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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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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楚桓此刻略显得意的张扬面孔。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那些所谓贼匪原来都是蜀国人。从劫取筹资、困守山木岭到咬舌自尽、饷银消失都该是眼前此人的一个策略。

    看着木箱之上水渍的残痕,温清玉咬了咬牙:“我爹他们竟然中了你的圈套。”

    “别说得这样难听,只是意思意思,切磋一下罢了。”楚桓面上不置可否,摇摇头甚是不认同。

    温清玉气急,指了指地上摆放的木箱。

    “孤承认,引水入山木岭是个好计谋。雍州城那么大的水都引到了山木峡,整整淹到了山头呢。”楚桓微微喟叹,面上甚而露出失望之色:“哎,要是你爹不想到这一招,孤还真的不想花人力物力调动去山头接应木箱,毕竟孤也想瞧瞧看他们有没有本事守到孤的人去帮忙包围。”

    楚桓如此□裸地承认。

    温清玉总算明白,原来从一开始,这便是眼前之人的一个计谋。

    雍州城靠近两国交界处,却是云国的地盘,那些“贼匪”选在雍州城中山木岭下手,一则是因了山木岭的地势,二则便是因为好支援。

    夺了军饷,云国士气自会低落。

    若温千山选择围守,也非一时半刻可以攻下。蜀国在云国安插细作,必然已在山木岭中为这次的围守准备了充足的人手与粮草。如此一来,真要等攻克了山木岭,云国将士的士气也已经几乎败没了。

    蜀国便也就可以以此为机,修生养息,看着云国将士士气低迷。

    雍州的和衣城发了大水,兵法讲究出奇制胜,以温千山善用兵略的性子,定会借用大禹治水的良策,引水入岭,一举两得。

    而如此,便也恰好是正中楚桓下怀,木箱遇水则轻,金银重,可以垫木为法,一力水中托起。

    整个和衣城的水都倾到了山木岭,山木岭地势狭小,全然淹了山头,便借水势运送出去。

    魏晋动用大批人马都没有找到,便是因为两千多万两早就已经不在山木岭了。

    云国没了军饷,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军用,国库空虚,如何嫩休养生息。

    再想筹银也不大可能了,那日聚贤雅阁被请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次就被劫走银子,送出去的钱没有用到军用,反倒不翼而飞。谁会不对云国大失信心?谁又会再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选在雍州下手,便是看中了和衣城的水患了吧?”温清玉声音冰凉,不闻情绪,“你从一开始就想着得到这些金银。否则以蜀国之君的身份,何必要借着我的玉佩拿钱来给云国帮衬?”

    楚桓狭长的双目眯得紧了:“怎么这样冤枉孤呢?孤怎会知道温将军打算引水呢?”

    如此哀怨的口吻,听在温清玉耳中只觉是真相:“从知道那些贼匪咬舌自尽开始,我便该想到这是有心人设好的局。”

    玲珑端来的茶里飘着茶末,她便觉得军饷很有可能被人以水为渡运了出去。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有心人竟然是眼前这个黑衣男子——蜀国的君上。

    看着面前之人眉目明朗,狭目薄唇,勾起的笑意张扬轻狂,温清玉终是明白。他根本便是计划好了,若攻,温千山不一定讨好,若守,一年半载也实在受不了。他都留了后招。

    天时地利,温千山引水为策。温清玉望向此人幽暗的眸子,顿觉此人心机深不可测。

    每一步,从设局到收局,他都做了筹谋,细到去考量温千山的想法。

    再细细一想这些细节,何止如此,竟然便连温千山引水入山木岭的计谋都是他一步步将温千山带入的!

