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痞妃传-第2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毛伊罕拎起了那筐,姑嫂俩人看着那脖子上挂着一个小木珠儿的,粉雕玉镯的玉面小娃儿。

    “嫂嫂,他可真好看呀!”毛伊罕稀罕的不得了。

    季娇也是,临盆在即,她是看着孩子便觉得怎样都好,尤其是这小娃儿又生那般的好,想着想着她便与毛伊罕说:“相逢即是缘份,既然给咱们遇上了,咱们就带他回府吧,反正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我也是要给他觅得几个伴儿,既今儿如此天意,我顺了便是。”

    毛伊罕高兴的点头,稀罕的拎起了小筐,逗弄着小娃儿:“你叫什么呀?!”

    那庙祝笑她单纯,只道:“通常给丢到咱们庙的,都是些无母所弃的孩子,哪里会有名字?”

    小娃噤噤鼻子,一双小手在寒冬里乱抓着,像是在逆着:谁没名字,你才没有!

    毛伊罕觉得逗趣,喜欢他那硬气儿,于是就在她压根儿不知道这是男娃还是女娃的当下,给起了个名字。

    “嫂子,你看看这娃,这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冷,看着便是好养活的,咱们就叫他天养吧!”

    季娇笑笑:“随你,你高兴便好。”

    ……

    此时娘娘庙的墙角一隅,贴在墙上的谷子捂着嘴,满面泪水,那手几乎把脸都挤了变形儿,还制不住呜呜的哭声。

    而她一旁的是面色惨白,咳嗽不止的小猴儿,只半年过去,她形如枯槁,脸上全无血色,混在这冰天雪地里,竟全然没有违和感。

    她咳嗽了许久才缓了过来,她拉拉谷子,面无表情的默默道:“走吧。”

    ……

    ------题外话------

    呃,我一顿纠结,最终略过了政变那一大堆,因为没有男女主参与,却实写我也不好写,卡的我逼呵呵的,当然那一大串儿的消息,肯定不是表面那种,我后头穿插着交待吧。

    这卷完了,接着就是第三卷了,呃…。都写到这儿了,老实说快一年了,我也写出鸡肋感来了,估摸你们也看出鸡肋感来了,所以为了刺激我能善始善终,我就完全任性来写了,曾经想过的一些浪漫的种种,承诺过的n个小言规律,可能就少点儿,现实成分多点……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虐,那这超级慢慢长途破书,你们就看到这儿吧。

    接着我可能还得搞两天弄弄新卷的纲,我若不卡,绝壁争取日更,说实在的,你们等的恶心,我卡的更烦,没人比我更希望把这痞妃完结了…。

第一回 白云苍狗天地间 物是人非在眼前() 
词曰:天地改易,谓之大劫,

    人逆天行,是以在劫。

    崇治五年,秋,午时,阳光正好。

    ‘啪!’一声脆响惊了慈宁宫瓦当上歇脚的几只老鸹,扑腾扑腾飞起来,扯着嘶哑的嗓子‘嘎嘎’叫的大惊小怪,反到是这一屋子奴才丫头,一个个攒起毫无波澜的眉眼,扫地的扫地,上茶的上茶,没一会儿,便将那才刚碎裂的白玉茶盏收拾个一干二净。

    “这又是在哪儿惹了气,跑到我这儿来行着孟浪?”带着打趣的温婉的声音自耳室传来,伴着那越来越近的花盆鞋声,丫头奴才跪了一地,口中齐齐道:“太后娘娘万安!”

    “都起来吧。”一身绛色便服的婉莹笑着摆摆手,挂在虎口的碧玉珠发出好听的哗哗声,随之那手雍容的落在及时擎过来的邓昌贵的小臂上。

    小臂隐隐吃痛的邓昌贵抬头扫了一眼那太师椅上纹丝未动,只鼻端冷哼的阿灵敖,遂了然的掐着尖细的嗓子,道了一声:“都退下吧。”

