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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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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恁是如何喊着,那福茹也是眼神空空,小妹福晴跟在一旁拭泪,而鄂伦瘪胀了一张红紫的脸,全身气的哆嗦,他怒不可遏的转身,瞪眼看着婧雅,每一个字都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老夫要一个解释。”

    婧雅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只能尽可能的先安抚他,“亲家老爷先别慌。”

    “福晋这话说的有意思,我如何不慌?”鄂伦拍着胸脯,激动难掩,“当年我在盛京办事,来人可是告诉我,我女儿的病死的,可如今?”他回身一指,“这、这、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福茹她——”

    “亲家老爷,这……”便是婧雅,也给生生逼的没了话,如今这两难的境地,无论怎么说,都是错。

    “你比福茹进门晚,想必你也不知道,老夫不为难你!”鄂伦红着一双眼,朝那瘫坐在椅子上的讷敏大步跨去,“你说!你是福茹的陪嫁丫头,谁不知道,你都该知道!”

    讷敏身子一滑,破絮似的瘫跪在地,恁是身后的两个丫头如何拉她也不起身,除却嘤嘤哭着,她一言不言。

    “好!好!你们若都不说,老夫这就赶去开封,去找七爷讨个说法儿!”鄂伦怒极之际,却听珊瑚忽然神色慌张的进来。

    “主子,主子,邓、邓公公过来了!奴才们,奴才们也不敢拦啊。”

    婧雅美眸一厉,心知来者不善:“谁把话传过去的?”

    “没、没人呐,院子里的奴才一个都没出去过啊!”

    没人?

    婧雅心下一忖,忙与鄂伦道:“亲家老爷,我知你现在心绪难平,可说到底这是咱们自家的事,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恁是如何,咱们都该关起门来解决,这事情究竟如何还尚未可知,若是这个当口给有心人利用做了文章,那便是咱们家的损失了。”婧雅一副小辈姿态,无奈鄂伦却根本听不进去,反是更怒——

    “福晋不必这么瞧得起我鄂伦,若是当我是自家人,何故如此待我女儿?”这不仅仅是他心疼女儿,更是往他鄂伦的脸上抽着巴掌!

    恁是婧雅如何巧舌,也没了办法,却说这时,门已推开,却见邓昌贵一行三人进来,那身后而二位,正是石猴子和佛尔果春。

    彼时的石猴子像是逛园子似的悠哉的甩着外八

    子似的悠哉的甩着外八字,还未待迎上来的婧雅说话,她便开了嗓:“我说侧福晋,邓公公非说有热闹看,给咱们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到底是嘛热闹啊?”

    她这嗓门挺老大,一句话,给邓昌贵脸弄绿了,却见鄂伦紫着一张脸怒瞪着他,他忿忿的甩头,只见猴子气死人不长命呲牙朝他一笑,光洁的脑门子上书:咋,就是玩你,怎么着吧?

    婧雅迎上来,万般客气:“都是自家的一些事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惊动三位贵人了。”

    “咱家听说府上的窖里抬出一个人,怕有什么麻烦,便想着过来瞧瞧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公公客气了不是,不过是些小事,扰着您休息就不好了。”与邓昌贵说话间,婧雅有意无意看着佛尔果春与猴子,前者与她一样,淡定如常却是眉心微蹙,而后者,像是没她事儿似的,晃晃哒哒的绕到了屋子当间儿,那藤椅处。

    “呀,就是这人。”小猴儿一脸‘惊诧’的扭头问周身僵硬的鄂伦,“这人谁啊?咋给大人气成这样?”

    “……”

    “……”

    硬憋了两口气,憋的脸紫胀如蕃薯,鄂伦还是没忍住,只道:“正是小女,福茹。”

    一句话,屋内霎时安静,落针可闻。

    真傻的也好,装傻的也罢,这面儿一撕破,里子什么的都露在外头了,怎么着都没用了。

    “我知这话我不该说,可我想我说与不说三位也早晚都会知道。”鄂伦开门见山的道:“既然先帝当初派人来与我说,小女已殁,那我也不会闹到宫里头去,也不会传到外头去,我鄂伦如今只要一个说法,这不过分吧!”