第33章 以物易物() 
一切阴谋连上了两国的政局,似乎都变得微妙了许多。蜀国内外争端不断。

    从夺取王位到稳固政权温清玉只对这个叫做楚桓的男子了解片面,那么此刻他站在她面前,她已然看清,眼前这个男子,心思缜密,纵使笑得再无害,他表露出的野心与心机都让这一切成为了自然而然。

    温清玉咬着牙,看着地上这些红木箱里装置的金银,几乎咬着字眼:“蜀君好谋略,想来这些成果足够蜀国修生养息了。”

    “怎将孤想得这样坏呢。”楚桓狭目一眯,唇角的弧度更甚,“云国与蜀国可是结了秦晋的,孤又怎会置云国于绝境呢?”

    张扬嚣张的笑意,无辜哀怨的语气,仿若真是温清玉冤枉了似的。

    温清玉抬起头,这才觉得楚桓身形颀长,竟是比她高了一个头。扬着头,近乎冷笑:“那这些又是作何解释?总不会是平白从地下长起来的吧?”

    楚桓眸中一凉,幽暗不及底的眸光一闪,头缓缓放低,凑近了温清玉的眼,狭长的双目眯起,狭目中透出危险的气息。手扣上温清玉的下颚,“你在质问孤?”

    温清玉只觉下颚一痛,眉头微蹙,面前之人表情变化之快叫人一时难以捉摸,森冷的眼神近在眼前,却还是撅着骨性忍痛强扯出一抹笑:“蜀君费劲心机筹谋来这些东西,两千多万两之多,除此之外小女子实在想不出蜀君别的用意。”

    对着楚桓危险的眼神温清玉倔强迎着:“孤的话你应该每个字都记着。”

    下一刻眼神落定处,是一枚貔貅花纹的玉佩。

    月光之下,院子明媚的灯火之下,玉佩现出透白的光泽。

    温清玉面上一动。

    楚桓手指勾着红绳,红绳另一头,玉佩左右摇摆。

    楚桓歪着头,看着眼前轻轻摇摆,玉质通透的玉佩,眸光一轻,喟叹:“这块玉佩的含义你是最清楚的。孤说过会让你心甘情愿送给孤,孤刚说的话你便忘了,真是粗心。”

    说罢松开手间的力度,温清玉下颚一轻,脚下一个踉跄,后退两步。

    玉佩,与落目之处的红色木箱……

    温清玉心下一颤。

    “孤不喜欢强留旁人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东西。”楚桓扬眉一挑,“学学那些古人,感受感受一掷千金的快意,该是不错的吧。”

    眼前此人言语之中虚实难分,温清玉实在分不清。

    一掷千金的快意。

    温清玉望着楚桓微扬的眉眼,定在原处。

    楚桓抚着玉佩上的花纹,轻道:“自孤借了这块玉佩之后实在爱不释手,孤听说民间有以物易物的说法,这不来找清玉姑娘割爱了。”

    借?

    她怎不记得这块玉佩是借了给他,明明是那日聚贤雅阁的后、庭他趁她不注意伸手偷去的。

    温清玉手握得紧紧,仿若手心之上是此人的舌根,只需展开力道,便可扯得他说不出话:“蜀君拿着这块玉佩几个月,我都快忘了我才是这块玉佩的主人。”

    他心安理得拿着这块玉佩,激得她出来见他,全然将自己当做了这玉佩的主人了。

    楚桓唇角一勾,邪气十足:“孤相信,清玉姑娘会心甘情愿让孤成为这块玉佩的主人。”

    循着楚桓的眼神瞟去,这才明白眼前之人的用意。

    楚桓轻言点破:“这些金银,来易这块玉佩,绰绰有余。”

    温清玉眸色一动,他的用意?

    “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可是会很累的。”看出温清玉的心思,楚桓狭目轻眯,“孤给了你要回这块玉佩的机会,只看你是要还是不要了。”

    当日是他在聚贤雅阁以玉佩主人的姿态卖买玉佩,如今却认了他不是玉佩主人的事实,来买?

