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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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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宫中人人都以君上为天,莫说宫中如阮贵人的出身,便是安妃娘娘,纵是父亲权势之大也免不了要靠着君上,论这个宫里本宫觉得除了文婕妤也没有人能同安妃好作比较的。”温衔又道,“当朝也仅有左相右相两位大人在君上心中有大地位,安妃娘娘是右相家的千金,文婕妤是左相大人家的侄女,与陈贵嫔的义女身份多有不同。都是占着君上心中位置的。”

    温清玉本是想听听温衔的后文,听到此处:“温妃娘娘自谦了,嫔妾只是个婕妤,娘娘才是与安妃娘娘并驾齐驱的人。”

    四两拨千斤,最是可以不慌不忙探出后文。

    温衔闻言却是面上忽然自苦,放下了手中棋子,眼中便如水一般湿润着。恰是楚楚动人的模样,如同一只小白兔温婉着满是可怜:“你最明白,安妃对我的态度大方很多时候都是缘由我实在威胁不到她。不比她在蜀国有身份地位,更不是蜀国人,我也都看开了许多了。从你进宫的时候她就言语对你不满,就是因为你是左相府出来的,你是安妃盯上的假想敌,正如陈贵嫔一样。你不防着安妃,恐怕安妃她们就已经在备着对付你了。”

    温衔的话说着甚是动人,尤其道至动情之处,称呼都换得亲切了。

    说着,温衔的手亲厚地搭上了温清玉手背,语气十分关切:“袭嫔不着紧君上才落到这个下场,我看着君上接你入宫,你当时落了伤君上也是多日休息不好的。君上心里是有你的位置的,不然怎会将你放在身边。安妃不待见你,你要倚靠君上才可以防着安妃。”

    ……

    温清玉手执着棋子,指尖因为发力过大呈现了微紫。将棋子捏得紧紧,温清玉自持许久的沉静都发泄在了棋子之上。

    薛华胜推门进入内室:“娘娘,已经送走了温妃娘娘。”

    “离文大人看望本宫隔了多久了?”温清玉听到薛华胜的禀告,棋子被温清玉攥进手心,进进攥住,似要将它捏得粉碎。

    “回娘娘,约莫也有四五日了。”薛华胜不明白温清玉的用意,只道。心细之余,却见温清玉细微的动作,迟疑问道,“娘娘与温妃娘娘可是说了什么……”

    “她的确跟本宫说了不少,但本宫只听到了一句话。”温清玉抬头,目光少有的阴沉,“她想看本宫与安妃倒下一个。”

    薛华胜面上一怔。

    “她口中多次提及安妃对陈贵嫔的不满,试图让本宫将安妃视作眼中仇敌。”再牵扯上左相右相府的瓜葛,温衔虽是说得婉转在理,可也低估了一处重点。

    若是放在不知庆儿之死真相的温清玉身上,或许会放着一念之差信她的“关心”。可庆儿的事情浮出水面,温衔每次故作亲近前来陪同下棋说得话中考量起来便是一种坐山观虎斗的心机。

    以袭嫔之事为端口引出事由,不过也就是想要挑拨出她与安妃的对立关系。尽管这是事实,但是温衔为这几句话特地来同她对弈也说明了,温衔对她的不争宠很不满意。温衔想她害怕步袭嫔后尘,向楚桓邀宠,无论到时候她是否准备开罪安妃,都是势在必行与安妃彻底成仇。

    温衔并不知道她已经开始着手查庆儿的事情,温衔也不知她防着自己,于是才每每都以这样温婉柔和的形象出现在韶华宫,每每都用平和关切的言语同她说话。

    温衔……并不比温清许的心思浅,幸而她防着她,这才能看出她的意图。

    只是比之温清许与她的相处多年,温衔并不了解她,故而才用特意准备的话来同她说,想以她牵制安妃渔翁得利。

    直攥得手心几乎麻木,终于放开了攥住的棋子。她已经越来越可以确定,庆儿的事情是出于她的手。文锦言的动作太慢,竟是都四五日了还不派人把探听到的消息传进来。

    温衔究竟靠着什么得到的牵机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妖孽苏小妾 亲的地雷。

第92章 云国使者() 
“文婕妤;君上让奴才请娘娘去趟流光殿。”到了傍晚时分,正在韶华宫准备用膳的当口,宋维生前来有请。

    温清玉手上依旧握着暖和的手炉,见宋维生立在跟前:“流光殿?”