    这话已经仁至义尽,认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任谁都瞧得出来,鄂伦这火气不仅仅是冲的睿王府,更是冲着先帝,冲着紫禁城里的那几位根本早就知情的主子。

    邓昌贵耷拉着三角眼,“石姑姑,你看呢?”

    “你二品,我三品,我当然听你的。”猴子四两拨千斤的把话又推回去,心下啐着:丫既当了婊子就他妈别当王八,有事壳里一缩,俩眼一瞪就他妈知道看热闹,忒不要脸。

    “好,那咱家就却之不恭了。”邓昌贵没再矫情,他只与鄂伦道:“按说咱们三个今儿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可既然赶到这儿了,大人又这般深明大义的说了,我们也不好推拒,想来也不过是一些误会,说清楚总是好的。”邓昌贵说话向来温吞,却是棉里藏针,此一番言语,便是婧雅再有心缩小事端,也再无法拒这三位于门外。

    待诸人一一落座,茶虽氤氲着袅袅热气,室内气氛却是冰若寒霜。

    婧雅毕竟是如今睿亲王府最大的主子,她传来讷敏,正色道:“跪下。”

    彼时的讷敏早已哭成泪人,瘫跪在地,原本就病弱的身子,瞧上去风一吹便倒似的,然鄂伦并未因此收敛了怒火,甚至连椅子都坐不住,就窜了起来,言辞俱历的逼问着她——

    “你这贱婢还有脸哭!枉你叫福茹一声主子,竟如此待她?谁借给你这天大的胆子!”鄂伦这话乍一听是说给讷敏的,可在坐之人谁又听不出他句句有所指?

    鄂伦又不是三岁,没有谁人的默许,她不过一个陪嫁丫头,哪里能值得皇上给瞒着?

    “别哭了!说!”鄂伦气急,竟抬腿剜了讷敏一记剜心脚,讷敏吃痛的闷叫了一声,瘫在地上,狼狈至极。

    便是她是府中庶福晋又如何,说的好听是庶福晋,说的不好听,也不过就一媵妾,如今鄂伦有气,不冲她撒,又能冲谁?

    若是只这般踢打踢打,就能撒撒气,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说!”见众人皆不言语,鄂伦气急,竟又剜了一脚!

    讷敏咬紧牙关,依旧只字不提。

    然就在鄂伦的第三脚就要落下之时,那讷敏身后的两个丫头哭着扑了上来,一个抱着她拦着打,另一个跪地哭诉。

    “大人!别打了,主子冤枉啊!若没我们主子!继福晋早就没命了!”

    ------题外话------

    相当晚,相当少。(。。 )

第卅一回 孙悟空托生转世 天生偏偏好闹事() 
“闭嘴!”

    讷敏一嗓子怒喝,想要制止丫头胡说,然一切已经完了,那丫头金扣儿一开了口,便再也收不住了。

    “说!”鄂伦激动,“什么叫没有她,福茹早就没命了?”

    “当年要不是主子花钱买了人回来做了替罪羊,又把福晋悄悄藏起来,福晋早就做了亡魂了!”

    “闭嘴!”讷敏猛地挣脱开来,一嘴巴抽在金扣儿脸上,怒斥,“我知你不忍我挨打,可也不能嘴一张就胡说!”

    “我没胡说!”金扣儿捂着脸,红眼道:“就算主子打死我我也要说,奴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被如此冤枉!”

