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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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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咋恁凉?”小猴儿甩头瞟着谷子,但见她一张脸这会儿有点发白,一副凉透了心的样儿,眉头一攒,扫扫肩膀上那大氅,“我不冷,你穿。”

    话还没说完,小猴儿又是接连两个猛打,见状谷子赶忙让婆子把大氅拿过来,才要给小猴儿披上,却在碰触到她脸的时候,手被一把抓住。

    阿嚏

    阿嚏

    小猴儿猛的打了一个喷嚏,她接过谷子递过来的手绢擦擦鼻子,失笑道,“瞧瞧,还真是不能数落人,报应来的介么”

    阿嚏

    僧格岱钦摇头失笑,脑子里倏的跳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小猴儿拿筷子的手一抖,眉心微蹙,只一瞬便又换上了玩笑般的口气,“信,当然信,想必王爷是怕草原上的姑娘们夜夜惦记的睡不着觉,介才挥刀自毁容貌,换得姑娘们好梦安眠。”

    “在下若说是自己弄的,七福晋可信?”僧格岱钦笑笑,黑亮的眸子闪着的星子般的光。

    “怎么会。”小猴儿摇头失笑,把筷子上早已晾凉的羊肉条送进嘴里,嚼了半晌后,敛了敛眸,似是‘不经意’的问道,“王爷的疤看上去很深,怎么弄的?”

    “僧格陋颜,吓到福晋了。”僧格岱钦摸摸自己脸上的疤,以为眼前小猴儿的失神来自于它。

    小猴儿见过许多的蒙古人,大多生的阔朗粗犷,如僧格岱钦这般立体却不失雕琢的五官,委实十分少见,想必如果不是常年的征战让他肤色过于粗糙黝黑,他也定会是这京中少见的美男子。

    尽管,他其实长得远比阿玛俊美许多。

    所以,她并不愿看着僧格岱钦说话,因为那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疤,每多看一眼,她的心都抽疼一分。

    她已经记不清阿玛的模样儿,可偏生那道疤,却牢牢嵌在她的记忆里。

    就像阿玛脸上那道疤。

    十年太久了,久的让她不记得太多的东西,可有些东西,恁是她根本不想记得,也偏生死抓着她,怎么也忘不了。

    “难怪。”她会觉得味道熟悉,模糊的记忆里,额娘也总是给她做这道菜,只是那菜的味道,她说嘛也想不起。

    僧格朗声大笑,“七福晋好刁钻的嘴,这羊肉是我阿玛谴人送来的科尔沁草原上的羊,这厨子也是在下从归化带回来的,你瞧他做那些个鱼虾手艺生,味道平平,可要说这烹牛羊肉,却是个有真功夫的。”

    “僧王见笑了,只是今儿介菜实在是合口味。”小猴儿笑笑,夹了一筷子扒羊肉条,晃晃道,“尤其是介羊肉,香而不膻,味道倍儿绝。”

    说来奇怪,多年的军营生活早已让僧格岱钦养成了自律的习惯,平日里用膳,只要腹中有饱感,他绝不再多流连,可今儿鬼使神差的,他就是想再多吃一点。

    “天气寒凉,七福晋慢些吃,要么待会儿容易胃疼。”说着僧格岱钦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

    放下茶盏,僧格岱钦轻咳了几声惹了那‘饿殍’的注意,他伸手指指自个儿的嘴唇,只见那对坐的七福晋转了圈儿眼珠儿,舔走那粘在嘴上的大米粒儿时,俩个黑亮的眼球几乎对在一起。

    咳咳……咳咳……

    这种吃法儿僧格岱钦并不陌生,军营里的弟兄们都是这么大口吃,可女子么……

    有幸,石猴子这会儿倍儿饿,再加上天性胃口好,恁是如此,也左一筷子菜,右一筷子虾的,再来一口酒,吃的尽兴,尽管她尽量端着些许‘架子’,也让这一院子的丫头奴才跟着频频吞咽口水。