    既是楚桓的宣召;地点不该是君王殿?

    “娘娘;流光殿是君上宴请大臣的所在。”薛华胜立在温清玉身侧,解释道。

    作为宫廷宴席之处,流光殿也只有是在新年抑或中秋这类宫宴之时才会有用处。思及至此,薛华胜才看向宋维生:“今日并非佳节,怎会有宫宴?”

    宋维生这才缓缓道:“云国的车马今日未时时分已经抵达应城城门,今日的宴席正是为云国来使接风洗尘。”

    从前云宫有宴席她也是要以家眷身份入宫饮宴的,也不是没有见过云国的大臣。

    可是……这一次云国来的,是谁?

    “君上请娘娘赴宴;除了我家主子还请了宫里旁的主子没有?”薛华胜考量着宋维生的话,问道,“娘娘,娘娘?”

    却见此时的温清玉走着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薛华胜出言提醒。

    “嗯?”温清玉骤然回神。

    宋维生回答着薛华胜的话:“君上只让来请文婕妤,至于旁的主子……奴才就不知道了。”

    温清玉看着宋维生。云国来使到了已经入城了,楚桓却主动让她出现在宴席现场,楚桓真的已经嚣张到了这个地步了?

    ……

    流光殿中,如宫殿之名,流光其华,已于宣室。

    一片华丽空旷的流光殿,入夜的点点月色从殿外落到了门口些许,殿中一片晕黄的烛光透着满殿的琉璃华翠耀出满室光华,倾洒在殿央的是溢彩的流华。

    钟鼓奏乐之声低沉缓湎,撞击敲打落下的罄音回荡在安静的流光殿,奏出一曲低亢的庄重乐声。其间箜篌配之和声,箜篌的空灵在流光殿与钟鼓磬声频频相会,错落间奏得和谐。

    此时殿中已是座无虚席,行走间低首俯眉的宫婢依着原先尚宫的指令将水果鲜美一切就绪。

    少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些的宫婢,送上果盘退出殿中时还不忘低着头暗暗觑一眼正在左相文渊下手处落座的男子。

    男子一身白衣,衣袂如雪,如墨的发与衣裳的颜色形成强烈的反差。最让女子动容的便是男子一双温润如玉的眸,仿若浓化了百般的温和。男子面上淡若清风,信手将手中拿着的一支短箫放在的几案之上。

    这就是云国来的使者。

    “嗯哼。”从白衣男子身侧近处传来一声压抑着的不满,虽被压抑着,可也让那些低觑的宫婢赶紧寒噤着收了目光。

    白衣男子一径的温润笑意,看着身侧的红衣女子目光如玉。

    红衣女子瞧见那些宫婢急忙低下头,不觉轻笑。

    这个红衣女子面容娇俏,似如桃李色的妆容绘在似嗔似娇的面上,一双狡黠明灿的如水眸子散发着的光亮在看向白衣男子时满是幸福之色。

    坐在最左上位置的,也是坐在白衣男子上手的文渊,一副习惯性如狐狸一般精利的眸,对着下手的白衣男子却说得甚是客气:“顾大人舟车劳顿,此夜可得好饮一番。本相在府里安排了一处厢房,顾大人若不嫌弃可先住到左相府。”

    白衣男子闻言,却也是眉目温润。云国遣来的使者正是顾子引:“劳左相大人张罗,只顾某已经在应城寻摸了客栈。此行是要耽搁时日,不好在左相府叨扰。”

    “我同顾大哥有了落脚处,多谢左相大人的好意。”红衣女子面上俏生生的谢着文渊。

    这红衣女子,是姜冉。

    文渊闻言也不生气,倒似已经料到了:“既然如此,本相就不强求了。顾大人是来请我蜀国助大人寻人的,总该有张画像的吧?”

