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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仙途之交易者-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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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满脸兴奋的样子好像要出师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一样。

    看着徒弟有让步的迹象,白雪小孩子的性子又马上就见晴了:“马上就要出师了,我给你准备了新衣裳,你试试?”似乎是顾忌着之前白苍的不悦,白雪问的很是小心。

    白苍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雪更加觉得委屈了,那张明媚的笑脸都失了颜色:“你不是嫌我吵么?”

    看着白雪如此姿态,白苍有些头痛:“干嘛不说话!”

    白雪委屈的撇撇嘴,抱着手中的包袱,低了头不说话。

    别人家的师父都是传授完了就离开的,哪像自家的师父,老是跟在自己的身后,搞得身边的师兄师弟都说自己是还没断奶的娃娃,真是让人生气!

    “都跟你说别跟着我了,你怎么还跟着!”一身劲装的少年,此时满脸不悦的看着老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

三、眉间雪(下)() 
“白苍师兄,有人来祭拜白雪师叔,说是故人来访,这,进是不进?”前来禀报的人小心翼翼的把意思传达给白苍后就等着白苍的示下。

    这几天,白苍的心情很不好,连带着周围不少人都遭了秧,面对这位已经内定的少掌门都更加小心了几分。

    “故人?”白苍搁下笔,将故人二字咀嚼了良久。

    片刻后,重新提了笔:“请。”

    通报的人轻轻的松了口气,躬身退下:“是。”

    *

    山门的守门弟子奇怪的对着站在山门口良久的女子投注了很多的关注。

    一身雪白的毛绒斗篷把人整个都包了进去,除了半张巴掌大的小脸,其余的都被遮的严严实实,不露丝毫。

    山上这时已经落了雪,而那个女子就这样在山门站了良久,久到稀稀落落的雪花都在她的肩头积了一层。

    这时,女子身后的马车上下来一个着黑色裘衣的男子,皱着眉看女子发呆,也没去打扰,只是站在身后为她撑了一把伞。

    大概是突然暗下来的光线让女子从仲怔中觉醒,似乎也是提醒了女子时辰不早了。

    站了许久的人忽然动了,提着下摆就一步步的走上了台阶。

    直到走到山门前才对两个看门的弟子作了个揖:“烦请通报,白雪故人,前来祭拜。”

    “你······”左边的弟子欲详问一番,却被右边的弟子给拦了下来:“还请稍等。”

    左边的弟子有些不明白,在右边弟子进去通报之后,也只能尽职的站在门口继续守候。

    不久之后,进去通报的那个弟子就出来,对着等候的一男一女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在两人进门后,左边的弟子才按耐不住的拉着右边弟子问:“师兄,你怎么问都不问就把人放进去了,她站了那么久,谁知道什么人啊?”

    “傻子!”右边的那个弟子恨其不争的点点师弟的脑袋,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指了指那一男一女站着的地方和两人一路而来的地方。

    左边的师弟挠挠脑袋细细的看了一番,没觉察出什么不对的时候,右边的师兄抱剑打了个哈欠:“这样都能做到踏雪无痕,门派中怕是无人可挡,即使故人,傻子才去拦。”

    左边的师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察觉,两人一路而来和站在门外等候许久,竟然都没有在已经积了薄雪的地方留下半点痕迹。

    这份功力,若是带着恶意而来,恐怕也不会如此有礼了。

    且不说门外的两个弟子如何感慨,那一男一女已经进了灵堂。

    看着桌案上众多的牌位,女子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自己这次来的目标——白雪。

    立于女子身后的男子神情自若的取下了女子身上的白色斗篷,收到自己的臂弯中。

    女子也没管身边人有什么动静,只是专注的看着白雪的灵位,眼眶有些泛出湿意:“多年不见,都没想到,那时候竟然已经是最后一面了。”

    脑中慢慢的的勾勒出那个爱笑的女子,感叹自己终究是迟了一步。

    沉吟间似乎又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自己初到不认识的地方,因为和身边的伙伴走散了,也就有一步没一步的沿着一条小溪漫步,溪水潺潺,清透的都能看见水底游过的小鱼。

    也不知走了多远,看见了一大一小立于一棵树下,自己原本是想上去打个招呼问一下路,没想到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少年约莫十多岁,站在蓝衣女子的身边都快和她一样高了,只有那满脸的稚气才让人觉得他还是个孩子。

    此时的少年一手揪着柳树上垂下枝条,一面问着身边的蓝衣女子“喂,你一直在这,都没去过别处,是不是,在等着谁?”

    蓝衣女子有些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提问,有些匆促的回道:“我谁也没等!”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急切,蓝衣女子的喃喃的补了一句:“······谁也不会来。”

    少年揪紧了身畔的柳条,不知不觉都被抓了好几片叶子下来,带着些许的试探:“你一个人这么久,就没想过去别的地方看看?”

