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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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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这你还得听我说

    上回书说道,那酒醉的延珏闯入槐暖轩,石猴子逐人不成反被煮,被那延珏压在身下,欲行那夫妻云雨之事,却说那延珏已是醉意迷眼,又添软香再怀,本是蠢蠢欲动,云雾不知深处,可不曾想怀中娇妻却

    “你介么趴我身上,我咋脱裤子?”

    石猴子不耐烦的横着胳膊一推,那身上早已酒气飞散,瞠目结舌的延珏整个啷的栽歪到一边儿,这会儿像是那传奇里被封了穴道的人,全身僵硬的瞧着那利索的褪着裤子的自家媳妇儿。

    掀小褂,解裤带,俩腿儿朝肚皮一弯,手再一剥

    三下五除二,连亵裤都不剩,眼前就只剩那两条白花花的小细腿儿。

    软被纱帐,红烛摇曳。

    但见那自家媳妇儿上身着衣,下身光裸,直挺挺的一躺,俩腿儿呈大字一劈,头往身侧一偏,只道

    “来吧。”

    来吧!

    只二字宛若一道闪电惊雷,竟劈的那延珏的酒意瞬间全无。

    这!这!这!

    这主儿到底是喂啥养大的!

    延珏只觉自个儿是血气倒流,那原本朝下冲去的真气一股脑的全部回冲到头顶那百会穴,顷刻,只觉头疼欲裂,竟不知如何吐呐。

    “咋,还得我给你把着?”

    只听那天津味儿那么一飘,延珏那自小修炼的皇家养正通通飞灰湮灭,一瞬间,脸像是那风干了的土块子,一块块的分崩离析,层层坠地。

    而此时那不耐烦转过头来的小猴儿,只觉得下体一阵凉飕飕,一股子旋风吹过,只见那床内那尊贵主子爷儿撑起胳膊,一个翻身下床,但听他声线不稳的嗷唠一嗓子。

    “于得水!点烟!”

    半晌,这诺大的三开间儿里是烟雾缭绕,直呛的那搓纸媒儿的于得水是肺子憋闷,却想咳不敢咳。

    您道为嘛?

    嘿,就当前自家主子这黑青面色,他喘个气儿都自求多福了,哪敢大方儿的咳嗽?

    呦喂,这俩活祖宗这是又闹哪出儿大戏了!

    于得水这会儿腰弯成虾形儿,那一双眼观六路的奴才眼儿,四下的瞄着,只见那里间儿的地上甩着那娇粉色的裤子,那案几的元青花瓶子上还挂着一小亵裤。

    不对啊,合着这排场,刚才爷儿自当爽快一番啊?

    咋这会儿

    难不成?问题出在爷儿

    “主子,奴才叫人给你备上参汤?”

    他于得水,从来是个贴心的奴才。

    可

    只瞧着这会儿自家主子那斜睨着他那阴恻恻的狭长眼儿,于得水莫名的汗毛全数立直,这时只听得门外一声轻唤

    “爷儿和福晋可睡下了?”

    呦喂,天老爷派来的救兵!

    都没敢多瞧主子,于得水嗷唠一嗓子回道,“还没!”

    接着抬头跟自家眼神儿里射箭就快穿死他的主子频频赔笑,“主子别气,千万别怪奴才自作主张,只是才刚奴才去了庶福晋那儿,瞧见她拖着那副病身子忙活的那样儿,实在是心里不落忍……”

    “别他妈在我跟前儿放屁遮羞,你于得水那几斤几两,爷儿会不知?”延珏抽了一口水烟袋,眼神儿往里间儿那半天没动静的床上一瞥,吐了几口烟儿后,跟于得水儿甩了个眼神儿,示意他去开门。

    且说那讷敏从自个儿院儿里一路走来,又在门外候了许久,虽是夏日,可夜里总不免微凉,待进了屋儿,那虚弱的病身已是有些不耐,给延珏请安的时候,竟连连咳嗽,只用绢帕捂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这身子,大晚上的还折腾什么?”许是延珏的声线寒凉,这似安慰的话听不出一丝软意。

