如宝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你不能去,此事非同小可,还不知要如何,到时怕是顾不到你,再说,有你在,我也容易分心,不能专心做事,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过个一月两月我便回来了,好不?”

    宋初咕哝一句:“我又不用你顾。”到底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也不再坚持,将头更向安如宝的怀里埋了埋,低声嘱咐道:“行事要谨慎,要量力而行,不可逞强,要注意安全,要时刻记得家里人都在等着你呢。”

    安如宝把人搂的更紧了些,保证道:“我都知道,我会平安回来的。”

    次日,安如宝便随着吴是非、吴谱与曲佑离开了青山村,一同离开的还有刑山和安华。刑山在他们走前提出要跟着的,原来他也是军旅出身,因上司抢了他的军功,又陷害他犯错而被贬为奴,方才沦落至此。至于安华,他跑商多年,手里有的是人脉,正好用的上,左右他家的房子已建好,便在安轩家旁边,楚离正好也可给宋初做个伴儿。这一次照样没带小期安,这一次小期安没被糊弄住,巴着大门哭的昏天黑地,秦风好一阵安抚方才好了。

    马车速度不慢,很快倒了村口,刚转弯,却被一人拦了下来,赶车的是吴谱,并不识得来人,安如宝掀开帘子看过去,原来是安修”

    安修曾指导过他的课业,安如宝对他甚是尊重,忙跳下马车,抱拳施礼道:“见过先生,不知先生拦在此地,所为何事?”

    安修把背在背后的小包袱取下来,递到安如宝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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