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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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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季还记得,这酒产自秋楚边关,性子烈的很,书房的窗没有合上,夜里的风吹得窗子有些作响,也将酒香气带的更远。

    姬乎手中拿着一个酒壶,手中一只的很重,手中的白瓷杯慢慢的倾斜,透明的酒水洒了一地,他抬手间,洁白无瑕的白瓷杯应声碎裂成几瓣。

    碎裂的白瓷片周围,水渍斑斑,长季这时才看到地上的液体,应该也是云岩酒,原来王爷根本就没有喝酒,而是全倒了么?

    姬乎砸下白瓷杯的力道并不是很重,可他的手却颤抖的厉害,隐忍的面容,使得长季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本王这么多年来,心中一直怀着愧疚,可原来,原来她在和我大婚前,就已经和旁人私定了终生,连女儿都那般大了,她真是将本王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云岩酒竟成了本王痴傻的证明啊!

    姬乎禁不住仰天大笑,即使当年,他不曾替容家说过半点好话,即使转眼,他便娶了容浅的妹妹,可他的心到底是真的啊,想他姬乎此生,从未对其他女子动过情,容浅是唯一一个,可这唯一的一个,便是在最近,将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在得知容浅没有死的时候,他心中愧疚欣喜,在知道她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君非白之后,他甚至替她高兴,可知道他派出去的人告诉他,容浅和君非白之间有一个孩子,孩子岁数不秋楚惑家,那家的老夫人和烨国皇室颇有几分渊源。

    王爷,听说朝圣通和少尊主是好友关系,曾有人看到少尊主拉着谨世子一道儿在城门口接朝圣通一行人,少尊主看着和他们的关系十分的亲密。

    是么,可那位少尊主和君非白的关系也很不错,都是认识的人,互相亲密,有什么好奇怪的?

    姬乎一言出口,忽然发现,自己幼稚的如一个志气的孩童,可孩童还有发脾气的对象,他却只能伤自己罢了,什么时候,他竟也变得如此可笑了?

    又是自嘲一笑,他接着道,容商没有死的消息,暂时不要走漏风声,这事儿,多少会牵扯到二王府,当年的事情,没有必要在放到台面上来说。

    属下明白。

    姬乎想了想,又道,王妃呢?

    属下听下人说,这几日王妃

    不必再说了,这几日,你找个由头,送王妃出府,有多远送多远,此生,我不希望在上京城看到这个女人。

    王爷?长季眼中一窒,王妃和您成亲多年,且外人都知道您和王妃恩爱,要是忽然将王妃送走的话,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没什么,就说王妃南下散心了,这路途中,总有不定数的时候。姬乎顿了顿又道,这已经是我可以给的最大的限度,你与王妃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不说,只是因为本王自己都理亏,而且也没有说的必要了。她是个聪明人,会懂得。

    当年容家的事,他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他以为,容家姐妹已死,容家全数落入容蓉手中,在没有争执的必要,到了他怀疑容浅的时候,时局朝局都已经改变,已经没有在说出口的必要。

    许多话,在适当的时候,才是对的,在错误的时候,哪怕是实话,都不会有人愿意相信,这便是生活最为讽刺的地方。

    那一日,皇宫内的宴会,即使听到了当年真相,父皇如何了,不还是让季氏坐着皇后的宝座,强行的将谎言下去了么,他现在面对的,也是这个局面,他唯一比父皇自由的,便是他可以随心的决定容蓉的生死罢了。

    心中的思绪渐渐翻了片儿,姬乎搁下酒壶,起身走到窗边,他原本就没有喝酒,只是闻着浓郁的酒香起,思绪有些飘忽,如今冷风进了身子,人是越发的清醒起来了。

    容商回归,她估计也会跟着会烨国吧,她做事虽精明,但却没有容商那般的果断狠心,容家要是再次回到容商手中,可就不那么好了。

    王爷是可是要属下找人趁着少尊主他们不备,闯入摘星楼,做点什么?

    你当真以为那摘星楼会是一般其中的那些,她和往日在凤栖殿的时候一模一样,威风不减,只柳大人每一天都会去冷宫和皇后娘娘聊上几句。

    聊,他没有审问季氏么?

    长季摇了摇头,没有,柳大人只每天和季氏聊上两句,并没有提到关于当年的话,只言片语都没有,可是二王爷,柳大人这样,还能和皇上交差么?

    哼,柳月白是聪明人,季氏当日没有说,现在更加不可能说,柳月白清楚季氏是这样性子的人,才每天和她随便谈谈,最后,只要他呈上去的状词不离谱,或者合了父皇的心意,过程,你以为父皇会追究么?

    天下间,从没有可以说的清楚的事,只有合天子心意的事,姬若风之所以还在太子之位上,一来,他没有什么大错,二来,他对外还是嫡长子,父皇不想扶正姬若离么,他想,比人都想,只是,他没有机会,他真的不想惩治季氏么,只是他没有一个足够恰当的理由罢了。

    柳月白这个谨世子府的幕僚,父皇心中分量极重的人臣,于公于私,他都会给出父皇最为想要的那个状词。

    王爷,这样一来,谨世子可不是就

    长季惊呼一声,姬乎道,你才想到么,这难道不是迟早的事情么,即使没有当年的事情真相,姬若离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我和姬若风最为强劲的对手。

    王爷,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么?