    可听在许久不曾与主子爷儿说话儿的讷敏耳里,却宛若天籁。

    但见她蜡黄的脸上漫过一丝娇羞,也不敢抬头直视七爷,只低头道,“讷敏自知唐突,扰了爷儿与福晋休息,知道爷儿今儿来福晋这儿,讷敏原是想着明儿一早再把那几道菜送过来,可今儿这些食材委实刁钻,若是留到明儿一早,定是口感尽失,妾身想着,何必不叫福晋一块儿尝尝这珍馐?于是这就来了。”

    “你费心了。”延珏瞟了一眼里头,知那烈货听着,又提高了几分声音道,“不过福晋才刚儿吃饱了撑着了,估摸吃不进去了。”

    “爷儿……”讷敏原是要说些什么,却在抬眼瞧见那七爷儿的当下,什么话都咽回了嗓子眼儿里。

    只见那七爷的一直斜着眼儿瞄着里间儿,那眼神儿里有愤怒,有赌气,有郁闷,独独没有那从来不曾对任何女人卸下的凉薄。

    那里间满地飞散的衣裤她并不在乎。

    可就是这个眼神,却叫讷敏一瞬间脸上的血色尽退。

    “夜深了,妾身不打扰主子和福晋休息了,待会儿我让婆子把那些个饭菜送到灶房去,妾身就先退下了。”讷敏手捂着嘴,忍着咳,低下头,不想多在这儿留一刻。

    却听这时延珏道

    “等等。”

    讷敏一僵。

    “可曾读过《女诫》?”

    讷敏不懂他的用意何在,却只能回着。

    “嗯,读过一些。”

    “《敬顺》那篇背来听听。”

    延珏眼儿不瞧她,只斜钉在那里间儿,讷敏忍住了咳,只僵直的道

    “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生女如鼠,犹恐其虎’。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

    “够了。”延珏出声儿制止,又朝她摆摆手,“先回去吧。”

    待讷敏憋着一口气儿,一阵碎步到了门口,只听七爷儿又道。

    “于得水!你也出去!”

    少顷,门吱嘎一声关上,屋里头儿只剩俩主儿。

    延珏喝了口茶漱漱口,酒劲儿已经全无,加之才刚那翻敲打,他憋的那口气儿已然散去不少。

    这会儿他只背着手晃晃哒哒的走进里间儿,边走边敲打

    “这番道理,你这烈货可曾听懂?”

    半晌儿

    出了窗外嗖嗖小风儿吹柳条声,屋里头毫无动静儿。

    原本延珏以为那主儿是自个儿琢磨或是赌气不说话。

    可

    待他来到床头,借着油灯那么一瞧!

    嘿!

    只见那货竟还劈着那腿儿,蛤蟆翻肚儿似的打着轻鼾。

    丫的,她他妈给他居然睡着了!

第廿五回 小奴才惨吃挂落 辣婆婆怒惩霸媳() 
大雨瓢泼,北京城。…………

    天色微朦,两辆马车先后从睿亲王府大门儿驶出,在暴雨中驶向紫禁城,沿途溅起一路水花儿。

    头前儿的贴金马车内,咕噜咕噜的漫着吃水烟的动静儿。

    烟丝灼灼,香气袅袅。

    于得水小心翼翼的搓着纸煤儿,时不时的瞥着那倚在方枕上自家儿眼圈儿黑青的主子,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

    或者说,打从今儿早上又从槐暖轩的小炕儿上伺候爷儿起来后,他就没敢喘过气儿。

    就算他早就断了祖宗根儿,他也明白

    想必昨儿后来,主子到底是没办上事儿,没顺上心眼子。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恁说怎么这两口子就没个消停时候呢?

    今儿若不是婧雅体恤他难做,安排这俩活祖宗各坐一马车,他真不知道自个儿这一路要平白吃多少挂落儿!