    “画像在我这儿。”未等顾子引答话,姜冉便已经答道。姜冉如桃一般笑意如花,伸手便从长袖间寻出了一张小卷轴。

    “不急。”姜冉正要将小卷轴展开给文渊看,便又忽然被闻言止住了动作。

    文渊似狐狸样的眼睛盯着顾子引的方向。

    正在此时,楚桓一身黑色蟒服出现在了流光殿最高处,楚桓狭长的眉眼扫了眼顾子引的方向,嘴角撇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慵懒笑意。“君上千秋。”就在楚桓出现在众人视线,众人随即便离开座位下跪施礼。

    顾子引与姜冉亦是低垂着头。

    “免。”楚桓扫了广袖便坐在了流光殿高堂几案之处。

    众人起身复又落座。

    姜冉循着声音暗暗望向流光殿最高处,随即便撞入一双深如幽潭的深邃眸子,双目狭长着坐在几案边的动作慵懒清散。

    然而,只一眼,姜冉便怔在了当场。

    坐在几案处的姜冉惊愕之余,手中下意识拉了拉顾子引的衣角:“顾大哥,你看他是不是,是不是……”

    姜冉言语已是有些不复方才的流利,她已经被她所看到的蜀君惊到了。

    然而,手中拉扯的顾子引的衣襟却是不动。姜冉惊魂未定地看向顾子引,又要说话,却见顾子引一向温润平和不见波澜的面上此时浮上了一抹别样的神色。她从不曾见她的顾大哥皱过眉,然而在看清殿上那位蜀国君上之时他也皱了眉。

    流光殿上那位笑意张扬,一身贵重睥睨众人的蜀国君上,不就是那日在聚贤雅阁同顾子引争竞玉佩谁属的男子?

    “云国从未给蜀国俯首称臣过,顾大人给孤俯首称臣孤甚是欣慰。”楚桓眯了眯深眸,说得气定神闲。比起殿下二人的神色,楚桓此时的神情更似很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形,甚而他很欣赏这样的愕然。

    顾子引看清蜀君的真面目时亦是诧异了一番。此时只觉殿上男子的笑意无比刺目,在云国都城出现的那个男子竟是蜀国万人之上的君上:“顾某在云国并无官职,入蜀的来意吾王已是修书一封,特呈蜀君。”

    二人的话语看似平实,实有深意。

    顾子引的几案之上正放着一封深底黄面的书信,面上不比一般封皮。

    流光殿中立着的内侍就要走下去好将书信呈到殿上。

    “顾大人的来意孤知道,不过……”楚桓声音低沉着,内侍闻言旋即站在原处不动了。楚桓故意扬长了声音,挑了挑眉,“孤的蜀国偌大,顾大人要寻人孤也要看寻的是云国人还是蜀国人……”

    “回蜀君,我们这一趟来寻的自然是云国人。”姜冉娇俏着道,声音清脆。

    “来我蜀国寻你云国人,云王初初即位想来是连疆域图都没看懂吧。凡是来蜀国的云国人,顾大人该是查查贵国扈牧城城门的出入名册才对。”坐在文渊对面的右相安尚之听到姜冉的抢话面上不快,冷笑道。

    姜冉这才察觉自己的话恰好给了旁人贬低云国的机会。神采微微一落。

    楚桓瞥了眼姜冉的方向,以嘴角流露似有似无的张扬笑意表示着安尚之句子理解能力方面的喜爱:“孤之蜀国乃友谊之邦,之于云国自如普撒甘霖。”

    普撒甘霖,便是他乐意为之便为,不乐意为之便不为。

    而所谓普撒甘霖的前提,必是蜀国在上,云国在下的意思了。

    顾子引坐在几案侧,闻听楚桓如此比喻,自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在云蜀两国的关系上,敏感与玄妙是必然的,毕竟云蜀两国并不如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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