    “哪里来的冤枉!”讷敏又要去抽她,手没抬起,便被眉目极是阴郁的鄂伦拉开,他没有看那金扣儿,而是转过头看着那座上的四人,沉声道:“说。”

    如此,有心制止也罢,无心制止也好,恁谁也不能再拦。

    佛尔果春却是忽而开了口:“说吧,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大人不是外人,你也不用藏着。”她顿了顿,看向那金扣儿,目光依旧柔和却是难掩犀利,“可若是没有的,你要是添油加醋蒙骗咱们,咱们也定不会放过你。”

    兹这一句话,金扣儿竟周身一僵,什么都说不出,而银扣儿忽然跪起挡在金扣儿身前,冷笑厉声道:“姑姑又何必吓唬我姐姐!反正过了今天,我们说什么都活不成了,又何必怕呢!”

    “你——”佛尔果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怒却不敢言,要不是给猴子伸过来的手压住,她几要失了淡定。

    猴子笑笑:“这丫头道是伶牙俐齿,想说嘛就说吧,可别憋坏了。”

    邓昌贵侧目扫了猴子一眼,蹙了蹙眉,却听那银扣儿道——

    “回大人,想必您不知,侧福晋当年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把脸活活闷到炭火里头闷死的!”

    鄂伦怔住,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甩头看看那座上表情并无过度惊诧的四人,连连点头:“好,好,好,合着只老夫一人不知。”

    “亲家老爷——”婧雅满面为难的想要说什么,却被鄂伦横掌打断:“你不必说。”

    而后转向银扣儿:“你继续。”

    “便是主子是东太后娘娘当年赐给福晋的陪嫁,可毕竟是主仆一场,便是福晋待她并不好,可主子心软,还是下不了这个手去害她!若不是实在没得办法,又何故非要出了这等下策,寻了个替罪羊回来?要不是把那替罪羊的脸烫的焦烂,又怎么可能借尸还魂的把福晋藏在地窖,护了起来?!”

    “胡说!”那鄂伦夫人忽然哭喊道:“护着?若是有心护着,福茹怎会这般疯疯癫癫?若是有心护着,何故不派人去找我们老爷!”

    “夫人!福晋神思俱损,又怎能怪的我们主子?!我们主子一心护的福晋母子平安,可谁料她产下一个死胎,情绪崩溃,以致神思慌乱,不绑着四肢,都不自知的自伤,她这副模样,如何去寻大人?再说了,您叫我们主子如何说?在王府里,说的好听,我们主子是个庶福晋,说的难听,不过就是个没品没级的媵妾,一无背景,二无靠山,便是有心,我们主子又能做的了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让自己的手沾满血腥?”

    “你所说之事,可是属实?”鄂伦的身子不由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自牙根里钻出来的。

    银扣儿迎上他因极怒而充血的眼,忽而指着佛尔果春,“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佛姑姑,奴才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佛尔果春失色,一直不曾作声的邓昌贵忽而怒斥道:“够了!佛姑姑是东太后的人,岂是你这丫头能编排的!”

    东太后的人。

    邓昌贵的话无疑在原本的冰上泼了一层凉水,更是把罪魁的矛头指向了那东太后。

    可不?这又是多难想象的问题呢,讷敏是东太后当年赐的陪嫁丫头,除了她的话,还有谁能指使的动她呢?

    鄂伦夫人疯了似的紧紧扯着讷敏的衣裳哭嚎:“为什么?为什么?我儿当年不过十四,还怀了七爷的骨肉,为什么要对我儿下此等毒手!为什么啊!”

    “夫人——”

    “闭嘴!”佛尔果春终于说话了,她看着讷敏摇摇头,只道:“已经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提了。”

    说罢她起身朝鄂伦走去,微微拂身行着宫礼,不卑不亢:“大人,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便是翻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若是大人心中实在有气,佛尔果春一条命,愿听凭大人处置,绝无怨言。”

    一番话罢了,众人皆听的出来,佛尔果春根本不打算说那理由。

    其实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只瞧那鄂伦气的直哆嗦的极怒模样,解释与不解释恐怕结局都是一样的。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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