    所以尽管僧格岱钦又命人又上了几道热菜,也不过一会儿便成了残羹冷炙。

    虽是名义上延珏也在府上,可再怎么说也毕竟是孤男寡女,所以恁是外头如何夜深寒凉,那些个奴才丫头也得跟那儿站着,这桌儿也挪不到屋里。

    半晌,当烂泥似的延珏给于得水和尧武二人架了下去之后,席间只剩僧格岱钦和小猴儿二人。

    “喳。”

    “于得水!快扶爷儿下去休息。”

    “福晋说的有理,是僧格疏忽了。”僧格岱钦唤来尧武,吩咐下去后,小猴儿拧身儿唤了一声儿。

    “不用。”小猴儿出声打断,吃力的揽了揽身上的烂泥,清清嗓子道,“夜风太大,介么吹着容易着凉,劳烦僧王备下一间房,让我们爷儿休息一会儿。”

    一旁的僧格岱钦见状沉声吩咐着,“快去备些解酒茶来。”

    “爷儿,爷儿。”小猴儿下手并不轻的拍着自个儿颈窝处延珏的脸,见他只哼唧却并不动弹,嘴儿一勾,弯了眉眼儿。

    所以说,醉的好,醉死拉倒。

    有嘛为嘛,如今兹用一出《武松打虎》来比喻,她小猴儿奏是介武松,那僧格岱钦好比那山,而那延珏恰恰就是那闹心的拦路虎,恁说若是这老虎先烂泥似的摊那儿了,这出戏,那还用得着在景阳冈浪费精力,不奏简简单单的变成一出儿《武松上山》了么?

    您问,为嘛?

    只片刻,在瞄到那僧格岱钦腰间的蒙古剔的时候,小猴儿乎的眼珠儿一转,眉头一攒,脸上郁色尽退

    “鸡屁眼子插扫帚,硬装大尾巴鹰,没那能耐就别喝恁么多。”用最小最小的动静儿在延珏耳边嘟囔着,小猴儿皱着眉,吃力的撑着那砸在身上那摊越来越软的烂泥,心下拿着把铁锹挖着这主儿的祖坟,然

    还真真儿是不一般了。

    呦喂,就他这两壶树上尿尿,三壶上房脱衣的主儿,喝了五六个还能撑到这份儿,啧啧……

    “没事儿,我们爷儿的酒量自来不太好。”被那身板子压的肩膀儿酸麻的小猴儿瞄了瞄席上五六个空空的酒壶,俩眉头一攒,琢磨着

    “七爷怎么……”

    见才刚还好好的延珏,这会儿抱着小猴儿说倒就倒,僧格岱钦还一怔

    丫又醉了。

    难怪这主儿神智不清了

    这就对了。

    当一股子浓浓的酒气顺着那秋夜的小凉风儿吹过来,在那脑袋耷拉在颈窝儿的时候,小猴儿再度翻了个白眼儿,吁了一口气。

    说时迟,那是快

    “嗝”

    “你吃过啊?”

    “屎不好吃。”那迷离中状似认真的动静儿又在耳边响起,小猴儿连白眼儿都懒得翻了,偏偏头只嗤道。

    小猴儿三次翻一白眼儿,“你他妈折腾我一晚上空着肚子跑来跑去的,我不吃饭我吃屎啊。”

    二大爷的

    “吃什么饭啊……”耳边儿那‘撒娇’的动静儿再次响起,直麻的小猴儿是一个激灵

    小猴儿二次翻一白眼儿,压低声音道,“我求你了,你让我好好吃口饭吧。”

    大爷的

    “爷儿就乐意恶心你……”

    延珏那两片薄唇上下一搭,弯着那精致的眉眼儿,懒嗒嗒的扯嘴儿一笑,在扯她坐下后,胳膊一使劲儿,把她的身子拉过来,贴着耳朵吹着气儿。

    不成

    我说你甭恁么恶心人,成么?

    一个干呕,那‘撒娇’似的语气愣是让小猴儿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待朝那‘娇憨’的主儿翻了个白眼儿,她用只有俩人能瞧见的角度,上下嘴唇儿无声的嘎巴着

    介嘛调啊?

