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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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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出小猴儿所料,那僧王府门口,阿灵敖的细作果然先她们一步回了话,等她们进了慈宁宫时,急的满地转的秋萍便一把拉过她。

    “不好了!才刚阿灵敖大人过来,不知道又惹了什么气,又是摔杯子,又是砸桌子的,可这个当下太后娘娘叫你去做什么?!”

    小猴儿挑挑眉,没心没肺的笑笑,夕阳的光打的眼珠子刺痒。

    往死打她一顿吧。

    她欠揍。

    ------题外话------

    又是没写到老七……

    不是你们忘了,其实我也有点……(。 )

第三回 燕子飞离心离德 沙尘起风云变幻() 
从前挨打眼珠子里冒星星,可这一回,都是月饼。()

    怒骂声、求饶声、她通通听不见,这会儿小猴儿瞪着眼,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空泛的像口井。

    “贱婢!你可知错?!”

    小猴儿实成的点点头,嗯,她知错了,错大了,错的老大老大了——

    为啥,她没多买几块月饼?

    “便是哀家平日太过纵你,竟由得你任意妄为!”

    小猴儿又别过刚被巴掌给扒拉到那边儿的脑袋,又点点头,嗯,是,她太任意妄为了,明明脑子缺弦儿还自作主张——

    那婆子叫他嘛来着?

    扫把星?

    可不,她怎么就忘了,她断掌、她爷们儿断掌、她全家都断掌。

    “给哀家拉出去再打二十大板!谁再替她求情,一并受罚!”

    小猴儿板鸭似的张着俩胳膊给人拖着,拖布似的蹭着凉嗖嗖的地时,她还没忘了实成的点头。

    对,不用求情,她该打。

    “这位大哥,烦请您使点劲儿。”趴在板凳条子上时,小猴儿万般真诚的笑着跟那拿板子的大哥说,接着她在那大哥饱经沧桑的大眼袋里看见了非常**的一哆嗦。

    然后,板子落下,只听‘啪’‘啪’声,妈的,怎么都像打在别人身上,可很快,小猴儿就不那么懊恼了。

    深秋的风开始嚣张的在她被血浸湿的屁股上窜来窜去。

    嗯,不疼就罢了,冷也成。

    可又过了一会儿,她冷也冷不成了,当院子里哗啦哗啦一跪一片,抱着长条凳儿的小猴儿,歪过头,绕过那拿着板子也跪着的大哥的脑袋,迎上了那两颗尘世间最亮的星星。

    那星星的主人疾步朝她走来,摘下了明黄的氅子盖在她的身上,已经习惯了周遭的倒抽气声,小猴儿只努努嘴,翻了他一记白眼——

    闷驴蛋,你可真他妈讨厌,你瞎吧,人家特意跟这儿当冰棍儿呢,你他妈非得给我捂化了。

    “等我一会。”他的声音很轻,很小声。

    ‘朕。’小猴儿用嘴形好心的提醒他,我、我、我的我个屁啊,好坏都当了五年了皇上了,就算不干啥正经事儿,也得扮扮亮相,是吧?

    看着那颀长身形很快的消失在殿门口,小猴儿抓了抓身上那明黄氅子,深深呼了一口气,那是一口用铁钩子从心底钩上来的郁气——

    妈的,她好像又欠了他一笔。

    小猴儿没机会瞧见里头那‘一家三口’上演着哪出人间悲剧,她只能竖着耳朵听着,听着那‘咣当’声后‘啪’的又一声脆响,又过了不久,先是阿灵敖铁青着脸背手出来,途经她的时候,还怒极的‘哼’了一声,从小猴儿那仰头的角度看过去,还清楚的看的到被他撑的提溜圆的鼻孔,彼时她没心没肺的想着——果然,再好看的人想要赏心悦目,也得注意点儿表情。

    就在这个当下,小猴儿还以为,莫不是那屋里头的西太后终于牛逼了一回,甩了这旧相好的一巴掌?

