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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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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若离闻言,只淡笑着瞧着手里的书卷,并未做声。

    戚冥擞抖擞肩膀,一副做长期抗战的准备,入了夜,周围荒芜,除了高大奚落的树木群,便只有寂寥的鸟雀声,听不出是什么鸟儿,时不时的声音传到耳中,却是一声一声叫的人心里只发凉。

    凄凉的鸣叫声听了一夜,待独属于晨间那鸟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戚冥将马车停在了淓城的驿站前。

    一夜没有合眼的他,虽衣衫整齐,眼周下一圈的灰青色却叫人瞧着,如何都觉得十分的憔悴。

    将马车交给驿站的小厮,他朝四周寻摸了一圈,目光幽幽的朝西南角瞥了一眼,“主子,您料的还真准。”?“阴蓄这人从小就过度小心,如今瞧着,这手下倒是和主子如出一辙。”他并未朝那一路尾随的影子哪儿瞧去,只转身迈了步子朝驿站内走去,“走吧,折腾了一夜,好好睡个回笼觉去。”?戚冥这个回笼觉睡得并不踏实,进了驿站后,透过窗子,他依然瞧见了朝着驿站内打量监视的那位灰衣汉子。

    一个时辰过后,他打开窗子,那汉子的腿如同是扎入脚下那片土地的木桩一般,纹丝不动,充血的眼眸叫他瞧着竟生出了些许的敬佩。?昨夜里,虽然他们赶了一夜的路,但他在路上也有稍做修整的时候,而那汉子,他是知道的,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儿,他们就脱离了他的视线,是以,他用轻功一直跟着他们,真真是完全没有合过眼。

    有一个时辰过后,那汉子依旧在他之前望去的那个角落,连姿势都没有改变分毫,他叹了口气朝姬若离看去,不等他开口,姬若离便问道,“人还没走?”?他点了点头,换来姬若离玩味的笑容,“我倒是低估了阴蓄的手下。”

    手中剩下的半卷书看来是没法儿在这儿安逸的瞧完了,他收了手上的书站了起来,“戚冥,走吧,我们去下个驿站补眠吧。”?戚冥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又从驿站小斯那里取了好些的干粮,一副远行的模样。

    走到淓城城郊的时候,又是半天过去,余光瞧见那男子回头的时候,戚冥方才松了口气,将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主子,人走了。”?“嗯,继续走,到柳城的时候,司墨回来接应我们的。”

    马车内传来姬若离的声音,柳城,顺着淓城往西,是回大夏的路,戚冥禁不住皱眉,司墨原在大夏处理季家和容家的事情,轻易不会出现在天麟的地界。

    所以,一早主子就已经做好了这般做的打算,甚至提前将司墨调集了过来么,自大夏出来开始,主子便做好了谋划,做好了替小少爷做这些事的准备么?

    戚冥忍不住想起了临行前,柳月白同自己的说的那番话,小少爷是主子心尖上的人,主子孤独多年,心尖上好容易有个人不容易,可这心尖之上,便是如履薄冰,一步踏错,那心尖上的人不但不能解开主子身上孤独的枷锁,甚至,还会叫主子坠入无尽的炼狱中。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松散的眉毛忍不住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皱成了一团,戚冥越发的觉得,姬若离走在了一条十分危险的道路上。

    灰衣男子瞧着姬若离和戚冥主仆越走越远,便立即从淓城折返,待走近阴蓄府邸的时候,脸上的倦容已经镌刻的十分明晰。

    “殿下。”?阴蓄摆手示意左右人退下,倪了一眼那男子,问道,“如何了,人,真的走了?”?阴蓄自然不会相信,一个女人就能叫堂堂一国太子甘心放下国中一切事物千里相伴,何况是他叔叔家中那个自小被当成男孩子来养,丝毫没有姑娘样的幺子。