    待众奴才鱼贯而出,那一身怒气的阿灵敖便又狠狠拍了下桌子,随着身子一颤,那顶戴上的花翎都跟着颤悠。

    婉莹摇头失笑,尽管那眉眼间也挤出几条细纹来,可越发雍容的模样,却是端着更盛从前的宝相。

    “都说人是年岁越长越沉稳的,可瞧瞧你这,白头发都钻出来了几根,偏这火气却越来越大了。”盈盈笑语间,婉莹将碧玉珠递给邓昌贵,然后施施绕到阿灵敖身后,摘了他的顶戴放到一边。

    阿灵敖既不应话也不起身,而是冷哼了一声靠向椅背,待他闭眼,婉莹那翘着景泰蓝指套的一双柔荑,已经揉着他的太阳穴。

    许是极为舒服,那眉间堆叠的悬针褶皱也晕开了几分,然再思及刚刚早朝时的憋的那股子郁气,冷哼一声道:“僧格岱钦,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莫不是朝中出了什么事?”温柔的声音自头上传来,阿灵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道:“你不必知道。”

    说罢,许是觉得不妥,又清清嗓子补了一句:“有我在,必会护你们娘们儿周全。”

    婉莹的手向下,继续揉捏他的肩膀,她柔声轻叹:“这些年,亏得有你,哀家跟皇上才能在这处处虎狼的紫禁城里夜夜安枕。”

    阿灵敖哼了一声,“你到罢了,恁是那东头的婆子变了法儿的折腾,你也把这后宫督管的井井有条,道是那小子,朝堂上日日扮哑巴也就罢了,可这一晃儿都登基五年了,后宫那么多女人,居然还无所出!身为国君,怎能不明白皇储的重要!眼瞧着那头儿就要守陵期满——”感觉那肩上的手一顿,阿灵敖忽的睁开眼睛,对上那始终弯着笑眼美眸,盯了好一番才又再度闭上眼哼道:“你若不想害了皇上,就收起那些个妇仁之人,他是何等虎狼,你比我更清楚。”

    阿灵敖离去时,手上多了一份懿旨,至于那上头究竟书了什么,与往常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只剩下主仆二人的慈宁宫内,那才仔细收了印玺的邓昌贵,瞥向那不知何时走到盆栽旁拿起剪刀的主子娘娘,但瞧她站在那开的正好的月季花前,慢条斯理的剪着那花茎上一根根突起的刺,待许久后,才对着那光杆撑着的月季花冷笑着喃喃自语。

    “这花一年比一年开的好了,反是忘了,这刺太突出,终究扎眼。”

    “主子,来日方长,万万别气着自个儿身子。”不知何时邓昌贵已经来到婉莹身旁,把自个儿弯成了个虾子,双手将碧玉珠奉了上去。

    那是先帝生前从不离手的物事,也是娘娘日日把玩的东西。

    冰冰凉的珠子一颗颗在虎口处攒出温度时,婉莹出神的盯着那翠绿,失神的笑笑。

    她婉莹痴了半生,贪恋着心头那一抹朱砂痣,倒头来与权利相较,通通不过是镜花水月。

    到了如今行事不由己的尊位,她才发现,原来,他当真待她极好。

    “那丫头可是又去了东头儿?”婉莹忽的问道。

    “回主子,正是。”邓昌贵回罢,又问:“可要奴才过去请姑姑回来?”

    婉莹摇摇头:“不必了,那头总归要有人照看着。”

    ……

    所谓东头,正是那如今也在太后尊位的玉录玳。

    自新帝登基以来,两宫太后并尊,婉莹迁至养心殿旁的慈宁宫,而玉录玳则搬进了钟翠宫,因慈宁宫身处西六宫,婉莹自然地被称为‘西太后’,而钟翠宫在东六宫,遂玉录玳也被称为‘东太后’。

    但如今臣下在背后的谈论中,却很少带出个‘东’字来,两宫高下先后之分,在这些地方表现的清清楚楚。

    甚至从去年开始,连后妃到钟翠宫的晨昏定省都被不成文的取消了,但即便如此,这后宫的舌头也没一个嚼到西太后身上,不是她威严所慑,而是这东太后如今……

    “给我!”

    “给我!”

    “大胆奴才,反了你们了!反了你们了!”