    而这个想法,很快就从屋里头又走出来的那个人身上破灭。

    “上来吧,我背你。”那人就顶着半边夕阳的俊脸蹲在她跟前儿。

    “是朕。”小猴儿又翻了一次白眼儿。

    “上来吧,朕背你。”他听话的重复了一遍。

    小猴儿伸手摸摸他尚有余温的半边关公脸,咕哝道:“嗯,乖。”

    延琮轻轻一笑,那纯纯傻样儿,剪碎了金色的夕阳。

    后来,众目睽睽下,皇上背走了石姑姑。

    再后来,邓公公传太后娘娘口谕:今儿看见的事儿,谁都不许传出去!

    再后来的后来,在屋里头跪着的秋萍偷偷跟她说,“阿灵敖这个老东西太张狂了!平日里当着太后的面儿摔打也就罢了!可这一回,他竟然在万岁爷跟前儿一脚踹翻了香炉!他闹个不休,逼的咱们娘娘没了办法竟赏了万岁爷一个巴掌!瞧着咱们娘娘忍着气跟那厮说着软话的模样儿,我就想着,哎……若是先帝活着,哪里容得下的着别人这么欺负她们孤儿**?!”

    彼时的小猴儿歪着头挠着头皮,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掰扯孰近孰远这个问题。

    她只知道一件事儿,她的这出离间计奏效了。

    尽管婉莹当着阿灵敖的面儿又是毒打她,又是生生甩了那一心护她的闷驴蛋一巴掌,可也没挽救的了她和阿灵敖之间的信任裂缝。

    小猴儿的这一计算到了阿灵敖的心里,人吧,都是一面铜镜,你瞧着谁,其实看见的都是你自己。

    所以那天晚上,在闷驴蛋传太医给她上了金疮药以后,她趴在他的龙塌上破天荒的好心说:“去瞧瞧你额娘吧,她心里得比你还不好受。”

    从前她石猴子不懂,可如今,她比谁都明白,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

    又过了几天,慈宁宫的奴才们就把这事儿给抛到脑后了,宫里头的人忘性都大,也是,隔这地方你要什么都记脑子里,那没个三年五载,脑子也就撑炸了。

    就连太后似乎都忘了她石猴子给她惹了多大的麻烦,兹那天的一顿板子,竟再也没找过她别的碴儿。

    当然,最近太后就是有这个想法儿,也没这个心情。

    这几日,连管茶水儿的丫头都捶着酸疼的肩膀抱怨说:“咱们宫里什么时候来人来的这样多?”

    的这样多?”

    可不?从前这慈宁宫了不得是那些个后妃女眷的晨昏定省,可这几日到好了,从早到晚,那接待的是胸前各种补子的朝臣,自进去就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吵得连房檐上垒窝的燕子都挪了地方。

    那些可怜的鸟儿只得挪到隔壁的养心殿,可没一会儿,又给比这还吵的动静儿给逼的换地儿,没招儿,鸟儿想着,咱哥儿几个飞远点吧,可怜他们累死累活扑腾到大东头,可钟粹宫的门口又碰上这些个闹哄。

    鸟儿喳喳的告诉他们:诶,那里头的主儿疯着呢!听不明白话!

    他们瞪鸟儿:用你废话,咱们知道!

    是的,他们知道,如此乱套,只因那阿灵敖大人的称病不上朝。

    如今的朝臣们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武将出身的阿灵敖带兵打仗都不成问题,如今一句‘染了风寒’,就病笃在塌?

    谁信呐!

    他们瞧着,怕是闹这一遭,来阻着皇帝亲政吧,毕竟当初先帝遗诏上说,五年之后,还政新帝。

    谁也不糊涂,阿灵敖大人这是不想还呐,可不?他也不能还,也不能让他还,他要是说还就还了,丢下了那些个做了一半的事儿,他们这些跟着受益的‘革新派’要怎么办?

    就连他们的死对头‘守旧派’也不干,若是他阿灵敖还政了,僧王不也得跟着还?他若是还了,他们那些做了一半的事儿,要怎么办?