    唐淼穿上女装的时候,他承认确实是会叫人有一瞬间失了心智的惊艳,可她那性子和顽劣,如何都比不上那些个温婉可人的小家碧玉,除了家室和她师傅外,他这妹妹,当真是没什么叫人觉得是拿得出手的。

    尽管他心中有十分的肯定,可他还是不大放心,毕竟,姬若离这人,小时候在宫中的那一段时间,便与他十分的不对付,他还做质子的时候,尽管明面上敬着他,可总也是叫他有苦难言,而那人还保持着面上和煦的风度,如何都叫人讨厌。

    这么一个和自己不对付的人,忽然间就乖乖的回去了,依着小时候的经验和惯性,他便是不放心的很,是以,一听说这个消息,便叫人前去打探。

    “嗯。”男人点头,“属下一只瞧着大夏那位太子从驿馆出来,又从淓城出去,往柳城的方向去了。”?“没有折回来的可能了?”他还是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自己觉得十分多余的事情。

    男人再次点头,“属下在盛都城外的时候,就听得大夏太子对唐家小姐说,大夏国内不太平,他必须得回去处理,等到国内的事情都妥当了,再来和唐将军说道他们在大夏私定终生的事情。”?“私定终生?”

    阴蓄重复着这四个字,免不了嘲讽的弯了唇,那日姬若离出现的突兀,那番话,当时他也没有好好斟酌,如今想着,越发觉得,是姬若离心口胡诌的,可不就是笃定了,没有人会去翻越他大夏的玉蝶么?

    想来,当年姬若离在天麟的时候,没有少受到唐家的恩惠,他同唐淼原本私交甚好,在大夏还没有稳固的时候,拉着他们天麟最有权势的武将,不可谓不是一个十分好的策略。

    大夏和天麟虽是世仇,可他还听着姬乎说,唐淼和烨国的那位国君关系好的很,姬若离这一手的计谋倒是算计的好,要是帮着唐家成功了,唐家暗地里总也会向着他,加上唐淼和君非白的关系,他如何都能稳固自己在大夏的位置,若是唐家此次倒了,他的名声也依旧好听的很,这位殿下到底没有忘记当年人家给的恩惠,他的那些个家臣,怕是对他更加的死心塌地呢。

    真真是好买卖,尤其他如今抛下了唐淼回大夏,阴蓄更加觉得,事情便是如昨日里姬乎和他两人见面时探讨的异样,这位大夏的太子啊,心机阴沉着呢,如何都是不肯叫自己输呢,惯常是八面玲珑的很,如何都叫人钦佩着他。

    “他会不会回来我倒是完全不感兴趣,这人在这里,对唐家对唐淼动手始终是不好,人走了,倒是好办的很。”?阴蓄想了想又道,“这男人么,总是喜欢出风头,可到了关乎自己利益的时候啊,还不是躲得远远的,哼,大夏的这位太子,亦是如此。”?男人不说话,只静默着呆在一边儿等着阴蓄的吩咐,不大一会儿,听得阴蓄问道,“咱们的人如何了,都到了?”?男人颔首,“到了,可是,王爷,陛下当真会将兵权交给王爷么?”?“如何不会,如今唐慕在我手中,皇后亦在我手中,当年我母亲做的不光彩,叫我那父皇心里落了病根,对皇后心里怀着愧疚,他儿子会叫他狗急跳墙,可他心心念念的皇后,却是会叫那份愧疚扎下根,为了皇后,他如何都会听我的话。”?阴蓄说着,竟绝有几分乏味,“所以说,人呐,尤其我那父皇啊,真真是伪善又虚伪的很。”?这么些年,后宫妃嫔他没少宠幸,可面对皇后的大度,他竟然还能生出十分的愧疚来,真是十分的好笑。

    他忽然间就想起了他要母亲将当年真相告诉皇后的那一日,究竟皇后是真大度还是真贤惠呢,当年为了皇帝的名声,大度的将自己的夫君让了出去,当得知当年真相的时候,竟留书皇帝选择了自尽。

    这个女人,自始至终做错了什么呢,只是爱护丈夫的妻子罢了,可正是那般愚昧的善良叫他如何看着都十分的讨厌,连她那儿子都一样,脸上挂着善良无害的微笑,却是叫人看着无比的虚假厌恶。

    男子道:“王爷,可是唐家军近来并不安稳啊,唐家小姐也调兵入城了。”

    “哼,我那好妹妹逆了我一次意,还能逆第二次么?”