    竟用着云国筹来的军饷……

    他确实说了会将这块玉佩归还,可如今,手中却拿着另一块筹码。他明明知道,这块玉佩虽然对她有着意义,但是根本便不值两千多万两。

    两千多万两,是温千山奉命剿匪的目的,关系着云国将士。

    “若你要回玉佩,君无戏言。”楚桓的笑意之中好整以暇,“若你要这两千多万两,孤便心安理得带着孤的玉佩回蜀。孤可是一言九鼎的。”

    楚桓有意在“孤的玉佩”上下了重音。

    真是个可恶的人。温清玉眉头蹙着。

    “以孤来看,还是要了玉佩好,没了两千多万两,云太子伏引一手揽下的筹资集会便相当一个空事务,对他可是一项重创呢。”

    楚桓挑眉引导道。

    温清玉斜觑了一眼楚桓:“蜀君是希望小女子如此选的吧。”

    “真是太伤孤的心了。”楚桓摇摇头,叹了口气,“孤这不是帮清玉姑娘出口气么?孤听说云王伏褚已经知道饷银不见的事情了,可怜温将军花了大把力气却徒劳无功,真不知云王会否不开心。”

    明明句句漫不经心,却偏偏字字都戳进了温清玉心里。

    温清玉狠瞪了楚桓一眼:“只要蜀国一日野心不消,云国便不能没了我爹。”

    楚桓闻言一笑,不置可否:“天色晚了,反正你在温府排了后路。孤给你安排个住处,怎么选,不着急。”

    此时天色暗淡,月亮隐在乌云之下,唯有几处星星点点,明明灭灭。而温清玉周围却因着四处的灯火而亮如白昼。

    环顾四方,开阔的视野,院落散开在四面,足下这地方,占地实在不小。

    这样一处华丽亮堂的所在,究竟是何处?

    谁,才是与蜀国有交壤的云国细作?

    暗淡的天际,乌云闭月,星影疏落。

    太子府之中,虽是挂着大红色的条布,落上喜庆的印记。太子纳妃,还是太子府中第一个侧妃,本该欢欢喜喜的,但太子府中却静谧得出奇。

    初许阁中,是太子府中第一个进驻的第一个女主人,虽非正妃,但却是君上亲自下旨纳的侧妃,军中第一人温千山的四女——温清许。

    坊间流传着二人自小相识,私定终身的风流韵事。

    隐在温府院墙下的女子,都在坊间人的臆测之中,如今,终有这样一个庶女走进了人们的视线。

    她是太子第一个侧妃,他日太子为君,她亦是未来云王的第一个女人。注定自此明朗出现在天下众人的视线。

    温清许一身大红嫁衣,通身红霞明媚的喜庆。素手微扣,腰如约素。

    宽大的盖头下女子眉目如画,朱唇轻点,铅华敷容,眼帘似开似阖,面容沉静如水。

    初许阁外脚步声沉缓有致。

    半晌,初许阁主卧的门被推开。

    温清许只觉头顶一凉,大红盖头被揭去,毫不温柔地拽落地上。

    温清许抬头,喜庆的妆容下笑意明媚。声音似从幽谷传出,皓齿轻启,清幽如莲:“太子殿下。”

    下一眼,温清许笑意一怔。

    此时本该大红衣装的太子伏引,却着了一身明黄色,面色阴郁,对着温清许的目光连隐藏都不屑得隐藏的厌恶。

    “太子殿下……”一时被这眼神怔住。

    伏引生生打断:“如你所愿,现在你是太子府的侧妃。我纳你为妃,是为了父王的旨意,揭了喜帕,今后你就安分待在初许阁做好你的本分。”

    毫无温情。

    娶她是因为谕旨,谕旨却也是因了她。

    “妾身知道太子殿下中意的是玉姐姐。既然太子殿下这样不甘心娶妾身,便该向君上直言。”温清许道。

    伏引眸中一暗,音色郁结:“你做出的那场好戏,挣了那么多的可怜。娶了你,只是不让更多人难堪。”

    “不是让众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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