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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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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你兹管拿来,我倒是瞧瞧你小子的良心值多少。”

    “呦,姑姑,您就是我在世的亲姐姐,咱们的情谊哪里那些死物量的出的!”小伍子嘴儿倍儿甜,石猴子拿着筷子敲了下他的脑袋,嗤道:“少忽悠,有话说话,有屁放屁。”

    小猴儿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他那‘礼’,跟从前相同,大抵是一些‘小道消息’,要说这小伍子,别的长处没有,可要说他那耳朵,真真儿是又多又机灵,这宫里的大事小情,兹有他不愿意说的,就没有他听不着的。

    却见小伍子左右环顾一圈,又瞧瞧窗子是否有缝,好半晌,才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动静儿道:“我听说邓公公看上那东头的佛尔果春了。”

    小猴儿扁着嘴,斜眼看他。

    “真的,你别不信,就是姑姑出宫回府那段儿日子,邓公公日日都去东头转上许多次,他是个什么样人,别人不知,咱们还不知么,就算主子谴他,他也不见得那么积极啊。”

    兹一想,小猴儿一阵反胃。

    “我知到姑姑素来跟那佛尔果春亲姐妹儿似的关系,就想着告诉你一声儿,怕是那邓公公迟早要去跟太后求了她,太后如今这般宠信他,一个丫头,想是必会应他。”

    小猴儿拧拧眉头。

    小伍子叹了口气,“便是他如今权贵又如何,我们这些没根儿的,哪个好姑娘愿把这辈子搭给咱们?”

    小猴儿拿筷子敲他脑袋,“得了,甭跟我这儿装落地帮子,你当我不知道二头所那院儿里,好几个丫头惦记给你暖床呢?”

    “哦呦!我的亲姐姐啊,您可甭跟我提那几个了。”小伍子撸撸袖子,“瞧瞧,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那几个,三个人加一块儿,也拼不出一张能看的脸来!”小伍子一顿恶寒。

    小猴儿咯咯笑着,心里头却想着,她绝对不能让佛尔果春这鲜花儿插在邓昌贵那老干巴牛粪上。

    就是为了玉录玳,她也不能看着。

    那天下午,她去钟粹宫待上了大半个时辰,果然,如佛尔果春般聪慧,早已察觉那邓昌贵的意思,她叹息道:“我道不怕与他对食,我只是怕别人伺候不好太后娘娘。”

    “得。”小猴儿手指头抠抠耳朵,“别昧着良心说了,你这好好的人儿,做嘛白白给那半截儿糟蹋?”

    佛尔果春苦笑:“如他今日权势,我又有什么办法?”

    “甭愁眉苦脸的,跟欠谁银子似的。”小猴儿拍拍她肩膀头子,“心放肚子里,交给我吧。”

    ……

    话是放了,可到底怎么做妥当,小猴儿还得想想。

    到了晚上,延琮派人来传她,她跟秋萍交待了一声儿,便去了养心殿。

    秋萍说:“姑姑平步青云,真真儿是指日可待!”

    小猴儿:“……”

    她没啥说的,因为确实打从两个月前回宫后,她日日都睡在养心殿。

    不为别的,实在是她那身刀伤不能给别人瞧见,不然石府那条地道,就白挖了。

    窄是窄点儿,关键时刻,到底也能留着救命。

    宫里有天下间最好的药,小猴儿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除却左手上留了两道疤,身上的那些,连红印子都快瞧不清了。

    您问了,莫不是皇上给上的药?