    坐以待毙么,我倒更喜欢隔山观虎斗。

    容商现在没有痊愈,容浅要照顾容商,对容家的事,总有疏漏,季家么,当年真相大白之后,季氏曾经拥有的季家势力,估计会全数倒戈,可毕竟,季家还未完全在姬若离的手上变得同心同德。

    如今这时候,倒正是搞事情的好时节呢。

    长季阿良进宫一趟,季氏最近很少听见儿子的消息吧。

    他自信一笑,姬若风虽然窝囊无用,但却是真孝顺,季氏虽已落寞,可信却比人都狠毒,这个时候,姬若风不得不博,而这个动机,相信季氏会给的十分干净利落!

211 骗谁呢?() 
天朗舒清的翌日,议政大殿如往常一样,官员们早早的等候在一边儿,早朝的鼓声如往日一样准时来临,众人尽然有序的排列着,着顺帝的到来。

    有条不紊的晨间议事,姬若离作为皇长子,或者他身为嫡长子的消息,早已经不胫而走,但谁也没有胆子将心照不宣的事实拿出来讨论,顶多,只是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看到姬若离依旧站在众多皇子最末端时,稍稍惊讶或是叹息一声,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自各国使臣和皇子陆续离开,大夏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那般模样,但却又似乎什么都改变了,只是谁都没有承认罢了。

    的大臣们都小心应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以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就猜测错了当前的时局,一步踏入不能回头的深渊之之中。

    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柳月白汇报了大理寺的近况后,顺帝忽然道,“对了,宴会结束后,各国的使臣应该都差不多踏上返程了吧。”

    照料各国使臣的任务是姬乎承担的,众人第一时间将视线转到了姬乎的身上。

    姬乎看一眼上首的天子,踏出了一步,只觉头皮发麻,“是,大都踏上返程了,但天麟、秋楚和烨国的主事者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哦,这是为何?”顺帝的话中隐约透着不悦,“事情既然已经办妥,他们有什么理由在我大夏逗留下去?”

    “父皇,天麟太子是风冥涧少尊主的弟子,此次大概是师徒团聚,所以暂且小聚罢了。”

    姬若离上前解释,顺帝点头,“既然是这样,确实无可厚非,老二,秋楚太子和烨国帝君为何还逗留在此,你是负责和他们联系的人,你该是清楚的吧。”

    “父皇,秋楚太子和紫衣侯本就有着双方不同的意见,此次,儿臣听闻,秋楚太子便是紫衣侯,才亲自赶来大夏,儿臣以为,这是秋楚自己的家事,只要不影响到大夏,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嗯,这话在理,那么烨国帝君呢,秋楚太子就算了,一国帝君在我大夏久待,什么理由似乎都说不过去啊。”

    顺帝的话从上方传来,犹如一股压力扑面而来,迫得姬乎喘不过气来,父皇今日说的这三个人,和唐淼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联系,可只君非白,和姬若离的联系最为深厚。

    据姬乎所知,不论是容浅还是容商,容家人,都是极为看中姬若离的,旁人姬若离会不知道,但君非白为何而来,又为何一直不愿意离去,一直在大夏上京城逗留,他不相信姬若离会不知道。

    他低着头,用余光瞥了一眼姬若离,却只能看到他垂下的双手和他衣袖上浅淡的颜色,他不说是故意的吧,故意把容浅还活着得到消息,留给他他说出来,说出当年容家的案子,确实存在冤情么?

    “父皇,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恕罪!”

    他双手一合,跪在地上,吐字清晰,要想他说出当年的事情来,休想,就算容浅还活着又如何,这个消息,绝不会由他的口亲自说出去,只要他不说,容浅便只能做容商,容家的声誉,保住容浅苦心多年经营的结果,还有她和姬若离共同做出的谋划布局,容浅也绝不能翻当年容家的案子。

    “皇上不必为难二王爷,这个问题,容某代为回答!”

    宽敞的大殿,因为一句话语,而变得有些奇怪,众人都无措或惊奇的朝大殿门口看去,包括姬乎在内,或者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漏了半拍,当看到那人一身雪蓝色锦缎长袍的时候,他不知自己心中是怎么个想法,可当他注意到她身后那个一身便装的男人时,他的嘴角只剩下了无奈的苦笑。

    大夏在九州中,是一个十分奇特的国家,虽然是天家治国,但人都知道,大夏有二帝,一位天家的帝王,是为明帝,二为容家的家主,是为暗帝,容家确实是拥有朝堂议事的权利的,但自大夏历朝以来,容浅算是头一个走入到大夏早朝中的容家家主,这对大夏的臣子来说,都是一件十分新鲜惊奇的事情。

    “容……容家主!”

    在微微愣神之后,的官员不约而同的让开一条道路,虽没有如同跪拜天子一般,却都恭敬的弯腰致意。

    容浅只浅浅微笑以此作为回应,她一步一步上前,最终在姬乎的身边站定,“皇上,这个问题,我可以代为回答,烨国帝君之所以还留在上京城,是因为容浅。”

    她不急不缓一字一字吐露,右手一抬,拆去发间的簪子,墨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浅浅和兄长是龙凤胎,长相有九成的相似,所以,兄长出事后,我暂代兄长的位置,并没有人察觉,是容浅欺君犯上在先,还请皇上恕罪。”

    她并没有跪下,只是微微弯腰,在大夏,她的地位和顺帝相当,这般做已经给足顺帝的面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一个家国,这也是当年,容家出了事情,顺帝会彻底不管不顾的原因之一。

    “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开始欺瞒的?”

    “从潼关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是我,而非兄长,兄长在那场大火中,受了伤,需要治疗,未免不必要的烦扰,所以我暂时代替了兄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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