    哎,这年头,奴才难为啊。

    “主子爷儿,今儿烟吃的不少了,这碗吃完,用些早膳吧,要么待会儿进了宫,皇后娘娘知道爷儿还饿着,定是轻饶奴才不得的……”

    “再他妈唠叨就滚下车去!”

    但见那主儿脸一沉,忽的一声喝雷子,吓的于得水手里头的纸煤儿差点儿没掉了烫到手,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一直到马车驶近紫禁城,于得水才说了句。

    “主子,咱到了。”

    按着大清仪制,皇子大婚,越九日,福晋归宁。

    今儿是归宁前一天,早在四更天,皇后就谴人去了那睿亲王府,让老七和福晋今儿务必来这宫里一趟,说是要赏些稀罕玩艺儿,明儿好带回果家。

    许是小儿子今儿来,玉录玳那因保酆帝对她视而不见而愁眉不展的脸,也染上几许颜色。

    今儿一早还兴起的穿上了前些日子新做的大红织锦苏绣旗服,站在那西洋长镜子前,瞧着里头那雍容华贵的妇人,玉录玳叹道。

    “平日里人人都羡慕我这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的紧,可你说我这怎么瞧着这自个儿她就不是自个儿?”

    佛尔果春边掸着那衣服掀起的衣角,边瞅着镜子莞尔道,“如此气度,这天下间除了皇后娘娘,又有哪个东施效颦的敢认?”

    闻言,玉录玳不觉失笑,“你这丫头,属你一张巧嘴,成日拐着弯儿的安慰我这没人理的婆子。”

    “娘娘才是冤枉奴才,佛祖明鉴,奴才何曾打过诳言?”

    佛尔果春这话到不假,若论容貌,这玉录玳,真真儿不输这些年才进宫的那些个年轻丫头,先不说她年过不惑却肌肤赛雪,无一丁点儿褶皱,就说那出身名门,尊贵半生修炼出来的一身气度,也绝非常人能比。

    这宫里的奴才们私底下都说,若不是这皇后性子太辣,脾气又太燥,如今这后宫绝不会是皇贵妃婉莹一人独宠的局面。

    玉录玳也知道自个儿的毛病,可这性小儿是打娘胎里带来的,不是说宽就宽的起来的。

    这不,那早上谴去睿亲王府的奴才才回来报

    “回娘娘,讷敏主子说……”

    待那奴才才转述了所有的话儿,玉录玳就气的手一扬,那案几上的铜胎画珐琅捧盒应声落地。

    啪

    “好个粗野丫头!竟扬言要烧老七的房子!我看如今再不给她点儿颜色,她是要翻了天了!”

第廿六回 半文盲又闹笑话 辣婆婆勃然大怒() 
却说那睿亲王府的马车使进宫门后,一行人着蓑衣斗笠下车步行,才过了乾清门,皇上身边儿的公公戴荣前来,说是皇上找七爷儿有事儿,遂延珏随他去了养心殿。

    因猴子与谷子二人不识路,故遣了于得水二人前去永寿宫。

    这一路上,谷子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絮叨着,要注意这些个事儿,该守哪些个规矩,能忍的忍忍,不能忍的也要忍,直唠叨的那猴子耳根子生茧子,恨不得让那天再漏的狠些,压住她那没完没了的话儿。

    待到了永寿宫,门前一早侯着一个小丫头,见几人前来,忙迎上来请安,后又听说七爷去了养心殿,又打发了个奴才进入回了皇后,遂又带几人进了院子。

    “我说得那些话,你倒是往心里去没?”

    站在殿内正堂厅里等候着通传的当下,谷子到底是受不了这四下乱瞧就是不搭理她的猴子。

    瞧瞧!什么时候都是这付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模样!

    “今……嘛……嘛……德……”石猴子明显是压根儿没听着谷子的话,只背着手,抬眼儿瞧着那正殿正中悬挂的匾额,自顾操着那天津味儿念着。

    噗嗤……

    不知谁先笑出了声儿,屋里头当值的丫头奴才都低声笑着。

    于得水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儿,谷子面红耳赤的压低了声音道,“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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