    去,边儿玩儿去,非也,非也,非他妈的也。

    对于毛伊罕给她整整上了两月药这事儿,小猴儿也十分莫名奇妙。

    当然,无可厚非的,这丑丫头是看上闷驴蛋了,就算那天她不在,皇贵妃娘娘抱着皇上嚎啕大

    皇上嚎啕大哭的事儿也传遍宫禁了。

    再后来,她非但没丁点儿羞赧,反是更为大方的天天往这跑,原借口想看看那原本属于她的狗,可延琮很少见她。

    兹到猴子回宫的那个晚上,延琮破天荒的命人传了她过来。

    尤记得那天她花枝招展,扑了一脸的粉,脸蛋儿上的小雀斑都藏起了大半儿,无比兴奋的连蹦带跳的到了养心殿,结果——

    “麻烦你了。”延琮指指那穿着单衣仍不掩刀伤,趴在他塌上的猴子。

    毛伊罕的小白粉脸‘哗啦’塌了……

    原本就恨小猴儿的毛伊罕,这下更是拿她当死敌了。

    毛伊罕在心里想了一百种‘不小心’弄疼她的方法,然,待延琮避出去后,小猴儿脱光了膀子,却只剩下倒抽气……

    天呐,怎么这么多伤?!

    兹不说那带血的新伤,就兹说那陈年旧伤,都是纵横错乱的布在那并不宽敞的身上。

    “你——”毛伊罕咬咬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兹瞧着她肩膀处那纠结在一起的淡粉色眼珠大小的疤痕,她还记得,这是那一年,在热河秋狝时,她和她扎马时,她被刺客的弓弩所刺。

    她明明看见了,却谁也不信她说的。

    对,那天,她还失去了一个孩子。

    都怪她,她当年一直这么认为,如果她不赌气和她扎马,便没有那之后的事了。

    其实若不是后来她的安达吉玛被她生生逼死,她一直对她有所亏欠。

    其实……便是如今在宫中,她对她也是……

    毛伊罕对小猴儿的心里极其复杂,仔细想想,她其实不恨她,可兹一瞧见皇上眼里只有她没别人的样儿,就完蛋。

    对,她就是她的仇人,就是。

    就这样,毛伊罕给她的仇人整整上了两月的药,她越是无动于衷,毛伊罕越坏心眼儿的压那伤口,可小猴儿还是无动于衷,兹让毛伊罕的眉毛挑的比跳舞还频繁。

    小猴儿百无聊赖的问过她:“你不是像来瞧不上皇上么,咋转性了?”

    “你管呢!”毛伊罕绝对不说,她是因为在御花园看见他抱着狗抚摸,她从未见过一个男子那么疏离又温柔的表情,那一刻,她就希望自己是那条狗。

    可她不是,她还知道,那狗其实也不是,他想抱在怀里的,也不是那条狗。

    对,她石猴子就是她的仇人,就是。

    ------题外话------

    ……这算昨天的,我晚上照常更。

    (。。 )

第廿二回 梦里酣畅皆是缘 梦醒十分终是劫() 
百年之后,大洋那头有个老达家的小谁说,人是猴儿变的,随着越发牛逼,一步步是越站越直。

    咱想,那老达家那小谁十分有可能是这邓昌贵,在黄泉包子铺,买俩包子,再登上那‘阎王号’,扯帆航海去投胎的。

    邓昌贵这辈子,就是一步步从猴儿变成了人。

    尤记得昔日小猴儿在避暑山庄小产时,那初初随了婉莹的邓昌贵还伺候了她好一阵,那是左一个谦顺,右一个恭敬,恨不得那老腰一掘,就再也不直身子。

    可自打小猴儿从七福晋成了那石姑姑后,终于与他平起平坐了,他腰开始往回掘了,越来越没个猴样子,开始像人了。

    在到如今,可是好了。

    连人都不像了,除却在太后和皇上面前,依旧是只猴,其余时候,那腰简直掘的有点往后了,兹觉得这阂宫上下,都知道他邓公公左边的鼻毛比右边密上那么一小撮儿。

    如今的邓昌贵,可了不得了呦。

    尤其是婉莹如今日日花大把功夫参学政事,那阂宫内外的事儿,但凡不是后房着火,大多都随了邓昌贵去办,他人虽阴险,却处事颇为识得大体,重要的是,他事事向着婉莹,他这没根儿的东西,怎么抖也是这辈子的事儿,谁是他的大树,哪里好乘凉,他心里头是明镜儿的。