    蓝衣女子有些猝不及防少年的回答,一时之间只剩下愕然:“我······”

    最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少年离去,蓝衣女子缓缓的靠在身后的树上,低首间耳畔的长发落下遮住了少女的容颜,但是眼尖的自己还是看见了,似乎有晶莹落进了脚下的土地中。

    风中好像传来了满满的怅然:“我怕我一转身,连你也不见了。”

    后来,自己和白雪不知怎么的也就成了朋友,在自己带着这座小城镇的时候,是白雪带着自己走遍了所有好玩的,能玩的地方,做足了东道主的姿态。

    正是三月时节,最后的那几天,白雪背了满满的酒水,带着自己去看后山中那是开的正盛的桃花。

    伴着一地的桃花,白雪似乎是醉在了酒水中,给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她和她小徒弟的事情。

    在白雪的讲述中,自己也没想到,那日在河边看到的那个桀骜的小家伙竟然有那么腼腆的时候,还会揪着人的衣角不放,原来这个小家伙的梦想是扬名天下。

    也许白雪是真的醉了。

    最后,白雪讲到讲不动了,身子一软就躺在了地上,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满树的桃花,随着清

四、十年后的流云派() 
既然众位长辈都没人有意见,久而久之,下面的弟子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态度。

    让有些人奇怪的是,作为高层的众位掌座和长老,对于清尧这么些年的“嚣张跋扈”和“目下无尘”,流云派难得的统一意见就是放任自为,置若罔闻。

    碍于清尧这么些年在流云派甚至是修真界越发盛名远扬之后,门派中已经轻易不敢有人敢为难清尧,对她一直以来的任性妄为也只能是秉承着视而不见的态度。

    在进入人界的地界之后,清尧就把所有的事物交给了副领队凌青师兄,径自带着单伽脱离了队伍,说是要办一些私事。

    是的,这一行的一男一女,正是流云派雪云峰的清尧和单伽,作为这次进入人界的领队,清尧一如既往地任性。

    看着小师叔好像又沉浸在自己的情境里,单伽也不好再开口,只能盯着脚下的地毯愣愣的发着呆。

    清尧的目光落在小桌上的酒坛子上,散乱的没有聚焦,轻轻的两个字就让单伽闭了嘴:“无妨。”

    远去的马车中,黑衣男人单伽对着清尧皱眉:“小师叔不应该告诉他的。”

    *

    时至今日才恍然参透,所谓的江湖路,不过是她撑着伞,走向年幼的他,道一句:初心莫负。

    恍然想起,那一年她在窗前,仰头任雪花落满眉目,等着他抬袖去拂。

    然而江湖如潮,没有携手同去,等不到相望江湖,不过是策马独归,形单影只。

    直到她突然的离去才愕然发现,最亏欠的还是那个始终默默立于自己身后的女子。

    后来鲜衣怒马少年意气,不懂她可有可无的陪伴有何意义;

    彼时年少不知事,牵着师父的袖子就天不怕地不怕;

    *

    单人于山门前伫立良久,直到门下人前来催促,白苍才从远眺中清醒过来,有些魂不守舍的进了山门。

    在白苍把弯下的身子抬起来的时候,白苍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地一僵,而后带着不可思议的眼光对着远去的马车远望。

    看着马车渐渐的远去,白苍俯身深深的作了一揖,带着复杂的感情,带着白苍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仿佛若是少了这一礼,自己好像马上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为了表示尊重,白苍坚持亲自把人送出了山门,看着人踏上马车,看着落下的帘子彻底遮去了清尧的身影,白苍忽然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东西,好像突然一下子轰塌的干净。

    白苍欲挽留人几日,却被清尧笑着推辞了:“我已经来过,就算是我的心意了,白雪会懂的,至于我能留几日,那不重要。”

    清尧裹好斗篷,全身都被严严实实的拢入其中,不露一丝缝隙,带着身后捧着酒坛子的黑衣人就打算告辞了。

    白苍还沉浸在清尧的状元红和女儿红中,最后的这句话倒是没有听清,等到他反应过来,预备再问的时候,却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到最后,清尧的眼中怀念颇深:“如果当初收的是女孩子,白雪的日子会不会过的比现在好一些?”

    清尧捂唇而笑,笑声轻柔的一如她所展现出来的娇柔清婉:“叫女儿红啊!等到女徒弟出嫁的时候,取一半出来,宴邀宾客,把最好的祝福和剩下的一半,都留给她。”

    白苍不解的抬头,看着女子的被身后的愈渐下坠的夕阳拢住:“那是叫什么?”

    说着转身欲走的清尧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勾起了一抹浅粉:“对了,你可应该庆幸你是个男孩子,不然这可就不叫状元红了。”

    清尧抱起手中的酒坛子,站起来俯视着还在原地蹲着的白苍,笑的温柔:“便宜你了,傻小子。”

    纤长的莹白如玉的手指温柔的拂去坛口的土渍,清尧笑的颇为怀恋:“这叫状元红,她当初说等你扬名天下,归隐江湖之后才拿出来共你小酌,我当初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她松口,答应送我一坛子呢!”

    清尧蹲下身,任由身后雪白的斗篷落于身后的地上,似乎一点都不不担心会让白色染上脏污。

    “这是?”白苍有些犹豫,好像一点都没有想到原来来来回回数次的桃树下还掩藏着这样的一个秘密。

    白苍按着清尧的指点,真的从那株院中央的桃树下挖出了六个酒坛子。

    *

    女子回头,粲然一笑:“你师父唤我清尧。”

    看着女子迈出了门槛时,白苍的神色变了数次,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转头向门外走去时,还对白苍招招手:“走吧,去她院子挖酒去,她还欠我一坛子好酒呢!”

    “里面裹得是我当年送她的平安符,她倒是也舍得给了你。”带着怀念,女子捻起已经显旧的剑坠,细细的摩挲了一番后,松了手。

    白苍惊愕的低头看着腰间剑柄上挂着有些陈旧的流苏挂饰,恍惚记起,好像确实是师父亲手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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