    姑且还有一些不为一己私欲,忠心为国的吧,可就是因为这,更不能还政于皇帝,他们表面上恭敬,可心里头谁都明白,这崇治帝他就是个摆设。

    所以,朝臣们难得的众志成城,大伙儿拧成一股绳儿,来这欺负她们孤儿**。

    慈宁宫里,叽叽喳喳,打前儿起,这些个朝臣们终于沆瀣一气,揪着如今京城物价飞涨的事儿,说个没完,原本他们是去养心殿奏请皇上的,可婉莹溺子,什么都想挡在他的前头,如此一来,这二百一十七封急奏就挪到了她的案上。

    “太后啊……”

    “太后啊……”

    “太后啊……”

    就在一旁伺候的小猴儿都被这些老掉渣儿吵的脑袋嗡嗡响的当下,终于那始终翻着折子没吱声的西太后怒了,但听她一嗓子怒骂:“都给我闭嘴!一个一个说!”

    终于,三百只苍蝇死了二百九十九只。

    只剩一只作揖上了前儿,跟半年没吃过白面馒头似的愁眉苦脸道:“回太后,并非臣等有心叨扰,实在是刻不容缓呐!这物价上涨绝非一时拮据的问题啊,正所谓牵一发以动全身,长此以往,官钱票愈发不值钱,银价飞涨,那升斗小民就会叫苦连天!那天下,可是要乱的啊!”

    啪!

    婉莹将手里的奏折拍到案上,忽怒道:“这天下若是真乱了套,哀家第一个要你们的脑袋!”

    她的声调之激愤,连成日伴她的邓昌贵都吓的一颤,那些个朝臣人人揣度,素日都只她是温婉贤惠的女人,可今日见着颜色,真算是开了眼界。

    但瞧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跪成黑压压的一片,俯首不起:“太后息怒!”

    别人不知道,可石猴子知道,婉莹这威风是做给人看的,哪管她眼神儿瞪的闪了金光,可她那攥着碧玉珠的手,也用力的发了青白。

    婉莹她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可不代表她懂那些个朝堂上的繁杂经纬,就像小猴儿也觉得自己不傻,可那些老头啰啰唆唆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明白,可再往下听下去,她就发现更悲催的事实,就算你听明白,他也没屁用。

    有人上前禀道:“回太后,办法道也不是没有,官钱票不值钱,咱们就不用票子,用现钱,这样一来,银价马上就会回平,银价一回平,物价一定往下掉,这物价一掉,人心自然就安定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铸钱可是要铜的,一时半会儿哪弄得来这么多铜?”婉莹道是听出些头绪。

    “回太后,采办铜是户部的事。”

    婉莹转而问那户部侍郎,“哀家问你,如今这铜约莫有多少库存?可够使唤?”

    “回太后,户部的库存虽是有些,可若是说铸新钱,那绝对是九牛一毛,不过这到不是问题,大可以边造着,边派人去云南采办,算起来,应该来的急。”

    婉莹颔首:“好,那就这么办,这件事原就是你们户部的照例行事,你只去抓紧办便是了。”

    “可太后……。”

    “又怎么了?”

    “这采购的银子,恐怕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听到这‘银子’俩字,婉莹是终于听明白了,毕竟她也伴在先帝身边二十余年,不懂里子,也总是懂些皮毛的。

    果不其然,这给银子,各个争,这要银子,各个诉苦,各种名头的职掌度支都钻了出来,又是军费又是国用的,名目极为繁杂,总之万语千言,都汇成一个意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到后来,他们口沫横飞,说的有理有据,让婉莹是连驳也无从驳起,彼时她只能攒着那碧玉珠苦笑,她明白的,不是没银子,而是她西太后,弄不来银子。

    果不其然,当翌日婉莹让皇上亲自去阿灵敖府上探病之后的第三天,银子有了,新钱也着手造了,大臣们也都不来了,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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