    如今来京城托门子,拜码头办事儿的,也都爱往他那外宅奔。

    婉莹也知道,外边的人笑谈他邓昌贵是‘九千岁’,她听来也只是至之一笑。

    他纵有万般不妥,兹凭这一份儿忠心,婉莹也对他的那些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猴儿其实也不乐意招惹他,平日里没什么事儿她都绕着他走,道不是说怕他,只是宁碰睡着的老虎,不惹炸毛的鸡,鸡一乱窜,一地鸡毛,麻烦。

    可这一回,她愿不愿,都得去跟他打个照面了。

    丫的这回狂大了,居然瞄上了佛尔果春,便是这宫里太监和宫女结对食,实属再寻常不过,尤其是这些个手里有点权,养老不愁的大太监,哪个没有几个相好的菜户?[菜户:太监相好的宫女]

    凭心说,邓昌贵这样的身份,便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也不少送上门求着平步青云的,可她佛尔果春不同。

    姑且不说那佛尔果春本就是东太后本家儿远房宗亲之女,兹说她与东太后的贴心,打她的主意,跟在东太后脑袋上拔一绺头发有什么区别?

    可他真是要拔的架势,昨儿个小猴儿才与佛尔果春说完,今儿个再去,她那屋里就多了一个漆盒妆奁。

    小猴儿拉开抽屉扒眼儿瞧瞧:“啧啧,王八爬上城墙头,丫还是一土鳖。”可不,这一盒金银珠翠忽悠忽悠别人还成,佛尔果春自小堪比半个主子,嘛没见过?

    “哎……”佛尔果春叹气,娴静的眉头皆是郁色:“说的就是,他若是一知理之人,我早就与他直说便是,可这些个没根儿的玩意儿,我见多了,一个个的兹在主子跟前儿奴才来去的,背地里头,一个个的阴着呢。”

    “呵,你这会儿又怕了,昨儿跟我说嘛来着,嘛跟他对食你也认了,嘛——”

    “呦,姑姑,您可别难为我了,我为这事儿都几日没睡好了,就怕这事儿传到太后耳朵里头,又是不知道要怎么闹了,如今这一年,她这身子才好些,咱们这钟粹宫难得安详,可不想再生什么事端了。”

    “太后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那可是自小被换作‘辣子’的,这些年给西头压制的,已经是绷成一根儿弦儿了,若让她知道连奴才都来惹上一惹,那脾气上来是小事,心里再憋闷成疾,又是大事儿了。”

    小猴儿挑眉,扁嘴儿,点点头,回身儿拎了拎那漆木妆奁,“嗬,还挺沉。”

    “你这是做甚——”

    “边儿去。”小猴儿歪嘴儿,转眼珠子瞧她:“跟我还转甚么花花肠子,你拉我进来说话儿,又把这盒子摆我眼皮子底下,不就是让我给他拿回去的么?”

    “姑姑可千万别误会。”佛尔果春急急解释,然迎上她那了然的眼,自个儿忽然脸一红,哑声失笑。

    “你可真真儿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精儿。”

    “我可告诉你了啊,再有下一回,我可亲自替你跟那东西,说媒去了啊。”小猴儿敲敲那漆木妆奁,随意的说着。

    可佛尔果春却是眉心一僵,她知道她不是说笑。

    ……

    小猴儿问小伍子:“诶,那姓邓的老妖精喜欢嘛玩意儿?”

    “我不是说了,他看上东头的佛尔果春了。”

    “……”小猴儿楞眼横他,咬字变重:“我说的是玩意儿。”

    “啊,哦,嘿嘿……我听说啊,他最喜欢的就是宝刀,越锋利越好。”

    小猴儿想:这人呐,真真儿是缺嘛稀罕嘛。

    刀嘛,她也有几把,可这宝刀嘛,就得找闷驴蛋借了。

    整个养心殿的人,拦皇后的有,拦皇贵妃的也有,就是她石姑姑,里外撺掇,如入无人之境。

    小猴儿踩着杌子踮脚在三希堂的墙上,往下摘那铜鎏金嵌回子刀的时候,一个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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