    “哀家是大清的太后!是这紫禁城的主子!”

    凄厉的叫骂混着叮叮当当的打砸,撕碎了钟翠宫的宁静,此时院子里的奴才丫头们躲的躲,跪的跪,哭的哭,求的求,可恁是如何也换不回那园中撒疯之人的魂魄。

    若非白日,那一身正红华服下包裹的瘦成一把柴火的

    包裹的瘦成一把柴火的女人,简直像是活生生从地狱而来,恁是那么烈的日头,都在那形容枯槁的脸上照不出一丝光泽,只除了那泛着血丝瞪大的双眼——

    “主子!主子!奴才求您了,奴才求您了,别再折腾自个儿的身子了!再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一身缟素的佛尔果春满面泪痕的死死抱着玉录玳那四处乱踢的腿,可纤瘦如她,哪里制的住,现下疯魔的主子?

    只那玉录玳狠狠挥手三五下,佛尔果春一张疤痕深浅不一的脸,便生生又添了几道新的血痕。

    “贱奴才!贱奴才!”玉录玳那带着指套的手,一巴掌比一巴掌狠的抽着那死不放手的丫头,彼时那一双因消瘦而越发凸显的大眼像是两颗火球子,烧的整个院子如人间炼狱。

    她疯了似的抠进佛尔果春纤细的脖子,转瞬深陷见红,“再不给哀家拿出来,哀家就要了你的贱命!”

    “不给!太后就是今儿个打死奴才,奴才也不给!”佛尔果春早已经泪眼模糊,她凄楚的迎上主子的眼神,希望能唤回她一丝理智,可当玉录玳拔下她发髻上的簪子抵在她脖子的时候,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如果她的一条贱命能换回主子的清醒,那她死而无憾。

    “姑姑!”那院子的奴才齐声声的唤着,让佛尔果春全当是给自己此生送行,然当那冷水溅到脸上时,冰凉透骨的感觉却让她倏的一激灵——

    她将满是水的眼睛撕开一条缝,但瞧眼前那抹提着水桶的远比一般女子抽长的身形,不是她又是谁?

    可不?

    这紫禁城,除了她,还有谁能在这个当下来她们钟翠宫?

    这紫禁城,除了她,还有谁能这么大胆往太后身上泼冷水?

    这紫禁城,除了她,还有谁能让陷入疯狂的太后登时安静?

    虽然,是气昏了过去。

    “一个个的都做嘛吃的?养你们这群白吃饱儿在园子里看戏来了?还不快把太后娘娘扶进屋!”一嗓子喝骂,许是太大声,那把空桶丢到一边儿的女子频频拍着瘦削的胸脯接连咳嗽了好几声,待瞧着几个奴才手忙脚乱的把太后抬进了屋儿,翻了个白眼儿,生生咽下了那最后一声咳。

    半晌,一屋子奴才忙前忙后的给湿透了的主子换了衣裳,在佛尔果春姑姑一声“都退下吧”之后,鱼贯走出寝殿,而那些个丫头奴才像是全然没瞧见刚才那‘大不敬’的一幕般,一一都向那此时抱臂倚在架格旁的旗服女子恭顺的问安。

    虽然,那被称作‘石姑姑’的女子不耐烦的歪脖掏着耳朵。

    ……

    “姑姑可溅着了水?这秋日寒凉,你这身子不好,再感染了风寒——”

    “先照照镜子,顾着你自己吧。”那女子一双灵气眼儿瞥过佛尔果春那‘越来越糟糕’的脸,手握成拳放嘴边儿咳嗽了几声,这秋天一到,她这两片破肺子就折腾个没完。

    待半晌佛尔果春给自个儿换了身儿衣裳、又上了点药,再回来时,那女子已经坐到了炕塌旁,正拿着一把剪刀给昏迷着的玉录玳剪着指甲,当佛尔果春疾步过去想要拦她时,那小指长长的指甲已经跟手指分了家。

    “姑姑,这……太后娘娘醒了定会恼的!”

    女子拿着那半截儿手指长的指甲笑眼儿瞄她那被抓的乱七八糟的脸:“我是怕下次瞧见你,就认不出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