    阴蓄毫不在意得到冷笑,“我那父皇上次那一闹,她定然知道他父亲在皇宫内,可皇宫内外都是我的人,她挂念着她父亲的安危也该知道分寸,再者……”?他顿了顿,“或许我是真的对阴浔太过客气了,帮我带些物件儿给唐淼,好叫她知道,有些人、有些事,只要她在乎,就该要知道乖乖受桎梏是个什么意思。”?????

76 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记不清究竟这是自己被抓紧来的第几日,阴浔周围的灯光昏暗的很,从周围排列有序的灰色砖瓦和清晰的图腾来看,该是谁家的密室。

    阴浔自问在风冥涧的时候,自己看的情报和闲书也是不少,就算自己肚子里的那些对江湖的墨水比不上流星的剽悍,没有薄言的了若指掌,也总比他那纨绔的师傅唐淼好上许多。

    可任凭阴浔如何的去瞧那砖瓦上的图腾,他愣是瞧不出来,那盘旋在牡丹枝上的雀鸟是江湖上那个帮派亦或是天麟那一家的代表图腾。

    若不是自己确实是在天麟的地界上被人抓来,又没有经历过多的路程颠簸,阴浔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绑着出了天麟。

    石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道上火把的光晕折射进来,甚至叫人的眼睛都是一阵的眼晕,叫人好不适应。

    “呦,宗林小哥又来给我送吃食了,真是准时。”

    宗林提着食盒走了进去,阴浔甚至都没有瞧他一眼,他头枕着自己的右手躺着,还不忘瞧着二郎腿,丝毫没有一点儿被人囚禁的自觉,那嘴角的浅笑,似乎都在昭示着此刻这个人是有多么的享受这里的生活。

    宗林记得,这人刚进来的时候,只在第一天和第二天挣扎过,再尝试过数次,终于知道自己没有可能靠着自己出去之后,竟就真的不在挣扎,甚至慢慢的适应着这里的生活,甚至越来越有了活的惬意的模样。

    他又瞧了阴浔一眼,想着自己若是同阴浔易地而处会是如何,最终也没有答案,他走到他跟前的桌前,搁下食盒,“太子殿下倒还真是会享受人生,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能如此同宗林玩笑。”待宗林搁下最后一个碟子的时候,阴浔已经坐了起来,他一手拿了碗筷,不大在意形象的坐了下来,“如何不能同你打趣了,这么些日子,你们也没有为难我,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难道我不该好好享受么,我风冥涧第一大规矩就是能享受的时候,必然好好享受,决不能叫自己吃亏。”“太子的心还真是大,原本,我还以为您要再试试如何出去呢。”宗林笑着看着他,并没有取笑的意思,他说着话的时候,阴浔正好抬眸,两人的视线碰撞到一起,反而是宗林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这些日子里,阴浔接触的唯一一个人就是宗林,其实这人不坏,在他那里,阴浔觉察不出任何的恶意来。

    还有谁是对他完全没有恶意,却要将他囚于一处,阴浔这些日子想了又想,始终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着想着,竟然是笑了,笑的宗林如同见鬼一样的看和他,“太子笑什么?”“没什么,只是好奇,我什么时候惹到了个奇怪的人,要将我关在这一处好吃好喝的招待,难道说是不经意间欠下的情债,要被人押做压寨的相公么?”

    “太子真是会说笑。”宗林觉得,被人囚还能生出这般想法的太子殿下,完全不是一般人。

    宗林正想调侃几句,阴浔却道,“我啊,我家那纨绔师傅说,做人不能自寻烦恼,而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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