    呕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小猴儿伸手搭上去,那指尖所触及的凉意让她抬头瞄了那主儿一眼,但见延珏那狭长黑眼儿眯成一条缝儿,喷着酒气,勾唇轻声喃道,“怎么才来,就等你了……”

    “七福晋客气。”醇厚温和的声音响起,瞧着眼么前儿这倏的遮住光线的一双织锦皂靴,小猴儿并未抬头,而是欠了欠身子,朝那坐上笔挺的尊贵爷儿走过去。

    一边儿跟着的谷子都瞧着眼慌,直直心叹,呦喂,合着她不在这段儿日子,这小爷儿给塞了那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了吧,这架子,这派头,啧啧……不得了了。

    华服旗髻,环佩叮当的小猴儿一阵碎步上前,低眉颔首,屈膝施礼,兹一眼瞧上去,那怎叫一个端庄持重了得?

    “给王爷请安,僧王有礼。”

    摊开双手,挑眉瞧瞧自个儿手心横切的两条线,小猴儿撇撇嘴儿,摇摇头,在进了院子前,翻了个白眼儿,来了一川剧大变脸,换上了一副矫情的‘谦恭’的模样儿。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那一得分多大的‘恩’,二得分是嘛人,就她们这种人么

    再者说,当日他虽留她一命,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那都是基于她只是一闲散混混儿的基础之上,若说她是昔日‘叛国罪臣’石敢的女儿,石猴子并不敢保证自个儿的脑子能否还能好整以暇的在脖子上架着。

    延珏那主儿虽素日瞧着不着流儿,可却是最精,若被他瞧出什么子午卯酉来,甭说察探,什么都没法儿继续下去了。

    石猴子不是傻逼,延珏更不是傻逼,这正是其二。

    恁是那僧格岱钦的英雄气她瞧在眼里,可这人如水,善流,善动,深浅不一,浑浊不定,全然相信一个陌生人的,那不是仗义,那叫傻逼。

    这其一,她绝对不可能去傻不拉几的跑去跟僧格岱钦开门见山的说自个儿是一罪诛满门的罪臣之女。

    小猴儿的脑子里这会儿被搅合的一团乱,可说到底,有两件事儿她始终是心明镜儿的

    如果

    那把阿玛亲手锻造,从小她佩戴在身的匕首他会认识么?

    还有她的那把蒙古剔,究竟是他随口的‘推脱’政治,还是另有深意?

    如果他知道,那么他在这其中所扮演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当年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而那所有的疑问都关于一个人僧格岱钦。

    石猴子的脑子里,塞满了疑问。

第八三回 天女散花花非花 闺阁说戏戏本戏() 
hello~我满血回来了,可还记得咱~

    “嘶烈货,你觉不觉得咱两口子之间秘密太多了?”

    小猴儿攥刀皱眉,还在怔楞,却瞧着此时那主儿只懒懒的扬着手中的‘信卷儿’,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故作愁容的道。

    怎么如今看来,那眉眼之间除却漫不经心却没有丝毫醉态?!

    不是去了讷敏的屋儿么?!

    丫的,不是醉了?!

    没错,但见那塌上半倚着方枕,长腿儿叠摞,拿着信卷儿,挑着眉眼一派悠哉的男人,不是延珏又是谁?

    “怎么着,这大半夜的,你这塌上,除了爷儿还能有谁?”

    此时轻谩的声音慵懒的响起

    “谁!”小猴儿反射的一跳,随手抓起那剔刀,一把拨开那身后帐幔,甩掉刀库,刀刃向前,目露凶光。

    就在塞信卷儿的时候,她都没瞧清楚怎么回事儿,只见自个儿手中的信纸嗖的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扯走。

    说时迟,那是快。

    然

    小心翼翼的把那信纸再度打卷儿,小猴儿拿起那空心儿刀把,想要把那证据再放回原位。

    想必,僧格岱钦并不知道这把刀的真正秘密。

    幸好,证据还在。

    小猴儿伸进去两根手指,试探的把里面藏的东西夹了出来,只瞧着那完好无缺的信纸,她方舒了一口气

    而这会儿小猴儿将那刀丢到一边儿,赶忙捡起刀把,但见那不过三指粗的刀把里,竟是全然中空!

    只稍稍向下一推,但见那铆钉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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